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太子丹为何会选荆轲刺杀秦王?除了荆轲,燕太子丹还有几个备用人选?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历史爱好者。本文将带您了解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故事。 一、燕太子丹为何选择荆轲刺杀秦王 燕太子丹是战国时期燕国的一位王子,他的父亲燕昭王曾试图联合其他国家抵抗强大的秦国。然而,燕昭王在位期间,秦国已经逐渐崛起,成为战国七雄中最强大的国家。燕太子丹深知秦国的威胁,为了保卫国家和民族,他决定采取行动。 荆轲是燕国的一名勇士,以勇猛善战著称。燕太子丹认为荆轲有能力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因此选择了他。此外,荆轲还有一位好友名叫蒙恬,他是秦国的一位将领。荆轲曾经救过蒙恬的性命,两人结为兄弟。燕太子丹认为,荆轲可以利用与蒙恬的关系接近秦王,从而提高刺杀的成功率。 二、除了荆轲,燕太子丹还有几个备用人选 虽然荆轲是燕太子丹的首选,但他并没有放弃寻找其他可能的人选。据史书记载,燕太子丹还曾经考虑过另外两位勇士:孟尝君和春申君。 孟尝君是齐国的一位贵族,以智谋和仁爱著称。他曾帮助齐国抵御过秦国的侵略,对秦国怀有强烈的敌意。然而,孟尝君最终没有接受燕太子丹的邀请,因为他认为自己的使命是保卫齐国,而不是刺杀秦王。 春申君是楚国的一位大臣,以忠诚和勇敢著称。他曾在楚国担任重要职务,对秦国的威胁有着深刻的认识。然而,春申君也没有接受燕太子丹的邀请,因为他认为自己的责任是辅佐楚国国君,而不是刺杀秦王。 三、总结 燕太子丹选择荆轲刺杀秦王,是因为他认为荆轲有能力完成任务,并且可以利用与蒙恬的关系接近秦王。尽管燕太子丹还考虑过孟尝君和春申君作为备选人选,但他们最终都因为各种原因拒绝了邀请。这场刺杀秦王的计划虽然没有成功,但它展示了燕太子丹为国家和民族付出的努力和勇气。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秦始皇,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六国的皇帝,他的统治充满了传奇色彩。然而,在他的一生中,也曾遭遇过多次刺杀。除了众所周知的荆轲刺秦王事件外,还有哪些刺杀事件呢?本文将带您揭秘秦始皇遇刺的那些事儿。 一、荆轲刺秦王 公元前227年,秦国攻打燕国,燕国太子丹为了报仇,派遣荆轲刺杀秦始皇。荆轲带着燕国地图和匕首,成功接近了秦始皇。然而,在行刺过程中,荆轲被秦始皇发现并制服。最终,荆轲被处以车裂之刑,而秦始皇也因此事加强了对身边的保护。 二、张良策划的刺杀 公元前218年,韩国贵族后裔张良策划了一场针对秦始皇的刺杀行动。张良联合了一些江湖人士,企图在秦始皇巡游途中实施暗杀。然而,计划泄露,参与刺杀的人被捕。虽然这次刺杀行动未能成功,但张良的智慧和勇敢却成为了后世传颂的故事。 三、陈胜吴广起义 公元前209年,陈胜、吴广等人在大泽乡发动起义,反抗秦朝的暴政。虽然这场起义并非直接针对秦始皇的刺杀行动,但它动摇了秦朝的统治基础,为后来的楚汉之争埋下了伏笔。可以说,这场起义间接地削弱了秦始皇的统治力量。 四、其他刺杀事件 除了上述三次较为知名的刺杀事件外,秦始皇在其统治期间还遭遇过一些其他的刺杀企图。由于当时的史书记载不详,这些刺杀事件的具体情况已经无法考证。但从秦始皇加强身边保护的举动来看,他的一生确实饱受刺杀威胁。 总结:秦始皇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皇帝,他的统治充满了传奇色彩。在他的一生中,曾遭遇过多次刺杀,其中最著名的当属荆轲刺秦王事件。然而,除了荆轲之外,还有其他一些刺杀事件也对秦始皇构成了威胁。这些刺杀事件不仅揭示了当时社会的矛盾和动荡,也反映了秦始皇统治下的种种问题。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荆轲刺秦王,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刺杀事件之一。这个故事发生在公元前227年,燕国太子丹为了报父仇,派遣荆轲刺杀秦国国君嬴政。然而,这场看似英勇的行动,却因为荆轲的一些失误而最终失败。本文将从几个方面分析荆轲刺秦王的失误。 一、情报收集不足 在刺杀行动开始之前,荆轲并没有对秦国进行充分的情报收集。他对于秦国的实力、嬴政的性格和行踪等方面的了解都不够深入。这使得他在行动过程中,无法准确地判断形势,也无法找到最佳的刺杀时机。这也是荆轲刺秦王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 二、计划过于简单 荆轲刺秦王的计划非常简单,他打算趁嬴政巡游之际,趁机行刺。然而,这个计划过于简单,很容易被识破。实际上,秦国的宫廷警卫非常严密,荆轲很难有机会接近嬴政。此外,荆轲还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如何在秦国境内顺利地进入皇宫。这些问题都没有得到妥善解决,使得荆轲的计划变得非常危险。 三、武器准备不足 荆轲刺秦王的武器是一把匕首。然而,这把匕首并没有经过严格的检验和试炼,其锋利程度和可靠性都无法得到保证。在刺杀行动中,荆轲试图用这把匕首刺杀嬴政,但由于匕首的质量不佳,导致刺杀失败。这也暴露了荆轲在武器准备方面的不足。 四、心理素质不过关 荆轲刺秦王的过程中,他的心理素质也成为了一个问题。在刺杀行动开始之前,荆轲曾经有过放弃的念头。而在行动过程中,当他发现自己的计划可能无法成功时,他的情绪变得非常焦躁,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这使得他在关键时刻做出了错误的决策,导致了刺杀行动的失败。 总结 荆轲刺秦王的故事,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但它仍然是一部充满传奇色彩的历史故事。从荆轲刺秦王的失误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成功的刺杀行动需要充分的情报收集、周密的计划、可靠的武器和良好的心理素质。而这些因素,都是荆轲所缺乏的。因此,荆轲刺秦王的失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大秦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其建立和统一对于中国历史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大秦的历史中,有几个重要的皇帝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以下是关于大秦皇帝的简要介绍: 一、秦始皇(公元前259年-公元前210年在位) 秦始皇是大秦的开国皇帝,他在位期间通过一系列的政治、军事和文化手段,统一了中国大陆,结束了长达五百多年的分裂局面。他推行了一系列的政治和军事改革,如实行郡县制、加强中央集权等,促进了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他还修建了长城、避暑山庄等重要的文化遗产,为中国的历史留下了宝贵的遗产。 二、二世皇帝(公元前210年-公元前207年在位) 二世皇帝是秦始皇的儿子,他在位期间由于荒淫无度、暴虐残忍而备受批评。他继位后不久就被赵高所废黜,大秦也就此走向了灭亡的道路。 三、三世皇帝(公元前207年-公元前206年在位) 三世皇帝是秦始皇的孙子,他在位期间面临着外患和内乱的压力。他试图通过一系列的政治和军事手段来稳定国家局势,但最终未能成功。他被刘邦所俘虏后被迫自刎,大秦也就此灭亡。 四、秦二世皇帝(公元前206年-公元前204年在位) 秦二世皇帝是三世皇帝的儿子,他在位期间面临着赵高专权的问题,政治腐败严重。他被赵高所废黜后,赵高掌握了大权,导致了大秦的灭亡。 以上是关于大秦几个重要皇帝的简要介绍,他们在不同的时期内统治着中国,推动着大秦的发展和进步。无论结果如何,他们的历史地位和贡献都为中国历史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子婴,嬴姓,名子婴或婴,秦朝最后一位统治者,史称秦王子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这完全就是一场“标点符号”引发的千古谜团,关于秦王子婴的身份,其实《史记》之中是有多处记载的,然而就因为古人写文章不用标点符号,结果导致后世对于记载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再加上《史记》各处记载的冲突,进而导致子婴的身份始终无法确定。 赵高杀死秦二世胡亥后,因无法直接篡夺皇位,于是迎立子婴即位,《史记》中对于这段历史是有记载的,其中隐晦的提到了子婴的身份,但却令后世解读出现了困难。关于子婴的身份,目前主要有以下四种说法,我们逐一分析: 1、胡亥兄长说。这种说法的依据,是《史记·六国年表》中有载,“高立二世兄子婴”。不过,这段记载却很难站住脚,原因在于两个方面: 一是记载冲突,《史记·秦始皇本纪》对此记载的是“立二世之兄子公子婴为秦王”,《史记·李斯列传》记载的则是“乃召始皇弟,授之玺”,这两处记载显然不符合秦始皇之子、胡亥之兄的说法。 二是胡亥杀光兄弟姐妹,《史记》明确记载,秦二世胡亥继位之后,为了确保统治稳固,曾将兄弟姐妹全部杀死,含扶苏在内共计有二十三个兄弟、十个姐妹惨遭毒手,如果子婴真的是秦始皇的儿子,那么他绝无幸免之理。 2、胡亥侄子说。这种观点认为,子婴应该是胡亥兄长的孩子,也就是胡亥的侄子,这种说法认为《史记·六国年表》中的“高立二世兄子婴”,应该断句为“二世兄子、婴”。而《史记·秦始皇本纪》中的“立二世之兄子公子婴为秦王”,则应该断句为“立二世之兄子,公子婴为秦王”。 因此,从东汉班固到近现代,基本采用了此种说法,就连近几年修订出版的《辞海》和《辞源》这两部著名的大辞典,也都一致认为子婴是二世兄子,更有观点直接认定,子婴就是扶苏之子。不过,这种说法同样存在疑点,主要是无法解释《史记·李斯列传》中““乃召始皇弟,授之玺。子婴即位”的记载。 如果子婴是胡亥的侄子,由于史料中并未提及胡亥诛杀侄子的记载,应该是有肯能逃过此劫的,但大概率不会是扶苏的儿子,毕竟扶苏对胡亥帝位的威胁太大了。 3、胡亥叔叔说。这种说法的依据则来自于《史记·李斯列传》,其中有“自知天弗与,群臣弗许,乃召始皇弟,授之玺。子婴即位,患之,乃称疾不听事,与宦者韩谈及其子谋杀高”的记载。 从这种记载来看,子婴的确有可能是秦始皇的弟弟、胡亥的叔叔。杨善群、王蘧常等人认为,以子婴的遭遇、才干和影响力来讲,远非秦二世及其同辈所能及,且胡亥叔叔的身份也的确能够避免逃过胡亥毒手,此外《李斯列传》中记载了子婴与其子处死赵高,而已扶苏的年纪,其儿子不可能做到这点。 不过,这种说法同样无法解释与其他两处记载冲突之处,而史料中提及的秦始皇之弟仅仅只有三人,其中成蟜早在秦始皇亲政前后便已经逃至赵国(很可能参与了嫪毐之乱),而嫪毐与赵姬所生的两个儿子,也已经全被秦始皇杀死,至于秦始皇是否有其他兄弟,目前无法得知。 4、胡亥堂兄说。这种观点认为,《史记·六国年表》中的“高立二世兄子婴”,应该断句为“高立二世兄,子婴”,而《史记·李斯列传》中的“召始皇弟子婴,授之玺”,则应该断句为“召始皇弟子、婴,授之玺”。 也就是说,胡亥有一个名叫“子婴”的堂兄,乃是秦始皇弟弟的儿子。学者李开元、马百非等人持此种观点,并认为子婴很可能是成蟜的儿子,他们推测成蟜大约出生于前256年,子婴则大约出生于前240年,成蟜于前239年降赵时,子婴仅为2岁左右,很可能被留在了秦国,而《释名释长幼》中有载“人始生曰婴”,这个“婴”有初生儿、年幼儿的含义。 根据《史记·蒙恬列传》的记载,胡亥即位之后,曾大肆屠杀兄弟姐妹和朝中大臣,彼时子婴的性命非但没有受到威胁,反而曾出言进行劝谏(原文如下)。由此可见,子婴非但对胡亥的皇位没有威胁,而且极可能是胡亥的长辈或比胡亥年长。 子婴进谏曰:“臣闻故赵王迁杀其良臣李牧而用颜聚,燕王喜阴用荆轲之谋而倍秦之约,齐王建杀其故世忠臣而用后胜之议。此三君者,皆各以变古者失其国而殃及其身。今蒙氏,秦之大臣谋士也,而主欲一旦弃去之,臣窃以为不可。臣闻轻虑者不可以治国,独智者不可以存君。诛杀忠臣而立无节行之人,是内使群臣不相信而外使鬬士之意离也,臣窃以为不可。”(《史记·蒙恬列传》) 综上所述,以上四种说法之中,可信度最高的,便是胡亥叔叔说和胡亥堂兄说,但目前两种说法更多只停留在猜测层面,尚无直接证据能够支撑,这个谜团恐怕还得持续下去。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子婴,嬴姓,名子婴或婴,他是秦朝最后一位统治者,史称秦王子婴。接下来趣历史小编就给大家带来相关介绍,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作为秦国历史上的最后一位统治者,秦王子婴虽然诛杀了赵高,但却无法挽救已经崩溃的秦国,最终被迫投降了已经攻入关中的刘邦。而这位在位仅四十六天的秦君,留给我们最大的疑问,却是关于他的出身。 虽然《史记》中对于子婴的身份也算有所交代,但由于史料本身的冲突,再加上史料记载没有标点符号,导致后世对其理解出现偏差等原因的影响,子婴的身份至今仍然是个谜。那么,秦王子婴到底是何出身,他跟秦始皇、扶苏、成蟜又是什么关系呢?目前主要有以下四种说法。 说法一:秦始皇之子,成蟜之侄,扶苏之弟 这种说法的依据,源于《史记·六国年表》中的记载,其中言道,“(赵)高立二世兄子婴”。然而,这种说法看似有理有据,实际上却很难站得住脚,主要存在以下两个方面原因。 首先是《史记》记载冲突,一方面,《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立二世之兄子公子婴为秦王”,另一方面,《史记·李斯列传》则记载,“乃召始皇弟,授之玺”。这两处记载虽然也有冲突,但显然均不符合秦始皇之子、胡亥之兄的说法。 其次是当时的环境,根据《史记》的记载,秦二世胡亥即位之后,为了稳固统治,对兄弟姐妹们痛下杀手,包括扶苏在内,共计有二十三个兄弟、十个姐妹惨遭杀害。如果子婴真的是秦始皇之子,那么在这次灾难中,他绝无幸免之理。 如果子婴是秦始皇之子、胡亥之兄,那么他就是成蟜的侄子,扶苏的弟弟。不过,种种迹象表明,子婴基本不可能是秦始皇之子。 说法二:秦始皇之侄,成蟜之侄,扶苏之堂兄弟 这种观点认为,《史记·六国年表》中的“(赵)高立二世兄子婴”,应该断句为“(赵)高立二世兄,子婴”,而《史记·李斯列传》中的“召始皇弟子婴授之玺”,则应该断句为,“召始皇弟子、婴,授之玺”。 按照这种说法,“子婴”应该是秦始皇兄长的儿子,也就是秦始皇的侄子。学者李开元、马百非等人持此种观点,并认为子婴很可能是成蟜的儿子,他们推测成蟜大约出生于前256年,子婴则大约出生于前240年,因此当成蟜于前239年奉命领兵出征时,由于子婴太过年幼,因而并未随同出征,最终被留在了秦国。同时,根据《释名释长幼》的记载,“人始生曰婴”,因此“子婴”中的“婴”,有初生儿、年幼儿的含义。 而根据《史记·蒙恬列传》的记载,胡亥在屠杀兄弟姐妹和朝中大臣时,子婴非但性命没有受到威胁,反而曾对胡亥进行劝谏。因此,可以断定的是,子婴不仅对胡亥的皇位没有威胁,而且极可能是胡亥的长辈或者比胡亥年长。 这种说法虽然与《史记·秦始皇本纪》仍然有冲突,但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合理。不过,需要注意的是,秦始皇乃是秦庄襄王嬴异人的长子,因此如果子婴是秦始皇兄长的儿子,那么子婴的父亲也绝不可能是嬴异人之子,而应该是嬴异人兄弟的孩子,也就是秦始皇的堂兄弟之子。 因此,如果这种说法成立,那么子婴应该是秦始皇和成蟜的侄子,公子扶苏的堂兄弟。 说法三:秦始皇之(堂)弟,成蟜之(堂)兄弟,扶苏之(堂)叔父 这种观点主要源自于《史记·李斯列传》中“自知天弗与,群臣弗许,乃召始皇弟,授之玺。子婴即位,患之,乃称疾不听事,与宦者韩谈及其子谋杀高”的记载。 这种观点认为,子婴有可能是秦始皇的弟弟、胡亥的叔叔。杨善群、王蘧常等人认为,以子婴的遭遇、才干和影响力来讲,远非秦二世及其同辈所能及,且胡亥叔叔的身份也的确能够使其免遭胡亥的毒手,且《李斯列传》中记载了子婴与其子处死赵高的事件,而以秦始皇儿子们的年纪来看,秦始皇的孙子们显然不可能做到这点。 不过,这种说法不仅与《史记·六国年表》和《史记·秦始皇本纪》存在明显冲突,而且史料中明确记载的秦始皇弟弟,仅仅只有三人:其中成蟜早在秦始皇举行冠礼前后便已经叛逃赵国,而嫪毐与赵姬所生的两个儿子,则全部被秦始皇杀死。至于秦始皇是否有其他兄弟,目前根本无法得知。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子婴是秦始皇的堂兄弟,即秦庄襄王嬴异人兄弟之子。 如果这种说法成立,那么子婴要么是秦始皇和成蟜的兄弟,扶苏的叔父,要么是秦始皇和成蟜的堂兄弟,扶苏的堂叔。 说法四:秦始皇之孙,成蟜之侄孙,扶苏之侄 这种观点认为,《史记·六国年表》中的“高立二世兄子婴”,应该断句为“二世兄子、婴”。而《史记·秦始皇本纪》中的“立二世之兄子公子婴为秦王”,则应该断句为“立二世之兄子,公子婴为秦王”。 虽然这种记载同样与《史记·李斯列传》有冲突,但从东汉班固到近现代,均基本采用了这种说法,甚至连近些年修订出版的《辞海》和《辞源》,也采用了这种说法。甚至有观点直接认为,子婴就是公子扶苏的儿子。 不过,个人认为,子婴即使是胡亥兄长的儿子,也不太可能是扶苏之子。原因在于,在秦始皇的诸多儿子之中,扶苏对于胡亥的皇位威胁最大,这也是胡亥最先要处死扶苏的原因,而如果子婴是扶苏之子,那么他基本不可能逃过胡亥的毒手。 如果这种说法成立,那么子婴就应该是秦始皇的孙子,成蟜的侄孙,扶苏的侄子。至于有没有可能是成蟜的孙子,由于史料并未明确记载成蟜是否有儿子存世,因此这种可能存在,但应该不会太高。 如上,由于《史记》记载的冲突,以及关于史料断句的争议,导致子婴的身份根本无法断定,而在以上四种流传最广的说法中,目前流传最广的,便是第二种和第三种。 那么,大家认为哪种说法最为靠谱呢?欢迎留言讨论。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李世民是唐朝第二位皇帝、政治家、战略家、军事家、书法家、诗人,从太原起兵到攻占长安期间,他做了哪些事呢?接下来趣历史小编就给大家带来相关介绍,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公元617年七月,随着李渊在太原正式起兵,李唐政权开始正式登上历史的舞台。而对于李世民来说,这次起兵,则是李世民带兵横扫天下的开端。 太原起兵之后,整个太原周围地区,已经全部落入李渊的掌控之中。正常来说,接下来李渊该做的,应该是以太原为基础,攻下整个山西,打下一块牢固的地盘。然而当时的李渊,却出乎意料地选择了另外一套方案,这个方案,就是千里奔袭长安。 李渊的这个方案,看似疯狂,但实际上却非常高明。因为就在李渊起兵之前,杨广南下扬州,已经带走了长安大部分的精锐。整个关中地区,此时都十分空虚。一旦李渊闪击长安成功,便可以迅速以长安为中心,掌控整个关中地区。 而随着战争的开始,李世民的戏份,也开始越来越多。 首先,李渊想进攻长安,首先需要攻克旁边的西河郡。因为西河郡就在太原到长安之间,处于李渊行军的必经之路上。西河郡就是今天的山西汾阳、浚县、滑县这一带,当时西河郡的守将,虽然手里没有多少兵力,但却坚决效忠隋朝,不肯投降李渊。 于是,李渊派出长子李建成,与次子李世民共同领兵,征讨西河。 西河一战,也是太原起兵之后,李家的第一战。这一战要是打输了,太原那边肯定会人心浮动,别说打长安,就连自身恐怕都难保了。不过好在,带兵的李建成和李世民,都绝非庸才。这一战,最后不但打赢了,而且还赢得十分漂亮。 在行军的过程当中,李建成和李世民严肃军纪,将行军过程变成了训练。因为当时军队当中,很多士兵都是临时招募来的,战斗力和组织能力都很有限。为了锻炼军队的纪律性,李建成和李世民兄弟,与士兵同吃同住。路上搜集到的物资,以及水果蔬菜之类的东西,也都要坚持给百姓付钱,倒是有一点‘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优良品格。 而到了西河郡之后,西河郡城内的很多人,在听说李家军队的威名之后,根本不敢抵抗,直接开城献降了。至于那位原本向隋朝表忠心的郡丞大人,则是被直接生擒,随后斩首。 就这样,李家轻而易举地拿下了西河郡。而当李世民和李建成兄弟二人,带兵再次返回太原的时候,整个过程,仅仅只花了九天而已。 这场西河之战,基本上就没怎么打仗,李家几乎是兵不血刃便拿下了西河。占据西河之后,李家掌控的地盘更大,可以募集更多的军队。而且,通往长安的路,也顺畅了许多。 不过,西河之战,也让隋朝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李渊的威胁。在李渊起兵的同时,身在长安的代王杨侑,果断派隋将宋老生,率军两万,驻守霍邑。同时派老将屈突通,率兵数万,镇守河东郡。这两位老将,都驻守在李渊大军进攻的必经之路上,而且城池都十分牢固。 此时的李渊,不但在兵力上远逊色于隋朝方面,而且隋朝那边,还有黄河天险可守。李渊想要进攻关中,就必须跨越黄河,才能进军关中。但因为两位隋朝老将,恰好守在黄河边上,这一下,李渊也感到头疼了。 西河之战结束后,经过短暂的补充,李渊亲自带队,带着李建成和李世民,率领全部精锐,首先进攻宋老生所在的霍邑城。 李渊也是饱经沙场,自然知道,霍邑一战的关键,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垮宋老生,拿下霍邑。不光要胜,而且还要速胜。因为一旦时间拖得长了,北方的刘武周,随时可能偷袭太原。因为李渊已经带走了全部精锐,所以太原很难抵挡刘武周的进攻。而且,一旦在霍邑周围拖得时间长了,黄河对岸的屈突通,一定会率兵来援。到时候李渊便会被双方夹击,同样必败无疑。 当时的李渊,刚刚行军到途中,便听说刘武周来犯。再加上当时军中粮草有限,李渊也生出了暂时撤退的心思。然而就在关键时刻,李世民站了出来,坚决主张继续进攻。在李世民的分析之下,李渊也打消了最后一丝撤退的念头,决心在霍邑打一场硬仗。 接下来,便又到了李世民表演的时间。 大军抵达霍邑之后,李世民仅仅只带了几个骑兵,便只身来到霍邑城下,对宋老生叫战。宋老生见李世民如此胆大,顿时勃然大怒,当即率兵出城迎敌。宋老生出战之后,李渊率兵迎敌,并且以自身为诱饵,诱惑宋老生远离霍邑城门。 等到宋老生彻底远离霍邑城门之后,李世民率精锐忽然冲击隋军阵型,直接切断了隋朝军队的联系,同时攻占了霍邑城门。等到宋老生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晚了。在经过一场激战之后,宋老生被当场斩杀,霍邑也随即被攻占。 霍邑一战,李世民展现出了极高的军事才能,有勇有谋。如果不是李世民以身犯险,亲自去引诱宋老生出城,这场战争的结果,恐怕会截然不同。如果当时宋老生选择固守霍邑城,那么接下来李渊要么选择退兵,要么选择强攻。如果退兵,士气受阻,接下来李渊再想进攻关中,难度就很大了。而如果强攻的话,不管能不能打下霍邑,李渊麾下一定会受到极大损伤,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打下霍邑。 霍邑一战,李世民显然是立下了大功。 拿下霍邑之后,李渊的下一个敌人,便是镇守河东的屈突通。 相比之前的宋老生,屈突通显然更难对付。屈突通是隋朝老将,经验丰富,不会像宋老生一样轻敌。而且屈突通就在黄河边上,有黄河天险的阻挡,优势极大。 然而,在经过仔细研究之后,李渊和李世民父子,却发现了屈突通的一个弱点:屈突通作为将军,经验丰富,非常难缠。但他麾下的士兵,都是临时征召来的,战力有限,而且不愿意战斗。 这是屈突通致命的弱点。 所以接下来,李渊做出了一个大胆的选择:绕过屈突通,直接强渡黄河!在古代战争当中,明知旁边有大量敌军,还敢强行渡河,这无疑是找死。一旦敌军趁着渡河期间,进行攻击,有黄河阻挡,李渊大军首尾不能兼顾,必败无疑。但是,李渊在摸清河东郡的情况后,却仍是做出了这个惊人的选择。 按照李渊的布置,因为屈突通麾下的士兵,根本不愿打仗。所以屈突通最大的可能,就是一直坚守在城内,不敢随意外出袭扰。如果屈突通敢出来的话,那么李渊正好可以趁机干掉屈突通,一战拿下河东郡。 最后,结果就如同李渊和李世民父子二人推测的一样,屈突通明知李渊在渡河,仍是不敢进攻,怀疑是李渊在引诱他出战。就这样,李渊兵不血刃便渡过了黄河,进入了关中地区。 等到屈突通反应过来之后,已经彻底晚了。此时的屈突通,虽然想要带上大军,从背后进攻李渊。然而就在此时,李渊从突厥方面借来了不少精锐,彻底牵制住屈突通,让屈突通根本无法进攻李渊,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渊,在关中地区攻城掠地。 进入关中之后,李渊当年广交士族的好处,便凸显了出现。所到之处,当地的关陇士族,都纷纷给予李渊足够的支持。要钱给钱,要兵给兵。再加上李渊的女儿平阳公主,之前早已在关中地区进行活动,说服了不少农民军。等到李渊过河以后,这些农民军直接投降了李渊。 就这样,九月十二日,李渊刚刚渡过黄河。接下来李渊分兵三路,由李渊、李世民、李建成分别率领,一路攻占更多的地盘。等到父子三人十月底会师长安的时候,麾下军队已经超过了二十万! 短短几个月内,李渊由太原起兵时的三万军队,一跃膨胀到二十多万大军。这个速度,实在是太过恐怖。等到二十万大军兵临长安城下的时候,长安城内正处于最为空虚的时候。所以,短暂的攻城之后,李渊就轻而易举地拿下了长安城。此后,李渊拥立杨广的孙子杨侑为帝,自任为大丞相,彻底掌控住整个关中地区,一跃成为天下最强的割据势力之一。 从李渊和李世民父子之间的这段经历当中,我们不难发现:李家之所以能够夺得天下,真不是光靠运气那么简单。首先,李渊之前已经经营多年,在关陇士族内部,取得了极高的声望。所以李渊渡过黄河之后,才能迅速扩充兵力,轻而易举地拿下长安。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李世民则是展现出了过人的勇武,让人佩服。霍邑之战,如果不是李世民的勇敢诱敌,让宋老生出城迎战的话,想要打下霍邑,李渊势必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最后能不能打过黄河,恐怕都是未知数了。 所以,要想成就一番事业,首先需要的,是机会到来之前,常年累月的积累。就像李渊一样,在未起兵之前,花了很多年的时间,和关陇士族集团进行沟通,广交士族。而一旦机会到来,则一定要胆大心细,不要错过机会。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张良,秦末汉初时著名的谋士,西汉开国功臣,与韩信、萧何并称为“汉初三杰”。刘邦曾这样评价张良,“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接下来趣历史小编就给大家带来相关介绍,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张良的祖父张开地和父亲张平先后给韩国五任君王做过相国,故而张良家族“是五世相韩”,为了报答韩国君王的知遇之恩,张良在韩国国破之时“弟死不葬”,散尽家财,以求刺客刺杀秦王,当时的秦王是秦王政,也就是后来的秦始皇。 张良在淮阳见到一大力士,非常勇猛,便为大力士打造了一支重达百二十斤的大铁椎,待秦王政也就是后来的秦始皇东巡天下时用铁椎砸秦始皇的车辇,在博浪沙,这支重达百二十斤的大铁椎已经砸中车辇,但当时还是秦王的秦始皇竟安然无恙,原因何在? 因为砸中的是副车,副车里坐的并不是秦始皇。 为什么砸中的会是副车,而非秦始皇乘坐的车辇呢?对于这个问题,史书上并没有详细说,但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思索来回答。 首先,史书中记载的是,张良遇见的这位刺杀秦始皇的刺客是力士,刺客仅仅是力量大,能把百二十斤的大铁椎在很远的地方扔到秦始皇的车队中,但也就是这样了,刺客的能力也就只是这样了,史书中并没有说刺客有神箭手那种“百步穿杨”的功力。 其次,可能张良也知道刺客并没有“百步穿杨”的能力,但并未要求刺客练出“百步穿杨”的能力或刺客没有时间练习出“百步穿杨”的能力,又或者是刺客根本练不出“百步穿杨”的能力,所以张良只能碰碰运气,万一运气好,砸中了秦始皇的车辇,那就万事大吉,若是运气不好,砸不中秦始皇的车辇,那就赶紧跑路,再寻找别的机会。 再次,博浪沙刺秦一事也反应出张良虑事不周的思维特点,当时的张良,就是个世家公子哥,并无特别的才学,尚未得到黄石老人授予的《太公兵法》,日后,张良得到了黄石老人授予的《太公兵法》,苦学了十年,才算学业有成,但张良给刘邦一讲,刘邦就整明白了,这大概也能说明,张良绝非刘邦那种天资聪颖之人,当初在博浪沙刺秦,虑事不周也在情理之中。 总之,张良博浪沙刺秦这事,是欠考虑的,比起陈胜、吴广在大泽乡揭竿而起还欠考虑,陈胜、吴广乃迁徙之徒、氓隶之人,仍旧懂得打项燕和扶苏的旗号,仍旧能在卜者点拨后迅速地设计出一套用鬼神之说来威吓众人的方案。 正因为张良当时太年轻,做事太欠考虑,仅凭一腔热血,所以黄石老人在向张良传授《太公兵法》时才反复试探张良,磨炼张良的耐性,并且告诫张良,学《太公兵法》要学十年,张良未解黄石老人的心意,真的就傻乎乎地学了十年,方才出山。 参考资料:《史记·留侯世家》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唐朝(618年—907年),是继隋朝之后的大一统中原王朝,共历二十一帝,享国二百八十九年。等唐玄宗即位后便缔造了全盛的开元盛世,使唐朝达到全盛。天宝末年,全国人口达八千万左右。安史之乱后接连出现藩镇割据、宦官专权现象,国力渐衰。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关于此人差点被李世民杀掉,房玄龄为什么却要让他进入秦王府的详细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在“千古帝范”唐太宗李世民的一生中,房玄龄无疑是影响最重要的大臣之一,有“房谋杜断”的美誉。但鲜为人知的是,谋略与做事只是房玄龄的部分才能而已,房玄龄最厉害的地方是发现与推荐人才,这对李世民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 比如与房玄龄并称为“房谋杜断”的杜如晦曾经差点离开秦王府,正是得到了房玄龄向李世民的及时推荐,杜如晦才得以留在秦王府中并最终成为唐朝的一代名相。而且房玄龄识人的眼光非常独到,甚至可以说是毒辣,杜淹就是著名的代表。 杜淹是杜如晦的叔叔,不过跟侄子的关系很差。杜淹以前是王世充的吏部尚书,死心塌地地为王世充效力。杜淹曾在王世充面前进谗言害死了杜如晦的哥哥,杜如晦的弟弟杜楚客也因为杜淹的谗言而被王世充关进了监狱,差点被饿死。 因此在平定王世充后,李世民决定处死杜淹。杜如晦本不想救这个无情的叔叔,但是架不住弟弟杜楚客的哭求,还是请求李世民留杜淹一命。李世民对杜如晦是非常尊重与信任的,便看在杜如晦的面上免掉了杜淹的死罪,将其贬为平民。 没想到过了不久,房玄龄突然听说太子李建成准备召杜淹入东宫。房玄龄知道杜淹虽然人品有争议,但非常擅长搞阴谋诡计,如果他加入太子李建成阵营,这对秦王府可是非常大的威胁。于是房玄龄便先下手为强,将杜淹招进了秦王府。 武德七年(624年),秦王府策划了“杨文干谋反”事件,杜淹便是整个事件的制定者和操盘手。“杨文干谋反”事件也是李世民通过合法手段距离太子之位最近的一次机会。唐太宗登基之后,杜淹成为贞观宰相之一。贞观二年(628年),杜淹病逝。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唐朝(618年—907年),是继隋朝之后的大一统中原王朝,共历二十一帝,享国二百八十九年。等唐玄宗即位后便缔造了全盛的开元盛世,使唐朝达到全盛。天宝末年,全国人口达八千万左右。安史之乱后接连出现藩镇割据、宦官专权现象,国力渐衰。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关于“玄武门之变”前,房玄龄和杜如晦为什么要扮成道士潜入秦王府的详细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武德九年(626年),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计划利用东突厥扰边的机会将秦王李世民的精兵强将一网打尽,彻底摧毁李世民最重要的政治资本。在如此危急的环境之下,李世民决心发动“玄武门之变”。 为了保证政变圆满成功,李世民命令在长安的部下全部赶到秦王府设定计划并接受任务。作为跟随李世民多年的顶级谋士,房玄龄和杜如晦也扮成道士潜入秦王府,制定了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武装政变计划。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当时满朝皆知房玄龄和杜如晦是秦王李世民最重要的谋士。然而在“玄武门之变”的前夜,房玄龄和杜如晦却一度拒绝前往秦王府,后来还专门扮成道士潜入秦王府。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唐朝统一天下之后,秦王李世民的实力发展到了足以威胁皇帝李渊的程度,更不说太子李建成了。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李建成的应对方法是削弱秦王集团的政治势力。首先采取的办法拉拢秦王府的臣属。 但李建成的拉拢基本没用,秦王集团直到“玄武门之变”时都没人反水倒戈,李世民甚至借此在太子集团内安插卧底。李建成随后还对秦王府臣属进行政治迫害,但因为李渊不想背罪名,所以依然收效甚微。 不过李建成发现唐朝的官制律法可以利用。原来唐朝律法严格限制朝廷官员与亲王往来,一旦发现就施以重刑。如果秦王府的臣属出任朝廷的官职,那他们与李世民之间的人脉关系和政治联系都将被切断。 李建成便推荐房玄龄和杜如晦出任无关紧要的朝廷中层官员,而这也符合李渊削弱李世民集团的想法。于是在“玄武门之变”前几个月,房玄龄和杜如晦被任命为部司郎中(厅局级),从而被调出了秦王府。 正因如此,房玄龄和杜如晦在“玄武门之变”前无法公开进入秦王府,只得扮成道士潜入。为了保证潜入成功,秦王李世民还特别派遣长孙无忌和尉迟敬德赶来保护。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唐朝(618年—907年),是继隋朝之后的大一统中原王朝,共历二十一帝,享国二百八十九年。等唐玄宗即位后便缔造了全盛的开元盛世,使唐朝达到全盛。天宝末年,全国人口达八千万左右。安史之乱后接连出现藩镇割据、宦官专权现象,国力渐衰。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关于秦王李世民的“秦王府十八学士”为什么一共有十九个人的详细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根据史书记载,“秦王府十八学士”的具体名单为:杜如晦、房玄龄、于志宁、苏世长、姚思廉、薛收、褚亮、陆德明、孔颖达、李玄道、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颜相时、许敬宗、薛元敬、盖文达、苏勖、刘孝孙,一共十九个人。“秦府学士”出现的时间是武德年间。 武德四年(621年),秦王李世民在洛阳虎牢之战中一举消灭了王世充和窦建德,李孝恭和李靖也平定了南方,唐朝至此基本完成统一。随着统一战争的结束,秦王府武将占比较大的特点就有些不合时宜了。于是李世民在秦王府内设置“文学馆”,专门招揽优秀的读书人。 当时的读书人将进入“秦王府文学馆”称为“跃龙门”,而“秦王府十八学士”就是秦王府文学馆的佼佼者。然而“十八学士”之一的薛收在武德七年(624年)因病去世,年仅三十三岁。李世民对薛收的早逝非常悲痛,登基后还对中书令房玄龄说:“薛收若在,朕当以中书令处之。” 不过李世民再怎么悲痛也无法让薛收复活,需要有人填补薛收留下的秦王府文学馆学士的空缺。于是李世民让刘孝孙进入文学馆当学士,填补了薛收的空缺。正因如此,“秦王府十八学士”便有十九个人,不过很多人在提到“秦王府十八学士”时都有意无意地无视了刘孝孙。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一百一回 秦王灭周迁九鼎 廉颇败燕杀二将 话说郑安平以兵降魏,应侯范睢是个荐主,法当从坐,于是席藁待罪。秦王曰:“任安平者,本出寡人之意,与丞相无干。”再三抚慰,仍令复职。群臣纷纷议论,秦王恐范睢心上不安,乃下令国中曰:“郑安平有罪,族灭勿论,如有再言其事者,即时斩首!”国人乃不敢复言。 秦王赐范睢食物,比常有加,应侯甚不过意,欲说秦王灭周称帝,以此媚之。于是使张唐为大将伐韩,欲先取阳城,以通三川之路。 再说楚考烈王闻信陵君大破秦军,春申君黄歇无功,班师而还,叹曰:“平原‘合纵’之谋,非妄言也,寡人恨不得信陵君为将,岂忧秦人哉!” 春申君有惭色,进曰:“向者‘合纵’之议,大王为长;今秦兵新挫,其气已夺,大王诚发使约会列国,并力攻秦;更说周王奉以为主,挟天子以声诛讨,五伯之功,不足道矣。” 楚王大喜,即遣使如周,以伐秦之谋告赧王。赧王已闻秦王欲通三川,意在伐周,今日伐秦,正合著《兵法》“先发制人”之语,如何不从?楚王乃与五国定纵约,刻期大举。 时周赧王一向微弱,虽居天子之位,徒守空名,不能号令,韩、赵分周地为二,以雒邑之河南王城为西周,以巩附成周为东周,使两周公治之。赧王自成周迁于王城,依西周公以居,拱手而已。 至是,欲发兵攻秦,命西周公签丁为伍,仅得五六千人,尚不能给车马之费,于是访国中有钱富民,借贷以为军资,与之立券,约以班师之日,将所得卤获,出息偿还。 西周公自将其众,屯于伊阙,以待诸侯之兵。 时韩方被兵,自顾不暇;赵初解围,余畏未息;齐与秦和好,不愿同事;惟燕将乐闲,楚将景阳二枝兵先到,俱列营观望。 秦王闻各国人心不一,无进取之意,益发兵助张唐攻下阳城,别遣将军嬴樛,耀兵十万于函谷关之外。燕、楚之兵约屯三月有余,见他兵不集,军心懈怠,遂各班师。 西周公亦引兵归,赧王出兵一番,徒费无益。富民俱执券索偿,日攒聚宫门,哗声直达内寝,赧王惭愧,无以应之,乃避于高台之上,后人因名其台曰:“避债台”。 却说秦王闻燕,楚兵散,即命嬴樛与张唐合兵,取路阳城,以攻西周。赧王兵粮两缺,不能守御,欲奔三晋,西周公进曰:“昔太史儋言:‘周、秦五百岁而合,有伯王者出。’今其时矣。秦有混一之势,三晋不日亦为秦有,王不可以再辱,不如捧土自归,犹不失宋、杞之封也!”赧王无计可施,乃率群臣子侄,哭于文武之庙。 三日,捧其所存舆图,亲诣秦军投献,愿束身归咸阳。 嬴樛受其献,共三十六城,户三万。 西周所属地已尽,惟东周仅存,嬴樛先使张唐护送赧王君臣子孙入秦奏捷,自引军入雒阳城,经略地界。 赧王谒见秦王,顿首谢罪。秦王意怜之,以梁城封赧王,降为周公,比于附庸。原日西周公降为家臣,东周公贬爵为君,是为东周君。 赧王年老,往来周、秦不胜劳苦,既至梁城,不逾月病死。 秦王命除其国,又命嬴樛发雒阳丁壮,毁周宗庙,运其祭器,并要搬运九鼎,安放咸阳。周民不愿役秦者,皆逃奔巩城,依东周君以居,亦见人心之不肯忘周矣。 将迁鼎之前一日,居民闻鼎中有哭泣之声,及运至泗水,一鼎忽从舟中飞沉于水底,嬴樛使人没水求之,不见有鼎,但见苍龙一条,鳞鬣怒张,顷刻波涛顿作,舟人恐惧,不敢触之。 嬴樛是夜梦周武王坐于太庙,召樛至,责之曰:“汝何得迁吾重器,毁吾宗庙!”命左右鞭其背三百,嬴樛梦觉,即患背疽,扶病归秦,将八鼎献上秦王,并奏明其状。秦王查阅所失之鼎,正豫州之鼎也,秦王叹曰:“地皆入秦,鼎独不附寡人乎?”欲多发卒徒,更往取之,嬴樛谏曰:“此神物有灵,不可复取。”秦王乃止。嬴樛竟以疽死。 秦王以八鼎及祭器,陈列于秦太庙之中,效祀上帝于雍州,布告列国,俱要朝贡称贺,不来宾者伐之。韩桓惠王首先入朝,稽首称臣;齐、楚、燕、赵皆遣国相入贺;独魏国使者,尚未见到。 秦王命河东守王稽引兵袭魏,王稽素与魏通,私受金钱,遂泄其事,魏王惧,遣使谢罪,亦使太子增为质于秦,委国听令,自此六国,俱宾服于秦。时秦昭襄王之五十二年也。 秦王究通魏之事,召王稽诛之,范睢益不自安。 一日,秦王临朝叹息。范睢进曰:“臣闻‘主忧则臣辱,主辱则臣死。’今大王临朝而叹,由臣等不职之故,不能为大王分忧,臣敢请罪。” 秦王曰:“夫物不素具,不可以应卒。今武安君诛死,而郑安平背叛,外多强敌,而内无良将,寡人是以忧也!”范睢且惭且惧,不敢对而出。 时有燕人蔡泽者,博学善辩,自负甚高,乘敞车游说诸侯,无所遇。至大梁,遇善相者唐举,问曰:“吾闻先生曾相赵国李兑,言:‘百日之内,持国秉政。’果有之乎?” 唐举曰:“然。” 蔡泽曰:“如仆者,先生以为何如?” 唐举熟视而笑,谓曰:“先生鼻如蝎虫,肩高于项,魋颜蹙眉,两膝挛曲,吾闻‘圣人不相。’殆先生乎?” 蔡泽知唐举戏之,乃曰:“富贵吾所自有,吾所不知者寿耳。” 唐举曰:“先生之寿,从今以往者四十三年。” 蔡泽笑曰:“吾饭梁啮肥,乘车跃马,怀黄金之印,结紫绶于腰,揖让人主之前者,四十三年足矣,尚何求乎?”及再游韩、赵不得意。返魏,于郊外遇盗,釜甑皆为夺去,无以为炊,息于树下,复遇唐举。举戏曰:“先生尚未富贵耶?” 蔡泽曰:“方且觅之。” 唐举曰:“先生金水之骨,当发于西。今秦丞相应侯,用郑安平、王稽皆得重罪,应侯惭惧之甚,必急于卸担。先生何不一往,而困守于此?” 蔡泽曰:“道远难至,奈何?” 唐举解囊中,出数金赠之。 蔡泽得其资助,遂西入咸阳。谓旅邸主人曰:“汝饭必白粱,肉必甘肥,俟吾为丞相时,当厚酬汝。” 主人曰:“客何人,乃望作丞相耶?” 泽曰:“吾姓蔡名泽,乃天下雄辩有智之士,特来求见秦王。秦王若一见我,必然悦我之说,逐应侯而以吾代之,相印立可悬于腰下也。”主人笑其狂,为人述之。 应侯门客闻其语,述于范睢。范睢曰:“五帝三代之事,百家之说,吾莫不闻,众口之辩,遇我而屈,彼蔡泽者,恶能说秦王而夺吾相印乎?”乃使人往旅邸召蔡泽。 主人谓泽曰:“客祸至矣。客宣言欲代应侯为相,今应府相召,先生若往,必遭大辱。”蔡泽笑曰:“吾见应侯,彼必以相印让我,不须见秦王也。” 主人曰:“客太狂,勿累我。” 蔡泽布衣蹑屩,往见范睢。 睢踞坐以待之。蔡泽长揖不拜。范睢亦不命坐,厉声诘之曰:“外边宣言,欲代我为相者是汝耶?” 蔡泽端立于旁曰:“正是。” 范睢曰:“汝有何辞说,可以夺我爵位?” 蔡泽曰:“吁!君何见之晚也。夫四时之序,成功者退,将来者进。君今日可以退矣!” 范睢曰:“吾不自退,谁能退之?” 蔡泽曰:“夫人生百体坚强,手足便利,聪明圣智,行道施德于天下,岂非世所敬慕为贤豪者与?” 范睢应曰:“然。” 蔡泽又曰:“既已得志于天下,而安乐寿考终其天年,簪缨世禄传之子孙,世世不替,与天地相终始,岂非世所谓吉祥善事者与?” 范睢曰:“然。” 蔡泽曰:“若夫秦有商君,楚有吴起,越有大夫种,功成而身不得其死,君亦以为可愿否?” 范睢心中暗想:“此人谈及利害,渐渐相逼,若说不愿,就堕其说术之中了。”乃佯应之曰:“有何不可愿也。夫公孙鞅事孝公,尽公无私,定法以治国中,为秦将,拓地千里;吴起事楚悼王,废贵戚以养战士,南平吴、越,北却三晋;大夫种事越王,能转弱为强,并吞劲吴,为其君报会稽之怨。虽不得其死,然大丈夫杀身成仁,视死如归,功在当时,名垂后世,何不可愿之有哉?” 此时范睢虽然嘴硬,却也不安于坐,起立而听之。蔡泽对曰:“主圣臣贤,国之福也;父慈子孝,家之福也。为孝子者,谁不愿得慈父?为贤臣者,谁不愿得明君?比干忠而殷亡,申生孝而国乱,身虽恶死,而无济于君父?何也,其君父非明且慈也。商君、吴起、大夫种亦不幸而死耳,岂求死以成后世之名哉?夫比干剖而微子去,召忽戮而管仲生。微子、管仲之名,何至出比干、召忽之下乎?故大丈夫处世,身名俱全者,上也;名可传而身死者,其次也;惟名辱而身全,斯为下耳。” 这段话说得范睢胸中爽快,不觉离席,移步下堂,口中称:“善。” 蔡泽又曰:“君以商君、吴起、大夫种杀身成仁为可愿也,然孰与闳夭之事文王、周公之辅成王乎?” 范睢曰:“商君等弗如也。” 蔡泽曰:“然则今王之信任忠良,惇厚故旧,视秦孝公、楚悼王奚若?” 范睢沉吟少顷,曰:“未知何如。” 蔡泽曰:“君自量功在国家,算无失策,孰与商君、吴起、大夫种?” 范睢又曰:“吾弗如。” 蔡泽曰:“今王之亲信功臣,既不能有过于秦孝公、楚悼王、越王勾践,而君之功绩,又不若商君、吴起、大夫种,然而君之禄位过盛,私家之富倍于三子,如是而不思急流勇退,为自全计,彼三子者,且不能免祸,而况于君乎?夫翠鹄犀象,其处势非不远于死,而竟以死者,惑于饵也。苏秦、智伯之智,非不足以自庇,而竟以死者,惑于贪利不止也。君以匹夫徒步知遇秦王,位为上相,富贵已极,怨已雠而德已报矣,犹然贪恋势利,进而不退,窃恐苏秦、智伯之祸,在所不免。语云:‘日中必移,月满必亏。’君何不以此时归相印,择贤者而荐之?所荐者贤,而荐贤之人益重,君名为辞荣,实则卸担。于是乎寻川岩之乐,享乔松之寿,子孙世世长为应侯,孰与据轻重之势,而蹈不可知之祸哉?” 范睢曰:“先生自谓雄辩有智,今果然也,睢敢不受命。”于是乃延之上坐,待以客礼,遂留于宾馆,设酒食款待。 次日入朝,奏秦王曰:“客新有从山东来者,曰蔡泽,其人有王伯之才,通时达变,足以寄秦国之政,臣所见之人甚众,更无其匹,臣万不及也,臣不敢蔽贤,谨荐之于大王。” 秦王召蔡泽见于便殿,问以兼并六国之计,蔡泽从容条对,深合秦王之意,即日拜为客卿,范睢因谢病,请归相印,秦王不准,睢遂称病笃不起。秦王乃拜蔡泽为丞相,以代范睢,封刚成君,睢老于应。 话分两头,却说燕自昭王复国,在位三十三年,传位于惠王;惠王在位七年,传于武成王;武成王在位十四年,传于孝王;孝王在位三年,传于燕王喜;喜即位,立其子丹为太子。燕王喜之四年,秦昭襄王之五十六年也。 是岁,赵平原君赵胜卒,以廉颇为相国,封信平君。燕王喜以赵国接壤,使其相国栗腹往吊平原君之丧,因以五百金为赵王酒资,约为兄弟。 栗腹冀赵王厚贿,赵王如常礼相待,栗腹意不怿,归报燕王曰:“赵自长平之败,壮者皆死,其孤尚幼,且相国新丧,廉颇已老,若出其不意,分兵伐之,赵可灭也。”燕王惑其言,召昌国君乐闲问之,闲对曰:“赵东邻燕,西接秦境,南错韩、魏,北连胡貊,四野之地,其民习兵,不可轻伐。” 燕王曰:“吾以三倍之众而伐一,何如?” 乐闲曰:“未可。” 燕王曰:“以五倍伐一,何如?” 乐闲不应。燕王怒曰:“汝以父坟墓在赵,不欲攻赵?” 乐闲曰:“王如不信,臣请试之。” 群臣阿燕王之意,皆曰:“天下焉有五而不能胜一者?” 大夫将渠独切谏曰:“王且勿言众寡,而先言曲直,王方与赵交欢,以五百金为赵王寿,使者还报,而即攻之,不信不义,师必无功。” 燕王不以为然,使栗腹为大将,乐乘佐之,率兵十万攻鄗;使庆秦为副将,乐闲佐之,率兵十万攻代;燕王亲率兵十万为中军,在后接应。 方欲升车,将渠手揽王绶,垂泪言曰:“即伐赵,愿大王勿亲往,恐震惊左右。”燕王怒,以足蹴将渠,渠即抱王足而泣曰:“臣之留大王者,忠心也,王若不听,燕祸至矣!”燕王愈怒,命囚将渠于狱,俟凯旋日杀之。 三军分路而进,旌旗蔽野,杀气腾空,满望踏平赵土,大拓燕疆。赵王闻燕兵将至,集群臣问计,相国廉颇进曰:“燕谓我丧败之余,士伍不充,若大赉国中,使民十五岁以上者,悉持兵佐战,军声一振,燕气自夺。栗腹喜功,原无将略;庆秦无名小子,乐闲、乐乘以昌国君之故,往来燕、赵,不为尽力。燕军可立破也!”乃荐雁门李牧,其才可将。 赵王用廉颇为大将,引兵五万,迎栗腹于鄗;用李牧为副将,引兵五万,迎庆秦于代。 却说廉颇兵至房子城,知栗腹在鄗,乃尽匿其丁壮于铁山,但以老弱列营。 栗腹探知,喜曰:“吾固知赵卒不堪战也!”乃率众急攻鄗城,鄗城人知救兵已至,坚守十五日不下,廉颇率大军赴之,先出疲卒数千人挑战,栗腹留乐乘攻城,亲自出阵,只一合,赵军不能抵当,大败而走,栗腹指麾将士,追逐赵军,约六七里,伏兵齐起,当先一员大将,驰车而出,大叫:“廉颇在此!来将早早受缚!”栗腹大怒,挥刀迎敌,廉颇手段高强,所领俱是选的精卒,一可当百,不数合燕军大败,廉颇生擒栗腹,乐乘闻主将被擒,解围欲走,廉颇使人招之,乐乘遂奔赵军。 恰好李牧救代得胜,斩了庆秦,遣人报捷。 乐闲率余众保于清凉山,廉颇使乐乘为书招闲,闲亦降赵,燕王喜知两路兵俱败没,遂连夜奔回中都。 廉颇长驱直入,筑长围以困之,燕王遣使乞和,乐闲谓廉颇曰:“本倡伐赵之谋者,栗腹也。大夫将渠有先几之明,苦谏不听,被羁在狱,若欲许和,必须要燕王以将渠为相国,使他送款方可。”廉颇从其说,燕王出于无奈,即召将渠于狱中,授相印,将渠辞曰:“臣不幸言而中,岂可幸国之败以为利哉?” 燕王曰:“寡人不听卿言,自取辱败,今将求成于赵,非卿不可。”将渠乃受相印。 谓燕王曰:“乐乘、乐闲虽身投于赵,然其先世有大功于燕,大王宜归其妻子,使其不忘燕德,则和议可速成矣。”燕王从之。将渠乃如赵军,为燕王谢罪,并送还乐闲、乐乘家属。 廉颇许和,因斩栗腹之首,并庆秦之尸,归之于燕,即日班师还赵。 赵王封乐乘为武襄君,乐闲仍称昌国君如故。以李牧为代郡守。 时剧辛为燕守蓟州,燕王以剧辛素与乐毅同事昭王,使为书以招二乐。乐乘、乐闲以燕王不听忠言,竟留于赵。将渠虽为燕相,不出燕王之意,未及半载,托病辞印,燕王遂用剧辛代之,此段话且搁过一边。 再说秦昭襄王在位五十六年,年近七十,至秋得病而薨,太子安国君柱立,是为孝文王,立赵女为王后,子楚为太子。韩王闻秦王之丧,首先服衰绖入吊,视丧事,如臣子之礼,诸侯皆遣将相大臣来会葬。孝文王除丧之三日,大宴群臣,席散回宫而死。国人皆疑客卿吕不韦欲子楚速立为王,乃重贿左右,置毒药于酒中,秦王中毒而死,然心惮不韦,无敢言者。 于是不韦同群臣奉子楚嗣位,是为庄襄王,奉华阳夫人为太后,立赵姬为王后,子赵政为太子,去赵字单名政。蔡泽知庄襄王深德吕不韦,欲以为相,乃托病以相印让之,不韦遂为丞相,封文信侯,食河南雒阳十万户。不韦慕孟尝、信陵、平原、春申之名,耻其不如,亦设馆招致宾客,凡三千余人。 再说东周君闻秦连丧二王,国中多事,乃遣宾客往说诸国,欲“合纵”以伐秦。 丞相吕不韦言于庄襄王曰:“西周已灭,而东周一线若存,自谓文武之子孙,欲以鼓动天下,不如尽灭之,以绝人望。”秦王即用不韦为大将,率兵十万伐东周,执其君以归,尽收巩城等七邑。 周自武王己酉受命,终于东周君壬子,历三十七王,共八百七十三年,而祀绝于秦,有歌诀为证: 周武成康昭穆共,懿孝夷厉宣幽终, 以上盛周十二主,二百五十二年逢。 东迁平桓庄釐惠,襄顷匡定简灵继, 景悼敬元贞定哀,思考威烈安烈序。 显子慎靓赧王亡,东周廿六凑成双, 系出喾子后稷弃,太王王季文王昌。 首尾三十有八主,八百七十年零四, 卜年卜世数过之,宗社灵长古无二。 秦王乘灭周之盛,复遣蒙骜袭韩,拔成皋,荥阳,置三川郡,地界直逼大梁矣。秦王曰:“寡人昔质于赵,几为赵王所杀,此仇不可不报!”乃再遣蒙骜攻赵,取榆次等三十七城,置太原郡,遂南定上党,因攻魏高都不拔,秦王复遣王龁将兵五万助战,魏兵屡败。 如姬言于魏王曰:“秦所以急攻魏者,欺魏也;所以欺魏者,以信陵君不在也;信陵君贤名闻于天下,能得诸侯之力。大王若使人卑辞厚币,召之于赵,使其‘合纵’列国,并力御秦,虽有蒙骜等百辈,何敢正眼视魏哉?” 魏王势在危急,不得已从其计,遣颜恩为使,持相印,益以黄金彩币,往赵迎信陵君。遗以书,略曰: 公子昔不忍赵国之危,今乃忍魏国之危乎?魏急矣,寡人举国引领以待公子之归也,公子幸勿计寡人之过。 信陵君虽居赵国,宾客探信,往来不绝,闻魏将遣使迎己,恨曰:“魏王弃我于赵,十年于兹矣。今事急而召我,非中心念我也!”乃悬书于门下:“有敢为魏王通使者死!”宾客皆相戒,莫敢劝其归者,颜恩至魏半月,不得见公子。魏王复遣使者催促,音信不绝,颜恩欲求门下客为言,俱辞不敢通,欲候信陵君出外,于路上邀之;信陵君为回避魏使,竟不出门,颜恩无可奈何。毕竟信陵君肯归魏否?且看下回分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一百三回 李国舅争权除黄歇 樊於期传檄讨秦王 话说庞煖欲乘败燕之威,‘合纵’列国,为并力图秦之计。除齐附秦外,韩、魏、楚、燕各出锐师,多者四五万,少亦二三万,共推春申君黄歇为上将。歇集诸将议曰:“伐秦之师屡出,皆以函谷关为事,秦人设守甚严,未能得志,即我兵亦素知仰攻之难,咸有畏缩之心,若取道蒲坂,由华州而西,径袭渭南,因窥潼关,《兵法》所谓‘出其不意’也!” 诸将皆曰:“然。”遂分兵五路,俱出蒲关,望骊山一路进发,直攻渭南。不克,围之。 秦丞相吕不韦使将军蒙骜、王翦、桓齿奇、李信,内史腾各将兵五万人,五枝军兵,分应五国。不韦自为大将,兼统其军,离潼关五十里分为五屯,如列星之状。王翦言于不韦曰:“以五国悉锐,攻一城而不克,其无能可知矣!三晋近秦,习与秦战;而楚在南方,其来独远,且自张仪亡后,三十余年不相攻伐,诚选五营之锐,合以攻楚,楚必不支。楚之一军破,余四军将望风而溃矣。” 不韦以为然,于是使五屯设垒建帜如常,暗地各抽精兵一万,约以四鼓齐起,往袭楚寨。 时李信以粮草稽迟,欲斩督粮牙将甘回,众将告求得免,但鞭背百余。甘回挟恨,夜奔楚军,以王翦之计告之,春申君大惊,欲驰报各营,恐其不及,遂即时传令,拔寨俱起,夜驰五十余里,方敢缓缓而行,比及秦兵到时,楚寨已撤矣,王翦曰:“楚兵先遁,必有泄吾谋者,计虽不成,然兵已至此,不可空回。”遂往袭赵寨,壁垒坚固,攻不能入。 庞煖仗剑立于军门,有敢擅动者即斩,秦兵乱了一夜,至天明,燕、韩、魏俱合兵来救,蒙骜等方才收兵。庞煖怪楚兵不至,使人探之,知其先撤。叹曰:“‘合纵’之事,今后休矣!”诸将皆请班师,于是韩、魏之兵先回本国。 庞煖怒齐独附秦,挟燕兵伐之,取饶安一城而返。 再说春申君奔回郢城,四国各遣人来问曰:“楚为纵长,奈何不告而先回,敢请其故?”考烈王责让黄歇,歇惭惧不容。时有魏人朱英客于春申君之门,知楚方畏秦,乃说春申君曰:“人皆以楚强国,及君而弱,英独谓不然。先君之时,秦去楚甚远,西隔巴蜀,南隔两周,而韩、魏又眈眈乎拟其后,是以三十年无秦患,此非楚之强,其势然也。今两周已并于秦,而秦方修怨于魏,魏旦暮亡,则陈、许为通道,恐秦、楚之争,从此方始。君之责让,正未已也。何不劝楚王东徙寿春,去秦较远,绝长淮以自固,可以少安。”黄歇然其谋,言于考烈王,乃择日迁都。 按楚先都郢,后迁于鄀,复迁于陈,今又迁于寿春,凡四迁矣。史臣有诗云: 周为东迁王气歇,楚因屡徙霸图空。 从来避敌为延敌,莫把迁岐托古公。 再说考烈王在位已久,尚无子息,黄歇遍求妇人宜子者以进,终不孕。有赵人李园,亦在春申君门下为舍人,有妹李嫣色美,欲进于楚王,恐久后以无子失宠,心下踌躇:“必须将妹先献春申君,待其有娠,然后进于楚王,幸而生子,异日得立为楚王,乃吾甥也。”又想:“吾若自献其妹,不见贵重,还须施一小计,要春申君自来求我。” 于是给五日假归家,故意过期,直待第十日方至,黄歇怪其来迟,李园对曰:“臣有女弟名嫣,颇有姿色,齐王闻之,遣使来求,臣与其使者饮酒数日,是以失期。” 黄歇想道:“此女名闻齐国,必是个美色。”遂问曰:“已受其聘否?” 园对曰:“方且议之,聘尚未至也。” 黄歇曰:“能使我一见乎?” 园曰:“臣在君门下,即吾女弟,谁非君妾婢之流,敢不如命?”乃盛饰其妹,送至春申君府中,黄歇一见大喜,是夜即赐李园白璧二双,黄金三百镒,留其妹侍寝。未三月,即便怀孕。 李园私谓其妹嫣曰:“为妾与为夫人孰贵?” 嫣笑曰:“妾安得比夫人?” 园又曰:“然则为夫人与为王后孰贵?” 嫣又笑曰:“王后贵盛。” 李园曰:“汝在春申君府中,不过一宠妾耳。今楚王无子,幸汝有娠,倘进于楚王,他日生子为王,汝为太后,岂不胜于为妾乎?”遂教以说词,使于枕席之间,如此这般,“春申君必然听从。”李嫣一一领记。 夜间侍寝之际,遂进言于黄歇曰:“楚王之贵幸君,虽兄弟不如也。今君相楚二十余年,而王未有子,千秋百岁后,将更立兄弟,兄弟于君无恩,必将各立其所亲幸之人,君安得长有宠乎?”黄歇闻言,沉思未答,嫣又曰:“妾所虑不止于此也。君贵,用事久,多失礼于王之兄弟;兄弟诚立,祸且及身,岂特江东封邑不可保而已哉?” 黄歇愕然曰:“卿言是也,吾虑不及此。今当奈何?” 李嫣曰:“妾有一计,不惟免祸,而且多福,但妾负愧,难于自吐。又恐君不我听,是以妾未敢言。” 黄歇曰:“卿为我画策,何为不听?” 李嫣曰:“妾今自觉有孕矣,他人莫知也,幸妾侍君未久,诚以君之重,而进妾于楚王,王必幸妾,妾赖天佑生男,异日必为嫡嗣,则是君之子为王也,楚国尽可得,孰与身临不测之罪乎?”黄歇如梦初觉,如醉初醒,喜曰:“‘天下有智妇人,胜于男子。’卿之谓矣!” 次日,即召李园告之以意,密将李嫣出居别舍。黄歇入言于楚王曰:“臣所闻李园妹名嫣者有色,相者皆以为宜子,当贵,齐王方遣人求之,王不可不先也!”楚王即命内侍宣取李嫣入宫。嫣善媚,楚王大宠爱之。及产期,双生二男,长曰捍,次曰犹,楚王喜不可言,遂立李嫣为王后,长子捍为太子,李园为国舅,贵幸用事,与春申君相并。 园为人多诈术,外奉春申君益谨,而中实忌之。及考烈王二十五年,病久不愈,李园想起其妹怀娠之事,惟春申君知之,他日太子为王,不便相处,不如杀之以灭其口,乃使人各处访求勇力之士,收置门下,厚其衣食,以结其心。 朱英闻而疑之,曰:“李园多蓄死士,必为春申君故也!”乃入见春申君曰:“天下有无妄之祸,有无妄之福,又有无妄之人,君知之乎?” 黄歇曰:“何谓‘无妄之福’?”朱英曰:“君相楚二十余年矣,名为相国,与楚王无二。今楚王病久不愈,一旦宫车晏驾,少主嗣位,而君辅之,如伊尹、周公,俟王之年长,而反其政。若天与人归,遂南面即真,此所谓‘无妄之福’也!” 黄歇曰:“何谓‘无妄之祸’?”朱英曰:“李园,王之舅也,而君位在其上,外虽柔顺,内实不甘,且同盗相妒,势所必至也。闻其阴蓄死士,为日已久,何所用之,楚王一薨,李园必先入据权,而杀君以灭口,此所谓‘无妄之祸’也!” 黄歇曰:“何谓‘无妄之人’?”朱英曰:“李园以妹故,宫中声息,朝夕相通,而君宅于城外,动辄后时。诚以郎中令相处,某得领袖诸郎,李园先入,臣为君杀之,此所谓‘无妄之人’也!” 黄歇掀髯大笑曰:“李园弱人耳,又事我素谨,安有此事!足下得无过虑乎?” 朱英曰:“君今日不用吾言,悔之晚矣!” 黄歇曰:“足下且退,容吾察之;如有用足下之处,即来相请。”朱英去三日,不见春申君动静,知其言不见用,叹曰:“吾不去,祸将及矣!鸱夷子皮之风可追也。”乃不辞而去,东奔吴下,隐于五湖之间。髯翁有诗云: 红颜带子入王宫,盗国奸谋理不容。 天启春申无妄祸,朱英焉得令郎中? 朱英去十七日而考烈王薨,李园预与宫殿侍卫相约:“一闻有变,当先告我。”至是闻信,先入宫中,吩咐秘不发丧,密令死士伏于棘门之内,捱至日没,方使人徐报黄歇。黄歇大惊,不谋于宾客,即刻驾车而行。方进棘门,两边死士突出,口呼:“奉王后密旨,春申君谋反宜诛!”黄歇知事变,急欲回车,手下已被杀散,遂斩黄歇之头,投于城外,将城门紧闭,然后发丧。 拥立太子捍嗣位,是为楚幽王,时年才六岁。李园自立为相国,独专楚政,奉李嫣为王太后,传令尽灭春申君之族,收其食邑。哀哉,自李园当国,春申君宾客尽散,群公子皆疏远不任事,少主寡后,国政日紊,楚自此不可为矣。 话分两头,再说吕不韦愤五国之攻秦,谋欲报之,曰:“本造谋者,赵将庞煖也。”乃使蒙骜同张唐督兵五万伐赵,三日后,再令长安君成峤同樊於期率兵五万为后继。宾客问于不韦曰:“长安君年少,恐不可为大将,”不韦微笑曰:“非尔所知也!” 且说蒙骜前军出函谷关,取路上党,径攻庆都,结寨于都山,长安君大军营于屯留,以为声援。 赵使相国庞煖为大将,扈辄副之,率军十万拒敌,许庞煖便宜行事。 庞煖曰:“庆都之北,惟尧山最高,登尧山可望都山,宜往据之。”使扈辄引军二万先行,比至尧山,先有秦兵万人,在彼屯扎,被扈辄冲上杀散,就于山头下寨。 蒙骜使张唐引军二万,前来争山,庞煖大军亦到,两边于山下列成阵势,大战一场。 扈辄在山头用红旗为号,张唐往东,旗便往东指,张唐往西,旗便从西指,赵军只望红旗指处,围裹将来,庞煖下令:“有人擒得张唐者,封以百里之地。”赵军无不死战。 张唐奋尽平生之勇,不能透出重围,却得蒙骜军到,接应出来,同回都山大寨,庆都知救兵已到,守御益力,蒙骜等不能取胜,遣张唐往屯留,催取后队军兵。 却说长安君成峤,年方十七岁,不谙军务,召樊於期议之。於期素恶不韦纳妾盗国之事,请屏去左右,备细与成峤叙述一遍,言:“今王非先王骨血,惟君及是适子,文信侯今日以兵权托君,非好意也,恐一旦事泄,君与今王为难,故阳示恩宠,实欲出君于外,文信侯出入宫禁,与王太后宣淫不禁,夫妻父子聚于一窟,所忌者独君耳,若蒙骜兵败无功,将借此以为君罪,轻则削籍,重则刑诛,嬴氏之国,化为吕氏,举国人皆知其必然,君不可不为之计。” 成峤曰:“非足下说明,某不知也,为今计当奈何?” 樊於期曰:“今蒙骜兵困于赵,急未能归,而君手握重兵,若传檄以宣淫人之罪,明宫闱之诈,臣民谁不愿奉适嗣以主社稷者?” 成峤忿然按剑作色曰:“大丈夫死则死耳,宁能屈膝为贾人子下乎?惟将军善图之。” 樊於期伪向使者言:“大军即日移营,多致意蒙将军,用心准备。” 使者去后,樊於期草就檄文,略曰: 长安君成峤布告中外臣民知悉:传国之义,适统为尊;覆宗之恶,阴谋为甚。文信侯吕不韦者,以阳翟之贾人,窥咸阳之主器;今王政,实非先王之嗣,乃不韦之子也!始以怀娠之妾,巧惑先君,继以奸生之儿,遂蒙血胤。恃行金为奇策,邀反国为上功,两君之不寿有繇,是可忍也?三世之大权在握,孰能御之!朝岂真王,阴已易嬴而为吕;尊居假父,终当以臣而篡君。社稷将危,神人胥怒!某叨为嫡嗣,欲讫天诛,甲胄干戈,载义声而生色;子孙臣庶,念先德以同驱。檄文到日,磨厉以须;车马临时,市肆勿变! 樊於期将檄文四下传布,秦人多有闻说吕不韦进妾之事者,及见檄内怀娠奸生等语,信其为实,虽然畏文信侯之威,不敢从兵,却也未免观望之意。时彗星先见东方,复见北方,又见西方,占者谓国中当有兵起,人心为之摇动,樊於期将屯留附县丁壮悉编军伍,攻下长子、壶关,兵势益盛。 张唐知长安君已反,星夜奔往咸阳告变,秦王政见檄文大怒,召尚父吕不韦计议。不韦曰:“长安君年少,不辨为此,此乃樊於期所为也。於期有勇无谋,兵出即当就擒,不必过虑。” 乃拜王翦为大将,桓齿奇、王贲为左右先锋,率军十万,往讨长安君。 再说蒙骜与庞煖相恃,等待长安君接应不到,正疑讶间,接得檄文,如此恁般。大惊曰:“吾与长安君同事,今攻赵无功,而长安君复造反,吾安得无罪?若不反戈以平逆贼,何以自解?”乃传令班师,将军马分为三队,亲自断后,缓缓而行,庞煖探听秦军移动,预选精兵三万,使扈辄从间道伏于太行山林木深处,嘱曰:“蒙骜老将,必亲自断后,待秦兵过且尽,从后邀击,方保全胜,”蒙骜见前军径去无碍,放心前行。 一声炮响,伏兵突出,蒙骜便与扈辄交战,良久,庞煖兵从后追及,秦兵前去者,已无斗志,遂大溃,蒙骜身带重伤,复犹力战杀数十人,复亲射庞煖中其胁。赵军围之数重,乱箭射之,矢如猬毛。可惜秦国一员名将,今日死于太行山之下。庞煖得胜,班师回赵,箭疮不痊,未几亦死,此事搁过不提。 再说张唐,王翦等兵至屯留。 成峤大惧,樊於期曰:“王子今日乃骑虎之势,不得复下,况悉三城之兵,不下十五万,背城一战,未卜胜负,何惧之有?”乃列阵于城下以待。王翦亦列阵相对,谓樊於期曰:“国家何负于汝,乃诱长安君造逆耶?” 樊於期在车上欠身答曰:“秦政乃吕不韦奸生之子,谁不知之?吾等世受国恩,何忍见嬴氏血食为吕氏所夺?长安君先王血胤,所以奉之,将军若念先王之祀,一同举义,杀向咸阳,诛淫人,废伪主,扶立长安君为王,将军不失封侯之位,同享富贵,岂不美哉?” 王翦曰:“太后怀娠十月,而生今王,其为先君所出无疑,汝乃造谤,污蔑乘舆,为此灭门之事,尚自巧言虚饰,摇惑军心,拿住之时,碎尸万段。” 樊於期大怒,瞋目大呼,挥长刀直入秦军,秦军见其雄猛,莫不披靡,樊於期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王翦麾军围之,凡数次,皆斩将溃围而出,秦兵损折极多。 是日天晚,各自收军。王翦屯兵于伞盖山,思想:“樊於期如此骁勇,急切难收,必须以计破之。”乃访帐下:“何人与长安君相识?”有末将杨端和,乃屯留人,自言:“曾在长安君门下为客。”王翦曰:“我修书一封与汝,汝可送与长安君,劝他早图归顺,无自取死。”杨端和曰:“小将如何入得城去?”王翦曰:“俟交锋之时,乘其收军,汝可效敌军打扮,混入城中,只看攻城至急,便往见长安君,必然有变。”端和领计。王翦当下修书缄讫,付与端和自去伺候行事,再招桓齿奇引一军攻长子城,王贲引一军攻壶关城,王翦自攻屯留,三处攻打,使他不能接应。 樊於期谓成峤曰:“今乘其分军之时,决一胜负,若长子、壶关不守,秦兵势大,更难敌矣!” 成峤年幼畏懦,涕泣言曰:“此事乃将军倡谋,但凭主裁,勿误我事。”樊於期抽选精兵万余,开门出战,王翦佯让一阵,退军十里,屯于伏龙山,於期得胜入城,杨端和已混入去了,因他原是本城之人,自有亲戚收留安歇,不在话下。 成峤问樊於期曰:“王翦军马不退如何?”樊於期答曰:“今日交锋,已挫其锐,明日当悉兵出战,务要生擒王翦,直入咸阳,扶立王子为君,方遂吾志。”不知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东周列国志》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著、清代蔡元放改编的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东周列国志》写的是西周结束(公元前789年)至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21年),包括春秋、战国五百多年间的历史故事,内容相当丰富复杂。小说描写了周幽王凶残无道,周平王东迁,诸侯国争霸,士大夫势力日益壮大,最终形成七雄对峙局面;批判了昏庸愚昧的昏君暴君,揭示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歌颂了赏罚分明的王侯和有胆识的将相勇夫。小说的布局谋篇主次分明,错落有致。每一故事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贯穿一体。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故事描写引人入胜。 第一百五回 茅焦解衣谏秦王 李牧坚壁却桓齮 话说秦大夫陈忠死后,相继而谏者不止,秦王辄戮之,陈尸阙下,前后凡诛杀二十七人,尸积成堆。时齐王建来朝于秦,赵悼襄王亦至,相与置酒咸阳宫甚欢,及见阙下死尸,问其故,莫不叹息,私议秦王之不孝也。 时有沧州人茅焦,适游咸阳,寓旅店,同舍偶言及此事。焦愤然曰:“子而囚母,天地反覆矣!”使主人具汤水,“吾将沐浴,明早叩阍入谏秦王。” 同舍笑曰:“彼二十七人者,皆王平日亲信之臣,尚且言而不听,死不旋踵,岂少汝一布衣耶!”茅焦曰:“谏者自二十七人而止,则秦王遂不听矣,若二十七人而不止,王之听不听,未可知也!”同舍皆笑其愚。 次早五鼓,向主人索饭饱食,主人牵衣止之,茅焦绝衣而去,同寓者度其必死,相与剖分其衣囊。 茅焦来至阙下,伏尸大呼曰:“臣齐客茅焦,愿上谏大王!”秦王使内侍出问曰:“客所谏者何事,得无涉王太后语耶!”茅焦曰:“臣正为此而来!” 内侍还报曰:“客果为太后事来谏也!” 秦王曰:“汝可指阙下积尸告之。” 内侍谓茅焦曰:“客不见阙下死人累累耶,何不畏死若是?” 茅焦曰:“臣闻天有二十八宿,降生于地,则为正人,今死者已有二十七人矣,尚缺其一,臣所以来者,欲满其数耳!古圣贤谁人不死,臣又何畏哉?” 内侍复还报,秦王大怒曰:“狂夫故犯吾禁!”顾左右,”炊镬汤于庭,当生煮之,彼安得全尸阙下,为二十七人满数乎?”于是秦王按剑而坐,龙眉倒竖,口中沫出,怒气勃勃不可遏,连呼:“召狂夫来就烹!”内侍往召茅焦。 茅焦故意踽踽作细步,不肯急趋,内侍促之速行,茅焦曰:“我王即死矣!缓吾须臾何害?”内侍怜之,乃扶掖而前。茅焦至阶下,再拜叩头奏曰:“臣闻之:‘有生者不讳其死,有国者不讳其亡,讳亡者不可以得存,讳死者不可以得生。’夫死生存亡之计,明主之所究心也,不审大王欲闻之否?” 秦王色稍降,问曰:“汝有何计,可试言之。” 茅焦对曰:“夫忠臣不进阿顺之言,明主不蹈狂悖之行。主有悖行而臣不言,是臣负其君也;臣有忠言而君不听,是君负其臣也。大王有逆天之悖行,而大王不自知;微臣有逆耳之忠言,而大王又不欲闻。臣恐秦国从此危矣!” 秦王悚然良久,色愈降,乃曰:“子所言何事?寡人愿闻之。” 茅焦曰:“大王今日不以天下为事乎?” 秦王曰:“然。” 茅焦曰:“今天下之所以尊秦者,非独威力使然,亦以大王为天下之雄主,忠臣烈士,毕集秦庭故也。今大王车裂假父,有不仁之心;囊扑两弟,有不友之名;迁母于棫阳宫,有不孝之行;诛戳谏士,陈尸阙下,有桀、纣之治。夫以天下为事,而所行如此,何以服天下乎?昔舜事嚚母尽道,升庸为帝;桀杀龙逢,纣戮比干,天下叛之。臣自知必死,第恐臣死之后,更无有继二十八人之后,而复以言进者,怨谤日腾,忠谋结舌,中外离心,诸侯将叛,惜哉!秦之帝业垂成,而败之自大王也,臣言已毕,请就烹!”乃起立解衣趋镬。 秦王急走下殿,左手扶住茅焦,右手麾左右曰:“去汤镬!”茅焦曰:“大王已悬榜拒谏,不烹臣,无以立信。”秦王复命左右收起榜文,又命内侍与茅焦穿衣,延之坐,谢曰:“前谏者但数寡人之罪,未尝明悉存亡之计,天使先生开寡人之茅塞,寡人敢不敬听!” 茅焦再拜进曰:“大王既俯听臣言,请速备驾,往迎太后,阙下死尸,皆忠臣骨血,乞赐收葬!”秦王即命司里收取二十七人之尸,各具棺椁,同葬于龙首山,表曰“会忠墓”。是日秦王亲自发驾,往迎太后,即令茅焦御车,望雍州进发。南屏先生读史诗云: 二十七人尸累累,解衣趋镬有茅焦。 命中不死终须活,落得忠名万古标。 车驾将到棫阳宫,先令使者传报,秦王膝行而前,见了太后,叩头大哭。太后亦垂泪不已,秦王引茅焦谒见太后,指曰:“此吾之颍考叔也,”是晚,秦王就在棫阳宫歇宿。次日,请太后登辇前行,秦王后随,千乘万骑,簇拥如云,路观者无不称颂秦王之孝。 回到咸阳,置酒甘泉宫中,母子欢饮,太后别置酒以宴茅焦,谢曰:“使吾母子复得相会,皆茅君之力也。”秦王乃拜茅焦为太傅,爵上卿,又恐不韦复与宫闱相通,遣出都城,往河南本国居住。 列国闻文信侯就国,各遣使问安,争欲请之,处以相位,使者络绎于道。秦王恐其用于他国,为秦之害,乃手书一缄,以赐不韦,略曰: 君何功于秦,而封卢十万?君何亲于秦,而号称尚父?秦之施于君者厚矣!嫪皅之逆,由君始之,寡人不忍加诛,听君就国。君不自悔祸,又与诸侯使者交通。非寡人所以宽君之意也,其与家属徙居蜀郡,以郫之一城,为君终老。 吕不韦接书读讫,怒曰:“吾破家扶立先王,功孰与我,太后先事我而得孕,王我所出也,亲孰与我,王何相负之甚也?”少顷,又叹曰:“吾以贾入子,阴谋人国,淫人之妻,杀人之君,灭人之祀,皇天岂容我哉,今日死晚矣!”遂置鸩于酒中,服之而死。门下客素受其恩者,相与盗载其尸,偷葬于北邙山下,与其妻合冢。 今北邙道西有大冢,民间传称吕母冢,盖宾客讳言不韦葬处也。 秦王闻不韦已死,求其尸不得,乃尽逐其宾客。因下令大索国中,凡他方游客,不许留居咸阳;已仕者削其官,三日内皆要逐出境外;容留之家一体治罪。 有楚国上蔡人李斯,乃名贤荀卿之弟子,广有学问,向游秦国,事吕不韦为舍人。不韦荐其才能于秦王,拜为客卿。今日逐客令下,李斯亦在逐中,已被司里驱出咸阳城外。斯于途中写就表章,托言机密事,使邮传上之秦王。略曰: 臣闻,“太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高;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成其德。”昔穆公之霸也,西取繇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求丕豹、公孙枝于晋;孝公用商鞅,以定秦国之法;惠王用张仪,以散六国之纵;昭王用范睢,以获兼并之谋。四君皆赖客以成其功,客亦何负于秦哉。大王必欲逐客,客将去秦而为敌国之用,求其效忠谋于秦者,不可得矣! 秦王览其书,大悟,遂除逐客之令,使人驰车往追李斯,及于骊山之下。斯乃还入咸阳,秦王命复其官,任用如初。 李斯因说秦王曰:“昔秦穆公兴霸之时,诸侯尚众,周德未衰,故未可行兼并之术。自孝公以来,周室卑微,诸侯相并,仅存六国,秦之役属诸侯,非一代矣。夫以秦之强,大王之贤,扫荡诸国,如拂灶尘。乃不及此时汲汲图功,坐待诸侯复强,相聚‘合纵’,悔之何及!” 秦王曰:“寡人欲并吞六国,计将安出?” 李斯曰:“韩近秦而弱,请先取韩,以惧诸国!”秦王从其计,使内史腾为将,率师十万攻韩。 时韩桓惠王已薨,太子安即位。有公子非者,善于刑名法律之学,见韩之削弱,数上书于韩王安,韩王不能用。及秦兵伐韩,韩王惧,公子非自负其才,欲求用于秦国,乃自请于韩王,愿为使聘秦,以求息兵,韩王从之。 公子非西见秦王,言韩王愿纳地为东藩,秦王大喜。非因说之曰:“臣有计可以破天下之‘纵’,而遂秦兼并之谋。大王用臣之谋,若赵不举,韩不亡,楚、魏不臣,齐、燕不附,愿斩臣之头,以徇于国,为人臣不忠者之戒!”因献其所著《说难》、《孤愤》、《五蠹》、《说林》等书,五十余万言。 秦王读而善之,欲用为客卿,与议国事。李斯忌其才,谮于秦王曰:“诸侯公子各亲其亲,岂为他人用哉,秦攻韩,韩王急而遣非入秦,安知不如苏秦反间之计,非不可任也!”秦王曰:“然则逐之乎?” 李斯曰:“昔魏公子无忌、赵公子平原,皆曾留秦,秦不用,纵之还国,卒为秦患,非有才,不如杀之,以翦韩之翼!”秦王乃囚韩非于云阳,将史蘽杀之,非曰:“吾何罪?”狱吏曰:“一栖不两雄,当今之世,有才者非用即诛,何必罪乎?”非乃慷慨赋诗曰:“ 《说》果难,《愤》何已? 《五蠹》未除,《说林》何取! 膏以香消,麝以脐死。 是夜,非以冠缨自勒其喉而死。韩王闻非死,益惧,请以国内附称臣,秦王乃诏内史腾罢兵。 秦王一日与李斯议事,夸韩非之才,惜其已死,李斯乃进曰:“臣举一人,姓尉名缭,大梁人也,深通兵法,其才胜韩非十倍!”秦王曰:“其人安在?”李斯曰:“今在咸阳,然其人自负甚高,不可以臣礼屈也!” 秦王乃以宾礼召之,尉缭见秦王,长揖不拜,秦王答礼,置之上座,呼为先生,尉缭因进说曰:“夫列国之于强秦,譬犹郡县也,散则易尽,合则难攻,夫三晋合而智伯亡,五国合而齐湣走,大王不可不虑!” 秦王曰:“欲使散而不复合,先生计将安出?” 尉缭对曰:“今国家之计,皆决于豪臣,豪臣岂尽忠智?不过多得财物为乐耳!大王勿爱府库之藏,厚赂其豪臣,以乱其谋,不过亡三十万金,而诸侯可尽!” 秦王大悦,尊尉缭为上客,与之抗礼,衣服饮食尽与己同,时时造其馆,长跪请教。尉缭曰:“吾细察秦王为人,丰准长目,鹘膺豺声,中怀虎狼之心,残刻少恩。用人时轻为人屈,不用亦轻弃人。今天下未一,故不惜屈身于布衣,若得志,天下皆为鱼肉矣!” 一夕,不辞而去,馆吏急报秦王,秦王如失臂手,遣轺车四出追还,与之立誓,拜为太尉,主兵事,其弟子皆拜大夫。 于是大出内帑金钱,分遣宾客使者奔走列国,视其宠臣用事者,即厚赂之,探其国情,秦王复问尉缭以并兼次第。尉缭曰:“韩弱易攻宜先,其次莫如赵、魏,三晋既尽,即举兵而加楚。楚亡,燕、齐又安往乎?”秦王曰:“韩已称藩,而赵王尝置酒咸阳宫,未有加兵之名,奈何?”尉缭曰:“赵地大兵强,且有韩、魏为助,未可一举而灭也。韩内附称藩,则赵失助之半矣,王若患伐赵无名,请先加兵于魏。赵王有宠臣郭开者,贪得无厌,臣遣弟子王敖往说魏王,使赂郭开而请救于赵王,赵必出兵。吾因以为赵罪,移兵击之!” 秦王曰:“善。”乃命大将桓齿奇,率兵十万,出函谷关,声言伐魏;复遣尉缭弟子王敖往魏,付以黄金五万斤,恣其所用。王敖至魏,说魏王曰:“三晋所以能抗强秦者,以唇齿互为蔽也,今韩已纳地称藩,而赵王亲诣咸阳,置酒为欢,韩、赵连袂而事秦,秦兵至魏,魏其危矣。大王何不割邺城以赂赵,而求救于赵。赵如发兵守邺,是赵代魏为守也!”魏王曰:“先生度必得之赵王乎?” 王敖谬言曰:“赵之用事者郭开,臣素与相善,自能得之。” 魏王从其言,以邺郡三城地界,并国书付与王敖,使往赵国求救。 王敖先以黄金三千斤交结郭开,然后言三城之事,郭开受魏金,谓悼襄王曰:“秦之伐魏,欲并魏也;魏亡,则及于赵矣,今彼割邺郡之三城以求救,王宜听之。”悼襄王使扈辄率师五万,往受其地。 秦王遂命桓齿奇进兵攻邺,扈辄出兵拒之,大战于东山固山,扈辄兵败,桓齿奇乘胜追逐,遂拔邺,连破九城,扈辄兵保于宜安,遣入告急于赵王。 赵王聚群臣共议,众皆曰:“昔年惟廉颇能御秦兵,庞氏、乐氏亦称良将,今庞煖已死,而乐氏亦无人矣,惟廉颇尚在魏国,何不召之?”郭开与廉颇有仇,恐其复用,乃谮于赵王曰:“廉将军年近七旬,筋力衰矣,况前有乐乘之隙,若召而不用,益增怨望,大王姑使人觇视,倘其未衰,召之未晚。”赵王惑其言,遣内侍唐玖以犭唐猊名甲一副,良马四匹劳问,因而察之。 郭开密邀唐玖至家,具酒相饯,出黄金二十镒为寿。唐玖讶其太厚,自谦无功,不敢受。郭开曰:“有一事相烦,必受此金,方敢启齿,”玖乃收其金,问:“郭大夫有何见谕?”郭开曰:“廉将军与某素不相能,足下此去,倘彼筋力衰颓,自不必言;万一尚壮,亦求足下增添几句,只说老迈不堪,赵王必不复召,此即足下之厚意也,” 唐玖领令,竟往魏国,见了廉颇,致赵王之命,廉颇问曰:“秦兵今犯赵乎?” 唐玖曰:“将军何以料之?” 廉颇曰:“某在魏数年,赵王无一字相及,今忽有名甲,良马之赐,必有用某之处,是以知之。” 唐玖曰:“将军不恨赵王耶?” 廉颇曰:“某方日夜思用赵人,况敢恨赵王也?”及留唐玖同食,故意在他面前施逞精神,一饭斗米俱尽,啖肉十余斤,狼餐虎咽吃了一饱,因披赵王所赐之甲,一跃上马,驰骤如飞,复于马上舞长戟数回,乃跳下马,谓唐玖曰:“某何如少年时?烦多多拜上赵王,尚欲以余年报效。” 唐玖明明看见廉颇精神强壮,奈私受了郭开贿赂,回到邯郸,谓赵王曰:“廉将军虽然年老,尚能食肉善饭,然有脾疾,与臣同坐,须臾间遗矢三次矣。”赵王叹曰:“战斗时岂堪遗矢?廉颇果老矣。”遂不复召。 但益发军以助扈辄,时赵悼襄王之九年,秦王政之十一年也。 其后楚王闻知廉颇在魏,使人召之,颇复奔楚为楚将。以楚兵不如赵,郁郁不得志而死。哀 哉!史臣有诗云: 老成名将说廉颇,遗矢谗言奈若何? 请看吴亡宰嚭死,郭开何事取金多! 时王敖犹在赵,谓郭开曰:“子不忧赵亡耶?何不劝王召廉颇也?”郭开曰:“赵之存亡,一国事也,若廉颇,独我之仇,岂可使复来赵国?”王敖知其无为国之心,复探之曰:“万一赵亡,君将焉往?”郭开曰:“吾将于齐、楚之间,择一国而托身焉。”王敖曰:“秦有并吞天下之势,齐、楚犹赵、魏也,为君计,不如托身于秦,秦王恢廓大度,屈己下贤,于人无所不容。” 郭开曰:“子魏人,何以知秦王之深也?” 王敖曰:“某之师尉缭子,见为秦太尉,某亦仕秦为大夫,秦王知君能得赵权,故命某交欢于子,所奉黄金,实秦王之赠也,若赵亡,君必来秦,当以上卿授子,赵之美田宅,惟君所欲。” 郭开曰:“足下果肯相荐,倘有见谕,无不奉承。” 王敖复以黄金七千斤,付开曰:“秦王以万金见托,欲交结赵国将相,今尽以付君,后有事,当相求也,” 郭开大喜曰:“开受秦王厚赠,若不用心图报,即非人类。” 王敖乃辞郭开归秦,以所余金四万斤反命曰:“臣以一万金了郭开,以一郭开了赵也。” 秦王知赵不用廉颇,更催桓齿奇进兵,赵悼襄王忧惧,一疾而薨。 悼襄王适子名嘉。 赵有女娼,善歌舞,悼襄王悦之,留于宫中,与之生子,名迁,悼襄王爱娼因及迁,乃废适子嘉而立庶子迁为太子,使郭开为太傅。迁素不好学,郭开又导以声色狗马之事,二人相得甚欢,及悼襄王已薨,郭开奉太子迁即位,以三百户封公子嘉,留于国中,郭开为相国用事。 桓齿奇乘赵丧,袭破赵军于宜安,斩扈辄,杀十万余人,进逼邯郸。 赵王迁自为太子时,闻代守李牧之能,乃使人乘急传,持大将军印召牧。牧在代,有选车千五百乘,选骑万三千匹,精兵五万余人。留车三百乘,骑三千,兵万人守代,其余悉以自随,屯于邯郸城外,单身入城,谒见赵王。 赵王问以却秦之术,李牧奏曰:“秦乘累胜之威,其锋甚锐,未易挫也,愿假臣便宜,无拘文法,方敢受命。”赵王许之,又问:“代兵堪战乎?” 李牧曰:“战则未足,守则有余。” 赵王曰:“今悉境内劲卒,尚可十万,使赵葱、颜聚各将五万,听君节制。” 李牧拜命而行,列营于肥累,置壁垒,坚守不战,日椎牛享士,使分队较射,军士日受赏赐,自求出战,牧终不许。 桓齿奇曰:“昔廉颇以坚壁拒王齿奇,今李牧亦用此计也。”仍分兵一半,往袭甘泉市,赵葱请救之,李牧曰:“彼攻而我救,是致于人也,兵家所忌,不如往攻其营,彼方有事甘泉市。其营必虚。又见我坚壁已久。不为战备。若袭破其营。则桓齿奇之气夺矣。”遂分兵三路,夜袭其营。 营中不意赵兵猝到,遂大溃败。杀死有名牙将十余员,士卒无算。败兵奔往甘泉市,报知桓齿奇。桓齿奇大怒。悉兵来战,李牧张两翼以待之。代兵奋勇当先,交锋正酣。左右翼并进。桓齿奇不能抵当,大败,走归咸阳。 赵王以李牧有却秦之功,曰:“牧乃吾之白起也!”亦封为武安君。食邑万户。 秦王政怒桓齿奇兵败,废为庶人。复使大将王翦、杨端和各将兵分道伐赵。不知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今天趣历史小编给大家带来秦王为何要赐死功勋卓越的白起?的故事,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跟着趣历史小编一起看一看。 公元前257年,白起死于杜邮,方式是被赐予自刎。在收到秦王让他自杀的命令之后,白起先是非常的吃惊,觉得自己没有罪。但是沉默良久后,他怅然说道:“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 很多人都觉得那时候的白起是在忏悔,可实际上,白起说这话可能自嘲的意味更多一些。他为秦王四处征战,最后却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局面,他的内心自然是非常悲凉的,他的自杀不是因为秦王要他死他才死,更多的是因为他心寒。 确实,白起贵为一代名将,他一生征战沙场,为大秦开疆拓土,立下无数功劳,即便是屠杀数十万人,也是出于为秦王,为秦国所考虑,这样一个为国为王的人,按道理他没有理由会被自己的王,在自己的地界赐死。 其实这连当时秦国本国民众也想不太通,《史记》记载:“民众也以白起死非其罪,无不怜之,深表怀。”这说明本国秦人也非常同情白起,因为他们觉得白起并没有犯罪,甚至为了缅怀白起,还为其建造了祠堂来专门供奉他。 那在众人眼中并没错的白起,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让当时的统治者秦昭襄王会如此狠心在最后要将他杀死呢?里面的缘由值得我们探讨一下。 一、自身的性格使然 关于一个人物的性格,我们从史料为基点来看往往是最为直观的,也是最能够感受到的。 长平之战后,秦赵各自休整了一段时间,秦王改派王陵攻赵,但这次攻赵军队却打了大败仗,前线战事逐渐吃紧,震怒的秦王于是想要征调正在养病的老白起,面对秦王的旨意,白起却坚决不受,并耿直的向其解说如今攻打秦国的弊端。 秦王在白起不出的情况下,只好派王龁为将功赵,但等来的依旧是大败。而《史记》记载,白起在得知前线兵败的时候,说了一句:“秦不听臣计,今如何矣!”这句话在白起看来或许是感叹加惋惜,但在这个时候耿直的说出来,在秦王看来嘲笑自己的意味恐怕就更重一些了,白起的这句话,无外乎火上浇油,加强了秦王对他的恨。 接着就有了“秦王闻之,怒,强起武安君,武安君遂称病笃”,白起病可能是真病,毕竟上了年纪,但在这个时候又是这种耿直的称病理由,没有任何变通,不难免让人觉得是对秦王的态度过于消极了。 而此时,前线又传来失利,秦王自然更加不舒适,于是迁怒于白起的不作为,令其上路。白起这次终于是上路了,但却一直拖延时间,没有要急切动身的意思。 毕竟白起是个倔脾气,自己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他认定了打不得赵国,就肯定不回去,因为去了在他看来也是没有意义的牺牲,这也终于让秦王最终忍无可忍。 除此之外,往往统治者杀功臣都会担心一件事,那就是将他们杀死,群臣会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而秦王之所以敢最终杀死白起,就是因为白起在群臣当中的名声非常差。诸葛亮对于白起的评价非常的客观,他说:“白起长于攻取,不可以广众。” 意思就是说白起非常善于打仗,但不善于经营人际关旭,其实从秦王杀白起这件事就能看出来,在应侯提出杀白起的建议之后,其他大臣没有站出来反对,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白起很少刻意针对过谁,但是他的情商非常感人,所以可能在无形当中得罪了不少人,在白起风光的时候无人提及这件事,但是在白起落难的时候众人也没有出来施以援手。 虽然白起或许有可能是对的,当时确实打不得赵国,但他如此耿直的拒绝秦王,不懂灵活变通,在秦王恼怒的是时候,去做一些火上浇油的事,而平时又不善于交际,与群臣关系比较僵持,这或许就为他的死埋下了伏笔。 二、应侯的推波助澜 当然,应侯或许也应该对白起的死负责。本来对于最终如何处置白起,秦王是始终犹豫不决,因为他虽然痛恨白起的行径,但是白起毕竟是功臣,罪不至死。 但就在这时候,应侯站出来表示:“白起之迁,其意尚怏怏不服,有余言。”这句话什么意思呢?说白起这次去赵国打仗并不是出于真心,而是被迫前往,所以他非常不服气,(对秦王)不满意。是在听了应侯的话,秦王这才决定将白起给赐死,其实要是没有应侯在旁边推波助澜,白起或许有可能免于杀身之祸的。 不过也有人猜测应侯只不过是皇帝的传声筒,他只不过是把皇帝想说的话传达给了大家,换句话说,皇帝本身就想杀白起,应侯却背了黑锅。 支持这种观点的人觉得应侯只是为皇帝出谋划策,可是在史书当中有着明确记载,白起和应侯之间是一直有矛盾的,如果说这个矛盾是因为一些小事,那两个人只需要各退一步就能解决。 可是这个矛盾是属于早就有的分歧,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说明这不是小矛盾,他们两个都恨不得杀死对方,而应侯先这次抓住了机会,他自然是选择给白起迎头一击。 三、后面深层次缘由:国家利益 当然了,能够做到秦王这个位置,虽然偶尔会因恼怒而失控一下,会有感情用事的情况,但很多时候他杀这样一个功臣应该也会深思熟虑,权衡利弊的,所以我们也应该理性的分析里面存在的更加深层次的缘由,比如从国家利益方面来考虑。当时在秦王看来,国家利益是什么?无外乎两点,一是对内巩固统治,二是对外开疆拓土。所以我们从这两方面来看看。 1、先说对内巩固。我们在分析第一点的时候说到,白起曾有过多次抗旨不遵,自商鞅变法以来秦是最重视法律的,若秦王真对他宽大处理了,那么国家之内这股不良的风气就有可能会蔓延开来,秦王知道这种先河是不能开的,必定要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否则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秦王斩杀白起或许相当于是自断一臂,不过这也成功保全了秦王的颜面还有秦国法度的严肃性,守住了王威,守住了法律,才算稳住了这个偌大的国度。 2、接着说说对外开疆拓土。众所周知,白起在长平之战当中杀死了数十万人,这个数字是非常的可怕。秦王想要攻取赵国难度非常大,因为民众对白起抱有相当大的敌意。只要白起还活着,赵国的民众就会誓死抵抗,这会大大增加拿下赵国的难度。出于攻伐利益方面的考虑,秦王萌生了卸磨杀驴的想法,恰逢白起作死,所以秦王就顺手把白起给杀死了。 其实或许白起即便没有刻意作死,或许秦王也不会放过他,而是找个其他的理由将他杀死。毕竟在皇帝的眼中利益永远是排在首位的,白起还能创造价值的时候秦王对他自然是尊敬有加,而白起当时已经年迈能够创造价值相当之少了,秦王就放弃了他。尽管这非常的残酷,但或许这就是真实的现状。 总结 其实对于第一点和第二点的原因,我们大可以综合为一点,那就是感性因素。因为无论是白起的性格,还是应侯的助力,都造成了昭襄王在当时直接发怒,最终赐死白起。至于最后一点的国家利益则是出于理性的角度分析了昭襄王为何要杀白起。而至于详细是哪个最终造成了白起的悲剧,这个就只能看大家看问题的角度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看到史书上的记载,看完后我简直不敢相信,中国的“第一刺客”水平似乎略低,感觉和小混混砍人没什么区别荆轲刺秦王的故事简述。我就把我看到的发上来给大家品鉴一下。 前情提要:公元前228年,荆轲奉燕国太子丹之命,带着将军樊於期的人头和割让城池的地图前去刺杀秦王,以解亡国之危。 荆轲到了秦国的朝堂上,捧着装了樊於期头颅的木匣上去,献给了秦王政。秦王政打开木匣,看到里面果然装着樊於期的人头。于是他又叫荆轲把地图拿来,荆轲把一卷地图慢慢打开,等到地图全都打开时,荆轲事先藏在地图里的侵毒匕首就露了出来。荆轲抓起匕首刺向秦王政,但是没有刺中,秦王政便往外面跑,荆轲马上也追了上去,两个人绕着柱子转起圈来。这时候秦王政的医官急中生智,把自己手里的药袋向荆轲扔了过去,荆轲一闪身的工夫,秦王政立马拔出宝剑,向前一步,砍断了荆轲的右腿。然后武士一拥而上,杀死了荆轲。 怎么样?是不是“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