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沃多夫斯基岛是1819年由俄罗斯人首先发现的世界上最大的企鹅。它南桑维奇群岛(南桑维奇群岛是一个小活火山岛群,由7个主岛和其他一些小岛组成,位于威德尔海北面,距离南极大陆最近处约2000千米)的一个小岛。扎沃多夫斯基岛宽不到6千米,东距南极半岛北端 1800千米,是世界上最大的企鹅栖息地。 扎沃多夫斯基岛因有经常火山喷发,积雪较少,岛上长有苔藓、地衣,夏季有青草,多鸟粪,常有海豹栖息。该岛有储量丰富的硫磺矿,无常住居民。这个偏远宁静的小岛,每年有几个月,一群群企鹅蜂拥来到岛上,喧闹声震耳欲聋。企鹅是南极动物中的“绅士”,大多分布在南极半岛北部及其周围群岛附近。 虽然它们在陆地上行动笨拙,但在水中却灵活自如。 扎沃多夫斯基岛是世界上最大的企鹅栖息地。生活在扎沃多夫斯基岛上的企鹅主要为纹颊企鹅。它们来这里是有理由的。这是一座活火山,火山口和烟洞喷发出来的热量使冰雪无法在山坡上堆积,于是这些企鹅产卵的时间也比那些生活在遥远南方的企鹅产卵的时间要早一些。 这些企鹅可以把卵产在光秃秃的地面上,所以它们都愿意顶着惊涛骇浪来到这里。 扎沃多夫斯基岛每年都有数不清的企鹅在此聚集,一群群企鹅成为了扎沃多夫斯基岛上一种壮丽的景观,给扎沃多夫斯基岛增添了一份活力和光彩。
拉孜 流浪者的栖息地 拉孜流浪者的栖息地 “拉孜”的藏语含义,我查了很久,未果。但因为有了《拉兹之歌》,我很容易把这个小镇和流浪联想在一起。拉孜因此被我理解为流浪者的栖息地。 这个上海援建的小镇让我这个上海人没由来的感到亲切,虽然她给我的见面礼是停电。走在穿镇而过的318国道上,两边的店铺里烛光闪烁,是她两颊若隐若现的红晕,黑色的天空是她的秀发,满天星光是她的钻石头饰。即便这黑夜,仍无法遮盖她的美丽。 我不忍多睡,在清晨起来再次造访小镇。镇上的铺子除了一两家供应早餐的开着,大多都是铁将军把门。路边的柱子上贴着一张广告:上海羊毛衫特价展销,地点:上海广常镇中心有个小小的花园广场,布局和造型都有些上海味儿,就象上海有些小区门口的商业中心,看来这儿就是上海广常广场两头有两个漂亮的公共厕所,一个没有开放,另一个从外边儿看还算干净。 路上开始三三两两的有人经过,多是些要去上学的孩子们。对于我们这些游客打扮的人亦或是街上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越野车,孩子们已经见多不怪了。他们径直走到你的身边,伸出手来索要你的食物。迎着他们的眼神,可以读出些许渴望,更多的却是理所应当的成分。我有些疑惑,这些在上学的孩子们啊,他们受到了怎么样的教育?好心的老板娘告诉我,这些孩子,大部分不是藏族,而是跟着父母从内地过来的。这彻底打消了我和他们分享早餐的念头,带着一丝不快埋头独食。 第二次在拉孜落脚,是从珠峰大本营下来。团队里有人不适,我陪着去医院看玻医院崭新的门诊大楼和上海广场里那个漂亮的厕所一样铁将军把门,看病请到旁边的那栋旧房子里。节日里只有两个护士值班,医院里的电话老也打不出去,用我的手机倒是能够拨通医生家里的电话。如果移动通讯要做广告,这倒是个不错的策划。等医生来的当口,我去厕所。顺着护士的指引找到了门口挂着锁的女厕所,奇怪!这个地方怎么到处都上锁呢?打开门,我不得不小心迈步,怕一不小心踩到满屋子的苍蝇。怪不得,看来要锁的不是厕所的门,而是这些苍蝇。医生来了,简单的问了一下病情,最平常不过的高原反应,开了药,关照打吊针。我跑去隔壁的药剂室配药,墙上贴着一张纸,透过纸上斑驳的油渍隐约看见上面写着硕大的三个字——无菌室……感谢拉孜人民医院,那天晚上我基本没吃,保持了良好的体形。 保险起见,我们决定灌两袋氧气带上,毕竟再往后海拔是越来越高了。还是这个热心的护士带着我到楼下仓库去灌氧气。我已经习惯了这里每一扇锁着的门,这仓库的门更是当锁了。护士把氧气袋塞在我手里让我等着,自己拐了个弯不见踪影,怕是忘了带钥匙。突然,眼前的门开了,护士从门里探出身来,接过氧气袋动作麻利的完成了灌氧工作。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我,护士咧嘴一笑,牙齿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亮白的弧线,嘿嘿,我有秘密通道。 重新回到楼上的护士办公室,当然,我走的时楼梯。有个藏民捂着脑袋求医,大概是喝多了打架受了伤,鲜血孜孜的从指缝里流出来。医生说,对不起,我是内科大夫,治不了你。护士说:糟了,昨天半夜有个急诊病人,外科大夫跟着救护车去了区上……我不敢多做停留,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医生过来救人,忘不了的是那藏民忍痛的表情。 要出发了,站在街上望向远方。从这里向南,一直通往珠峰脚下;向西,经过神山圣湖通往神秘的古格王国,直指新疆叶城;向东,连接着我的故乡——万里之外的上海。虽然此时,我还不知道车上的备胎已经被偷了,虽然这里有着许多故乡的感觉。但是,拉孜……想说爱你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