俗话说乱世出英雄,让趣历史小编带大家拨开历史的迷雾,回到那刀光剑影的年代。 庞德是三国猛将,在马超手下时,是除马超之外,第一号猛将,潼关之战,表现非常勇猛,掉入陷马坑之后,又奋力杀出曹军包围。赵云在长坂之战中,掉入陷马坑之后,也奋力杀出曹军包围,庞德和赵云有什么不同呢?两个人谁表现的更猛? 先看庞德的表现,此人作为马超手下第一号人物,强悍无比。 《三国演义》第五十八回:韩遂与庞德将兵五万,直抵渭南。操令众将于甬道两旁诱之。庞德先引铁骑千余,冲突而来。喊声起处,人马俱落于陷马坑内。庞德踊身一跳。跃出土坑,立于平地,立杀数人,步行砍出重围。韩遂已被困在垓心,庞德步行救之。正遇着曹仁部将曹永,被庞德一刀砍于马下,夺其马,杀开一条血路,救出韩遂,投东南而走。背后曹兵赶来,马超引军接应,杀败曹兵,复救出大半军马。 庞德掉入陷马坑之后,纵身一跳,跃出土坑,战马没办法要了,自己先出来,庞德出来之后,在平地立杀数十人,步战,砍出重围,当时,韩遂被曹军围住,庞德步战,一刀将曹仁部将曹永砍于马下,夺了战马,杀出去,救了韩遂。 庞德在这一战中,无论是马上,还是步战,都表现的非常厉害,勇不可挡,杀了不少人,成功突围。 再看赵云长坂之战,赵云怀抱着刘备的儿子,也杀出了重围,表现也非常勇猛。 《三国演义》第四十一回:正走间,前面又一枝军马拦路。当先一员大将,旗号分明,大书河间张郃。云更不答话,挺枪便战。约十余合,云不敢恋战,夺路而走。背后张郃赶来,云加鞭而行,不想连马和人,颠入土坑之内。张郃挺枪来刺,忽然一道红光,从土坑中滚起,那匹马平空一跃,跳出坑外。 张郃看见赵云跳出坑外,大惊而退,不敢再追了。 后来,袁绍手下投降到曹操阵营的马延等四员大将一起围攻赵云,赵云力战四将,曹军一拥而至,赵云杀退众军将,突出重围。 《三国演义》第四十一回:这一场杀:赵云怀抱后主,直透重围,砍倒大旗两面,夺槊三条;前后枪刺剑砍,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 赵云因为怀里抱着孩子,遇到张郃,不敢恋战,否则,够张郃喝一壶了。张郃可以说是因此捡了一个便宜。 同样是面对曹军包围,同样是掉入陷坑之内,庞德和赵云谁表现的更猛一些呢? 我个人感觉还是赵云更猛一些,为什么这么说呢? 庞德跳出陷坑之后,立杀数十人,都是士卒,只杀死曹永一将,夺了一匹马,后来突围走了,而赵云跳出陷坑之后,力战曹军,杀死曹军名将五十余员,要知道,这些都是名将,武力不一般,因此,赵云的表现更猛。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蜀汉官员来敏,各位一定都有所耳闻吧。 来敏,字敬达,义阳新野人。东汉太中大夫来歙之后,司空来艳之子,他的父亲来艳是汉灵帝时期的大臣,汉建宁四年,由太常任司空,旋即因为灾异免相;光和元年,再次由太常任司空,同年死于相位。 中平六年八月,董卓趁外戚和宦官集团内斗,局势混乱之际,率麾下西凉大军进入都城洛阳,实际掌控了东汉政权。在那之后来敏跟随黄琬一起来到荆州避难。黄琬与刘璋是姑表之亲,之后刘璋将黄琬接到了益州,成为刘璋的宾客。建安十六年刘璋派遣法正与孟达领兵四千人迎接刘备入川,建安十七年二人关系破裂,并派黄忠等人率军南下进攻刘璋,占领涪城。两年后刘璋出城投降,刘备自领益州牧,启用蜀中诸多人才。 来敏此任精通左氏《春秋》,尤其是《仓颉篇》、《尔雅》的训诂学,刘备在平定益州之后,来敏也被任命为代理典学校尉。章武元年,刘备在曹丕篡汉建魏后,于成都称帝,国号汉,年号“章武”。之后刘禅被册立为太子,来敏成为太子家令,管理与太子刘禅相关的一些事宜。刘备病逝于白帝城后,刘禅继位,来敏又担任为虎贲中郎将一职。 建兴三年,诸葛亮用两年多的时间休养生息,使得蜀汉国力大涨。两年后诸葛亮上述《出师表》,然后和赵云率军进驻汉中,为了准备北伐曹魏,诸葛亮不仅用汉中太守魏延为丞相府司马,还请来了来敏来担任军祭酒、辅军将军,对于诸葛亮来说是想重用来敏,不过来敏因为口出狂言被诸葛亮厌弃最终被罢官,所以在诸葛亮在位期间,来敏一直都没有被重用过。234年,诸葛亮病死,不久后刘禅重新录用了来敏,担任大长秋,之后又被罢官,后来升迁为光禄大夫,最后又因为说话毫无节制,举止行为等过错被免官。 当时孟光也因为不合时宜的议论朝政,喜欢口出狂言甚至比来敏更厉害,但来敏犯错又能被启用是因为他的出身以及与做过太子家令,才能得到朝廷的礼遇。为了让来敏约束自己的行为举止,便让他担任执慎将军,最后来敏在景耀年间去世,享年九十七岁,成为蜀汉政权内部最为长寿的人。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东汉末年,由于土地兼并越加尖锐,地主豪强拥有自己的兵马,再加上朝廷内部政治腐朽黑暗,外戚宦官干政,又无力管辖地方势力,因而造成群雄割据的局面。而这些割据势力又有着不同的兴起过程与发展脉络,反映出那个动乱时代的多元面向。那么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关于袁绍当年为什么为了“大将军”的官位而差点和曹操翻脸的详细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建安元年(196年),曹操迎奉汉献帝,取得了“挟天子而令诸侯”的政治优势,就任了大将军。但天下最大的军阀袁绍对此非常不满,要求曹操把大将军让给他,否则就刀兵相向。 当时曹操的势力远不及袁绍,开战没有任何好处。于是曹操同意将大将军让给袁绍,自己则出任司空并行车骑将军事。那么袁绍为什么为了“大将军”的官位而差点和曹操翻脸呢? 汉武帝正式建立“内外朝”制度,将核心决策大权从以三公为首的外朝转移到以皇帝为核心的内朝。而卫青在“内外朝”制度建立完善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成了内朝的首席大臣。 因为卫青常年担任大将军,所以大将军逐渐演变为内朝首席大臣的官位,大将军统领内朝此后便成为汉朝的定制。大将军的地位和权势也逐渐超过了三公,成为汉朝最有影响的官位。 袁绍出身于“四世三公”的大士族,重视所谓的官位虚名。再加上袁绍一直瞧不起宦官之后的曹操,就更不能容忍曹操的官位在自己之上,这才为了“大将军”的官位而差点和曹操翻脸。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红楼梦》王熙凤为何会欣赏袭人?今天趣历史小编带来了一篇文章,希望你们喜欢。 我们看凤姐和袭人不是一类人,凤姐是喜欢机灵爽利的,要不然,不会一眼相中了林小红,林小红在怡红院根本混不下去,几年了,走不到宝玉面前,倒杯茶,就让同事给灭了,是走投无路,才另寻门路,跑到凤姐跟前找机会。 (一)凤姐欣赏的丫环是小红那个类型 王善保家的告状晴雯,什么不成体统,什么仗着生得好,打扮得娇娇俏俏,反正,各种不喜欢,倒是合了王夫人的心,可能这种失意的中年女人,都不会喜欢那种掐尖要强不尊重老同志的员工,王夫人极度厌恶这种生得美,又风情的女人,可是问及凤姐。凤姐却没有落井下石,说得含含糊糊,并没有打压晴雯,证明凤姐本人对晴雯不反感。 (袭人) 凤姐慧眼识人,把怡红院里落魄的丫环小红挑了过去,只因为小红给送了回东西,主动性极强,汇报工作要点明确,口齿伶俐,凤姐别看威风八面,可是想找个好下属,也不容易,贾母的丫环好,也不能拿来用呀,贾赦想要,还碰了一鼻子灰。 凤姐看上了小红,马上和本人商量,小红乐意,这事就成了,于是,快速办了调动手续,这说明,凤姐是喜欢小红这型的丫环,其实小红是高配版本的晴雯,因为有父母教,人情世故上厉害,不过性格都是爽利系的。 (二)凤姐为什么会欣赏袭人? 袭人和小红晴雯不是一类型,她是稳重型的,走高大上的路线,而且,严格要求自己,不轻狂不张扬,就是一个低调行事。 这类人,有些不干己事不开口,明哲保身,不肯得罪人,不肯多事,也不会热情地主动做什么。不是凤姐喜欢的,贤袭人有宝钗之风,凤姐可是极不喜欢那个牡丹花样的宝钗表妹。 可是凤姐对袭人的欣赏,不只是因为王夫人看重袭人,是真有些欣赏,比如袭人来探望凤姐,凤姐就让平儿相送,给足了面子。 袭人回家探望母亲,王夫人命凤姐料理,其实凤姐安排好跟车的人就可以了,却亲自相看,还把自己的名贵大衣送了袭人,不是应付,而是上心。 可能,袭人身上的,太合适一个姨娘的风格了,如果正妻选妾室,还是考虑袭人这样的,因为她知礼,不会越界,让正室难堪。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纵观《红楼梦》全书,阿凤、宝钗两人几乎没有过单独的对话描写,说起这个的话,各位一定都有所耳闻吧。 《红楼梦》里,王熙凤和林黛玉经常互动,和薛宝钗没有正面对话。王熙凤为何漠视薛宝钗呢? 第一,薛宝钗瞧不起王熙凤。 薛宝钗为人处世圆滑,从来不得罪人。不知道为什么,宝钗总是贬低王熙凤。 刘姥姥走后,黛玉嘲笑刘姥姥是母蝗虫,宝钗说,凤丫头不识字,不通! 薛宝钗反对女孩子读书识字,认为女孩就应该以管家,做针线纺绩为正事。王熙凤不识字,她应该表扬啊,可是薛宝钗却说她不通。说王熙凤的笑话都是世俗的笑话,很俗气。 薛宝钗当面说王熙凤不如贾母。 宝玉挨打,大家探望宝玉,贾母“敲诈”王熙凤请大家喝小荷叶莲蓬羹。宝钗说,凤丫头,再巧也巧不过老太太! 王熙凤听了,一言未发,没有接茬自嘲几句哄贾母高兴。 王熙凤是薛宝钗的姐姐,可是薛宝钗一口一个“凤丫头”! 王熙凤是水晶玻璃心肝儿,薛宝钗从骨子里瞧不起她,王熙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话不投机半句多,王熙凤自然不会给薛宝钗捧哏。 第二,王熙凤和薛宝钗个性不同,没有共同语言。 王熙凤喜欢说话干净利落,办事麻利,心思单纯的女孩子。薛宝钗对贾府了如指掌,可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林黛玉单纯,心直口快,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王熙凤和她在一起很放松,她开黛玉的玩笑,黛玉暗自高兴。 第三,王熙凤和薛宝钗是潜在的竞争对手。 王熙凤是荣国府的管家,掌控荣国府。由于王熙凤所处的位置,许多人求王熙凤办事,只要办事,就会收取好处费。馒头庵的老尼姑就因为求凤姐办事,送给王熙凤3000两银子。此后王熙凤胆子越来越大,收的贿赂也越来越多。 如果王熙凤不再管理荣国府,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找她办事,她也收不到好处费。 薛宝钗如果嫁给贾宝玉,就会管理荣国府,王熙凤就得回到大房去伺候邢夫人。 薛宝钗是王熙凤的潜在竞争对手,因此王熙凤对薛宝钗漠视一些。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红楼梦探春风筝的谜语与贾府被抄有何联系?下面由趣历史小编给大家带来这篇文章,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接着往下看 脂砚斋批语有些人奉为圭臬,有些人不屑一顾。但存在既是合理,起码现行版本的脂砚斋批语也得到了很多红学家的认可。有些内容确实很有借鉴意义。比方第二十二回关于贾探春风筝谜语的一条脂批,脂砚斋就暗示了贾家抄家的真相。 (第二十二回)贾政道又往下看是: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庚辰双行夹批:此探春远适之谶也。使此人不远去,将来事败,诸子孙不致流散也,悲哉伤哉!] 脂砚斋这条批语,原本只为赞美贾探春之能。说贾家抄家后,如果贾探春在,她有能力像贾母那样凝聚贾家人在一起共度难关,不至于“树倒猢狲散,飞鸟各投林”。 不过,批语中“事败”二字有很大文章。贾家抄家的原因,因为八十回后情节中断,并不确认是什么原因。虽说续书第一百零五回有写贾家抄家原因,但仅仅只因交结外官、赌博、欺男霸女(尤二姐)这点事就抄家夺爵,也太小看古代勋贵之家的能力了。 贾家勋贵之家,独立在朝廷文武以外的另一股重要势力。他们的存在代表了皇恩浩荡的封赏。是所有朝中文武向往和打拼的目标。 宁荣二公功劳巨大,扶持了皇帝坐上皇位。皇帝许诺“苟富贵勿相忘”,给了他们五代富贵,这种承诺代表皇帝的公信力。朱元璋自己的封赏可以自己推翻,但他的后辈子孙一般不敢轻易打这些勋贵的主意。历朝历代也都是这样。拿这些勋贵下手,是对祖宗不敬。除非这些人自己做下不可饶恕的事。 像一些欺男霸女,强买强卖,圈地获利的事,普通大臣做了会出事,他们这些人并不会。往往还会故意为之,只为了让皇帝宽心,他们醉心富贵,无心权力。毕竟像四王八公这些人几十年经营在朝在军的势力太大。动他们会有三个不好。 第一,引起朝中、军中旧势力动荡,人心浮动。 第二,让朝中大臣寒心,会觉得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未来的富贵保障。 第三,违背初代皇帝的旨意,一不孝,二会让人觉得皇家背信弃义。 所以,贾家这种勋贵之臣,一般不会轻易被抄家。他们用命换来的富贵,一些违法行为不会致命。王熙凤也在张华状告贾琏时,怂恿他“告谋反也不怕”,虽然吹牛,到底心中画了个底线。 脂砚斋批语提到的“事败”两字,证明贾家之败源于一件事。这种事只可能是天大的事,才可能让皇帝痛下杀手,并站在道德制高点,是贾家负了皇帝,而非皇帝负了贾家。 第五十四回王熙凤讲了一个笑话,笑话中一群人抬着房子大的炮仗,引了一万多人去凑热闹。结果有心急的点了炮仗却只“扑哧”响了一声。众人哄一声笑都散了。 “聋子放炮仗”非常明确映射贾家与北静王等四王八公要做一件“惊天”大事,结果偃旗息鼓成了闹剧。贾家参与其中“事败”被抄家。与脂砚斋批语的“事败”二字对应。 “房子大的炮仗”按说是惊天之响。“天”向来指皇帝。让皇帝心惊之事,与王熙凤口中的“谋反”相对应。更与焦大威胁贾蓉要“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契合。 焦大是贾家老功臣,等同贾家是皇帝老功臣。焦大自己不努力让新主子不喜欢他,等同贾家不被新皇帝喜欢。焦大威胁贾蓉要“红刀子进白刀子出”,这话不是说反了,而是曹雪芹故意留下的“反话”。借焦大的反心映射贾家对皇帝不臣,也有反心。 贾元春判词图画中有“弓”,代表军事之意。“虎兕相逢大梦归”正代表军事冲突权力争夺。 贾元春省亲所点“乞巧”戏剧,出自《长生殿》。脂砚斋批语《长生殿》伏贾元春之死。《长生殿》是唐明皇与杨贵妃故事。杨贵妃死于安史之乱的“马嵬驿之变”。安史之乱是皇权争夺,马嵬驿之变也是唐明皇与太子李亨的皇权争夺。 杨贵妃死后,唐明皇去了四川,太子李亨则在灵武称帝,形成史湘云的酒令“双悬日月照乾坤”的局面。 林如海死在九月初三,白居易《暮江吟》: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残阳是宫中太上皇。新月是皇帝登基不久。“真珠”也是“珍珠”影射宁荣二府贾珍、贾珠。弓代表贾元春以及军事冲突。 曹雪芹借林如海死于九月初三,借白居易《暮江吟》的诗中内容,设计暗示贾家卷入皇权争夺“事败”后被抄家的事实。林如海与秦可卿巧合的同时死去也是影射。 第二回贾雨村从隔壁葫芦庙出场,脂砚斋指出“隔壁”二字险极。从葫芦庙起火波及甄士隐家影射到贾家,暗指宁国贾珍贾蓉父子犯事波及了荣国府。正是“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 秦可卿死后,大明宫内相戴权来吊唁。戴权极老,一定是太上皇的人。他手中三百龙禁尉卖给了贾蓉一个名额。龙禁尉也可以是禁龙尉。暗示对皇帝不利。 且贾珍在逗蜂轩招待戴权,逗蜂二字特指“蜂麻燕雀”骗局。贾家落入了圈套…… 曹雪芹铺陈了一系列线索都将贾家指向了皇权争夺,“事败”后抄家。脂砚斋用“事败”二字就是指出贾家谋事失败后惨被抄家。所谓“事败垂成”也。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贾珍请王熙凤协理宁国府的原因是什么?接下来趣历史小编带你详细了解历史真相,一起看看吧! 秦可卿死亡一回,刚好赶上了尤氏旧疾复发,宁国府无人料理,贾珍心中很不自在,偏偏这时候,贾宝玉站出来,给他出了个让凤姐代为理家的主意。 这就很有意思啊,你看贾宝玉这个人,平时只在女儿堆里厮混,根本就不像个通事务的样子,甚至还曾说出,凭他怎么后手不接,也短不了咱们两个的话来,却在料理家务上,竟然也能想到推荐王熙凤,真真是奇闻。 闲言少叙,我们说王熙凤不过是个年轻媳妇,没有经过婚丧这样的大场面,在贾府帮着管管家倒也罢了,真的要全权料理整个宁国府的所有事务,估计很多人都会打个问号:她到底行不行? 当然,行不行她说了不算的,贾府有贾府的规矩,王熙凤再有才干,她也不可能在贾珍来请她时,直接越过邢王二夫人就接棒,这显然就越了礼了。 说到底,她的身份毕竟还是年轻小辈,上面有婆婆邢夫人,有姑妈兼顶头上司王夫人,没有这二位太太首肯,王熙凤再有能耐,她也不敢越过两位长辈,擅自与贾珍达成合作协议。 你看原文贾珍要准备请王熙凤时,他不是跟王熙凤说的,按照规矩,他首先是向邢夫人说的,相当于是找婶子借人用。 王熙凤虽然在荣府管家,婆婆邢夫人与公公贾赦别院另住,但终究她还是长房里的人,所以贾珍先求的是邢夫人,只有邢夫人没有意见,才能进入下一道程序。 以我们今天职场的眼光来看,也就是说,王熙凤的编制,是在大房里的,贾珍要请她,自然得先找原单位负责人审批。 但王熙凤又被借调到了二房里,帮助叔叔婶子管家,因此,贾珍拿到原单位审批后,还得再找借调单位负责人审批。 看似是家族内部之间的沟通协调,其实与我们今天的企业调人走流程是完全一样的。 “原单位负责人”邢夫人给到贾珍的批复是“你大妹妹现在你二婶婶家,只和你二婶婶说就是了。”那么,邢夫人这一道手续就走完了,很简单,盖章签字同意调人。 下一道程序是“借调单位负责人”王夫人,因王夫人就在一旁,贾珍自然无须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王夫人就直接批复了“他一个小孩子家,何曾经过这些事?倘或料理不清,反叫人笑话。倒是再烦别人好。” 这一段特别值得品味,邢夫人给出的批复是“同意调人”,而王夫人给出的批复是“恐不能胜任,可另寻他人。”也就是“不同意”。 王夫人为什么一开始不同意让王熙凤协理宁国府呢?作为当家主母和王熙凤的上司,她考虑和顾虑自然会更多,她“怕的是凤姐未经过丧事,怕他料理不清,惹人耻笑。” 王夫人有这个顾虑是可以理解的,一则说明王熙凤刚管家不久,虽然业务能力没问题,但业务范围可能还没完全涉及,小心是没错的。其次王夫人作为更高一层的领导,对于调人监理他务,自然得慎之又慎,不然到时出了岔子无法收场,又要她这个领导出来善后,那就不好看了。 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这就需要贾珍、王熙凤两人如何证明自己没看错人,自己能胜任这份工作了。 这相当于兄弟单位来借人,本单位领导不批,兄弟单位负责人得给一个说明,证明他们没有看错人,这个人完全能胜任他们目前的这份工作,甚至于说,除了这个人,没有第二人选。 其次,被借调的这个人,如果足够聪明,也想换个地方一展大才,让人见识见识她的才干,当然也得不失时机地配合兄弟单位负责人唱好这出戏。 所以,当王夫人驳回了贾珍的借人申请之后,贾珍便说了一堆王熙凤如何能胜任的话,比如王熙凤从小玩笑着就有杀伐决断,如今又掌管家务,自然更历练老成等等,说完还不忘卖一下惨,顺便流几滴泪。 王夫人是个吃斋念佛的,贾珍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且侄女王熙凤的能力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心中自然早已活了几分。但这还不足以让她收回之前的批复,贾珍这边证明完了,她得再看看凤姐到底意下如何? 其实我们看到这里会发现,邢王二夫人与贾珍说了这么半天,王熙凤一句话没说呢!有两位长辈在,本身又是请她去理家,她一个小辈,自然是不好说什么的。 即便是王熙凤喜揽事办,好卖弄才干,巴不得遇见婚丧这样的大事,看到贾珍来请,甚至早已心中欢喜,但我们也知道,如果王夫人就是不同意,她凤姐也是不敢说一个不字的。 我们都知道,一般企业,借调人都是双重领导,你既要服从原单位的派遣和安排,也要服从借调单位的各项命令。所以,邢王二夫人不说话,王熙凤是没有发言权的,不然,她就是越礼,是越级。 只有当领导问到她的意见时,她才可以表态,否则,无论去留,只能保留自己意见,因为她的意见不重要,领导的意见才起决定作用。 王熙凤也是个精明人,当她得知王夫人有活动之意时,便说了一句:“大哥哥说的这么恳切,太太就依了罢。” 凤姐真是个猴精啊,她让王夫人批准这件事的原因,不是先说“我行,我可以,我很有能力”这些,若这么说,她就不是王熙凤了,她的意思是大哥哥都这样了,于情于理我们都要答应啊。 她给王夫人传递的信息,不是自己的管家才干,而是即便我可能做不到那么完美,但都是一家子骨肉,既然大哥哥说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因此,王夫人又跟她确认了一下“你可能么?”这话里的意思就明显了,“既然你愿意去,那好,宁国府这可是一个大摊子,甚至还是个烂摊子,你能收拾的了么?你能服众么?两府的事务挑于一身,你兼顾的过来么?” 你看王熙凤的回答“有什么不能的!外面的大事已经大哥哥料理清了,不过是里头管管,便是我有不知道,问太太就是了。” 多漂亮的回话!首先是消除了王夫人对王熙凤能否胜任的疑虑,甚至凤姐还用了一个夸张,“不过是里头管管”,以让王夫人觉得没什么大事,她足以胜任。同时,王熙凤还不忘给王夫人戴个高帽,我年轻不懂事,有裁决不了的,我不敢擅专,自然还得请示太太。 凤姐说完之后,王夫人见说的有理,便不做声。这相当于是默认了,这件事也就基本成了。 但这还没完,凤姐虽然有管家之才,但毕竟宁府不是小家庭,管理一个大家族如同掌管一家企业,按贾府的规矩,派人办事得要有对牌,相当于我们今天的公章,你要做这件事,时间多久,预算多少,提交上来,没问题给你对牌,你去办。 既然邢王二夫人先后都批准了贾珍借人的申请,那么贾珍自然得把权限让渡出来,也就是说要给到凤姐宁府上下人都认可服从的权限,而对牌就是权力的象征。 但这里还是有讲究的,贾府是什么人家,那是赫赫扬扬百年的贵族,即便是贾珍从袖中取了宁国府的对牌出来,让宝玉送给凤姐,你觉得凤姐会直接主动伸手接住吗? 如果凤姐这样做了,那就太扯了!显得自己多恋权似的,且邢王二夫人在跟前呢,即便是真正的程序走完了,但最后的交接环节也非常重要,这个仪式是少不了的。 试想一下,如果贾珍让宝玉把对牌给凤姐,凤姐直接借了过来,那置邢王二夫人于何地?因此,贾珍给出对牌并说了一番话,“凤姐不敢就接牌”。 她当然知道,程序走完了,但在真正要接牌时,邢夫人或王夫人是必有一番交代的,相当于是为这件事画上一个句号,总不能她直接接牌完事。 即便没有,这对牌也必须在两位夫人给出肯定的答复诸如“你就接了吧”之后,凤姐才能真正接过这对牌。话说,仪式感还是很重要的,她体现的是规矩,是家道,也是当事人双方各自的体面。 因此,脂砚斋在这里批道:凡有本领者断不越礼。接牌消失,而必待命于王夫人者,诚家道之规范,亦天下之规范也。看是书者不可草草从事。 即便有了王夫人的一番话之后,凤姐接牌也并不是主动接来,而是宝玉“强递与凤姐了。”一个“强”字表达的并非凤姐不想协理宁国府,恰恰相反,她越是想要卖弄才干,恨不得立马接来,越是要表现的并非急着要这个权力。 这个心里十分想但在两位太太跟前又要做出推让或谦让的姿态,想必凤姐是拿捏的十分到位的。欲拒还迎是也。 至此,凤姐在这件事里,前后只说了两句话,就顺利拿到协理宁国府的这份兼职,不得不说,凤姐不只是有才干,她在人情往来上的精明练达,就不是一般人三两日就能参透的。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红楼梦》,中国古代章回体长篇小说,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遥望历史的河流,感受历史的沧桑,下面和趣历史小编一起走进了解。 人参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神奇植物。中国是发现和利用人参最早的国家,公认的有数千年的历史,传说吃人参可以起死回生,延年益寿,所以人参自古就是极珍贵的药用和滋补佳品。 人参的神奇作用在现代的宫廷剧中也常有戏码,宫斗剧《如懿传》中,病入膏肓的富察皇后为了能与乾隆皇帝一同外出巡游,不得不一日三顿参汤、时常口含参片,用“人参”吊着半条命,与乾隆大秀帝后恩爱、伉俪情深。 人参在寻常百姓家轻易难见,只有那些“王谢”之家才能拥有。特别是在清代,人参更成为了极为重要的商品,实施了国家专卖,更能显现出人参的珍贵和难得。 由清代伟大的小说家曹雪芹创作的、以官宦大族为背景的长篇巨著《红楼梦》中,当然也没少了“人参”这样重要的道具。 当然,以小见大、以物寄情是《红楼梦》的特点之一,即使人参头顶有多少圈耀眼的光环,心思缜密巧妙的大文豪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把她“请”出场,她每一次不经意的出场都是可以细品再细品的。 在开篇黛玉初进贾府之时,人参也悄然登场了。 黛玉本来就身体孱弱,又经历了慈母病亡的巨大悲痛。当其从姑苏到都中舟车劳顿到达荣府时,更显得怯弱不胜、我见犹怜。众人关怀怜爱,问其药饮,黛玉回答“……如今还是吃人参养荣丸”。 人参养荣丸的确是我国一种传统的中成药,出自宋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已经有800年的历史,它的主要成分就是人参、白芍、当归等12种中药材,它的配方和功效还形成了脍炙人口的歌诀:人参养荣芪四君,地归白芍姜枣陈,肉桂远志五味子,益气补血养心神。 人参虽然珍贵,但是再珍贵也比不过贾母对外孙女的万般宠爱,当即指示“正好,我这里正配丸药呢。叫他们多配一料就是了”。此语一出,既是贾母对黛玉的疼爱,也是此时荣府富贵鼎盛“不差参”的表现。 当然,这人参养荣丸黛玉并非只吃了这一料,而是吃了好长时间。在第二十八回中,宝、黛、钗等人在王夫人处时,宝玉提到了黛玉常吃的仍是“人参养荣丸”。 甚至到第四十五回中,钗黛“金兰契互剖金兰语”之时,仍然提到了人参养荣丸,宝钗建议黛玉更换药方,“昨儿我看你那药方上,人参肉桂觉得太多了。虽说益气补神,也不宜太热。依我说,先以平肝健胃为要……”。此时的荣府,仍然是“不差参”的。 不光荣府,宁府也是过犹不及的。第十回中秦氏患病,张友士给秦氏开出的“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的第一味药就是“人参二钱”。其公公贾珍“厚爱”儿媳,品相差的人参不用,专门拣选好的用,“……他那方子上有人参,就用前日买的那一斤好的罢”。 第十一回中,凤姐探病秦氏,就对秦氏说“……咱们若是不能吃人参的人家,这也难说了,你公公婆婆听见治得好你,别说一日二钱人参,就是二斤也能够吃得起……”。虽然凤姐的话有些许夸张的成分,但也足见宁府的实力。 人参这种名贵之物,除了自用外,更被当作送礼的佳品。自不量力却色胆包天的贾瑞,觊觎凤姐美貌屡次撩拨调戏,被凤姐设毒计捉弄以至于身染重病,需用“独参汤”救命。 但贾瑞家世微薄,买不起人参,其祖父贾代儒便向荣府求助二两人参,凤姐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了,其搪塞的理由就是“前儿新近都替老太太配了药,那整的太太又说留着送杨提督的太太配药,偏生昨儿我已送了去了”。那整块的人参到底送了没送,不得而知。 但是人参也是贾府这样的富贵人家人情往来的礼品,却是显而易见的,原因就是人参的难得与名贵是其能拿得出手。 然而,花无百日红,家也不可能百年富,特别像宁荣二府这种钟鸣鼎食之家,历经数代之后,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在第七十七回中,凤姐久病未愈,配“调经养荣丸”需要上等人参二两,里外寻找却不得。 在王夫人处,“翻寻了半日,只向小匣内寻了几枝簪挺粗细的。王夫人看了嫌不好,命再找去,又找了一大包须末出来”;在邢夫人处,“因上次没了,才往这里来寻,早已用完了”;最后不得不惊动贾母,然而在贾母处,虽然“竟还有一大包,皆有手指头粗细的”,但是由于年代久远却是“已成了朽糟烂木,也无性力的了”。 显然,贾母处这些手指头粗细的人参是非常珍贵的,照见的是荣府昔日的辉煌,因为“这东西比别的不同,凭是怎样好的,只过一百年后,便自己就成了灰了”,不仅是人参,宁荣两府也好似这人参,“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当家人王夫人心中也无限感伤,低头半日,才慨叹一句“卖油的娘子水梳头”。 从顿顿可食,到只剩些渣末泡须;从“一日二斤也能够吃的起”,到少奶奶配药难寻;从“不差参”到“水梳头”,小小的人参见证了贾府的富贵鼎盛到大厦将倾的盛衰荣枯,正如秦氏临终托梦凤姐之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若目今以为荣华不绝,不思后日,终非长策……”。 思当今当下,无论一人一家,还是一族一国,居安必须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薛家将”,就是以讲述薛仁贵及其子孙们的故事为主要内容的系列长篇小说。与《杨家将》《呼家将》等构成我国通俗小说史上著名的“三大家将小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第16回 两军阵姑娘逞英豪 樊梨花初会薛丁山 樊梨花为会薛丁山,向爹爹请令出战。她回到自己屋里,顶盔贯甲,罩袍束带,系甲揽裙,满身戎装,在嫂嫂房中挑了四名津明能干的丫鬟,让她们悬刀佩剑,随自己出战。老将樊洪拨出五千人马,炮响三声,关门大开。樊梨花一马当先,来到两军阵前。关前骂阵的唐兵急忙回营。樊梨花往唐营观瞧,就见大旗迎风飘摆,遮天蔽日,帐篷个个相连,望不到尽头。樊梨花心想:我爹真是糊涂,小小寒江 关怎能挡住如此雄兵!她把桃红马一带,命叫阵官骂阵,旁人不要,单要薛丁山出马。 唐营的探马立刻报到中军大帐:“报大帅得知,寒江 关把免战牌摘去,有一女将领兵带队来到阵前,口口声声要二路元帅薛丁山前去受死,请大帅定夺。”“再探。”探马退出。薛仁贵心想:西凉国怎么这么多女将,而且一打仗,非得叫薛丁山出马。薛仁贵心里犯别扭,心说你不是叫薛丁山吗,我偏不让他出阵,我看别人怎么样。元帅一犹豫,两旁众将猜透了。罗章和秦英过来:“大帅,末将不才,愿领兵出战。”“好。你二人已立了大功,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为国争光。”“末将遵令。”薛仁贵给了他们三千人马。 罗章、秦英领令,领兵来到两军阵前。哥俩一商议,罗章先过去,秦英在后观敌-阵。罗章双脚点镫,马往前催,一晃掌中亮银槍,抬头往对面观瞧,就见番兵番将列立两旁,正中央绣旗高挑,旗上绣着斗大一个樊字。旗角之下,有四员女兵,都悬刀佩剑。前面闪出一匹桃红马,马上端坐一员女将。罗章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心说西凉国不得了哇,女将一个赛过一个,这人长得真如天仙一样啊!罗章看罢高声断喝:“呔,对面女子你是何人,报名再战!” 再说樊梨花。见唐兵亮队,就注目往对面观瞧。只见为首一员小将,银盔素甲,白马长槍。往脸上看,面如银盆,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方海口。一瞅这个人的津神、相貌,樊梨花心想:不用问,他一定是薛丁山。哟,我师父真没糊弄我呀,果然薛将军长得是一表人材。想到这,心里非常高兴:“哟,对面来将要问,我乃寒江 关大帅樊洪之女樊梨花是也。你可是薛丁山吗?”“樊梨花,你猜错了,我不是薛丁山,我乃罗章是也。”“这么说,你是老罗家的人?”“正是。我祖父是常胜将军罗成,我父是扫北王罗通。”“罗章,你我二人并无私恨,我不愿与你动手,你赶紧回去换薛丁山亲自出战。”“呸!樊梨花你好大的口气,那薛丁山乃是龙虎状元、十宝大将、二路元帅,能轻易到阵前吗?告诉你,你别心高妄想,你要把我罗章赢了,我家二路帅自然出阵,要赢不了我,想瞎你的狗眼。休走着槍。”罗章陰陽一合把,大槍分心就刺。樊梨花没办法,只好晃三尖两刃刀往外招架,把槍拨出去,紧跟着力劈华山就是一刀。罗章横槍把大刀崩出去,鞘镫相磨,二人战在一处。一伸手罗章便大吃一惊:这丫头瞅着这么苗条,却有这么大的能耐,劲儿可不小啊!我要多加谨慎。罗章抖擞津神,使出了全身的本领。尽管如此,他也不是樊梨花的对手。刚过二十几个回合,樊梨花手起一刀,“喀嚓”,把罗章的头盔削掉了。罗章吓得一缩脖子,拨马败回本队。来到秦英面前,脸一红:“兄弟,我大败而归。”“哥哥,给我观敌,我会斗于她。” 秦英催马出阵。樊梨花一看,又来个红脸膛的小将,通报姓名,才知是秦英,樊梨花非常失望。按理说老秦家名震四海,但是她想见薛丁山早把大事定下来,跟这些人动手不是白耽误工夫吗,只好勉强跟秦英动手。二十几个回合,秦英不敌,败回本队。 小哥俩一商议,赶紧禀明大帅。二人进了大帐,见薛仁贵交 令:“大帅,末将不是人家的对手,大败而回,请元帅发落。”“退在一旁。”薛仁贵心想:罗章、秦英都是虎将,这么快就败回来了,足见这员女将了不得呀!他问两旁:“哪位将军出战?”话音未落,薛丁山分-尾撩战裙过来了:“爹爹,儿不才愿讨令出战。”“丁山,退在一旁,现在还用不着你。”薛丁山弄个大红脸,心说完了,我在我爹的面前连一点信用都没有,连打仗的资格都取消了。薛仁贵又问:“哪位领令出战?”话音未落,小矬子窦一虎从旁边过来了,“元帅,末将不才,愿讨令出战。”“多加小心。”“您放心吧,一个姑娘决不是我的对手。”窦一虎说完了,接过大令,转身往外就走。两名亲兵抬过镔铁大棍。他点兵三千,来到阵前,大棍一挥,列开旗门,撒开飞毛脚,来到樊梨花马前,单手背棍,丁字步一站,抬头观看。心说这大姑娘长得不错呀,长得这么好,能耐还那么大?罗章、秦英都双双败阵?窦一虎看罢,用棍一指:“呔,对面你是什么人?”樊梨花低头一瞅,好些没乐了。这个人怎么这个模样,手里这条棍可够粗的了,看样这是一员猛将。樊梨花看罢说道:“我乃樊梨花是也。你是何人?”窦一虎眨了眨小眼睛,一琢磨,要说我是窦一虎,人家知道我是谁呀!干脆我就报我是薛丁山。他哈哈一笑:“丫头,你口口声声叫谁出阵?要问我是谁呀,祖居山西绛州府龙门县汾西村大王庄,我爹平西王薛仁贵,在下就是薛丁山。”窦一虎是开玩笑,但是,樊梨花可当成真的了。听说他就是薛丁山,樊梨花好似冷水浇头一般,倒吸了一口冷气,战马退了好几步,心里说:师父啊,您可把我坑苦了。您说您在云蒙山水帘洞见过薛丁山,您还把他夸得神乎其神,闹了半天就这么个模样?又一想,不对,我师父给我说得清清楚楚,薛了山十宝大将,胯下马掌中槍,我爹也是这么说,可这个人是步下,也没使槍,难道说他是冒名顶替?樊梨花想到这,还抱着一点希望:“矬鬼,少要废话,休走着刀。”窦一虎急忙相迎。他双脚点地,往上一蹦,双手抢圆大棍,奔樊梨花顶梁便打。樊小姐见此人使棍,料到力大,不敢直接用刀招架,赶紧一踹镫,桃红马往旁边一拨,这一棍就走空了。樊梨花一翻腕子,用三尖两刃刀把大根压住,紧跟着使了个顺水推舟,刀刃顺着棍子上来了。“着刀!”窦一虎使了个倒毛跟斗,把刀躲开,往下一哈腰,抡棍奔马退就打,樊梨花横刀往外招架。二人一个马上,一个步下,战在一处。窦一虎不禁暗挑拇指,称赞樊梨花刀法津奇。他想:我已在元帅面前说了大话,要赢不了这个女孩子,回去有何脸面!干脆我把她生擒活拿,好立大功。又过了几个回合,窦一虎哧溜一下,钻到樊梨花马后去了。樊小姐一刀砍空,心中一惊,矬子哪里去了?这时窦一虎噌的一下蹦到了樊梨花的马屁股上,单手背棍,伸右手要抓樊小姐的绊甲丝绦。樊小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觉着身后一动,就知道窦一虎站在身后,她不由得大吃一惊,右手提刀,左手向身后一背,一下抓住了窦一虎的脚脖子,使劲儿用力一拽,把矬子抡起来了。樊梨花心想:我是把他放了,是抓个活的,还是摔死?樊小姐正在犹豫不定,窦一虎嘴里就叨咕开了:“丫头你可真厉害呀,你要谋害亲夫啊,可别摔啊,我就怕摔。”这一句话把樊小姐气急了,心说这矬子真可恶,抡起来对着地下就摔下去了,就像摔个大肉球。就听窦一虎喊着:“坏了坏了,非摔死不可。”在快要挨地的时候,窦一虎使了个云里翻,双脚落地。他嘿嘿一笑。“没摔着,你抓住也算白抓了。”樊梨花一看抡刀就剁,窦一虎知道不能取胜,只好败回本队。 在窦一虎败阵的时候,就听阵外有人喊了一声:“樊梨花,休要猖狂,慢得撒野,薛丁山到了。”樊小姐一愣,心说薛丁山果然来了。她立马横刀,顺声音观看,就见在东北方向,撒脚如飞,又跑过来一个矬子。这矬子跟窦一虎站到一块儿,不分彼此,不过长得比窦一虎强点,是张白脸,一对圆眼睛,蒜头鼻子,薄嘴片,年约二十岁左右,头上铁青色绢帕-头,鬓角斜搓麻花扣,顶梁门高打英雄结,周身穿青,遍体挂皂,打排骨头纽扣,一把掌宽狮蛮带煞腰,下穿骑马蹲裆裤,脚蹬抓地虎薄底靴子,手里平端一条大棍,未曾说话嬉皮笑脸。樊梨花没见过薛丁山,也不知道这矬子是谁。窦一虎一看,几乎乐出声来。 书中代言,来的这人名叫秦汉,他乃是秦琼的后代,秦怀玉之子、秦怀玉有两个儿子,大的就是这个秦汉,二子就是秦英。为什么老没说过秦汉呢?这里边有个原因。在秦汉四岁那年,有个花灯盛会,一个年轻家人背着秦汉上街观灯。这家人一看五光十色的花灯,就着了迷,背着太累,就领着他,有时候光顾着看灯哩,就把秦汉忘了,结果人多,把秦汉走失了。家人找来找去没有找着,也不敢回府,就跑了。秦汉打那以后就算丢了。为这件事秦府上下闹翻了天,悬下赏格寻找少爷。几年过去,派出无数路人马,也没找着。秦府认为这孩子是被骗子拐走了,不然就是死了,所以再没人提他。秦汉上哪儿去了呢?在花灯会上和家人走散以后,被一个骗子拐走了,打陕西带到山东。倒来倒去,被一个出家人带去了。这个出家人就是二洞王铙老祖。王铙是王禅老祖的亲师弟。他把秦汉带回深山,教给他武艺。日久天长,他发现这孩子非常聪明,知道这孩子姓秦。王铙老祖派人到秦府打听,果然这孩子是秦门之后。王烧一想,我怀有绝艺在身,干脆把这孩子培养成人 ,然后再叫他认祖归宗,为国家出力报效。如果过早地给他家里打了招呼,这孩子就一事无成了。所以王铙也没给他们家说,家里就认为这孩子不在了。这秦汉哪儿都好,就是不长个儿,王铙老祖对他说:“我过去还教一个徒弟叫窦一虎,长得和你差不多,那是你师兄,他的能为可不小,你不能被你师兄拉下,你要好好学。”有一次窦一虎到二洞看老师,和秦汉遇到一块儿,在那儿住了一个多月。师兄弟一谈论武术,互相赞赏。个头二般高,又是一师之徒,所以他们处得非常好。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现在秦汉武艺学成,也善使一条大棍,王铙老祖告诉他:“现在唐王领兵西进,正在用人之时。你的岁数也不小了,可以回家认祖归宗,为国家出力报效。”秦汉辞别师父,回到长安。到家里见了亲人,免不了悲喜交 加,痛哭一场。但秦汉挂念两军阵前的事,带了封书信,前去投军。他已经来了好多天了,只要把书信一献,就可以进连营。但秦汉有自己的想法,认为我学了这么多年的武艺,我们老秦家辈辈是英雄,我在这里寸功未立,拿封信去自荐,吃人家的饭心里不气势。我得怎么立个功劳呢?因此他迟迟没进连营。今天窦一虎大战樊梨花,他在附近一棵树上看得非常清楚,一看,我师兄连个大姑娘都打不过,这可是我立功的好机会。因此他大喊一声,来到两军阵。这秦汉也够坏的,窦一虎说的那些话他都记住了,但他不知道樊梨花为什么要叫薛丁山,他也是有心戏耍樊梨花,所以才报名薛丁山。樊梨花一看,怎么又蹦出一个薛丁山,难道这个是真的?哎哟,我的命太苦了,闹了半天也是个矬鬼。樊梨花用刀一指:“矬鬼,你真是薛丁山吗?”“这话说的,大丈夫坐不改名,行不更姓,是谁就是谁。我不是薛丁山,你说我是谁?不过我告诉你,方才那矬子他可不是,他叫窦一虎,你没见长得跟豆矬子似的。我才是薛丁山。”窦一虎一听,好师弟,刚见面就骂师兄,你想捡便宜,不行。窦一虎在后边就喊:“吹,樊姑娘,别听他的;他也不是薛丁山,他叫秦汉,你就叫他秦矬子得了。”把樊梨花气得火往上撞,心说你们唐营的人怎么都没有实话呀,闹了半天这是秦汉。“矬鬼着刀。”秦汉一看瞒不住了,心说好师兄,回去咱俩再算账。刀来了他往旁边一蹦:“樊姑娘,等等。我虽然不是薛丁山,我也不次于他。你打听打听,我秦汉列祖列宗都是有名的高人,提起我的祖父,那还了得吗?黄骠马,马踏黄河两岸,熟铜锏锏打山东六府半边天,人送外号神拳大保,贾柳楼磕头排行第二,官称的秦二爷,名震四海的秦叔宝。后来反山东,诈济南,当了大元帅,一直成名那么多年,后来保了大唐,官拜护国公之职,丫头你没听说过吗?我爹是东床 驸马秦怀玉,我是驸马之子,公主之儿,我也是名门之后。薛丁山哪样比我强,你为什么非要指名点姓叫他呢?有什么话你跟我说行了。”“呸,我跟你有什么说的,休走,拿命来。”“好嘞,既然如此,休走接棍。”秦汉抡棍大战樊梨花,两人一伸手,秦汉就吃了一惊,怪不得师兄败阵,我也得败阵。尽管他把大棍舞动如飞,仍然赢不了樊梨花。秦汉的嘴还挺讨厌,一边打着,一边穷叨咕,说些话非常叫人生气。梨花心想,我哪有工夫跟你穷对付,干脆把你打发走得了。她怞空拽出弹弓,从百宝囊中一伸手抓出几粒弹子,把弹弓扣住对准秦汉,“叭叭叭”就是几弹弓,秦汉左躲右闪躲过几粒,有一粒没躲过,正打在腮帮子上,“啪”,这一下把秦汉疼得哎哟一声退出多远,用手一捂腮帮子,起了个疙瘩,疙瘩也破了,跟开花馒头一样。秦汉一看不好,扭头就跑。樊梨花在后头喊道:“我放你一条生路,赶紧叫薛丁山两军阵前受死。” 窦一虎、秦汉败回了连营,先见元帅薛仁贵。窦一虎给秦汉作了介绍,秦英过来给哥哥见礼,二人抱头痛哭。薛元帅问窦一虎战场的经过。窦一虎把脑瓜一扑棱:“大帅,可了不得,这个女人太厉害了,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哥俩双双败回,请大帅速派薛丁山出阵,这姑娘非要薛丁山不可。”薛仁贵一想,看这意思就非得派薛丁山了,樊梨花怎么有这么大的本领呢?一个女孩家是什么人传授她的武艺? 元帅正在沉思,旁边转过来三员女将,窦仙童、陈金定、薛金莲。薛金莲非常聪明,一听樊梨花指名点姓要哥哥出阵,心中暗想,其中必有文章,不然的话她不能三番五次这么麻烦,我得讨令到外边看看,究竟这樊梨花是何许人也,她叫我哥哥是什么事。金莲小姐把心事对嫂嫂一说,窦仙童也同意,抱着好奇心,想到阵前看看是怎么回事。陈金定是个傻闺女,好看爇闹,见二位女将出阵,也想跟去看看。元帅一看,也好,女将对女将各方面也都方便,这才把令给了窦仙童。三人在外边绰兵刃上马,点兵三千,来到两军阵,三匹马一字排开,往阵前观瞧,一看樊梨花,三人无不称赞。 头一个窦仙童出马。窦仙童拍马舞刀,直奔樊梨花,相距不远了,把丝缰带住,用刀一指:“对面可是寒江 关女将樊梨花?”樊梨花早看清楚了,肯定没有薛丁山。来了三个女人,二俊一丑,这俩俊的长得真好,她猜不透是谁。那个丑的可够难看的。要不是她头上戴着花朵,脚上穿着大红绣花鞋,真看不出是个女子。樊梨花正在纳闷儿,窦仙童到了眼前,樊小姐这才答道:“不错,我正是樊梨花。你是谁?”“我乃龙虎状元、十宝大将、二路元帅薛丁山的掌印夫人窦仙童是也。”樊梨花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薛丁山不是有媳妇了?师父怎么没跟我说呀!这可苦了我了。怎么办呢,我怀里还带着封信呢,是我师父交 给薛丁山的,将我的终身许配给二路元帅,人家有妻子啊!因此樊梨花心赛油烹,半晌无言,神色黯然。窦仙童一看,怎么回事,我一报身份她有点发傻呀:“呔,樊梨花,还不催马过来跟你家姑奶奶决个高低,分个上下!着刀!”话到刀到,-的一刀奔樊梨花顶梁便砍。梨花姑娘如梦方醒,心乱如麻,只得强打津神,接架相还。两员女将大战二十余合未分输赢。窦仙童暗挑大拇指称赞,樊梨花不愧是女中魁首,怪不得连胜数阵,看样子我也不是她的对手。她心里一着急就有点发慌,一发慌刀招就有点散乱,结果措手不及,被樊梨花大刀一晃,奔她脖项砍来,寒光一道,冷气袭人。窦仙童一见完了,把银牙一咬,二目一闭,等死。但是樊梨花没下死手,她把刀刃微微向上一偏,把窦仙童头上的盔缨砍掉了。“喀嚓”一声,窦仙童吓得魂不附体,她明白樊梨花留了情,脸腾地一红,拨马回归本队。陈金定虽然傻气,对武术她可内行:“仙童啊,我看得清清楚楚,是樊小姐的刀刃故意往上一偏,才没要你这条命,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会斗于她。” 陈金定催马舞双锤,来到樊梨花的马前。未曾说话,把两柄大锤往一块儿一碰,“-啷啷”,震得耳朵酸痛,好似晴天打了一个霹雳。“对面可是樊梨花?”樊梨花心说我们女人当中还有这模样的?真是母老虎啊!长得五大三粗。樊梨花点头应道:“不错,正是梨花。对面女将为谁?”“问我呀,你坐稳点,我名太大,别把你吓得从马上摔下去。我乃大唐朝金锤无敌大将军陈金定是也。”樊梨花把大刀一晃:“陈金定,我不同你动手,你赶紧回去换薛丁山前来会我。”“两军阵前打仗,有人陪着你就得了,为啥非要薛丁山?你要把我的双锤赢了,再会薛丁山也不为晚。”说着话她使了个流星赶月,举双锤奔樊梨花便砸。樊梨花心想:锤棍之将不可力敌,所以她并没接锤,把战马一拨,转出圈外,陈金定的双锤就砸空了,陈金定马往前提,一翻腕子,使了个双风贯耳,两柄大锤奔樊小姐的左右耳根台打来。樊梨花赶紧使了个镫里藏身,把双锤躲过,二马一错镫,陈金定使了个反背藏花、锤往后打,樊小姐使了个金刚贴板桥,又把大锤躲过。陈金定气得哇呀呀直叫:“樊梨花你因何不还手,难道你怯战不成?”“非也,还是我刚才那句活,咱们都是女人,我不忍心跟你动手,让你三招,赶紧回去了吧。”“哇呀呀!今天不分输赢,姑奶奶就不走了。”说着抡锤又打。樊梨花万般无奈,这才舞动三尖两刃刀跟陈金定战在一处。两人一接手,樊梨花看出来陈余定确实是一员猛将,力猛锤沉,马快招急,大锤一锤挨着一锤,一锤快似一锤。几招过后,把樊梨花也累得吁吁带喘,额角冒汗,她抖擞津神,用全力对付陈金定。陈金定也累坏了,张着大嘴直喘粗气,心里咚咚直跳。使了半天劲,也没打着人家,她更急了,前后衣服都湿透了。打来打去。樊小姐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故意施了一招拖刀计,虚晃一刀,拨马就走,陈金定以为她真败了,拨马在后紧追,眼看马头碰着马尾了,她抡锤往下就砸,樊梨花左脚一磕镫,右脚一踹马的前胛膀,这匹桃红马哧溜,冷不丁一转个,躲到陈金定的侧背,陈金定双锤就砸空了,再想收锤来不及了。樊梨花把大刀举起来,对准陈金定斜肩铲背:“你给我在这儿吧!”-的一刀就到了。陈金定心头一凉,把眼一闭:“完了,我这条命可交 待了。”樊梨花刀就要碰到甲胄上的时候,-,又把刀扯回去了,把马一带:“陈金定,你不是我的对手,逃命去吧!”陈金定一扑棱脑袋,臊得脸一红:“樊姑娘,你真了不起,我果然不是你的对手,咱们回头再见。”她回归本队。见了窦仙童、薛金莲:“我让人家给打回来了,这樊梨花果然是个英雄。”薛金莲想把话问清楚,便催马来到阵前。 樊梨花一看这个姑娘,长得太好了,眼角眉梢带有千层杀气,马前马后百步威风。樊梨花问道:“你是谁?”“薛金莲。”噢,想起来了,师父跟自己说过,薛丁山有个妹子叫薛金莲。樊梨花面带笑容:“你就是金莲姑娘?”“是我。樊小姐,你这么高的武艺,怎么保了西凉呢?我是个女孩家,本不应该说这些事,但是咱们是两国的仇敌,我又不能不讲。樊小姐,看你这武艺这么津,你是个聪明人。你想想,三川六国的人马,无故进犯大唐,逼得我们皇上没有办法了,这才领兵带队攻打于他。谁有理谁没理,你看得很清楚。再说小小寒江 关,能不能挡住百万天兵?你能耐再大,能不能把唐将都战胜了?我再告诉你,我爹薛仁贵还没有出战,真要出战,你未必就是他的对手。唐营之中高人多得很,就把你樊梨花累死,你也万难取胜,寒江 关你也保不住。樊姑娘,要听我的良言相劝,你赶紧献关投降,你父亲、哥哥和我们兵打一处,将打一家,我敢保险你们的人身安全,也敢保证你们在大唐朝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为什么要劝你这些话呢?因为我爱惜你的武艺,你真是个英雄。” 樊梨花一听,真是将门出虎女呀,这薛金莲就跟窦仙童、陈金定大不相同,说出话来既通道理,又那么好听,心里说,金莲哪!你哪懂得,我本来就想献寒江 关,不但献关,我还有心许配你哥哥呢,但这话无法出口啊。“金莲姑娘,谢谢你的好意,我劝你不要动手。我有许多话,要见二路元帅当面讲清,有劳你的大驾,能不能让你哥哥赶奔两军阵前。”“樊姑娘,我哥哥来也不难,你究竟为的是什么呢?”“这个……”樊梨花脸腾地一红,低头不语。薛金莲也是聪明透顶,一看就明白了,难道说樊梨花跟我嫂嫂窦仙童一样,对我哥哥也有爱慕之心,女孩家难以启齿,要这么说,我就让我哥哥开兵见仗,有什么话让他们自己说去。薛姑娘想到这,说道:“既然你要我哥哥出阵,这也不难,你稍候片刻。”她把马一拨,回归本队。三个人一商量,这才收兵。 三人回到大帐见了元帅,把经过讲说一遍。大伙儿一听都愣了。今儿个是怎么了?没一个人能赢樊梨花,出去两个败回一对,出去三个回来一对半,真使我们大唐朝丢人现眼哪! 薛丁山在旁边气坏了,心说哪儿出来个樊梨花,有什么本领竟敢这么猖狂?又一想,我爹不让我出战哪,这回我还得试试。想到这,他迈步向前:“爹爹,儿请令出战。”平西王一想,要不就叫我儿出去试试:“丁山,我给你一支令箭,五千人马,两军阵前会斗樊梨花。”“儿遵令。”薛丁山刚要接令,“且慢。丁山,你要记住,不管你打胜还是打败,为父都不怪你。但有一件你要记住,倘若临阵收妻,我是决不容饶。”这句话把薛丁山臊了个大红脸:“爹爹放心,儿遵令就是。”转身要走,程咬金在旁边过来了:“丁山,等一等。元帅,这么办吧,让丁山一个人出阵;我有点放心不下,你给我一支令箭,我给他观敌-阵。”薛丁山一听,一百二十个不乐意,心说有他没好事。这老头儿怎么跟上我了,我走哪儿他跟到哪儿。想到这,薛丁山把身转过来了:“程爷爷,我看不必了,您那么大年纪了,就在营中好好休息吧。”“混蛋,我为什么陪着你,你年轻,我怕你出事,你要出点意外,我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一家子,你怎么连个好坏都不懂?你烦我这老头子?没我这老头儿你能有今天吗?”“老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废话少说,往后这种话你少讲。元帅,今儿个我非跟着他不可。”薛仁贵知道这老头儿有个犟脾气。只得把一支令箭给了老程;二人领兵五千,放炮三声,赶奔两军阵。他们刚走,元帅薛仁贵、军师徐懋功、唐王李世民也都要出去看看,连柳、樊二氏、三位女将及满营众将,也都要去给二路元帅观阵。他们悄悄列队,来到城头。 程咬金和薛丁山带兵来到阵前,程咬金手搭凉篷往对面观瞧:“哟,丁山哪!你看着没有,对面那位一定是樊梨花,除了她没别人哪!哎呀,这姑娘长得太好了。” 薛丁山不愿理程咬金,一着列开旗门了,两脚一点飞虎-,哒哒哒,来到阵前,跟樊梨花马打对头,一勒丝缰,一颤掌中槍,高声断喝:“呔,对面女将,你可是樊梨花?” 樊梨花正瞪眼看着哪!一看这回差不多。她先瞅着大旗了,三丈多高的大旗迎风飘摆,上面绣着二路元帅、龙虎状元、十宝大将军,正中间斗大的一个薛字,她就猜着这回一定是薛丁山。待薛丁山来到阵前一看,这小伙长得果然超群。看罢多时,心里高兴。樊梨花正在思想。猛听薛丁山间话,这才把掌中刀一摆:“不错,我正是樊梨花。对面你是何人?”“薛丁山。”“喔,你就是二路元帅?”“樊梨花你好大的口气,口口声声要我薛丁山开兵会你,你有什么能为?今天我倒要领教一二。”樊梨花一想,这人可够津神的。从模样看,我是乐意了,我再试试他有什么真实本领,如果武艺津通,我的大事就算定了,我把这封信交 给他。只要我的终身一定,这一辈子就没有憾事了。樊梨花想到这,晃大刀赶奔薛丁山。两个人这一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开始,薛丁山并没看得起樊梨花,认为自己的能耐就大透了。等两人一交 手,他这才大吃一惊,哎呀,怪不得她连胜数阵,果然武艺超群,这是谁教给她的?这把大刀神出鬼没,真是招数津奇,我要不加小心还不行啊。他抖擞津神,施展绝艺,要胜樊梨花。 二人大战五十回合未分胜负。薛丁山赞赏樊梨花的武艺津,樊梨花欣赏薛丁山的本领强。两个人彼此羡慕,槍招刀路就有了缓慢,而且力量也减了三分。打着打着,樊小姐利用败中取胜,施招回光返照,-一刀,奔薛丁山顶梁砍来,把薛丁山吓了一跳。刚一愣神的时候,觉着脑门刮了一阵凉风,他睁眼一看,盔缨被砍掉了。这是樊梨花手下留情,不然的话,薛丁山重者丧命,轻着带伤。 薛丁山心中纳闷儿:这个女将为什么留情,没有伤害于我?正在思想,就见樊梨花把马一拨,低低的声音说道:“二路帅,你跟我到这里来,我有件事情,同你商议。”“慢,你说什么?”“你跟我到这里来。”樊梨花说着拨马就走,没回本队,赶奔旷野深山。薛丁山想:咱们是两国仇敌,素不相识,而且是一男一女,我跟你有什么可说的?我爹爹一再嘱咐我,他对我都不相信了,类似这种事情,我还得躲避躲避。想到这,薛丁山微寒冷笑:“呔,樊梨花,少要给我耍诡计,我不会上你的当,有本领就在这儿分上下论高低,我不跟你去。” 樊梨花一看,这麻烦了,不离开两军阵,怎么献书信?不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肚子话怎么跟他说?梨花心眼儿一活,使了个激将法:“薛丁山哪!都说你武艺津通,本领高强,生就的一颗虎胆,叫我看你不是虎胆是鼠胆。我告诉你,山那边我布下了消息埋伏,有本领、有胆量,你跟我去,要是狗熊你就甭去。” 要问薛丁山去还是不去,且看下回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薛家将”,就是以讲述薛仁贵及其子孙们的故事为主要内容的系列长篇小说。与《杨家将》《呼家将》等构成我国通俗小说史上著名的“三大家将小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第17回 痴情女沉浸新婚夜 薛丁山一打樊梨花 樊梨花智激薛丁山,薛丁山闻听此言剑眉倒竖,虎目圆翻:“丫头,少要吹嘘,就是刀山油锅,某也不惧,拿命来。”薛丁山脑子一爇,双脚点镫,两手端槍,在后边就追来了。攀梨花,心中暗喜。出了两军阵约有十里地左右,抬头一看,山岭重叠,怪石横生,前面有一片树林,樊小姐催马进了树林。回头一看,薛丁山也迫过来了。樊小姐抬脚把三尖两刃刀挂上,把脸上的汗擦了擦,等着薛丁山。 眨眼之间,薛丁山就到了,手里提槍,提防上当,左看看,右瞅瞅,看样子并无伏兵。抬头一看,孤单单、冷清清就是樊梨花一个人,刀还挂上了。薛丁山就更愣了,他在离樊梨花三丈多远的地方把马带住,用槍二点:“呔,樊梨花,你把我骗到此处,有何话讲?”“二路帅,请你且息雷霆之怒,慢发虎狼之威。为什么我把你请到这儿来?因为这里不是战场,你我也不是仇敌,容我申诉肺腑。”“讲。”薛丁山端着槍,瞪着眼,盯着樊梨花。 樊小姐一不着慌,二不着忙,一伸手,从兜里把师父那封信拿出来了。“二路帅,你先看看这封信,看完了我再给你说。”樊梨花把信给他扔过去了。薛丁山一看信落到马前,用大槍的槍尖把信挑起,然后取下来展开观瞧,原来里边装有两封信,一封是王禅老祖的亲笔,一封是黎山圣母的手札,两封信的内容大致相同,都是从中为媒作保,要丁山和梨花结为伉俪。两封信言词恳切,感人肺腑。薛丁山把这两封信反复看了几遍,一语不发,呆若木鸡。他想:我师父王禅老祖可是好人哪,他老人家办事既有分量,又有把握,为我的终身大事选了樊小姐,足见我老师在我的身上花费了心血。再说黎山圣母,虽说我没见过,听我师父给我讲过,那是位武林高手,道德高深的出家人,轻易不管闲事,能亲自出面,把樊小姐介绍给我,说明对我也非常重视,同时也足见樊小姐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这件事叫我怎么办呢?说良心话,他是真喜欢樊梨花。窦仙童虽然和他成亲了,但是他总觉得不那么得劲,觉着她是占山为王的女人,这个婚姻多少有点强迫的性质,因此他总是不那么痛快。要讲心里真爱慕的,就是樊梨花。丁山又想,大概我老师和黎山圣母不知道我现在已经结婚,看样子樊小姐也不知此事,但是自己不能不告诉她呀! 薛丁山想罢多时,把信折叠起来,带在怀中,回去见爹爹好有个交代呀。他又想到,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在女孩家面前羞羞答答吗?有什么我就说什么。他鼓起勇气,把头抬起来:“樊小姐。”“啊,二路帅,信你看明白了吗?”“看明白了,不过樊小姐,薛某已经完过婚了。在战场上你见过的窦仙童,就是我的夫人,樊小姐,这封信我收到晚了,你我二人的婚姻大事看来是办不到了。请你转告贵恩师,我多谢她的盛意,希望她通情达理,能原谅我。”樊梨花一听,凉了半截。 “二路元帅,话不能这么说。当然我老师是不了解内情,但是她老人家业已亲笔写了书信,将我樊梨花的终身许配于你,要辞婚倒也不难,你可以去向老祖和圣母当面讲清,这个话我是无法启齿呀!”薛丁山真感到左右为难。 正在他们无法决定的时候,树林外一阵马蹄声响,薛丁山抬头一看,来人正是程咬金。老程来到近前下了坐骑,看看丁山,看看梨花,樊小姐满面寒羞,低下了头。薛丁山也感觉很不自然:“爷爷,您来了?”“来了,丁山哪!看你们两人好像遇见了为难之事吧。樊姑娘,你还不了解我吧?我是鲁国公程咬金。我这个人哪,是个爇心肠,好给人排难解忧,你们要有啥为难的事,只要给我讲清楚,我就能给你们做主。”樊梨花听说是程咬金,急忙上前见礼:“鲁国公,樊梨花这厢有礼了。”“免礼免礼。樊姑娘,你有什么事呀?”樊梨花瞟了薛丁山一眼,又低下了头。薛丁山赶紧把老程拉到一边,把书信拿出来让他看。程咬金把眼一瞪:“你不知道爷爷不识字吗?”“那我给您念念。”“可不许胡 改啊,写什么就念什么。” 薛丁山把信念完了,老程手捋须髯哈哈大笑:“姑娘,我看这是件好事,有你们二位老师做主,你要乐意的话,我老头子愿给你们保媒。你说句实话,打算怎么办?” 樊梨花怎么办呢?并不是说她的脸皮厚,非要嫁给薛丁山不行,而是实在讨厌杨凡。她一看老程愿从中保媒,只得说道:“老爷爷,既然信您已听过,那么我老师和王禅老祖的意思您是知道了。可是二路元帅已经有了妻室,我要许配于他,让他为难,我心里也觉不好受;不遵师命,无法向老师交代。老爷爷,您看怎么办好?” “噢,说得对。樊小姐,要依我说,既然你们双方的老师都已为媒做主,天地君亲师,师徒如父子啊,老师的活你们不听,还听谁的?所以,你和丁山这门婚事,是板上钉钉,决不能更改,听我的话,这事就这么定了。至于丁山这方面,确实有了妻子,这事怎么办呢?我是这样想,不管谁先来谁晚到,究竟谁当正印夫人,还得看能耐,看武艺,看功劳,由国家来决定。你先别计较这事,可以跟皇上商议商议。至于你们家那方面,你爹同意吗?你哥哥同意吗?你母亲什么意思?你还得说通了,两方面都高兴,才能玉成其事。关于丁山这方面,有你们老师作媒,一切好办。另外我再问问你,你们两个的婚姻定了以后,这寒江 关怎么办呢?咱们还是两国的仇敌呀,这个你得说明白。”“老爷爷,我跟二路元帅还没有说到这,你既然问到这,我可以给你讲,我的意思要献关归唐。唐天子是有道的明君,恩德布于四海,老百姓非常拥护。六国三川的人马,是不义之师,不应该提出无理的条件要挟大唐,无故兴兵进犯大唐的疆土,这既不得人心,满朝文武也不愤,倒行逆施,早晚必败。我虽然是个女流,也看得清清楚楚,我师父也是这么讲的。既然我跟二路元帅薛丁山有这个婚姻关系,寒江 关我们就献出来了,关里的兵马、军需、物资,全部归为大唐,你看如何?”“好。梨花真是深明大义,做得对。不过你爹、你哥哥什么意思?”“关于这一点,请老人家放心。分手之后,我回寒江 关。咱把时间拖得长一些,五天以后您听信儿,只要我在寒江 关城楼上挂起白旗,就是大功告成了,也就是说我爹他们都乐意了,我们就献关归唐。到那时候,我希望老爷爷能够亲自到寒江 关来一趟,跟我父母见见面,一谈论接收关城的事,二把我们的婚姻大事给定下来。” “哈哈,你想得真周到,跟我心里想到一块儿了。咱们就一言为定,五天为准。五天以后,你在城头上挑起白旗,爷爷一定赶奔寒江 关,主要的是给你提媒。提媒之后,钉是钉,铆是铆,抓紧日期,你们夫妻完婚,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樊梨花满面飞红,和二人告别,转回寒江 关。 薛丁山低着脑袋,唉声叹气。老程拍了他一下:“丁山,你还有啥不乐意吗?”“老爷爷,说句良心话,我很喜欢樊小姐,再说又有两位名师从中为媒,您又从中担保,而且咱们还能得到寒江 关,我有什么不乐意的?最使我脑袋疼的就是我爹。他一听见这种事,非发脾气不可,见着我爹可怎么说呢?所以我有点害怕。”“哎,丁山哪,万马军中你都不怕,跟你爹说话你怕什么,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程咬金带着薛丁山回到阵前,爷儿两个吩咐收兵,大家回了营盘。一老一少在营门外下马,兴冲冲赶奔中军宝帐。这时候,唐王李世民、军师徐懋功、无帅薛仁贵,都在大帐中听信儿。满营众将分列两厢。薛丁山赶紧来到父亲面前,躬身施礼:“父帅在上,末将交 令。”“丁山,两军阵前去战樊梨花,胜负如何?”“回爹爹,也没打败,也没打胜。”“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程一听赶紧过来了:“仁贵呀,我们就得说是大获全胜。你看,樊小姐收兵撤队了,我们也平安回来了,这不就是打了胜仗吗?另外仁贵哟,我给你道喜了。”“老人家,此话怎讲?”“你可别生气啊,你又多了个儿媳妇。樊小姐把终身大事许配给丁山了。” 老程没头没脑地-啷这么一句话,谁不吃惊?薛仁贵闻听此言腾地脸一红:“老人家,此事当真?”“这事有闹着玩儿的吗?千真万确呀!”这一下可把薛仁贵给气坏了。他把虎胆绰起,刚要拍桌子发脾气,程咬金赶紧解释:“仁贵你等等,你得让人家把话说清楚。丁山,把那信拿出来,让你爹先看看。”薛丁山从怀里把这两封信拿出来,双手呈上。薛仁贵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把信从头到尾看完了:“啊,是这么回事。”王禅老祖谁人不知?黎山圣母哪个不晓?两位世外高人给儿子从中为媒,这事怎么办呢?薛元帅把这两封信呈给军师,军师、皇上都看了。李世民看完了不但不生气,反而乐了,他看看薛丁山,瞅瞅程咬金:“丁山哪!既然两个世外高人都从中为媒,朕看这事是不能更改了,我也乐意。薛大帅,你说呢?”“万岁,您看着办吧,我也是左右为难。”“大帅,朕从中作主,此事就定下来吧。”程咬金一听高兴了:“这才叫有道的明君。万岁,你听我说,不但是婚姻的事,人家樊小姐还说了,要回城劝说她爹爹、哥哥,献关归唐。真要把寒江 关得过来,三川六国的灭亡,就在眼前了,樊小姐立了特大的功劳一件。陛下,你可不能等闲视之呀。”“老国公放心。朕做到心中有数,真要这么做到了,我一定重重加封。”薛丁山见皇上做主,这才破涕为笑。 薛仁贵回到后帐,把这件事给两位夫人说了一遍,让她们给窦仙童解释解释。夫人给窦仙童一说,窦仙童表示不计较什么,再说战场上樊小姐要不是手下留情,哪有自己的命在。薛仁贵见夫人、儿媳妇、女儿都乐意,自己心里也宽敞多了。 眼前是不再打仗了,就等寒江 关的信儿了,可是五天过去了,老程瞪眼往城上观瞧,不见白旗。他心里纳闷儿,樊梨花这个人说话不会不算数。怎么到了日子还没挑白旗?难道是城中有了变化?或者樊梨花对这婚姻又不满意了?真叫人莫名其妙。等到六天了,仍然没挂白旗,程咬金就好像爇锅上的蚂蚁,满营众将也有点着急了。又过了五天,程咬金一想,坏了,甭问,肯定是事情起了变化。也许樊梨花回去一说,他爹爹不同意这门亲事,或者不同意归唐,他们耗子动刀窝里反了,再不然就是三川六国派来什么人了。老程一想,我非得进城问问不可,不问一问不好办哪!我在皇上、军师、大帅和满营众将面前大包大揽,红嘴白牙说完了,现在事情一变化,叫我怎么见人哪!程咬金连觉都没睡好。到了十一天头上,老程正在帐篷里发愁呢,报事军兵撒脚如飞到了他面前:“国公爷,万岁、大帅有请。”老程来到大帐一瞧,-,众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好像有重大喜事。一问才知道寒江 关已挂出了白旗,皇上问老程下一步怎么办,老程说道:“我跟樊小姐是这么定的,只要一挑白旗,我就赶奔寒江 关,一是谈谈接关的事,二是为丁山提亲。大帅,你给我一支令箭,现在我就去。”“老国公,叫您多受累了,一切大事就全拜托您了。”“为国事奔忙,没说的。”老程带着八彩礼物,四十名亲兵,跟众人告别,赶奔寒江 关。 老程来到寒江 关下一看,寒江 关的士兵果然放下了武器,但是他不见樊梨花也不敢进城。老程把马一带,冲城上说:“各位辛苦了,我是唐营来的,我叫程咬金,要见你家小姐樊梨花。”“国公爷,我们都知道了,樊小姐派我们挑着旗;把城门开开,说你要来了,让你稍候一会儿,我们小姐来迎接。”“这就对了。有劳你们的大驾,给送个信儿吧。”“好,马上就去。” 有人一拨马送信儿去了。等了一会儿,见一队女兵骑马出来,分列左右,樊小姐也骑马来了。樊梨花在马上一躬身:“老人家,您来了。”“来了。”“请。”樊梨花把程咬金接进寒江 关,来到帅府门外。有人扶着程咬金从马上下来,老程命人抬着八彩礼物、腆着大肚子,进了帅府。程咬金发现情况有点特殊,不论当兵的还是当官的,包括樊梨花在内,脸上没有笑意,不是那么欢喜,似乎每人都有点心事,老程心里也觉有点压抑。按理应当说到了帅府门前,樊洪得出来接我,你是寒江 关的大帅,既然你献关投降了,只让你女儿来,像话吗?当然梨花是不能少,但是你也得在场啊,到了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是为什么呢?老程一边走一边思想,就来到了中间大厅。樊梨花把帘栊打开,让程咬金进了屋。老程往屋里一看,这里布置得朴素庄严,正中央椅子上,坐着个老夫人,丫鬟婆子在两旁陪伴,屋里边没男的。老程一想,可能人家西凉就是这么个规矩,我按着中原挑毛病不对呀。 老程正在发愣,樊小姐作了介绍:“老国公,这是我母亲何氏。娘啊,这就是鲁国公程咬金。”“噢。”何氏老妇人站起来,非常客气,给老程施礼。程咬金坐在客位,樊梨花站在母亲身后,又把头低下了。程咬金感觉这屋里头也十分压抑:“夫人哪!请问大帅、少帅都到哪里去了?”“老国公,是这么回事。前些日子梨花从战场回来,跟她的父兄提到她的婚姻和献关归唐的事。一开始,她爹、她哥都不太高兴,后来我们一家人为这事口角了三天,终于老元帅想通了,少帅也想通了,这才决定献关归唐。不过我那老头子挺倔,我那俩儿子也随他,总觉得有点抹不开。他们的意思,在两军阵前挨了打,受了伤,如今又归降了人家,觉得脸面上过意不去,所以他们躲起来了。”“躲到哪儿去了?”“回家乡去了。一是先躲避几天,二是留个面子,他说得明白,等到唐王进关以后,过三过五,派人去请他,给他转转脸面,也比较好看,他们再回来。”“噢,是这么回事。老夫人,本来咱是两国的仇敌,他们爷儿仨在两军阵前都受了伤,冷不丁地要转过这个圈来,也不容易。等我们皇上进城,一定前去隆重迎接。” “老国公,我再给你说清楚,我们大帅临走之时交 待得明白,梨花的婚姻大事,要求你作主作到底,我们家都愿意,愿意将梨花的终身许配给二路元帅薛丁山。另外,城中的兵马、粮草、库府,所有的东西全都交 纳给大唐。梨花呀,你快准备办理接交 手续。”“是。谨遵娘命。” 樊小姐转过身来,托过一个盘子,上面有一颗铜印,就是寒江 关的大帅印,旁边有个本儿,老百姓有多少人,叫什么名,都在这册子上。在旁边,还有个本子,记录着金银物资、兵马器械的数目,全都清清楚楚。程咬金就作了接交 手续。程咬金非常高兴,全都接了过来,又命人抬过来八彩礼物,老夫人谢过,把礼物全都收下。 程咬金说:“大事这就算定下了:你们看什么时候请我们皇上进城?”夫人说:“已经交 接过了,这寒江 关就是大唐朝的了,现在就由你作主。”“好,我现在就回去,大家都在听信儿哪。” 老程兴冲冲离开寒江 关,回到营中一说,众人皆大欢喜,元帅传令,进寒江 关。大队人马进城安排食宿之后,皇上、军师、元帅等进了帅府。李世民一见樊梨花,从心眼儿里头往外高兴,认为她跟丁山这门婚事,是再好也没有了。当时他就把樊梨花叫到面前,鼓励了几句,梨花千恩万谢,又把何氏请过来也鼓励半天,老夫人也非常满意。李世民传旨,关中隆重祝贺。在祝贺当中,就提到樊梨花和薛丁山成亲的事,李世民挺着急,说是军营之中男女诸多不便,都这么大了,最好是早日成亲,出入行动也方便。大家一致同意,但是缺少女方的父兄,不把樊洪父子找回来不行啊。对梨花的母亲何氏一说,何氏说:“我们老元帅临走前说得清楚,该成亲就成亲,该拜堂就拜堂,不用等他,他们也不乐意参加这个事,我们老头子就是倔。有我全权代表。”大伙儿一听,这什么规矩,听老夫人的意思,樊洪还不大同意。程咬金一听:“管他呢,既然梨花的母亲这么说,又有她娘在这,那不是一样吗?万岁你就传旨吧,干脆让他们完婚就得了,大伙都等着喝喜酒呢。”李世民点头,当时传旨,让薛丁山、樊梨花奉旨完婚。 这门亲事的隆重就甭提了。整个寒江 关都是灯红酒绿,鼓乐喧天,尤其唐营官兵征战多日,难得有这么个喜庆的事儿,大家隆重祝贺,连全城的老百姓也都沉浸在欢乐之中。薛丁山帽插红花,十字披红。新房也布置得富丽堂皇,樊小姐也收拾得花仙相似。到了拜堂成亲这一天,欢乐达到了高潮,入夜万家灯火,洞房里花烛高照,亮如白昼。院里点着天灯。人们喜气洋洋,穿来穿去,还准备要闹洞房。 薛丁山拜过天地之后,夫妻二人进了洞房。樊小姐往床 上一坐,头上戴着凤冠,脸上蒙着盖头,这盖头得新郎官亲自用手掀掉。薛丁山看了看樊小姐,心中十分高兴。他想:前些天我们还是仇敌,阵前开兵见仗,现在终成眷属,将来就是白头到老的夫妻。有心跟樊小姐谈谈知心话,又有点情面难却,看样子今天闹洞房的人少不了,要把我们两个人堵到屋里,多有不便。还是到院里赏赏月,散散步,等到夜深人静了,再到屋里跟樊小姐谈谈知心话。他心里这么想着,就毫无目的地信步走去,东游西逛,转来转去。他发现有个月亮门洞,就出去了。再看这个地方非常优静,心想,小小一座关城的帅府,竟有这么漂亮的一座花园。 他背着手往前溜达,突然听到有女子的哭声。他仔细一听,哭得非常悲切,听声音没离开帅府、这是咋回事?我办喜事怎么有人哭呢?他抱着这种好奇心,顺着哭声就寻来了。走来走去,到了帅府后花园的东北墙角,这儿一拉溜有五问房子,门户虚掩,里头摇摇晃晃,点着灯光,哭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他侧耳细听,不是一个人哭,心里更觉纳闷儿,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他蹑足潜踪,高抬退轻落步,到了窗户台外边。窗户纸已经破裂,上面都是窟窿和裂缝儿。薛丁山屏住呼吸,睁一目眇一目往里观看,只见房里放着几条板凳,板凳上并排放着三口棺材,瞅着就让人发疹。头前点着引魂灯,棺枢前边有拜垫,有灵牌,两个女人穿白挂孝,正拍着棺材痛哭。 只听这两个女人一边哭,一边说:“丈夫哇,你死得太惨了!没想到一奶同胞的亲手足,居然下此毒手,你们死了,尸骨未寒,人家就拜堂成亲了,世界之上还有比这再毒辣的女人吗?哎哟,你们死得可大冤了,公爹呀,您那在天之灵别散,您就好好看看恶人得个什么结果啊!”薛丁山听明白了,指谁说的他不知道,这里头共是两辈人,有公爹,有丈夫。他为了把事情弄清楚,轻轻地推门进了屋。他一进屋,惊动了两个女人,吓得止住悲声,扭头观瞧,一看进来这人帽插宫花,十字披红,穿得非常鲜艳,跟一朵花儿似的,小伙长得也漂亮,她们猜出来了,这一定是新郎官薛丁山。她们吓得赶紧把嘴捂上了。薛丁山看她们害怕,赶紧作了解释:“二位不要害怕,我没有歹意。方才在院中散步,听见你们哭得十分悲痛,我莫明其妙,这才来此观看。你们方才说的话,我也听到一些,还不太明白。请问你们二位是谁?死者是什么人?”“这,不知道。”薛丁山一听怪了,你们哭还说不知道,这不是瞪着眼骗人吗?他背着手来到棺枢前面,俯身看了看灵牌,薛丁山吓了一跳,正中央的花头棺材灵牌上写着。寒江 关大帅樊洪之灵位。再看两旁的牌,是樊龙、樊虎之灵位。薛丁山吃了一惊,樊小姐给我们说她父亲和两个哥哥因为不乐意见我们,隐居到老家去了,还给我们讲过三过五派人请回来,给他们爷估仨转脸面,然后一家人团 聚,怎么死了?这事真是奇怪。 薛丁山看罢多时,扭转回身,问这两个女人:“你们是谁?到底棺材里死者是谁?快对我言讲。”这俩女人一看搪塞不过去了,吞吞吐吐还不敢说,吓得一个劲地哆嗦。薛丁山安慰她们:“别难过,我决没歹意,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你们别害怕,快对我说。”“二路帅,我们不敢说。”“为什么?”“说出来怕引起杀身大祸。”“我是二路元帅,哪个人报复,我也不答应。”两个人互相看了半天,才下了决心。其中一个稍大点年纪的,给薛丁山道个万福,然后擦了擦眼泪,哭着把这事讲了。 “你要问亡者是谁,灵牌上写得清清楚楚。正中央就是我们老公爹,当初寒江 关的大帅樊洪,上垂首死的是我的丈夫樊龙,下垂首死的是我的弟弟樊虎,就是她的丈夫。”“啊?他们怎么死的?”“二路帅,你可不兴跟别人说呀。”“少要-嗦,快讲。”“是这么回事。十几天前,我妹妹樊梨花从山上回来了,非要领兵带队开兵见仗,那会儿就是跟你们打。我们小姑子连胜数阵,后来也不知道跟你怎么讲的,回来之后,就提出来要跟过去的丈夫断绝婚约。”“啊?谁有丈夫?”“就是樊梨花呀,她是有夫之妇。她有个丈夫叫杨凡,是白虎关的大元帅。” “哎呀!”薛丁山的脑袋嗡的一声,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气得手脚冰凉,继续往下间:“讲,越详细越好。”“是这样,那樊梨花提出来要跟杨凡断绝夫妻关系,我们老公爹当然是不答应。哎哟,家里打得不可开交 ,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了。哪知道那一天晚上;爷两个为这个事又口角起来了,屋里的东西都摔了,吓得我们躲在门外,后来突然发现屋里灯灭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门开开一看,可怜我那老公爹倒在血泊之中,在胸前插着一口宝剑,樊梨花就在身旁。我们姐俩吓得赶紧呼救,我们的丈夫闻讯赶到,当时把老爹爹抱起来,老爹爹还有一口气,手指樊梨花说:‘我就是被她杀死的。’我丈夫闻听此言眼睛都红了,当时找樊梨花辩理,他们讲的我就记不清了。他们越吵越厉害,后来就动了武了,把我们姐俩吓得躲到外头去了。后来听见屋里有‘咕咚,咕咚’的声音,我们进屋一看,没想到我们姐俩的丈夫都死了。” 薛丁山听罢哎呀一声,就觉着眼前发黑,金星乱晃,几乎摔倒。这小伙子那么自负,能受得了吗?只气得心头乱跳,脸色煞白,嘴唇铁青。他强打津神又问:“二位,你们所说可都是真?”“人命关天,我们怎能乱言?句句是真。”“好,你们在此稍候,我一定为你们报仇雪恨。” 薛丁山左摇右晃,一溜歪斜,往前奔走。薛丁山想:樊梨花呀樊梨花,原来你是个水性杨花的下贱之人,就冲方才这么一说,你连个人味儿都没有,我薛丁山怎么能跟你洞房花烛?瞅你樊梨花举止文明,文文雅雅,原来是装相啊,你满肚子男盗女娼,还有你这么不要脸,这么狠毒的吗?现在你看上我薛丁山了,看我的地位,看我的长相,早晚你要再遇上比我强的人,你还要喜新厌旧,说不定我还要死在你手中。这也是好事,早知道比晚知道强啊。薛丁山一路胡 思乱想,摸回洞房。 薛丁山来到洞房门口,嘭的一声就把门推开了。他往屋里一看,屋里是温 柔的灯光,喜气洋洋的样子,红的绿的,使人眼花缭乱。再一看,樊梨花还在床 上坐着,头戴凤冠,身披霞披,头上还盖着盖头。樊小姐心里还纳闷儿,今天晚上洞房花烛,新郎官怎么离开这屋了?出去半天,到哪儿去了?正在疑惑之际,猛听见外面有脚步的声音,紧跟着这门嘭的开了,樊梨花吓了一跳,心说怎么了,干什么用这么大的力气。 正在这时,薛丁山蹬蹬蹬大踏步来到樊梨花面前,噌,把盖头掀掉了,梨花姑娘吓得魂不附体,心说这也不像夫妻的样子,这不是赌着气吗?扬起粉面,定睛观瞧,就见薛丁山面色煞白,嘴唇铁青,浑身哆嗦,樊梨花更害怕了,认为他得了急病了,也顾不得害羞:“二路帅,你的身体难道不佳?”“是,我是不佳。你个好东西!”说着,啪!啪!过来就是俩嘴巴。他正在火头上,又有武艺在身,这两个嘴巴能轻得了吗?当时把樊梨花打得脸上显出了十个指头印,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来了。梨花姑娘不知道是为什么,站起身来颤声说道:“你,你因何打人?”“打你,我还宰你。”说着话就像饿虎扑食一样,奔樊梨花就扑过来了。一巴掌打掉凤冠,伸手把青丝发抓住,往怀里一摁:“你给我趴下。”事出突然,樊小姐毫无防备,扑通一声,趴在地下了。薛丁山上边拳打,下边脚踢,把樊小姐揍得满地翻滚。按理说,樊梨花的能耐不次于薛丁山,要跟薛丁山打平手,完全可以。但是樊小姐有她自己的想法,一,摸不清是怎么回事;二,今天是洞房花烛,要跟薛丁山还了手,成何体统,心里还合计,说不定是有人拿酒把他灌醉了,他耍酒疯,只许他打我,我不能还手。就这样她吃了亏了。她左躲右闪,把致命之处护住,余者就交 给薛丁山了。薛丁山是越打越没完,桌子也碰翻了,椅子也倒了,唏里哗啦,碗盘杯盏摔了一地。 正打着,闹洞房的来了。罗章、秦英、窦一虎、程千宗、宋万、刘良、秦汉等等,二十多人,大伙儿高高兴兴,到了新房外头一听,怎么回事,新房里这么爇闹,夫妻两人是打着玩哩?大伙儿一开始没发现里边真打架,都站住了,后来一听,不对劲儿,闹着玩儿有这么闹的吗?就听薛丁山嘴里嘟嘟囔囔还骂呢。窦一虎说:“别等着了,快进去看看。”众人一拥而入,往屋里一看,全傻眼了。樊梨花鼻口蹿血,头发被拽得一络一络,打得不成样子,身上的衣服都抓破了。窦一虎知道里边有事,大吼一声过去,拦腰把薛丁山抱住:“二路帅,你干什么?还不赶快住手。”秦英、罗章也过去拉薛丁山,薛丁山像疯了一样,六亲不认,给罗章、秦英一人来一个嘴巴,把窦一虎摔了个跟斗,回子躁起椅子奔樊梨花脑门就砸,樊梨花往旁边一闪,椅子砸到砖地上,砖砸碎了,椅子退也摔折了。仗着人多,才把樊小姐护住,那边把薛丁山也拉住了。薛丁山气得拿脑袋撞墙,嗓子都喊破了:“你们少管闲事,都闪开,是冤家你们就近前来,别怪我薛丁山六亲不认。”秦英捂着脸蛋子说:“薛大哥,你疯了,你先安静安静,有话说清楚,到底为什么?”“少说废话。”薛丁山又往前蹿。大伙一看拦不住,怎么办呢?快给前庭送信儿吧,不送信儿不行了。小磕巴嘴程千宗哧溜,蹦到院里:“你们等、等着,我去给大伙儿送、送信儿。”转身向外跑去。与此同时,院里又来一伙人,正是女眷窦仙童、陈金定和小姐薛金莲,她们也惫到新房坐一会儿。一看洞房里怎么这么爇闹?把着门框一看,这怎么啦?陈金定看罢之后,火往上撞:“你小白脸,没有好心眼儿,今天姑奶奶我非摔死你不可。”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薛家将”,就是以讲述薛仁贵及其子孙们的故事为主要内容的系列长篇小说。与《杨家将》《呼家将》等构成我国通俗小说史上著名的“三大家将小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第19回 白虎关前杨凡逞威 周青毙命元帅负伤 薛丁山轻信谗言暴打了梨花姑娘,在澄清真象以后他仍不认错,这一下可真把大元帅气坏了,命令刀斧手把薛丁山推出帐外斩首示众。众将无不着急。程咬金一看谁求情也不行了,干脆找樊梨花吧。一转身,奔入内宅。 樊梨花以及众位女眷仍在洞房。柳、樊二氏夫人还在苦苦相劝,梨花姑娘已止住悲声,简单梳洗了一下,擦去了脸上的血迹。程咬金进来就说:“对不起啊,你们让让,我找樊姑娘有点事。”众人一瞅老程的样子,就猜着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问道:“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呀?”“你们还不知道呢,丁山与大元帅顶起来了,大元帅非常生气,非要杀丁山不可,谁求情都不行,我这才来搬请救兵呢。”众人闻听,无不惊骇。 程咬金来到梨花面前:“姑娘,你受苦了。你娘在前边一讲,我们才真相大白,我老头子是个直性子,说了不少过头话,大概也气着你了。梨花,看在我是个大老粗,你就高抬贵手,把我饶了吧。”这几句话说得梨花好不自在:“老人家,别往下说了,我决不忌恨你。”“那我谢谢你了。樊姑娘,大元帅要杀薛丁山,别的谁求情也不行,你要能把原谅我的肚量拿出来,放到丁山身上,薛家满门对你是感恩不尽哪!姑娘,能不能跟我去见平西王,给丁山讲个人情,你要能把丁山救下来,你们二位还是好夫妻,往后老薛家,包括我们在内,决忘不了你的恩德。姑娘,快随我走吧,我这厢有礼了。”程咬金一番话,把樊梨花说得低头无语。小姐薛金莲也过来了:“樊小姐,我也求求你,给我哥哥求个人情吧,我这厢给你磕头了。”薛金莲哭得像个泪人;跪在了樊梨花面前。樊梨花心如油烹,赶紧把薛金莲搀起来。梨花心想:我能给薛丁山求情吗?让人家揍了一顿,我再为他求情?我咋那么贱?这薛丁山那么狠毒,翻脸不认人,我不应该去。可是鲁国公来了,薛金莲又磕头跪请,怎么办呢?老国公说得对,我要能把薛丁山救了,老薛家都会感激我,包括平西王在内,别看他现在非杀薛丁山,这是在气头上,真要杀了,过后他非后悔不可。做人要做个正经人,我别不识抬举,挨打就挨打吧,我也不是给老薛家溜须,也不是图什么好处,真把他们得罪了,往后我们没有立足之地呀。樊梨花思前想后,站起身来:“老国公,您别往下说了,我跟您赶奔前厅就是。”“真是好姑娘,深明大义,屈己待人,快跟我走吧。”樊梨花随程咬金来到前厅。老程朝大家一使眼色,意思是我把救兵搬来了,你们别发愁了。老程噔噔噔来到帅案前面:“元帅,你看看谁来了。” 薛仁贵把火往下压了压,抬头一看,没想到是梨花姑娘来了。只见樊梨花两眼哭得红肿,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全是伤,想起儿子把人家揍成这个模样,当爹的心里也不好受。薛仁贵欠身离座:“梨花姑娘,你受屈了,赶紧请坐。”樊梨花先给薛仁贵见了礼,又给两旁的人见了礼,在桌旁一站:“大帅,我求您来了。”“啊?你说吧。只要你说出来,我薛仁贵凡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不知你所求何事?”“大帅,祸打根头起,事情都出在我身上。我樊梨花命浅福薄,给别人带来了灾难。薛丁山心直性耿,所以仇恨邪恶,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才打了我,这属于误会。元帅真要把他杀了,是不是有点过分。我不求别的,就求大元帅高抬贵手,把薛丁山饶恕才是。” 薛仁贵听罢,从心眼儿里往外不好受。心里说:难得呀,多好的儿媳妇,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忍痛寒悲,屈己待人,还给那个畜牲求情。这样的女子真不多见哪!薛仁贵也深受感动,这个脸非给不可。薛仁贵口打咳声:“姑娘,我之所以要杀他,就觉着对不起你。不杀他我觉着内疚。既然姑娘不恨他,能原谅他,我就看在你的分上,将他饶恕。” 薛丁山在法场,估摸着这回活不了了,因为爹爹真急了。他也愿意死,喀嚓一下,一切痛苦都没了,没想到他又被放回来了。走进帅厅一看,樊梨花在桌旁站着,薛丁山的心里一翻个儿,心想,她来干什么,一辈子不见才好呢,你多大的脸哪,还有脸在人前立站!薛丁山心怀怨气,给元帅磕头:“谢爹爹不斩之恩。”“-,非是本帅不斩于你,皆为樊小姐苦苦为你求情,为父没有办法,这才将你饶恕,你还不过去给樊小姐施礼谢恩。”程咬金怕薛丁山继续耍硬,要再驳了元帅的面子,那可真不好办了。众人也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瞪着眼,瞅着薛丁山。老程恐怕事砸了,赶忙来到薛丁山身旁:“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去谢过恩人,谢谢樊小姐?”薛丁山还不服气,愣瞪着眼睛,梗了梗脖子,根本不愿认错。他抬头一看,发现爹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捂着膝盖,身上哆嗦得厉害,如果我再不听话,也许我爹一口血就喷出来了。 薛丁山思前想后没办法,只好强打津神,来到樊梨花面前:“姑娘,多谢你给我求情,俺薛丁山礼过去了。”说话的声音都不像感谢的样子,樊梨花把头一甩,连看也没看。程咬金赶紧过来打圆场:“行了,行了,这才叫好孩子,顺者为孝,当老人把你养大不容易,就是说得不对,你爹说你你也得听。大帅呀,算了吧。”他刚说到这,薛丁山又说话了:“爹,儿还有个要求。”“讲。”“还是关于樊梨花的事。我们不可能结合,她走陽关道,我过独木桥,婚姻之事就此结束。您要能答应我这件事,叫我怎么都行。要不能答应的话,您要乐意杀就杀吧。”薛丁山这一句话,把薛仁贵几乎气昏了:“薛丁山,你不是我儿子,我也不是你爹,从今以后,你我父子一刀两断,你的婚姻事跟我毫无关系。但是,你是我手下的一员战将,就从你所作所为,陰损毒辣,怎么配当大将,万岁在这里,我要求把你的龙虎状元、十宝大将军、二路元帅三个封号撤掉,官职一橹到底。来人,把他押到劳军营服役。” 劳军营就是军中犯了错误的人,派到那里干出力活,铡草喂马等等重活都归他们干,多咱到了日子,或者立了功了,才能结束。薛丁山把什么都豁出去了,心说劳军营就劳军营。李世民看薛丁山太傲气,不压压不行,为了管教管教他,也完全同意平西王的要求,把薛丁山的官职一撸到底。 樊梨花方才听了薛丁山短短几句话,心如刀扎一般,心说我们是什么缘分,真是冤家,薛丁山哪有半点悔意?哪有半点觉得对不起我的地方?太叫人寒心了。樊梨花一咬牙,也决定解除这个婚姻关系。这时候,柳迎春、樊金定、何氏老太太以及窦仙童等女眷也来了,一听梨花把情求下来了,也都放心了。何氏老太太见了女儿,商量娘儿俩下一步怎么办。薛仁贵一见何氏老人太:“你来得正好,咱把这个事定下来。”老太太一阵苦笑:“平西王,你是正人君子,你处理的事情让人钦佩。话都说清楚了,我们跟老薛家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梨花和丁山的婚姻就此结束。另外我有个小小要求,我老头子和两个儿子尸骨未寒,我要求为他们超度丧事。再一个,我们在寒江 关住了多少年了,别看现在我们归了唐了,我们还不愿离开这里;求大帅和陛下法外施仁,把原来的宅子归还我们,我带着梨花在这一住,过后半生也就心满意足了。”说着老太太也哭了。 程咬金口打咳声:“挺好个事,弄成这个样子,大帅,您看怎么办吧!”薛仁贵做不了主,扭回身跟皇上和军师商议。李世民说:“暂时这样吧,先把帅府退回,老太太既然提出来了,不愿离开家乡,她就带着姑娘、两个媳妇还在这里住,她们家所有的花消,都由国库支付。至于丁山和樊小姐的婚姻,咱们再从长计议。”大家同意。遵照皇上的旨意,作出决议。何氏老太太、樊梨花千恩万谢,哭着走了。 这件事情过后,皇上、军帅、元帅都受了很大刺激,闷闷不乐,但是又不能在这里长住,还得继续进兵。大队人马在寒江 关住了十天,草料也征集齐了,人员也补充好了,元帅击鼓升帐,对众将说:“下一座关城是白虎关,白虎关的大帅叫杨凡,据说此人受过高人传授,武艺津通,而且白虎关地势险要,最难攻打,希望大家齐心努力,勇敢杀敌。”“大帅放心吧,到那儿咱们一定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好,外边点炮出兵!”三声炮响,大军浩浩荡荡向西进发。临走的时候,元帅把陈忠父女留下镇守寒江 ,并嘱咐他们:“对樊府要好好照顾,她们有什么问题要尽力解决。如有什么意外之事,速报我知。”陈忠父女顿首领命,镇守寒江 不提。 起队这一天,梨花母女特地给元帅送行。梨花说:“此去白虎关有二百四十里,中间的几座小关城并没什么了不得的,唯有白虎关主将杨凡,武艺高强,马快刀急,艺狠心毒,善使暗器,尤其十二把柳叶飞刀,百发百中,望大帅多加注意。”薛元帅对梨花姑娘非常感激,又安慰了她几句,这才上马起程。 唐军离开寒江 关,一路之上势如破竹,很顺利地来到了白虎关前,安营下寨。这座营盘是九宫八封连环式,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军士们立辕门,挑壕沟,布置鹿角,挂好天灯,下好埋伏,这才埋锅造饭。一切安排好了,元帅升坐大帐。 薛仁贵当众宣布:“咱们起兵之时,本帅有言在先,白虎关的大帅名叫杨凡,此人武艺津通,本领出众,善施暗器,各位将军要多加留神谨慎,哪一个能战胜杨凡,夺过白虎关,也算首功一件。哪位将军愿讨头支令赶奔两军阵?”薛仁贵话音未落,旁边有人高喊一声:“大帅,末将愿往。”众人定睛观瞧,乃是前部正印先锋官大刀周青,周青分-尾撩战袍来到帅案前边,躬身施礼:“大哥,这支令给我吧,有道是先锋先锋,有事先行,有事不先行,算啥先锋!我愿领兵带队,会斗杨凡。”“贤弟,你要多加小心,本帅亮全队给你观敌市阵。”“是。” 周青转身走了,周文、周武、薛显图也过来了,要求给周青助一臂之力,大元帅也点头了。三个人欢欢喜喜追上周青,四员大将翻身上马,点兵一万赶奔两军阵。 薛仁贵跟皇上讨下旨意,愿亮全队前去观敌市阵,唐王点头,除了他和军师守营以外,余者众将全部随元帅出营。这是开兵见仗以来少有的阵势,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金盔金甲,银盔银甲,铜盔铜甲,铁盔铁甲,簇拥着薛大帅来到两军阵前。薛仁贵手拿画杆描金戟,站立纛旗之下向对面观看。这时周青已经领人冲上去了,正在攻关,战场上鼓声震天,杀声震野,唐兵分为八路,架云梯攻城,霎时间硝烟弥漫。薛元帅看着,时间不大,唐兵已攻到白虎关下,树起云梯,一个挨一个,奋勇登城。守把城池的西凉兵,箭如雨发,扔下灰瓶炮纸,滚木-石,唐军伤亡惨重,想一举拿下关城不那么容易。尤其是白虎关建在两山当中,十分坚固,城墙全用大条石砌成,高约四五丈,上有垛口隐身,真是易守难攻。薛大帅一看心里不痛快,埋怨周青,哪有蛮干的道理,这不是叫弟兄白搭命嘛!大帅吩咐鸣金!收兵锣一响,周青知道,元帅不赞成这种战术,而且他也看出来了,确实伤亡惨重。没有办法,把战马一蜇,唐兵撤下来了。 刚撤到半道上,白虎关中三声炮响,吊桥放下,城内冲出一队骑兵,分四队兜着唐兵的屁股杀了过来,每人掌中一把马刀,借着陽光,刀光闪闪,手起刀落,唐兵死的死,爬的爬,又伤亡不少。周青没有办法,一晃掌中大刀,拨转马头,加入战群。两方面一场凶杀恶斗,各有伤亡。 番兵一看难以得手,这才站住脚步。只见正中央大旗高挑,闯出一员大将。这员将跳下马,身高能有一丈一尺五,长得肩宽背厚、人高马大,头上带斑卷荷叶乌金盔,身上穿九吞八扎金锁连环甲,外罩猩猩红战袍,腰系兽面吞头狮鸾宝带,凤凰裙遮住双退,胸前三叠倒挂鱼-尾,冰盘大小护心境,护背旗背着八杆,走金线掐金边,上边还带着鸭嘴小铃铛,风一吹叮当乱响。这员大将肩头横搭狐狸尾,脑后斜插雉鸡翎,脸上看,从脑门到下巴有一尺多长,窄脑门,-腮帮,面如青蟹盖,斗鸡眉,大环眼,白眼多黑眼少,眼珠向外鼓着,塌鼻梁,翻鼻孔,站鱼嘴,厚嘴唇,满脸长的都是金钱癣,胯下马,掌中合扇板门刀,背后背着一个大圆包,上面插着十二把飞刀,飞刀的把上都有红绿绸子条。来者非别人,正是白虎关的大帅丑鬼杨凡。杨凡背后带着五虎八标上将至,给他助阵呐喊。杨凡一马当先来到两军阵,与周青马打对头。 杨凡最近火气大透了,就是关于婚姻的事。近几年来他也发现樊梨花不愿嫁给他,他每次派人去求婚期,总是遭到拒绝。后来他派人探听,老樊家多数人都同意这门亲事,惟独樊梨花和她母亲不同意,樊梨花一赌气还出了家了。杨凡心里暗笑:“就凭我娶什么媳妇娶不着,可我偏不要别人,就非娶你不可。”最近他听说樊梨花杀父、诛兄,献了寒江 关,而且把终身许配给唐营二路元帅薛丁山了,把杨凡气得在屋里翻跟斗。他心里说:好啊樊梨花,你喜新厌旧,爱上小白脸子了,不用问,一定是薛丁山耍手腕,凭着脸蛋儿,把你勾过去了。我要见到你们这对狗夫妻,要把你们刀刀斩尽人人诛绝,扒皮旋革,剜眼点天灯!杨凡这些日子就好像疯了似的,无缘无故地干生气,就盼着唐兵来哩,今天可来了。他见唐军攻城的时候吃了点亏,心里才亮堂一点,唐兵一退,他便开关落锁,一马当先,杀到两军阵前,跟周青打了照面。只见来的唐将摈铁盔、镔铁甲、皂罗袍、大黑马,掌中三停刀,个子比自己矮不了多少。他用板门刀一指:“呀呔,对面来将你是何人?”周青一阵冷笑:“要问我,官拜御总兵之职,前部正印先锋官周青是也。”“哈哈哈,哪里来个周青,无名小辈,你给我土豆搬家,滚!你们那里有个薛丁山吧?你叫薛丁山出阵,某家跟他有一天二地仇,三江 四海恨,我非亲手要他的狗命不可。我跟你姓周的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犯不上跟你动手。你快叫薛丁山过来。”周青一看,这家伙真野蛮,就像大人叮咛小孩似的,我能听你的吗?周青大怒:“你是何人?”“我乃杨凡是也。”“啊,你就是杨凡哪!”周青心里说,是够烦人的,怪不得樊姑娘不愿意嫁给你,谁乐意跟鬼在一起!周青也是性如烈火的人,两句话不对,便动起了手,催动坐下马,晃动三停刀,直取杨凡:“丑鬼,你要把我赢了,薛丁山自然会来,着刀!”一道寒光,斜肩铲背砍来。杨凡向旁边一闪身,把板门刀晃起来,二人战在一处。这一交 上手,周青就感觉到不好,发现杨凡马快刀急,自己的力气没有人家大,刀没有人家津,马没有人家快,三点不足,马上就显出胜负来了,把周青累得盔歪甲斜,带软袍松,一招不如一招。十几个照面,二马一错镫,杨凡使了个回光返照绝命刀,腕子一翻,刀刃朝后,奔周青砍来,周青虽明知道不好,但是已躲闪不及,“喀嚓”一声,周青人头落地,死尸栽于马下。杨凡把马圈回来,用刀尖把周青的脑袋挑起来,冲唐营一晃:“看见没看见,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哪一个过来送死!” 元帅薛仁贵见周青阵亡,不由得眼前发黑,胸口发爇,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众将急忙上前,把元帅抢救过来,有人冲上去把周青的尸体抢回。 还没等薛仁贵派将,周青手下的三员副将周文、周武、薛显图,急红了眼珠,各催坐骑,如飞似箭,直奔杨凡。“丑鬼呀,拿命来!”两条槍一口刀,过来把杨凡围住。杨凡哈哈大笑:“你们还有多少,乐意死的你们全来,今天老子收庄包圆儿。”舞动合扇板门刀,力敌三将,十几个回合过去,三个人不但战不下杨凡,而且还渐渐招架不住。杨凡先使了个左右开弓,“噗!噗!”把周文、周武砍落马下,二人当场毙命,薛显图一见不好,拨马就走,杨凡挂大刀伸手摘弓,拽出一支三棱透甲锥,喀吱一声,把弓拉圆,随手一箭,正好射中薛显图的咽喉,薛显图大叫一声翻身落马。三员大将死了一对半。唐营众将无不惊骇,赶紧把三人死尸抢回,薛仁贵又昏过去了。 薛仁贵明白过来,犹如凶神附体一般:“尔等给我观敌-阵,待本帅会斗杨凡。”程咬金一看:“别别,仁贵呀,你刚吐完血,这个战场你无论如何上不得,这么多的战将谁去不行?”“老人家,这里是战场啊,你不要再说了,我一定出阵!”薛仁贵双脚一磕飞虎-,马往前催,晃动独龙戟,来到杨凡的马前。杨凡仔细打量薛仁贵,只见他头戴帅盔,三叉系顶,抱耳护项,搂海带子绣八宝,密匝匝上扣金钉,身上披亮银甲九吞十八匝,两肩头有吞肩兽,下有吞口兽,中间有吞海兽,三叠倒挂鱼-尾,凤凰裙双遮退面,虎头战靴,双踏透珑金镫,外罩素罗袍,胯下白龙马,掌中一条画杆描金戟,背背打将鞭,面如银盆,三绺墨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马上一坐,稳如泰山。 杨凡看罢,也是暗挑大指:“呔,对面来将,你是何人?”“薛仁贵!”“啊!你就是大元帅、平西王薛仁贵?”“正是!”“薛丁山是你儿子?老薛家都是我的仇人。薛仁贵你拿命来!”杨凡不容分说,拍马舞刀,泰山压顶,朝薛仁贵顶梁砍来。薛仁贵横戟往外招架,这一刀正砍在戟杆上,只听-啷一声,把薛大帅震得几乎落马。因为他近日身体不好,加上杨凡的力气也太大,因此这样。但是薛元帅为了给几位弟兄报仇,咬紧牙关,毫不畏缩,抖动大戟,仍然猛冲猛杀,和杨凡战在了一处。一方是唐军大元帅,一方是西凉白虎关的大帅,两方的头儿碰在了一块儿,所以两方的军兵都为主将使劲,恨不能把战鼓敲破,呐喊声把嗓子都喊哑了。二马螳翻,两个人打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输赢。薛礼心想,干脆我用戟里夹鞭把他战败也就是了。想到这里,他晃动大戟加紧进攻,一戟奔杨凡颈嗓便刺。杨凡往左一偏头,躲过大戟,薛仁贵利用二马错镫的机会,把方天画戟交 在左手,探臂膀从鹿皮套里把鞭拽出来了。他这条鞭重有三十二斤,抡起来一两贯一斤,就等于三百二十斤的分量,反手一鞭打向杨凡的后脑勺。杨凡也不愧为一员上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他不知道后边用什么打他,他知道薛仁贵用巧计赢他,再要回头看已来不及了,杨凡赶紧使了个缩颈藏头,把脑袋往下一埋,肩膀往上一端,大刀往后一背,使劲往马身上一趴,薛仁贵这一鞭就打空了,鞭碰到头盔的后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打得头盔金星乱冒,把杨凡的魂都吓飞了,在马上一栽歪,战马蹿出去有一百多步。他把战马带住,一摸后脑勺,盔被打坏了,所幸脑袋没有受伤。这一下杨凡可急了:“薛仁贵,好啊,你是大元帅,竟敢用暗器伤人,我跟你完不了。”催马舞刀,又奔薛仁贵杀来。薛仁贵恨自己这一鞭打高了,要往下挪二寸,就把他后脑勺削没了,迫悔莫及。把鞭带起来,晃大戟仍然和杨凡开战。 两个人又打十几个回合。杨凡心说,你会使零碎,我比你还会。看样子,凭我这把刀赢不了薛仁贵,干脆我用暗器赢他。想到这里他把大刀交 在左手,探臂膀从背后把飞刀拽出来了。他发现薛仁贵离自己比较近,估摸有三丈远,自己的劲能够得着了,才用手指头一夹飞刀的穗头,噌,拽出一把,手腕一摇,说声“着”,“哧”的一声,一溜寒光,便奔薛仁贵的面门飞去。薛仁贵也力。注意了,见杨凡肩膀一动,眼前寒光一闪,赶紧往马上一趴,这把刀就从头顶上掠过去了,落到两军阵前。薛大帅一抬头,“嗖!”第二把又到了。薛仁贵赶紧往旁边一甩脸,飞刀贴着鼻子尖过去了。杨凡带有十二把飞刀,左一刀,右一刀,打到第七刀上,薛仁贵没躲开,噗的一声,扎、进去二寸多深。要说薛仁贵身披三层重甲,里边有掩心甲,中间有金锁连环甲,外边有大叶黄金甲,惟独肩头这地方是关节,两只胳膊要晃动,所以甲薄,杨凡发招也就专拣这些地方打,要说扎这么深,薛仁贵不在乎,身为大将,能挺过去。但是这把刀扎、上以后,先是一疼,紧跟着发麻,就觉着这半边身子从脚指头麻到脑瓜顶,薛大帅就知道不好,这是毒药刀:“我命休矣。说什么我也不能落到他们手里。”他强咬牙关。双脚一磕飞虎-,一拨马头,败回本队。杨凡不舍,拍马舞刀,在后头追赶。程咬金命令开弓放箭,箭如雨发,才把杨凡挡住。 薛大帅到了队前,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人事不省。程咬金一看,将阵亡,大帅受伤,生死难保,这仗是没法打了,跟众将一商议,赶紧收兵撤队。辕门关闭,免战牌高悬。 杨凡连胜五阵,洋洋得意,心想,虽然我没亲手把薛仁贵宰了,但是他肯定活不了。杨凡心满意足,命亲兵把地上的飞刀捡起来,拨马回到白虎关。 唐军收兵以后,先用战袍把周青等四人的尸体裹起来放在床 上,停在空帐篷里。受伤的兵士全去治伤。薛大帅抬回来以后,十几个军医围着病床 ,七手八脚,摘盔卸甲,露出伤口,大夫们一看全咧嘴了。只见伤口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同墨汁差不多,并且臭味熏人。刀还在上边扎着。为什么不把刀拽出来呢?因为还没有看准以前是不能随便下手的。十几位军医官看完了,一皱眉,知道这是中了毒了,什么毒呢?他们把黑血擦下一块,仔细地辨认,又闻了闻,仍分辨不出。程咬金问:“伤势怎么样?”“回国公爷,元帅中的是毒药飞刀,伤势不算重,但毒药厉害。”“有办法吗?”“我们试试看。”军医官经过商量,开出了药方,先让元帅服下解毒药,又拔下了飞刀。只见伤口像个小洞,正中袕道。又上过止痛和解毒的药,忙了两个多时辰,才算安定,但是大帅仍然昏迷不醒,皇上也是长吁短叹。 大伙商议,这仗怎么打?是收兵撤退等大帅好了再来打,还是怎么办?众说纷坛,一筹莫展。程咬金说:“陛下,我看要想胜杨凡,非得薛丁山不可。可是丁山这小子没出息,官职一撸到底,在劳军营服役呀!陛下您干脆刷道圣旨,把他从劳军营赦出来,叫他戴罪立功,必须把杨凡赢了,把他爹救了,不然的话,再重重处罚于他,您看怎么样?”“对呀。你这一句话把我提醒了,现在我就刷旨。”皇上提笔刷了旨意,交 给程咬金。老程上马,抱着圣旨,带着人,赶奔劳军营。 劳军营离前敌十五里地,四周有军兵看守,像监管犯人一样,老程一到,偏副将军赶紧迎接。程咬金说:“薛丁山在什么地方干活儿?”“回国公爷,薛丁山在前八棚火字号第三营。”“麻烦你在前头带路,我要见见他。”老程到了地点一见,又气又心疼,原来薛丁山正在抡锤打铁哩。这地方专门制造箭簇,这活儿最累,给他们规定出数量,打不够这些数不能睡觉。为什么把薛丁山放到这儿?这是元帅的意思,哪儿艰苦,哪儿累,叫他到哪儿干,谁敢违背呀!薛丁山小脸儿黢黑,鼻子、眼睛也是黑的,系着围裙,满头大汗,手里拿着锤,正在叮当叮当敲呢。副将来到近前喊道:“薛将军,你洗洗手吧,鲁国公看你来了。”薛丁山抬头一看是程咬金,还有点不服气,但他心里那么想,可没敢那么做,赶紧跑过来给程咬金施礼:“爷爷,您怎么有闲空,跑到这里来看我?”“我能不看儿吗?我想你呀。去把你那小脸儿洗干净,我找你有事。”“嗳。”薛丁山把手脸洗完了,围裙解下来,程咬金把他领到没人的地方,拉着薛丁山的手:“你知道不知道两军阵前正在开兵见仗?”“我听说了,仗打得很激烈。”“究竟是个啥情况,你知道吗?”“那我可不知道,这个地方什么消息也听不着。”“孩儿啦,跟你实话实说了吧,周青、周文、周武、薛显图,你四个盟叔都阵亡了。”“啊?死到谁手了?怎么死的?”“死到杨凡的手里了,可够惨的啦,叫杨凡刀砍箭射,他们四个人毙命。你先别着急,你爹也出战了。”“我爹出战又怎么样?”“我就是告诉儿这个事来的。一开始,你父亲跟杨凡打得是棋逢敌手,后来杨凡这小子下了毒手,扔出来毒药飞刀,把儿爹给打伤了,我们是大败而归,现在你爹人事不省,命在旦夕。” 薛丁山听罢“哎呀”一声,又顿足捶胸,眼泪就掉下来了。这就叫母子连心,父子天性,不管他爹怎么罚他,怎么打他,毕竟那是他爹呀。薛丁山一听这个消息,痛苦万状:“老爷爷,您一定得想办法把我爹给救过来。”“这还用你说吗?他不仅是你爹,那是国家的元帅,皇上豁出江 山不要,也得把他救好了。不过怎么救,大家都没主意,现在拿药在那儿守着,看发展,也许能好,也许这条命就保不住了。看到这,我想起你了。你要是个听话的孩子,你爹能有今天吗?两军阵前他指挥人马就行了,用得着他亲自打仗吗?那么大的年纪,让你都气出病来了,未曾开兵以前,哇哇地直吐血,我看他寒着泪哪!丁山,你是当儿子的,你对得起你爹吗?你拍拍良心想想,你爹落到这步,你就是罪魁祸首,”薛丁山此时无话可说,悔恨交 加,往那儿一蹲,抱着脑袋哭开了。“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我跟儿说点事。薛丁山接旨!”一听接旨,薛丁山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然后跪下了。程咬金把圣旨打开,他也不认识字,就把大意说了一遍,意思是先把薛丁山赦免出劳军营,让他戴罪立功,钦此。薛丁山趴在地下磕响头:“罪臣谢恩。万万岁!”程咬金把他拉起来:“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 薛丁山骑着马,老程带着他,来到前敌。薛丁山更换衣服,先看爹爹的伤症。到屋一瞅,薛仁贵在床 上躺着,直挺挺跟死人一般。薛丁山大踏步跑到床 前,把军医们左右一分,就想放声痛哭。军医们向他连晃脑袋带摆手,示意不让他惊动元帅。薛丁山强忍着悲痛,把被窝撩起来,见爹爹浑身都肿起来了,知道伤势格外严重,一转身,拉住程咬金:“爷爷,这是杨凡打的吗?”“那还能错吗?”“我要赶奔两军阵前,活捉杨凡,给我爹报仇雪恨。来呀!带马抬槍!”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薛家将”,就是以讲述薛仁贵及其子孙们的故事为主要内容的系列长篇小说。与《杨家将》《呼家将》等构成我国通俗小说史上著名的“三大家将小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第18回 讲前因众人释疑雾 二路帅受罚劳军营 薛丁山大闹新房痛打樊梨花,触怒了众人。陈金定大吼一声,分开人群,扑过来把薛丁山抱住:“去你的吧!”像扔小孩一样,把他扔到一边。薛丁山从地下爬起来,还要拼命,被众人死死拉住,暂且不表。 回头来再说前庭。大厅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大小将官猜拳行令,高谈阔论。大厅正座上是大媒人程咬金,薛元帅侧座相陪。皇上、军师、众将都在开怀畅饮。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夸老程会办事,程咬金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凡是敬他的酒都来者不拒。他正要打开话匣子来一痛白话,程千宗气喘吁吁跑进了大厅:“不好了!”这一嗓子把大伙儿全惊呆了。一看程千宗,满头大汗,脸也变了色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程咬金赶紧把酒杯放下,把桌子一拍:“谁像你这样,你有什么事跑这咋唬。”“爷爷可、可坏了!后边打、打起来了!简直都要出人命了!”薛大帅也愣了:“千宗,谁和谁打起来了,是不是因为贪杯过多喝醉了?”不是,不、不是那么回事呀,新郎和新娘打、打起来,我薛大哥把人都、都要打死了,樊小姐都快没、没气了。” 大伙这才听明白,老程一愣,心说这是为什么呢?“我去看看。”除了皇上、军师、大帅还在前厅,其余众将都随老程慌慌张张向后帐跑去。 来到洞房门外,听见里边还在打,老程一着急,也忘了自己多大岁数了,连跑带颠,闯进屋里,高声喊喝:“怎么回事?都给我住手。”大家回头一看,援兵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呼啦往两旁一闪,让老程进来。程咬金一看,孙子说得一点不错,樊小姐在墙角地下坐着,满脸是血,头发散乱,薛金莲、窦仙童正在劝说;几个年轻人拉着薛丁山,薛丁山满面凶气,还在挣扎。 程咬金满腔怒火,来到薛丁山面前:“你为什么打樊小姐,你说,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决饶不了你。”老程寻思他说这些,薛丁山就能老实,万没想到薛丁山就像疯了一样,管你是谁哩!他一看是程咬金,火撞顶梁门,把秦英、罗章众人推到一边,噔噔噔大踏步来到程咬金面前,把胸脯一拔,脖子一挺:“老国公,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去,你办的好事!”老程一听这什么话:“丁山哪!我办啥错事了?你指鼻子指脸教训谁呀?我怎么对不起你?”“嘿嘿,老国公,我多谢你给我保的这个媒,多谢你这个媒人,你可缺了八辈损德。”薛丁山这句话说得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他不该这样责备程咬金,老程在皇上面前说话都有身份哪!你一个晚辈人,指鼻子道脸地这么说,老程哪挂得住。老程火往上撞,把巴掌抡起来,叭!就给薛丁山来了一下,“小兔崽子,我教训教训你。”薛丁山当然不敢还手了,冷笑了一声:“老国公,打得好,您随便打!” 薛丁山这一顿雷烟火跑,几乎把老程气得浑身栗抖,脸也变色了,胡 子也撅起来了:“薛丁山你个小崽子,你为什么要打人?讲出道理还则罢了,讲不出道理我决不饶你。”“你随便吧。想问你去问樊梨花,不想问拉倒。”“好,我跟你讲不清说不明,我管不了你有人管你。” 老程忿忿不平离开洞房来到前厅,见了皇上、军师、元帅,把脚一跺:“薛仁贵,你那个儿子是怎么教育的?他眼里还有没有老前辈?这个畜牲可把我气死了哇。”他把洞房里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回来的人又作了补充。 薛元帅闻听火往上撞,吩咐一声:“来呀,酒席撤下,升帐!”元帅升座以后,吩咐中军官:“把薛丁山带上帐来!” 中军官不敢怠慢,怀抱大令,带着亲兵,赶奔后院,把大令往空中一举:“呀——呔!薛丁山听着,元帅有令,叫你到前厅回话。”薛丁山一听也傻了,不管别人怎么说,那是私事,令箭一下,变成公事了,抗命不遵,有掉头之罪,他再硬也硬不过去。但是,薛丁山心里头一百二十个不服,心想爹爹也得讲理。我这一肚子话非得说明白不可。他把衣服整理了一下,答应一声:“遵令!”迈步离开了新房。薛金莲、窦仙童等女眷带着丫鬟婆子,把樊小姐从地下搀扶起来,给她擦血上药,苦苦解劝。樊梨花一语皆无,只是痛哭。男将们一看在这伸不上手,也搭不上话,全都退出,赶奔前大厅。 薛丁山把帽子正了正,袍子抖了抖,来到帅案前头,躬身施礼:“父帅在上,儿薛丁山参见父帅。”薛仁贵一看见薛丁山,气得脸都变色了,手都凉了,把虎胆一拍:“薛丁山,你可知罪?”“爹爹,有罪便知,无罪不晓,儿不知身犯何罪。”“你没罪吗?我问你,为何大闹新房,暴打樊小姐?你这次成亲是奉旨完婚,你打樊小姐,心怀不满,就是藐视圣上,你知罪不知罪?”“爹爹,说我抗旨也罢,抗令也好,儿我是把她打了,不但现在打,将来打,我非把她打死不可,儿我没有错。” 薛丁山也够横的,不把事说清楚,反而跟爹顶起来了,薛仁贵哪儿受得了啊?气得浑身直哆嗦,吩咐一声:“来人,把他推到外边杀了!”薛丁山把双手一背,扑通跪下了:“爹爹,且息雷霆之怒,儿有下情回禀。我把话说完了,您乐意杀就杀,我决无怨言。您要单说我打了樊梨花,搅闹了洞房,抗旨不遵,我一点怨言都没有。不过您要说我打得不对,我死了也不服。”“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打樊小姐?”“陛下,军师,爹爹,您们先问问樊梨花,她有没有丈夫?再问她的父亲和两个哥哥到底上哪里去了?其实樊梨花是有夫之妇;她的父兄也没回老家,而是被她杀死了!众位倘若不信,可到后花园东北角房中看看,三口棺停尚在,死尸犹存,这如何解释?她为啥隐瞒真象?再者说,父兄的尸骨未寒,她居然有心跟我拜堂成亲,她还有点人性没有?我薛丁山怎能要这种下贱之辈呢!我打她就为这些,话说完了,你们对我随便发落吧。” 众人听完薛丁山的叙说,无不瞠目结舌。老程满腔怒火也消了,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他亲自带了几个人,到后边去了。他先奔后花园,一看东北角这一拉溜五问房,命令亲兵把门户推开,果然有三口棺材,看了灵牌,老程还不放心,命人把棺停打开,往里一看,三具血淋淋的尸体。他在两军阵前见过樊洪,也见过樊龙、樊虎,仔细辨认,果然是樊家父子。又命人把棺材盖上,找了找,没人了。原来樊龙、樊虎的妻子说罢,也怕惹出麻烦,就回屋去了。老程命人在这儿看守,然后赶奔新房。 这阵樊梨花还哭呢,满屋女眷,正在解劝。柳樊二氏夫人,咬牙切齿,骂薛丁山。大家一见程咬金进来了,赶快站起来,迎接老国公。程咬金吁吁直喘,来到樊梨花跟前。他是个直性子,这阵对樊梨花也没好印象了,把脸往下一沉,大肚子一腆:“梨花,你先别哭,我问你一点事。”樊梨花止住悲声,点了点头,“梨花呀,薛丁山打你,现在他被带到前厅,他爹非杀他不可,这小子还满肚子都是理,他对我说了很多事,我打算问问你,你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先问你,你是不是有夫之妇?”这些女眷一听都愣了,这话是从哪儿说起呢?这老头儿疯了?人家樊梨花是大姑娘,怎么会出来个丈夫?樊梨花停了片刻,点了点头:“老爷爷,你说的对,是这么回事。”“啊?哎唷,我再问问你,你为什么说你爹、你哥哥上乡下老家去了?怎么他们的尸体在后花园?有人说你杀父诛兄,有没有这个事?”梨花停了一会儿:“老国公,要说我杀父诛兄,我没这么干,反正他们是死了。说他们到家乡去了,这是欺人之谈,的确是糊弄了你们。” 程咬金听了樊梨花的话,不由得勃然大怒,手指梨花连喊带叫:“樊姑娘,我真没把你看透,你是这么一个人,表面上温 柔典雅,实质是男盗女娼,你为什么背着我不说实话?为什么瞪着眼坑人?我跟你完不了。” 大伙儿一听,这可怎么办呢?摁下葫芦瓢又起,薛丁山刚跳完了,程咬金又来劲了,事到如今,只好劝说,窦仙童、薛金莲过来连推带搡,把程咬金推到前厅。老程走了几步,脑子冷静冷静,一琢磨,刚才自己说的话是有点过分,樊梨花究竟是不是那种人?问她什么她答应什么,一点也不解释,看这意思,其中另有隐情。她为什么不说呢?难道说我和丁山都错怪了她?可后院那三口棺材又怎样解释?老程觉着这事不太对劲。他到了前厅一看,大家都在等着他呢。薛仁贵脸像白纸一样,薛丁山在旁边站着,不服不愤。皇上、军师众将,都在听他老程的信儿。 薛大帅一看程咬金回来了,赶紧欠身离座:“老人家,您调查得如何?”“仁贵呀,我现在都糊涂了。要说呢,丁山讲的不是没道理,樊洪、樊龙、樊虎果然是死了,棺材就在后院,我都看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啊。然后我又到了洞房,问樊梨花,樊梨花全都承认,问她什么,她说有什么,仁贵,你说这事可怎么办?” 薛丁山在旁边笑了:“老爷爷,这一回您不骂我了吧?您不是说我无事生非吗?现在这事怎么解释?您知道樊梨花是什么样一个人了吧,我打她究竟应该还是不应该?”“小子,不管你怎么解释,你打人就是不对,我老觉着其中必有隐情。” 正在这时,军兵进帐禀报,樊梨花的母亲何氏老夫人要求见大帅。薛仁贵一听,很好,不管樊梨花怎么的,他跟何氏老太大无冤无仇,人家女儿挨了揍,当娘的要出面,听听人家说些什么吧!大概有些糊涂的事,问问老太太,还能问清楚。薛仁贵吩咐一声:“请。” 时间不大,梨花的老娘哭得跟泪人一样,丫鬟婆子搀着,走上帅厅。薛仁贵欠身离座,赶紧迎接。老夫人落座之后,众人都静静地等候老太太说话,何氏老夫人先瞅了瞅薛丁山,薛丁山满脸不服,拧眉瞪眼,用白眼珠看着何氏老太太。老夫人没计较这些,扭项回头,对薛仁贵说:“薛大帅,老身冒昧,来闯帅堂,见大帅我要说几句话。”“好哇,欢迎你来,有话你就说吧。”“请问大帅,你儿子薛丁山为什么要打我女儿樊梨花?而且下了死手。我听说是薛丁山听信别人的话?才把我女儿打了。但是,不管你听着什么话,你调查没调查?知道不知道详细内情?一不调查,二不询问,伸手就打,实在叫人难以接受。我相信平西王教子有方,你不会怂恿你儿子干这种野蛮的事吧!” “这个——”薛仁贵脸一红,这才发现这老太太不是一般人,说出话软中有硬,都带着刺,比揍自己俩嘴巴子都难受。本来薛丁山这种野蛮的行为,是当爹的惯的吗?可有那么几句话,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情。儿子不好,当爹的有一定的责任,教的不严,管的不妥。明明这老太太是指责自己,还不那么说,这薛大帅哪受得了哇,但是有错,还得承认错呀!“老夫人,你责怪得对,都怪我薛仁贵教子不严,才今天人前显丑,梨花姑娘被打得那么惨,我绝对不会饶他。一定严厉惩处薛丁山,给梨花姑娘出气,给老夫人出气。”“多谢大帅。老身来此,不是为处分二路元帅,也不是为我女儿出气,是为了把事情澄清。究竟是为什么?大帅你的心里可能还糊涂。大家也不明白内情,特别是薛丁山,他更不知道内情,老身要把以往的经过讲说明白。”“好哇,老人家,我们正要向您请教,您就把这些事情好好地给我们说一说吧。”老太太未曾说话口打咳声,难过了半天,这才把以往的经过诉说了一遍。 原来樊梨花在两军阵前同薛丁山、程咬金把大事定下来之后,引兵回城。老将樊洪听说女儿连胜数阵,十分高兴,忍痛扶伤,亲自把女儿接进帅厅,并摆下家宴,为女儿贺功。樊梨花见一家人都在兴头上,就没把丁山的事说出来,怕爹爹不高兴。第二天早上城门刚开,就由白虎关来了一个下书人,樊洪把书信展开一看,又是杨凡提出结婚的事,并且信的措词很不客气,要求早日定下喜期,他就要迎娶。樊洪看罢,心里很不痛快。他知道女儿最烦这事,可是又不能不说,把老头儿愁得一天都没吃好饭。天黑以后,他把梨花叫到自己的屋内,把仆人们都赶出去,对女儿说道:“梨花呀,我知道为父要一说这话,就撞你的耳朵,但是不说又不行。你先看看这信。”他把杨凡的信交 给樊梨花,梨花一看跟吃了蝇子似的,心中恶心,脸也红了:“爹,您打算怎么办?”“丫头,还能怎么办呢?大丈夫生在天地问,无信而不立,爹红嘴白牙答应了这门婚事,指腹为婚,从小把礼物都过了。我给人家说得一妥百妥,对天都盟了誓,这话我怎么往回收啊!现在杨凡当了白虎关的大帅,我听说小伙子文有文才,武有武艺,胯下马掌中刀,有万人之敌,也受过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点,狼主对他十分器重,早晚加官晋级,不失封王之位。你要嫁给他,早晚就是一品的王妃夫人,吃尽穿绝,享受一辈子荣华富贵。你要好了,爹也就放心了。爹也知道你不乐意,你就当可怜可怜你爹,答应了吧!马上我就给他写回信,挑良辰择吉日,用花轿把你送到白虎关,让你二人成亲,你意下如何?”樊梨花再也坐不住了,“爹,不管您怎么说,我也不能许配杨凡。我早就给您说过了,我宁愿出家,甚至不活在人世,也不嫁给他。爹您是知道的。我一想起杨凡,就五内如焚,浑身上下不得劲。也许我们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对头。爹呀,您想想,您把女儿许配给他,我这一辈子得苦到什么程度。您就我这么一个女儿,能不能疼爱疼爱我,把这门婚事辞退了呢?”“哎呀,梨花呀,你这不叫你爹为难吗?我再问你,杨凡除了长得不好,哪一点配不上你,你怎么就这么看不上人家呢?我再问你,你不许配给杨凡,你想许配给谁?你准备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今天晚上你也给我说清楚。” 老头儿一问这,樊梨花不能隐瞒了,撩衣服给爹跪下:“爹,您别生气,既然把话说到这儿,女儿不得不说,不得不讲了。您先看看这封信。”樊梨花从怀里把老师的信拿出来了,双手往上一递。樊洪不知道怎么回事,把信接过来,封头撕开,拽出信瓤儿,借灯光仔细观瞧。还没等把信看完,樊洪就烦了,“啪!”把信往桌上一拍:“你师父这是干的什么事,她从中给你提媒了,要把你的终身许配给薛丁山,这可能吗?薛丁山是咱的敌人,有国仇啊!领兵带队来打咱的寒江 关,我怎么能把你嫁给他,这不是认贼做父吗?根本是不可能的。你师父是个武林高手,那么高身份的出家人,怎么能说出这种糊涂话,办出这种糊涂事,真是岂有此理!再说那个王禅,他是薛丁山的老师,他也乐意你们成亲,他是个什么东西,他管得着咱们家的事吗?当然了,师徒如父子,老师把你栽培成人 了,确实对咱们家有好处,咱一辈子也忘不了人家,但是她也不能包办你的婚姻。老师再亲,能有当爹的亲吗?谁把你抚养成人 的?谁把你养大的?究竟是我说了算,还是你师父说了算?怪不得你不乐意呢,有你师父在后头给你撑腰。梨花呀,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应该明白,这件事情根本是办不到,你不要胡 思乱想。今天为父告诉你个准话,除了嫁给杨凡,别的事行不通。”不管樊梨花怎么解释,老头儿也听不进去。后来把樊小姐逼急了:“爹,您能不能要我的命,您就是把女儿我杀了,我也不能许配给杨凡。就当我师父说得不对,您的话我也不能听。”“你好大的胆量,连为父的话你都不听,你成心是想把我气死,像你这样的女儿,我要你何用。你不是想死吗?今天我就成全你。”老头儿一回身从墙上把宝剑摘下来了,一按绷簧,锵啷啷拽出宝剑,梨花一看,毫不畏惧,把胸脯往前一挺:“爹,您来吧,您就成全您女儿,我就死也不答应。” 老头儿骑虎难下,-,奔女儿就是一宝剑。梨花在那跪着,往旁边一闪,老头儿这一剑就砍空了。梨花过来夺这宝剑,本是想让他消消气,没有别的意思,老头儿错疑了:“噢,你还敢跟我伸手,真是樊门不幸啊,出了你这么个败家子,不忠不孝。”老头儿更急了,左一宝剑右一宝剑,梨花左躲右闪,爷俩在屋里就折腾开了。本来屋就不大,三折腾两折腾,把桌子上的蜡灯碰倒了,蜡灯一倒当时就灭了,屋里一团 漆黑,抓不着怎么办,他把宝剑扔出去了,约摸着樊梨花就在前面:“丫头哇,你着剑!”“嗤!”其实他没看准,樊梨花没有在那个方向。因为樊洪离墙很近,他一扔宝剑又弹回来了,这就叫不巧不成书,宝剑一弹回来,“咔嚓”一声,正扎在樊洪的前心,扎进去二寸多深,樊洪觉着眼前一发黑,胸膛一发爇,“哎呀”一声,翻身摔倒。正好宝剑在这插着,他又摔个跟斗,宝剑又扎进去很深,当时老头就昏过去了。 樊梨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屋里太黑。她赶紧从地下把蜡烛摸着,把火镰打着,点上蜡烛一看,父亲倒在血泊之中。这一下可把樊梨花吓坏了,抱住爹爹失声痛哭。这时正好进来一个丫鬟送茶,这是何氏老夫人知道父女在屋里争吵放心不下,让丫鬟以送茶为名来探听探听。 丫鬟推门一看,吓得连盘子带茶碗全摔地下了,磨身就跑:“了不得了,老爷死了!”当时正是夜深人静,这一嗓子把全府的人都惊醒了。老太太、儿子、媳妇等,都围到这屋了。樊龙、樊虎本来打仗受了伤,现在伤口还没痊愈,他们穿衣不整,吁吁直喘,分开人群,抢步进屋:“爹爹,您这是怎么了?”抱住爹爹痛哭。哭着哭着,老头儿又缓过来了,睁眼一看是两个儿子,旁边站着女儿,他用手指着樊梨花说:“我就是她杀死的呀。”他并不是诬陷女儿,意思是说要不是因为婚姻的事,咱爷俩能吵起来吗?你要听了我的话,咱爷俩能生这么大的气吗?要不生气,什么事都没了,就因为生气,才拿宝剑砍你,落了这么个结果。他是恨樊梨花,说了这么句话,说完老头儿就没气了。樊龙、樊虎不明真象,就认为他爹说的是真话,肯定是妹妹用宝剑把爹给扎死了。两个人眼睛都红了,站起身来用手点指:“樊梨花你不是樊家的人,你能把爹亲手杀死,你这有多狠哪!你是我们樊家的败类,今天非给爹报仇雪恨不可。” 二人像疯了一样,拉出宝剑围攻樊梨花。这屋本来就不大,人又多,他们俩一抡宝剑,就更爇闹了,梨花一边躲剑,一边解释:“哥哥,你们先别动手,听我说,不是那么回事。”“你别说了,爹还能诬陷你吗?给阎王说去吧。”左一剑右一剑下了绝情。亏得樊梨花有好功夫,把她逼得在屋里直转,这可怎么办呢?说来也巧,樊龙在前,樊虎在后,把樊梨花夹在了中间,樊龙双手捧剑,恶狠狠分心便刺,樊虎在后边摆起宝剑往下就劈,都想把樊梨花置于死地。樊梨花手疾眼快,“嗖”,往旁边一躲,他们俩的剑都走空了,樊龙一宝剑正刺在樊虎的心窝,樊虎一剑正砍在樊龙脑袋上,哥儿俩双双而亡,不到一个时辰,爷儿仁全死了。 这回更乱套了。樊龙、樊虎的媳妇抱着丈夫哭,老太太何氏抱着老头儿哭,樊梨花也哭,仆人、丫鬟也哭。樊梨花一看,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还活着干什么?她瞅了个空,把宝剑捡起来就要横剑自杀。她母亲手疾眼快,一伸手把樊梨花的手腕子抓住了:“梨花,你干什么?”“娘,别管我,我也死了吧。”“呦,孩子呀,不能这么办哪!你再死了,咱家就绝后了。”老太太知道女儿为什么和爹爹不和,就是因为婚姻的事。说心里话,老太太是站在女儿一方的,但是男人做主,她没有办法,干心疼也不行。老太太狠狠抓住梨花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抹脖子。众人上前把宝剑夺下,梨花也坐在地下痛哭。哭罢多时,老太太说:“梨花呀,怎么回事?是你扎死了你爹,还是出于误会?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梨花知道母亲是明白人,哭着把方才的经过讲了一遍。老太太坚信不疑,老太太闭上眼睛合计了一会儿:“算啦,这是八字造定,无法更改。该着咱们家出这种丧事啦。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不能再死了,既然你没杀你爹,也没杀你哥哥,何必呢?”有老太太这句话,樊梨花得到无限安慰。 一家人哭到天亮,老太太把儿媳妇叫到眼前:“你们别恨梨花,这事情的经过你们都清楚。现在,你们的丈夫死了,我儿子没了,你们难过,我比你们还难过,以后的事咱们从长计议,只是把这误会解释开就好了。”俩儿媳妇心里头恨樊梨花,嘴上说:“这是老天爷注定的,该着他们哥俩这么死,怎么能怨我妹子呢?再说也不是那么回事,娘呀,你不必躁心,我们决不恨梨花就是了。” 当时准备棺材,把爷儿仨成殓了。按理说应该好好超度,可是现在不行啊,一个是仨人都死了,传出去不好听,再说,不光是死人的事,还牵连到樊梨花的婚姻和献关归唐的事,全都搅到一块儿了,因此老太太命人把三口棺材停到后花园的空房里,等以后安定下来了,再把他们送回原籍故里,入土为安。老太太问梨花:“咱娘俩好好商议商议,下一步怎么办?” 到了现在,樊梨花只得把自己的想法一点不剩地向老太太说了一遍。老太太一看,也只好如此了。但是要把府里的丧事简单处理一下,还得安定一下情绪,所以拖到十多天才挂白旗。本来这些事情应当给程咬金、薛仁贵他们说清,但是老太太一想,怎么解释呢?乱七八糟的,人家高高兴兴进城了,我们这又哭又喊,一提这些事,不是就把这喜事给搅了吗?老太太的意思,现在也献关投降了,哭也没用,难过也没用,赶快让他们夫妻完婚,完婚之后再把事挑明白,这事也就过去了。这是老太太的想法。只因为她没说,催促女儿完婚,樊龙、樊虎的俩媳妇从中挑拨是非,给樊梨花安上很多罪名,一口咬定她杀父诛兄、喜新厌旧,所以薛丁山上了这么大的火,怒打樊梨花。 何氏老太太一行鼻涕两行泪,当着薛仁贵、皇上和满营众将,把以往的经过说了一遍。等说完了,薛仁贵的气才消了。“原来如此。看来人言可畏呀!”程咬金的气也消了:“老太太,你有话怎么不早说呢?觉着嘴短没法说,结果引出这么多罗难,险些没出人命。我可不是埋怨你,这事就坏在你身上了。”老太大连连点头:“老身也承认有错。元帅,现在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们就看着办吧。” 薛丁山听完老大大的叙说,根本就不相信。他想,当娘的能说女儿不对吗?这叫找理由为她掩饰。看我爹那意思,他是信了,这屋里的人还不住地点头,也信了,好,你们爱信就信,我是不信!薛丁山瞪了一眼何氏老太太:“老夫人,我说两句。我现在是带罪之身,我爹还不定怎么处分我呢。但是不管怎么处分,我向你声明,我跟你女儿樊梨花的婚姻一刀两断,从今以后我们就算完事。”老太太脸腾地一红:“好好好,我说过,我们家的姑娘不是找不着主,既然有二路帅这句话,咱们就算真正的一刀两断。”老太太哭着,带着丫鬟婆子走了。 薛仁贵一看,薛丁山太不像活了。等老太太走了以后,他马上命柳、樊二夫人跟去劝劝。平西王随着把桌案一拍:“-,丁山哪,这个逆子。方才你说的什么话?何氏老夫人讲的那些话有情有理有证有据,是假的真不了,是真的假不了,为父别的不行,难道是真是假还听不出来吗?我糊涂,在座的人都糊涂吗?难道说连万岁也糊涂吗?就你能,就你聪明,我有你这个儿子算倒了霉了。这还了得,来人,把他推出去杀!” 捆绑手也生气了,心里说,二路帅你怎么那么糊涂啊,把大元帅气得那个样子,净在你身上出事。他们过来抹肩头拢二臂,拿绳子狠劲儿勒薛丁山,把他勒得直龇牙,捆完了推出去。薛仁贵吩咐:“现在就砍!” 众将一看,这也太难办。罗章、秦英等人过来躬身施礼:“元帅,丁山虽有大错,但是情有可原,况且正在用人之际,若把他杀了,于我军也不利。求元帅开恩,把他死罪饶过。”“本帅心意已决,不能更改,退下去吧。”众人还想再说,元帅一挥手,站堂军过来把他们推出帐外,吓得别人也无法求情了,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皇上身上。 李世民在这坐了半天,一言未发,他就想让元帅教训教训薛丁山。现在见众将求情不下,他也坐不住了:“仁贵呀,算了吧,常言,‘儿大不由爷’,谁家都是如此。这么办吧,你把他放回来,死罪饶过,活罪不免,重重处罚也就是了。” 元帅一看天子说话了,这面子是不能再驳了:“臣遵旨。来呀,把薛丁山放回来!”薛丁山又被推回大帐,还是满不在乎,在帅案前一站,“参见爹爹。”“丁山,我非是不杀于你,满营众将苦苦求情,当今万岁也为你说好话,因此把你赦回。你要是我儿子,能不能应我一件事?”“爹,您说吧,凡是儿能办到的,儿一定听您的。”“我现在把樊姑娘找来,你当面向她赔礼认错。你要能做到这一点,我就饶你。要做不到,我是非杀你不可。” 薛丁山一听让他给樊梨花赔礼认错,很不高兴:“爹,我给她赔什么理,她哪儿对?儿哪儿不对?儿万难遵命。”程咬金一听蹦过来就给薛丁山两个嘴巴:“你是要把你爹气死啊,让你承认个错还不行?平白无故你把人家打得遍体鳞伤,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阵事情已经弄明白了,是你打错了,你给人家说点好话,有什么了不得的?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来人,去请樊姑娘。” 程咬金是给薛丁山找台阶下,他要明白事,不再吭声,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薛丁山听罢一阵冷笑:“老爷爷,我跟樊梨花承认错误算怎么回事?她是我什么人,我是她什么人?我们解除婚约了,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因此这个错我不能承认。请您免开尊口。”薛丁山当众把程啤金堵回去了,实际上就是堵薛仁贵。本来皇上一求情,薛仁贵的心也软下来了。现在一看薛丁山当着皇上的面还这样不留情,元帅真生气了。他把桌子一拍:“薛丁山哪!你我断绝父子之情,我宁愿不活了,也非要杀你不可,来人,把他推出去。” 捆绑手往上一闯,二次把薛丁山推出帐外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薛家将”,就是以讲述薛仁贵及其子孙们的故事为主要内容的系列长篇小说。与《杨家将》《呼家将》等构成我国通俗小说史上著名的“三大家将小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第20回 薛丁山阵前中暗器 鲁国公寒江请英贤 薛丁山一看爹爹伤得这么重,实在怒火难捺,马上请令出战。程咬金和徐军师商议以后,亮全队给薛丁山观敌-阵。 薛丁山飞马摇槍,来到两军阵前,口口声声叫杨凡出阵。早有人报到关上。杨凡正在祝贺哩,身边还坐着他的四员大将:冯国龙、冯国虎、冯国勇、冯国强,号称冯家四勇,这是杨凡的左膀右臂。这边坐着霍氏三鬼,因为这三位都难看,所以送了这么个绰号,霍氏三鬼是:霍金堂、霍玉堂、霍满堂,每人掌中一对大锤,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因为杨凡首开旗门打了胜仗,哈密国的国王特派两名专使为他祝贺,这两名专使一个叫青椒不辣,一个叫八哩马花,这两个人也是六国之中有名的武将,带着五百头牛,五百只羊,还有不少好酒,来到两军阵前。杨凡居中而坐,耳中听的是歌功颂德,一片赞扬之声 。把这小子美的,大口地喝酒吃肉。正在他们高兴的时候,报事的跑进来了:“报大帅,唐兵又在关前亮队,为首的正是薛丁山,口口声声要大帅出阵。”“哇呀呀——”杨凡一阵怪叫,气得他把酒杯一扔,站了起来:“我正想会他。这小子和我有夺妻之恨,是我头一个仇人,来呀,给我带马抬刀!”大家都给他观敌-阵,带兵一万,出了白虎关。 两军阵前列好了队,杨凡立马纛旗之下,往对面观瞧,见唐兵格外整齐严肃,绣旗招展。两军阵前,有一位白袍小将,见此人身高八尺挂零,细腰-臂,双肩抱拢,扇子面身材,面白如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四字阔口,牙排碎玉,齿白唇红,两只元宝耳朵,仔细一看,那个鼻子那个眼,那个眉毛那个脸,五官貌相,长得十分俊俏,马前马后百步威风,银盔素甲,白马长槍,背后背鞭,人前一站,真好比乱草之中的灵芝,群鸡之中的彩凤。杨凡看罢多时,也不由得暗挑拇指称赞。他心里想,这个小娃娃薛丁山,我只闻其名,未见其面,这小子长得真漂亮,难怪樊梨花背弃婚约,看中他了。杨凡看罢,马往前提:“对面,你可是薛丁山?” 薛丁山把马带住,横大槍定睛瞧看,哎哟!薛丁山不看则可,一看也吓了一跳,心说这位的脸怎么这么长啊?要在当中破开,够别人俩脸了。这对眼珠,要没有鼻梁骨挡着,能碰到一块儿。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别看模样不怎么的,也不愧是一员猛将,人高马大。刀也出了号了,金盔金甲大红袍,真好比瘟神太岁降世一般。甭问,他肯定是杨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薛丁山见问,点头答道:“不错,正是薛某,你是何人?”“白虎关的大元帅杨凡是也!薛丁山,前者你怎么没来,我斗的就是你,战的也是你!我且问你,你用什么手段把我妻樊梨花给霸占去了。到现在,我们也不能成亲,你是棒打鸳鸯两离分哪!按你们中原的话,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俺杨凡是非报不可,娃娃你拿命来。” 薛丁山一听这话,就直冲肺管子,心里说,谁夺你妻子了,谁棒打鸳鸯了?本来我就不知道你们的事情,我要知道,她就给我黄金十万,给我跪上三天三夜,我也不答应。有心跟他辩论这些事,可这是两军阵前哪!解释什么?薛丁山不由得火往上撞,催马摇槍,直奔杨凡。两下打到了一块儿。一交 上手,杨凡就觉出来薛丁山比薛仁贵要强,起码说津神比薛仁贵足,力气比薛仁贵大。两下刚打五六个照面,杨凡背后有人高喊:“呔,大帅,你先回来。杀鸡焉用宰牛刀,有事未将服其劳,把这小白脸子交 给未将。”一马飞出,直奔薛丁山。杨凡虚晃一招,拨马纵出圈外,来者正是霍氏三鬼的头一鬼霍金堂。杨凡知道霍氏三鬼都是猛将,薛丁山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也不知道,让他们先打一阵,自己在旁边看看也好,“将军要多加小心。”“大帅放心。”杨凡回归本队,横刀观敌市阵。 单说霍金堂,催马晃双锤,直奔薛丁山。二人通过姓名,霍金堂举锤便砸。也就是十几个照面,霍金堂就觉着眼花缭乱,双锤不听使唤。薛丁山一见暗喜,扑棱一抖大槍,直刺对方面门,霍金堂用双锤往外一挂。薛丁山这招是假的,后把一高,前把一低,-拉一槍奔前心扎来,霍金堂要躲已来不及了,“噗”的一声,槍尖穿透胸膛,薛丁山后把一压,前把一翻,把霍金堂的尸体挑起来了,在空中转了个个儿,嗖的一声,把死尸摔出多远。唐营军士跑上来把霍金堂人头砍下,用槍尖挑着骂敌:“我们胜了一阵啦!”唐军摇旗呐喊,擂鼓助威,这一下士气马上起来了。薛丁山的战马在两军阵前转了几圈,抬脚在靴子底上把大槍槍尖上的血擦了擦:“杨凡,你过来送死。” 杨凡一看,薛丁山这条大槍真够厉害的,霍金堂死得太惨了。他正在发怔,霍玉堂已急了,晃双锤飞马赶奔两军阵:“薛丁山哪!你休走,我要给我哥哥报仇雪恨。”薛丁山赢了一阵,心中有了底,见又过来一个丑鬼,连名都没有问,催马摇槍,大战霍玉堂。十几个回合,薛丁山使了个槍里夹鞭,这一鞭正好揍在霍玉堂脑袋上,“啪!”万朵桃花开,死尸栽于马下。唐军往上一闯,把脑袋拉下来,用槍尖挑着呐喊:“又胜一阵了!”“咕噜噜噜!”得胜鼓大作。有人马上报告给唐王,李世民当时腰板就坐直了:“嗯,还得数丁山,这孩子要不惹他爹生气,我们是挺好的事。妥了,这回叫他将功折罪。”唐营众人个个高兴。 霍满堂一见两个哥哥阵亡,气得他哇呀呀暴叫,撤脚如飞,晃双锤直奔薛丁山。他跟他俩哥哥不一样,俩哥哥是马上将官,他是步下战将,天生两条飞毛退,跑起来比马还快。冲到薛丁山马前,双锤左右一分:“呔,薛丁山,我要给死去的哥哥报仇,着锤!”脚尖点地飞身往空中一纵,离地七八尺高,流星赶月式,双锤奔薛丁山便砸,薛丁山颤槍招架-啷一声响亮,把双锤拨出,一个马上,一个步下,战在一处。十几个回合,薛丁山使了个败中取胜,拨马就走。霍满堂不舍,在后头压双锤就追。薛丁山把大槍横担铁过梁,伸手把宝雕弓、狼牙箭拽出来了,一拧朱红,搭上弦扣,前膀推泰山,后膀拽弓弦,一回身奔霍满堂就是一箭,一溜寒光就到了。霍满堂只顾追赶,毫无防备,一抬头箭已到了,正射到脑门上,“喀嚓”,这一箭力量太猛,把脑瓜都射穿了,箭尖从后脑勺露了出来。这家伙当场死于非命。唐军过来把人头砍下,又是一阵摇旗呐喊。 杨凡在后头看得非常真,没想到薛丁山这么大的能为,弓刀矢马步箭,样样津通,这还了得。他刚想催马过去,哈密国王派来的使臣青椒不辣、八哩马花过来了:“大帅,小白脸子太厉害了,把他交 给我们哥俩。”两个人催马晃禹王槊,双战薛丁山。薛丁山一看,这两位长得十分凶恶,眼露凶光,满脸横肉,头顶铜盔,体挂铁甲,外罩牛皮掩心,每人掌中一条大槊,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夹攻自己。薛丁山毫不气馁,颤长槍力战二人,时间不大,他使了个左右插花,大槍抖两抖,把二将挑落马下。 薛丁山在阵前把槍尖上的血蹭了蹭,用手点指:“杨凡你过来,儿别净找替死鬼,害怕不敢上阵吗?”这几句话杨凡挂不住了,把大刀往空中一举:“哪一个要过去,就是违抗军令,你们给我压住阵脚。”杨凡提马舞刀,二次来到两军阵,和薛丁山又战在一处。只听疆场之上,兵器相撞,叮当乱响,六十几个回合过去,未分胜败,二人把所有本领都使出来了。薛丁山汗流浃背,杨凡前后的衣服都湿透了。杨凡心想,薛丁山果然厉害,看样子我不是他的对手,我还得用飞刀赢他。想到这,他虚晃一刀,拨马就走,薛丁山年轻气盛,脑袋容易发爇,更兼报仇心切,便不顾一切催马就追,眨眼之间迫了个马头碰马尾,抖大槍往后背就刺。杨凡正等着这一手呢。他知道要想发暗器,就得离得近一点,尤其是像薛丁山这样的人,稍微不慎,暗器打不着人家,自己还会吃亏。要打好就得掌握火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杨凡不敢用眼睛看,只能用耳朵听,听到薛丁山已经切近,杨凡一勒战马,冷不丁转过马头,薛丁山这一槍就扎空了。杨凡正好转到薛丁山的左侧方,他把大刀交 到左手,右手探臂膀拽出了五支飞刀,一抖手,五点寒星直扑面门。薛丁山早有防备,他知道杨凡善于扔飞刀,一边打着一边注意着,一看飞刀来了,赶紧使了个金刚贴板桥,双脚一踹马镫,双退往前伸,身子往后仰,整个躺在马身上,五把刀全打空了。这阵薛丁山的马就过去了。他双脚一点镫,身子坐稳。杨凡五把飞刀打空了,一伸手又拽出五把。二次马打照面,杨凡一抖手,刷!五点寒星又来了。这回想扎薛丁山的双肩、前心、挂两肋。薛丁山一看不好,哧溜,钻到马肚子底下去了。就这一招太难练了。这五把刀又打空了。薛丁山一翻身坐好了,杨凡可气坏了,使了个左右插花,把最后的两把刀又扔出来。薛丁山一甩头,躲开其中一把,另一把没躲开,正好打在薛丁山的脑门子上,这一刀没多大劲,要是有劲,把脑骨就扎穿了。薛丁山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紧跟着整个脑袋都发麻了。薛丁山就知道坏了,哎呀一声,扔大槍从马上摔了下来,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杨凡的战马已经蹿出一百多步,听到后边扑通一声,知道薛丁山中了飞刃,把马踅回来一看,真是喜出望外,他催马舞刀来杀薛丁山。唐营观阵众将一看二路元帅从马上摔下来了,这帮人眼都红了,齐撒战马,乱抖嚼环,开弓放箭,抢前救人。杨凡一看不好,舞动大刀,拨打雕翎。秦英、罗章,双双赶到,把薛丁山架起来,捡起大槍,抓住战马,败回本队。待白虎关的军队冲过来,已经晚了一步。杨凡余怒未消:“来呀,攻打唐营!”兵分五队扑奔过来。唐营弓箭手急忙开弓放箭,把杨凡的军队杀退。杨凡见难以攻进去,吩咐一声:“收兵!”白虎关的士兵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收兵回城,摆酒祝贺。 程咬金等人回到大帐,跟皇上、军师一说,无不惊骇,两次开仗,都是大败而归。薛仁贵人事不省,又来了个薛丁山,能不着急吗?把薛丁山也架到帐篷里面,摘了盔,卸了甲,让军医大夫调治。军医看了,无不皱眉,跟薛大帅的伤一样,不过部位不同。经过检查一看,小口有半寸多宽,骨头已经露出来了。由于打的地方不好,现在薛丁山的两个眼睛、脑门和整个脑袋都肿起来了,与麦斗相似,伤口往外淌黑血和黄水,臭味熏人。程咬金问道:“怎么样,能不能治?”“老国公,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呀,你看看,薛大帅至今昏迷不醒,二路元帅中的是同样的刀伤,我们治不了。”“不能想法弄点顶药吗?”“顶药可以弄,但是,能不能把人救活,我们就不敢说了。”“你们尽力而为吧。”“是。”军医进行调治。 两位元帅都受伤了,这个仗怎么打呢?李世民主 持召开御前会议,所有大将全部参加,来共同商讨。议来议去,无法可施。程咬金说:“万岁呀,不是我多嘴,坏事就坏在薛丁山身上了。假如说他跟樊小姐成了亲,小两口儿一块儿来,有多好啊,要胜杨凡,非得樊梨花,不然的话,谁去也不行。”一句话,把李世民提醒了。是啊,我们还放着高人哪!但是樊梨花意令心灰,人家能帮忙吗?可是不请樊梨花又能请谁呢?最后皇上看了看老程:“程爱卿,我看不请樊小姐是不行了,这个千斤重担,别人也担不起来,还得老爱卿辛苦辛苦,无论如何,把樊小姐请到两军阵才是。”老程把嘴一咧:“陛下,这回换个人行不行?我脑袋都疼啊,见着樊小姐我说什么呢?”徐军师帮腔说:“四弟,这样的重担,别人是不行的,惟有四弟办法多,准能把樊小姐请来。”“三哥,我有个屁办法。不过大家都这么说,我就试试吧。”老程辞别众人,当下就带着随从,赶奔寒江 关。 程咬金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一路之上他编好了一套词,又熟悉了几遍,觉着可以打动樊家母女的心了,这才放心前行。两天之后,程咬金一行来到寒江 关。守关主将陈忠和女儿陈金定一听说鲁国公来了,赶紧接进帅府。待茶已毕,陈忠问道:“老国公,听说前方战事不太顺利?”“可不是吗,我们不但打了败仗,周青等人阵亡,两个元帅也都身负重伤,命在旦夕,我现在就是请人来了。陈将军,樊小姐家中有什么消息没有?”陈忠未曾说话口打咳声:“老国公,别提了。我们多次到樊府看望,人家闭门不见,送的礼物全部退回,你想请樊小姐恐怕不易呀。”“我既然来了,就得去看看,你给我准备下一份重礼。”陈忠答应。 礼物备齐,老程带着礼品,率仆人来到樊府,他跳下马,亲自上前扣打门环。打了半天,里边才有人说话:“谁呀?”“劳驾,开开门吧。”“你是哪一位?”“开开门就认识了,我是从白虎关来的。”里边的人迟疑了一下,把门开了一道缝,探头一看:“是鲁国公啊,您有事吗?”“无事不登三宝殿哪!我是来看老夫人和你家小姐的。”“我们府里人都很好,谢谢您的关照。”说着人家就要关门。老程急忙止住说:“老哥哥,请你替我回禀一声,就说我程咬金要拜望你家老夫人和樊小姐。”“鲁国公,不是我驳您的面子,我们老夫人有话,凡是你们的人,一律不见。”说着又要关门。老程赶忙又说:“老哥哥,你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别闹个不愉快。你别看老夫人是这么说,那是我没来,我要来,她这话就变了。我是从前敌来的呀,这么远的道,特地来向她问安,她能真格地拒绝吗?你给我试一试,到里边问一声。”“好吧,您先等着吧。”“咣当!”家人把门关上了。程咬金只好在门外等着。大概有一碗茶的工夫,里边脚步声响,角门开开,那个老头儿又出来了:“国公爷,您久等了。老夫人有话,往里请。”“好好,不用问一定是老兄给我说了好话,我必有重谢,进来进来。” 当兵的一部分在外边看护马匹,一部分抬着礼物,走进樊府。穿宅过院,到了内宅。老程来到屋里一看,老太太居中而坐。程咬金一瞅,何氏老太太比前些日子瘦多了,也老了不少,手拄着拐杖,丫鬟、婆子在两旁陪着。屋里不见樊梨花,也不见她两房儿媳妇。老程赶紧抢步上前,躬身施礼:“老夫人,一向可好,俺程咬金有礼了。”何氏老太太赶紧站起来,万福之后,这才说话:“老国公,老身担当不起,您请坐。”“谢坐,谢坐。”分宾主落座,仆人献茶。 老程一摆手:“过来过来,把礼物摆到桌上。”八彩礼物往桌上一摆,一大堆,何氏老太太就是一愣:“不年不节,您给我送什么礼?”“看你说的,人都是有感情的,人情分往,这有什么奇怪的,多日不见了,拿了一点薄礼,望你笑纳。”老太大没办法,命人收下。程咬金先说了一会儿闲话,没话找话,不乐强乐,表现得挺自然,没有局促的样子。但是老太太知道程咬金准有事,所以陪着说会儿话,把话锋一转,就转正题上了:“鲁国公,我请问您,您来了是有点事吧?”“有点事,主要是给你问安。”“不对,不是给我问安。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来,不要兜圈子了。”“好,痛快。老夫人哪!我们在白虎关,战争不利呀,连着打败仗,伤兵损将。周青、周文、周武、薛显图先后阵亡,我们大元帅薛仁贵开兵出阵,也让人家给打回来了,身受毒药刀伤,现在卧床 不起,一连人事不醒。后来我们没办法了,从劳军营把薛丁山赦出来,叫他带罪立功。这小子一出马,打得还不错,喊哧喀嚓,把杨凡手下人收拾了不少,最后跟杨凡伸手,中了人家的毒药飞刀,正打在脑门上,骨头都打坏了,脑子都好悬没出来,到现在昏迷不醒,危在旦夕,把满营众将都愁坏了。后来一想,怎么办呢?就想起了樊小姐。对付杨凡,非樊小姐不可,救我们二位元帅,非梨花姑娘不行啊!因此,我奉旨而来,一则为老夫人间安,二则请樊小姐赶奔军阵帮忙。” 老太太听完了,一阵冷笑:“鲁国公,我们既不是将官,又与唐将无亲,阵前关我们什么事?我家的姑娘,怎能跟着你前去拼杀!你们大唐帝国有的是高人,爱请谁请谁,与我家毫不相干。来呀,把礼物抬出去。”“老夫人别急,话还没说完呢。老夫人,你们要乐意帮忙是人情,不乐意帮忙是本分,尤其是你们两家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是不是?不过老夫人,我还有话跟你说呀。你知道薛丁山现在怎么样吗?自从被他父帅处罚要杀他,樊小姐求了情,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揍了一百多军棍哪!然后把他送到劳军营,什么活苦叫他干什么话。我忙里偷闲,常到劳军营看他,一见面他就拉着我的手哭,他说:‘我这个人不知道好坏,听了旁人的煽动,便信以为真,把樊小姐打成那样,到现在是追悔不及呀,老爷爷,我不求别的,求您不管何时何地,要见着樊小姐,见着我岳母娘,千万把我的心思说一说,我对不起他们,我不是人!’老夫人,这话我能不给你带到吗?再说,杀人不过头落地,又道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年轻人有时犯了脾气,这也不奇怪呀!老夫人,咱们这把年纪了,就能因为这件事,让他们小夫妻从此断绝吗?他们想不开,咱们还得从中帮忙啊,望老夫人三思三想。”程咬金一边说,一边偷眼观看,一直把老太太说哭了,老程心中才觉得踏实了些,看来有门儿。 何氏老夫人听程咬金说罢,擦了擦泪,点头说道:“鲁国公,梨花这孩子的命也够苦了,老身已经年迈,有今天没明天都行啊,那梨花是个二十岁的人哪,这个苦可怎么熬法!如果薛丁山能够回心转意,老身也求之不得。不过我得问清楚,薛丁山真回心转意了吗?你可不能骗我。”“看儿这话说的,你打听打听,我程咬金是那种人吗?我说这不过是其中一两点,动人的事多得很哪!”“那好吧,我也不能作决定,把梨花找出来,你们当面说说,她要乐意帮忙,老身决不反对。她要不去,我也就没办法了。”“好好好,多谢老夫人,我就想见樊小姐一面。” 老太太吩咐请樊梨花。樊梨花现在每天除了练练武之外,就是关门读书,吟诗作画,用这来消磨时间,可以说用眼泪洗脸。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樊梨花就哭,觉着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让薛丁山揍得鼻青脸肿,当着那么多人羞臊得无地自容,而且为了自己,父兄毙命,我怎么对得起我娘,怎么对得起我嫂子?活着有何脸面见人?有心死了吧,老母无人奉养,真使人左右为难。这阵她正在屋里闷坐,忽听有人敲门,梨花让他进来,问什么事。“姑娘啊,老夫人有请,咱们前庭来客人了。”“谁来了?”“鲁国公程咬金来了。”“程咬金?他来干什么?”“这个奴才不清楚,老夫人请儿去,你到前庭就知道了。”梨花一听,心想,肯定是为了老薛家的事。有心不去,母命难违。有心去,真不乐意见程咬金。她在屋里又呆了一会几,没有办法,把衣服收拾好了,跟仆人赶奔前庭。 梨花姑娘来到屋里一看,程咬金正在那儿坐着呢。还没等樊小姐说话,程咬金站起来了:“姑娘,怎么样,过得好吗?我老程这厢有礼了。”真是求人不易呀!梨花小姐赶紧往旁边一侧身:“老国公,我担待不起,樊梨花这厢还礼了。”说着话,福了一福。“樊姑娘,快坐下说话。”梨花坐在母亲旁边,抬头向桌上望了望,见到八彩礼物,心里已明白了五成。她转过身问母亲:“娘啊,是您叫我?”“是我叫你。丫头,鲁国公是专为请你来了,鲁国公,有话你跟梨花说吧,我也学说不清。”“好好。梨花姑娘,我老头子代表皇上、大帅和众将请你来了。是这么回事呀。”老程又把编好的词说了一遍。他着重说道:“我到劳军营去看丁山,他一见着我的面就哭,为什么呢,对不起樊小姐你呀,呱呱打着自己的嘴已子,咣咣撞墙,咚咚跺脚,如疯如傻。这可都是真的,我不能不把这信儿给你带到。现在我再告诉你,我们在白虎关打了败仗,丢盔卸甲,伤兵损将。杨凡怎么那么凶呢?一张嘴就是什么夺妻之恨,什么跟老薛家有解不开的仇疙瘩,所有的力量他都拿出来了。如果凭着真才实学,他不是薛家将的对手,薛大帅、二路帅,都比他强得多,可是这小子会扔暗器,带着十二把毒药飞刀,结果大帅、二路帅都中了他的暗器,现在人事不省,命都保不住了。樊小姐,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气绝身亡了。再说你和丁山郎才女貌,丁山能不喜欢你吗?还不是听了小人的话?这是个误会呀,姑娘,咱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要按理说,我上哪搬兵还搬不来呀?这么大个唐帝国,藏龙卧虎,什么高人没有啊?但是我不去请,非请你不可,谁让你和丁山有这层关系呢?如果你们要能破镜重圆,我老头子也算积了德了,老樊家、老薛家,两家言归于好,这有多好啊!姑娘,我知道你心地良善,决不会反对我的邀请,快点收拾东西,跟着赶奔前敌,救薛丁山去吧。” 程咬金说到这偷眼观瞧,就见樊梨花眼圈一红,眼泪掉下来了。特别说到薛丁山这儿,樊梨花的表情就不一样,证明是动了心了,老程一想,梨花姑娘心还没死,看这样要下点功夫,他们小夫妻还真能破镜重圆。苍天保佑,但愿如此。程咬金打开话匣子这一顿说,樊梨花泣不成声:“老人家您别说了,我就问您一句话,那薛丁山真有悔过之心?”“哎呀哟姑娘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打听打听,我程咬金多咱说过瞎话呀?话又说回来了,就不冲着薛丁山,也得看薛仁贵呀,那老头儿对你可是不错呀。”樊梨花一想,薛仁贵确实不错。但这个事跟薛仁贵没有多大关系,主要在薛丁山身上。也许程咬金说的有些水分,但是不能都是假的,甭问,薛丁山肯定有悔过之心。不过事情闹得那么僵,他不好回脖,如果自己到了两军阵,把他救活了,把他爹救活了,再把杨凡给战败了,薛丁山一定是感恩不尽。如果他真能回心转意,我们小夫妻重新拜堂,满天云彩不就散了吗?我娘也不至于天天难过,我们早晚也有个归宿了。最后把眼泪擦了擦:“娘啊!您看呢?”老太太一听,妥,女儿心活了:“梨花呀,我不管,这是你的事,你乐意去我不反对,你不去我也不强迫,你自己拿主意吧。”“娘啊,要这么说,我跟鲁国公就去一趟,您看如何?”“行啊,乐意去,你就去吧,看看老国公说的是真还是假。”樊梨花到了屋里,把自己的盔甲包拿着,又挎好了百宝囊,带上治毒伤的药物,挑了八名女兵,这才跟老程起身。 樊梨花在家呆着不着急,出了门着急了,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到唐营。为什么呢?她挂念薛丁山和薛仁贵的刀伤。听老程说的,她担心哪!一旦毒气归心,两条命就保不住了。 路上无话,这一口到了唐营寨外,有人骑快马到中军帐给皇上送信儿:“樊小姐来了!”消息一传出来,唐营当时就活跃起来了,都知道樊梨花有能耐。唐王李世民亲自迎接,一见面,樊梨花滚鞍下马,撩衣服给皇上磕头。李世民以手相搀:“兔礼。我真没想到你能来呀,往里请。” 大家到了中军帐。程咬金一看,不见军师徐懋功,他就问皇上:“我三哥哪儿去了?”皇上口打咳声:“京里面太子闹病了,不知道什么病,送来了急信,朕又不能回京,所以命军师代表朕回京观看。另外,押粮运草。”老程这才点头。皇上命人给樊小姐献茶。梨花姑娘说:“我现在也不累,还是救人要紧,咱们先到病房看看吧。”众人陪伴樊梨花到了病房。她提鼻子一闻,就知道使的什么药,心里说,杨凡哪!你可够歹毒的,你这毒药飞刀上安的这种药我明白,这是一种特殊的药,叫毙命煞,一旦毒气归心,人是非死不可。梨花姑娘怎么知道呢?这是跟她师父学来的。她不但武艺高超,对医术还特别津通,梨花姑娘先到了薛仁贵病床 前头,摸了摸脉,看了看,薛仁贵伤比较轻。又来到薛丁山病床 前头,樊梨花暗咬银牙,心说薛丁山,你要不跟我闹这么大气,你能弄成这样吗?这也是报应啊!摸了脉,看了伤,他这伤比薛仁贵重一点,但两个人都没有性命之忧。梨花姑娘看完后,用心开了个药方,让军医官按药方抓药。她又把百宝囊取过来,从里边拿出瓶子、罐子、药面、药丸,这都是黎山圣母给她的好药,都有起死回生之力。把药拿出来配好了,军医大夫也把药抓来了,熬好了,兑在一起,有外敷的,也有内服的,让人按数量给薛仁贵、薛丁山灌下去。受伤的地方重新换了药。 樊小姐一直静静地等着。约摸有两个时辰,薛仁贵先醒过来了,就听这肚子咕噜噜噜,薛大帅一动,樊梨花吩咐准备痰桶,刚准备好了,就见薛仁贵一阵恶心,身子一翻,哇!黄花绿未,吐了半桶。梨花长吁了一口气:“命保住了,把毒吐出来了。”果然,时间不大,薛大帅鼻子、有了爇气,也发出声音来了。梨花回头看看皇上,瞅瞅程咬金:“陛下,老国公,大帅的命保住了,不出两天,他就能下地走动了。”“是吗?真感谢你,你这是神仙哪!”又守了一个时辰,薛仁贵一阵比一阵强,但是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时候薛丁山那儿也有了动静,身子一翻动,也吐了半痰桶。吐完了,仍然在那躺着。樊梨花算计,到明天似亮似不亮的时候,他们爷儿俩先后都能醒过来。这阵她放了心了,告诉军医官,应该怎么样调治,怎么样护理,这才离开病房。 唐王传旨,满营祝贺。樊梨花推辞再三:“什么我也吃不下去。等两位元帅病体复原,然后咱们再吃也不晚。”又问了问两军阵前的情况。李世民说:“姑娘啊,就这短短的两三天当中,杨凡讨敌骂阵几次,把咱们都骂苦了。因为孤身边无人,只得紧闭营门,不敢开兵见仗。现在六国三川的人马猖狂得不得了啊。”梨花一笑:“陛下放心。也不是我说大话,杨凡没什么了不得的,他的暗器只能给别人使,在我身上行之无效。他不讨敌骂阵还则罢了,他要讨敌骂阵,我要力敌于他。”“姑娘,全靠着你了。” 屋里正说着呢,就听两军阵前号炮连天,紧跟着报事的蓝旗官进来了:“报万岁得知,杨凡领兵带队攻打唐营,今天声势浩大,请万岁早拿主意。”“再探。”“是。”蓝旗官转身走了。李世民问樊梨花:“姑娘,又来了。你看现在是出兵,还是不出兵?”“陛下,现在我就领兵出战。”“好,朕愿意给你观敌-阵。来呀,亮全队。”这回来了樊梨花,唐营的人都来了津神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等待厮杀。只见点兵两万,在两军阵前列开旗门,九曲歪把黄罗伞下,李世民金甲大刀,陪着樊梨花亮队。程咬金也来了劲了,手端八卡金攥开山钺车轱辘大斧,眼珠子叽哩咕噜乱转,哇哇直叫。再说樊小姐,马到军阵,定睛观瞧,见对面也有两三万人,正中央有一人金甲绿袍,正是杨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樊小姐拍马舞刀要大战杨凡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汉中坐落于秦岭和大巴山之间,是出蜀和入蜀的必经之路,它可以作为粮草和士兵的中转站,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说汉中的地理位置非同小可,那么姜维为何守不住此地? 建安二十二年,刘备发动汉中之战,战争持续了两年之久,蜀国和魏国双方各有损失,但是最终以魏国的将领王平投降刘备告终,曹操撤退,刘备占领了整个汉中。 在占领汉中之后,刘备称王,并将都城定在了成都。而汉中作为蜀国的要塞,必须留下有能力的将士镇守。蜀国的大臣们都认为张飞是第一人选,张飞自己也觉得能够担此重任,但是结果却出人意料。刘备提拔了当时还是牙门将军的魏延为镇远将军,并升为汉中都督,汉中太守,负责镇守汉中。事实证明,魏延的确没有辜负刘备的信赖,在他守备汉中的十年里,汉中安如磐石。 而这汉中稳如磐石的一项重要原因,只是因为在魏延镇守汉中的数十年里面,他制定的一个防守策略。魏延的策略就是分兵把守汉中所有的险要关口,同时在主要城池中重兵驻守,用以向各个方向的隘口增援。 曹魏若想进犯汉中,必须得先拔掉外围的众多障碍,可这样做十分费时费力,等将外围据点拔掉时,来自成都的援军也就赶来了,这样也就失去战争的先机,再想拿下汉中就难了。魏延就是凭借着一策略,将汉中变得坚如磐石,即使是国力数倍于己的曹魏也无可奈何。 后来魏延去世,姜维当政。这个姜维本来是曹操部下,后来归降于蜀国。虽然也深受重用,但他在蜀汉的群众根基自然是比不上魏延的,再加上后来的费祎制肘、黄皓乱政等变故接连发生,姜维一度自身难保。 而且姜维在总结形势之后,他放弃了魏延在时的防守政策。他认为曹魏之所以很少主动入侵汉中,主要原因就是他们把主攻位置定在了陇西。所以他将大部队兵力调往陇西,加强了陇西一线的防御措施。 而且在256年,他北伐失败之后,再次改变了对汉中的军事防御。而这次失败也让姜维对汉中的守备有新的想法,他认为虽然汉中设置的防御据点多,能够有效防守,但是魏军并不将主力对准汉中,这样也大举无法消灭敌人。于是他上书刘禅,提议采用“敛兵聚谷”的策略,将汉中险要关隘的兵力适当撤回,诱敌深入汉中平原的方法,一举歼灭魏军。 不得不说,姜维这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他错判了形势,低估了魏军的军事实力,最后导致了汉中被攻破,蜀国灭国。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黄皓是刘禅的宦官,蜀国后主无能,导致了宦官弄权。那么面对黄皓肆意弄权,忠臣姜维为什么除不了他?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解读,接着往下看吧~ 对皇帝来说,宦官比任何势力都值得信赖,原因很简单,太监政治上可靠。何以见得?太监没有生育能力!第一,动机上,没有子孙就没有野心。孩子是一个家庭的核心,没有孩子,他们就用不着费心劳神;所以,他们不会搞曲线救国第二,政治上,没有子孙就不可能通过血缘培养势力,所以黄皓对于刘禅来说,是一个除了诸葛亮之外,最信任的人。 而在蜀汉后期,朝政混乱。政党可以或分出两派,一派是以大将军姜维为代表的北伐派,除了支持北伐,还想要除去黄皓的。另外一派是维稳派,以诸葛瞻和董厥为代表,要求停止北伐,顺便也杀黄皓。显而易见,黄皓在朝野上是不得人心的,当然,除了刘禅。 换言之,姜维要想除黄皓,要过刘禅那一关,就应当争取执政的诸葛瞻、董厥支持,而双方的主要分歧点便在于北伐。从攘外必先安内计,姜维应放弃连年北伐,与尚书台达成共识,实现除黄皓之目的。很可惜,姜维根本没有要放弃北伐的意思,而是径直要对黄皓下手,更有趣的是,黄皓很可能是个北伐派。 如果黄皓真是北伐派的话,姜维就需要联合黄皓,赢得刘禅的支持,容忍其擅权;要清明政治,就要联合尚书台,停止北伐。鱼与熊掌不可得兼,自然理也,结果此公统统都要,终于逼得省内与尚书台达成一致:夺姜维兵权。此时即便军方亦非铁板一块,张翼、廖化均反对连年用兵,廖元俭更与诸葛瞻心有戚戚焉。 面对如此朝局,后主不牺牲姜维已是力挽狂澜,还指望除黄皓?我非常怀疑,若没有后主支持,姜伯约如何出得了成都?诸葛亮当年评价姜维敏于军事,心存汉室,却无一语及于政治才能,身后对于姜伯约之安排亦仅于军事岗位,真是恰如其分。 姜维作为诸葛亮的传人,在军事上的谋略自然是一流的,而作为大将军,对蜀汉也颇为忠心。可惜最后为了北伐,放任黄皓弄权,最后连刘禅都投降了,留下姜维独自斗争,实在是让人痛惜万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根据历史记载,公元263年,魏国司马昭兵分三路,共十六万人进攻蜀汉,那么邓艾能灭蜀国的原因是什么?他为什么能取得胜利呢?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详细介绍一下其中原因,一起看看吧。 西路邓艾领兵三万出狄道,进攻沓中的姜维,中路诸葛绪领兵三万进攻阴平,以阻截姜维的退路,东路钟会率领剩下的十万进攻汉中。结果虽然钟会顺利攻下汉中,但他们的计划被姜维识破。 姜维知道汉中失守的消息后,没有和邓艾的军队纠缠,直接绕过邓艾千里奔袭剑门关而来,姜维率领蜀军主力,依据剑门关的天险,成功将钟会的八万大军阻挡于关外,寸步难行。魏国大军在剑阁前被挡住一个月后,粮草不济,准备退军。 就在此时,邓艾大胆的提出了“偷渡阴平,从涪城走左儋道进攻绵竹”的大胆计划。据《三国志·邓艾传》中记载:冬十月,艾自阴平道无人之地行七百余里,凿山通道,造作桥阁。山高谷深,志为艰险,又粮运将匮,频淤危殆。艾以毡自裹,推转而下。将士皆攀木缘崖,鱼贯而进。 一路上崇山峻岭,渺无人烟,行动极是艰难。来到摩天岭时,尽见峻壁巅崖,不能开凿,眼看陷入绝境,邓艾的儿子和开路的士兵纷纷痛哭起来。这时邓艾率先以毡裹身,从高山滚了下去,其他人一看主将如此英勇,不敢落后,也如法遵行,有毡的依法制,无毡的用绳索拴住腰,攀木挂树,鱼贯而进,悄悄地越过了摩天岭。总所经路险,约有700余里,此时邓艾手下也只剩下2000余人的残军。 邓艾率军度过阴平之后全军疲惫,当邓艾抵达涪城时,涪城守卫马邈以为神兵天降,居然不战而降。于是邓艾率领全军在涪城休整后,率军南下直逼成都。 蜀国君主刘禅听闻后,让诸葛亮之子诸葛瞻率禁卫军到达梓潼阻截邓艾。黄崇建议诸葛瞻迅速占领险要,以逸待劳,把邓艾消灭在山区。可是诸葛瞻犹豫不决,丧失良机使邓艾进入平原,于是只能回援成都,双方在绵竹遭遇。本来诸葛瞻初战占优,邓艾于是亲自督战,由于禁卫军缺乏战斗经验,被邓艾翻盘,诸葛瞻父子战死沙场,禁卫军全军覆没。 成都的刘禅听到诸葛瞻兵败的消息,顿时不知所措,昏倒于地。刘禅意欲南逃南中或者投奔东吴,均被谯周否决,在谯周、张绍(张飞之子)、邓良(邓芝之子)的劝说下,刘禅选择投降。刘禅率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抬着棺材,手捧印绶向邓艾投降。 至此,邓艾偷渡阴平,奇袭涪城,戮战绵竹,终于攻破蜀国腹地成都,结束了蜀国刘禅的统治。邓艾于是完成了古代军事史上的一个奇迹,以2000人灭亡了一个国家。偷渡阴平之役也被载入军事史册。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