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唐朝第二位皇帝,唐高祖李渊次子。让趣历史小编带大家拨开历史的迷雾,回到那刀光剑影的年代。 唐太宗李世民能当上皇帝,并创下“贞观盛世”,离不开一众历史牛人的帮助,其中,最著名的当然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 而李世民对这些功臣们也都很不错,除了殷开山没有熬到贞观年间,屈突通不幸于贞观元年病死外,其余的,在贞观年间都拿到了该有的荣华富贵。 再减去侯君集和张亮这二位因谋反而被诛杀外,所有凌烟阁功臣的好下场在历史上都是知名的。 李世民对待功臣的厚道不仅仅体现在官职、爵位上,他还非常热衷和这些功臣们结成亲家,把女儿嫁给凌烟阁功臣的后代。 这当然是一种收买人心的好手段,但非常有效,也表现出了绝不搞兔死狗烹那一套的决心,因此,君臣和谐。 李世民一共生了二十一个女儿,除了有四位早夭,来不及嫁人外,剩余的,一大半都嫁给了凌烟阁功臣之子。 本文就统计下,哪些凌烟阁功臣的后代娶了李世民的女儿(排名顺序按凌烟阁的排序为准)。 一:长孙无忌之子长孙冲娶长乐公主 长孙无忌是李世民心目中,帮助其夺位的第一功臣,凌烟阁排名第一。 长孙冲是他的长子,长孙家的第一继承人,长孙皇后的亲侄子,他要娶的公主当然不一般。 长孙冲娶的是长乐公主李丽质,她是李世民的第五个女儿,但她是长孙皇后所生的第一个女儿,是李世民的嫡长女,在李世民的女儿中,最为尊贵。 把长乐公主许给长孙无忌的长子,就能看出李世民有多么重视长孙家,真正的亲上加亲。 长孙家族也是娶李世民女儿最多的勋贵家族,除长乐公主外,长孙皇后所生幼女新城公主嫁给了长孙皇后的堂弟长孙操之子长孙诠。 这位新城公主本是许配给了魏征之子魏叔玉,因死后的魏征得罪了李世民,婚事被取消,才改嫁了长孙家。 另外,李世民还把第十五女新兴公主嫁给了长孙皇后的堂叔、凌烟阁功臣之一的邳国公长孙顺德的侄子长孙曦。 从联姻数量和质量上来看,长孙家无愧为贞观时期的第一家族。 当然,到了长孙无忌被唐高宗扳倒后,众驸马的结局就不太好了。 二:杜如晦之子杜荷娶城阳公主 杜如晦虽然早在贞观四年就病死了,可在李世民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在凌烟阁中,他排名是第三,在他上面除了长孙无忌外,就只有个宗室李孝恭。 因此,他的儿子杜荷也娶了嫡公主,李世民的第十六女,也是长孙皇后所生的第二个女儿城阳公主。 杜荷后因参与皇太子李承乾谋反案被处死,李世民又给城阳公主重新选了个大家族出身的驸马,河东薛氏的薛瓘。 城阳公主和薛瓘生了三个儿子,其中的幼子叫薛绍,娶了唐高宗和武则天的女儿太平公主。 薛绍后因长兄牵连进了李唐宗室的谋反案,被武则天抓起来,然后把他活活饿死。 三:房玄龄之子房遗爱娶高阳公主 房遗爱娶的高阳公主是李世民的第十七女,根据历史记载,她是李世民的庶女中最得宠的。 且高阳公主也是贞观时期的大唐公主中最知名的。 她跟和尚辩机的苟且,让房遗爱戴上了好大一顶绿帽,算是历史爱好者最熟知的绿帽之一。 给丈夫戴绿帽还是小事,她后来还把丈夫给坑死,包括她自己。 唐高宗永徽四年,高阳公主因夫妻不和去找皇帝李治告状,结果被长孙无忌利用,把高阳公主全家都给拉进了谋反案,《旧唐书》中记载: 主既骄恣,谋黜遗直而夺其封爵,永徽中诬告遗直无礼于己。高宗令长孙无忌鞫其事,因得公主与遗爱谋反之状。遗爱伏诛,公主赐自尽,诸子配流岭表。 由此看,高阳公主是初唐驸马们,娶的公主中最大的坑货,没有之一。 从这起案件也能推断出,贞观时期,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应该是不和的,否则,他不会把老战友的儿子往死里整,完全一点旧情都不顾。 四:高士廉之子高履行娶东阳公主 高履行是高士廉的长子,东阳公主是李世民的第九女。 他们的结合本是正常的和凌烟阁功臣家族联姻,但因为高士廉家族和长孙皇后的关系,两人的辈分有些混乱。 高士廉是长孙皇后的亲舅舅,同样,李世民也得叫他舅舅,如此,高履行和李世民、长孙皇后是表兄弟关系。 可他却娶了李世民的女儿。 东阳公主虽然不是长孙皇后所生,但从礼法上讲,到底还是要称呼长孙皇后一声母后,很乱。 高履行和东阳公主也因和长孙家族沾亲带故,后来也因长孙无忌的倒台,全部给发配到湖南。 五:萧瑀之子萧锐娶襄城公主 襄城公主是李世民的长女(庶长女),是李世民第一个出嫁的女儿。 萧瑀在凌烟阁功臣中,是年龄比较老的,按照辈分,他也是李世民的长辈。 萧瑀是隋炀帝正妻萧皇后的同胞弟弟,隋炀帝是李世民的亲表叔,萧皇后是李世民的表叔母。 如此,萧瑀也是李世民的叔辈,他的儿子萧锐跟李世民是平辈,是襄城公主的长辈。 不过,既然连高士廉的儿子高履行都能娶名义上的表外甥女,萧锐再娶个晚辈也不算什么了。 六:柴绍之子柴令武娶巴陵公主 巴陵公主是李世民的第七女,她跟柴令武的结合也是表兄妹之间的亲上加亲。 因为,柴令武是柴绍和李世民同母姐姐,大名鼎鼎的平阳昭公主所生。 这对夫妻的下场也很惨,全被长孙无忌拉进了房遗爱谋反案中,柴令武被逼自杀,巴陵公主被赐死。 七:程咬金之子程处亮娶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是李世民第十一女,程处亮于贞观七年迎娶她的时候,她才10岁,放到现在绝对是三年起步的年龄。 清河公主是李世民的二十一个女儿,少有的能留下名字的公主,不但有名叫(李)敬,还有字叫德贤。 这对夫妻都是善终,包括他们在内,程咬金的儿子们都还混得不错。 这是因为,程咬金活得够长,他一直活到唐高宗麟德二年(公元665年)才老死。 而清河公主死于唐高宗麟德元年(公元664年),比程咬金这位老公爹都早死一年。 程咬金活着,以他的资历和地位,唐高宗执政初期的各种政治斗争,都没谁敢把他的后代牵扯进去,连长孙无忌都不敢。 所以,躲过了这些残酷斗争的程家儿女、媳妇们,自然也过得有滋有味。 八:唐俭之子唐义识娶豫章公主 豫章公主是李世民的第六女,她的生母地位相当低,只是个下嫔,但她因生母难产早亡,得以被长孙皇后亲自抚养,视为亲女。 因此,她也是李世民比较喜爱的女儿之一,把她嫁给既是唐朝开国的“太原元谋功臣”,又是“凌烟阁功臣”的唐俭之子唐义识,算是李世民的恩典了。 根据历史记载,豫章公主在贞观年间就病死了,她死后,李世民悲痛不已,身穿素服不愿意脱下,是群臣苦谏后,才去掉素服。 九:刘政会之子娶刘玄意南平公主 南平公主是李世民的第三女,她本来嫁给了太原王氏出身的初唐名相王珪之子王敬直。 后王敬直牵连进了皇太子李承乾谋反案,被发配岭南。 因此,不愿意女儿受苦的李世民当然要重新给她找个丈夫。 于是,南平公主就改嫁给了既是“太原元谋功臣”,也是“凌烟阁功臣”之一的刘政会之子刘玄意。 以上就是李世民所有嫁给凌烟阁功臣的女儿们,包括原许配魏征之子,后改嫁长孙顺德侄子的新城公主在内,足足有十位公主和凌烟阁功臣后代联姻。 占据李世民能出嫁的十七位女儿的一半还多。 除上述所讲的之外,还有一位李世民的女儿差点直接嫁给了凌烟阁功臣尉迟敬德,《资治通鉴》中记载: 上又尝谓敬德曰:“朕欲以女妻卿,何如?”敬德叩头谢曰:“臣妻虽鄙陋,相与共贫贱久矣。臣虽不学,闻古人富不易妻,此非臣所愿也。”上乃止。 如此记载为真,还真不好判断李世民是在想啥?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俗话说乱世出英雄。“遥望历史的河流,感受历史的沧桑,下面和趣历史小编一起走进了解。 马超作为汉末三国猛将,武艺高强,连曹操都惧怕马超,说马超不减吕布之勇。潼关之战,马超杀得曹操割须弃袍,差点丧命,幸亏有许褚和曹洪保护,不然,曹操早就被马超干掉了。 许褚不服马超,这个比较有名,许褚和马超大战上百回合,不分胜负,马累了,换马再战,还是平手。 除了许褚,曹操手下还有一位猛将不服马超,此人不是别人,是曹操的西部战线的军事统帅,虎步关右的夏侯渊。 夏侯渊不服马超,证据在哪里呢? 《三国演义》第五十九回:一日,操于城上见马超引数百骑,直临寨前,往来如飞。操观良久,掷兜鍪于地曰:“马儿不死,吾无葬地矣!”夏侯渊听了,心中气忿,厉声曰:“吾宁死于此地,誓灭马贼!”遂引本部千余人,大开寨门,直赶去。操急止不住,恐其有失,慌自上马前来接应。马超见曹兵至,乃将前军作后队,后队作先锋,一字儿摆开。夏侯渊到,马超接往厮杀。超于乱军中遥见曹操,就撇了夏侯渊,直取曹操。操大惊,拨马而走。曹兵大乱。 当时,曹操看到马超,叹气说了一句,马儿不死,吾无葬地也。 夏侯渊听了,受不了了,老大如此无奈,作为下属,夏侯渊的脸面挂不住了,直接冲出去和马超大战,曹操都阻止不了,可见,夏侯渊不服马超,否则,怎么能违抗老大的命令? 夏侯渊冲出去之后,和马超交手,但是,曹操害怕夏侯渊有闪失,不放心,就跟出来了,马超和夏侯渊交战,看到曹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于是,丢下夏侯渊就去杀曹操,俗话说,擒贼先擒王。 曹操看到马超冲过来,吓坏了,转身就跑,这是曹操非常害怕马超的直接证据。 最后的结果是,马超追赶曹操期间,听说曹操有一支援军到了,于是,不再追曹操,曹操因此逃过一劫。 这里先不说曹操,夏侯渊和马超大战,以夏侯渊的武力水平,能在马超面前坚持多少合? 我们可以做一个参照,马超二十合打败张郃,五十合打败曹洪。那么,作为曹操西部军事统帅,虎步关右的夏侯渊的武力水平,明显要高于曹洪和张郃。 因此,可以推断,夏侯渊就算打不过马超,那么,他可以在马超面前坚持八十合以上,马超打败夏侯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红楼梦》,中国古代章回体长篇小说,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今天趣历史小编给大家整理了相关内容,不知能否帮助大家拓展一些知识? 《红楼梦》里名字中含有玉字的人有很多,至少20个。 贾宝玉和林黛玉名字中都有玉字。 宝玉和黛玉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痴情。他们对彼此的感情痴心不改。对花鸟虫鱼同样痴情。他们和鱼说话,和燕子说话,教鹦鹉说诗词。他们为落花流泪。宝玉和黛玉的感情世界,一般人不懂,认为他们的思想与大多数人格格不入。 小尼姑叫妙玉。 妙玉的本命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是妙玉也不像是法号。妙玉是一个有洁癖的、高傲的、有秘密的、有才情的女子。贾宝玉对妙玉有强烈的好奇心,不知道这样一个万人不入她的眼的空门女人到底是何等人。 妙玉对宝玉的感情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但是宝玉对妙玉除了好奇没有其他想法。他拒绝妙玉的绿玉斗就是明证。 戏子叫蒋玉菡。 蒋玉菡又叫琪官。琪也是宝玉的意思。蒋玉菡是宝玉的好朋友。宝玉把自己的扇坠送给蒋玉菡。蒋玉菡拿出北静王给他的茜香罗大红汗巾换了宝玉的松花汗巾。宝玉的汗巾是袭人的,回家后宝玉又把茜香罗汗巾给了袭人。 丫头名字中有玉字。 王夫人的丫头玉钏,她犯了宝玉的讳。可是因为她是王夫人的丫头,没有改名避讳。 “贾府风俗,年高服侍过父母的家人,比年轻的主子还有体面”。“便是老太太、太太屋里的猫儿、狗儿,轻易也伤他不得”。 玉钏儿是“服侍过父母”的丫鬟,所以玉钏儿不避宝玉的讳。 宝玉的丫头红玉就没有玉钏这么幸运了。宝玉出生后,因为衔玉而生所以起名宝玉。红玉犯了宝玉的讳,所以改名小红。 故事里茗玉小姐。 刘姥姥讲了一个小姑娘雪下抽柴的故事。这个姑娘名字叫茗玉。17岁死了。 贾府玉字辈的名字中都有玉。 贾府第四代人是玉字辈。他们的名字里都王字旁。例如贾珍,贾琏,贾璜,贾瑞,贾环,贾珠、贾琮、贾珩、贾珖、贾琛、贾琼、贾璘等人。这些王字旁的字都是宝玉的意思。这些贾府的少爷们都是玉树临风,面如冠玉之人。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名字里有玉呢? 首先,这些人是宝玉的兄弟。贾府第四代人都是宝玉的兄弟。 其次,是贾宝玉喜欢的人。 林黛玉是贾宝玉的挚爱。为了林黛玉,贾宝玉出家为僧。 蒋玉菡是贾宝玉的好友。 妙玉是贾宝玉方外好友。 林黛玉、贾宝玉、妙玉和蒋玉菡都是贾雨村口里的秉正邪两气之人。 偶秉此气而生者,在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下亦不能为大凶大恶。置之于万万人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云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若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纵再偶生于薄祚寒门,断不能为走卒健仆,甘遭庸人驱制驾驭,必为奇优名倡。 宝玉和黛玉是情种;宝玉和妙玉属于尼姑、和尚堪称逸士高人;蒋玉菡属于奇优。他们与普通人不同,属于不被世人理解的“行为偏僻性乖张”之人。他们本身不是愤世嫉俗,就是超凡脱俗,总之与正常人不同。 其三,是底层的有个性的丫头。 玉钏和红玉是贾宝玉喜欢,却没有什么联系的丫头。不过这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思想。玉钏不像姐姐那样和宝玉不避嫌疑,最后作死了。红玉见在怡红院里无法上位,另攀高枝。 不过贾府大厦坍塌时,玉钏和红玉也不会有好结果。因为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其四,暗喻大观园女孩命运。 茗玉是一位小姐,可是少年夭亡,暗喻大观园里的女孩子们的结局都不妙。 总之,这些名字里带玉的人都与宝玉有密切关系。他们的结局都是悲剧,要么玉石俱焚、要么兰摧玉折、要么香消玉殒、要么出家弃俗。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韦桃符 李敬 武公干 吴行鲁 李鹄 捧砚 捧剑 归秦 段章 上清 李锜婢 李福女奴 却要 韦桃符 隋开皇中,京兆韦衮,有奴曰桃符,每征讨将行,有胆力。衮至左卫中郎,以桃符久从驱使,乃放从良。符家有黄牸牛,宰而献之,因问衮乞姓。衮曰:止从我姓为韦氏。符叩头曰:不敢与郎君同姓。衮曰:汝但从之,此有深意。故至今有黄犊子韦,即韦庶人其后也。不许异姓者,盖虑年深代远,子孙或与韦氏通婚。此其意也。(出《朝野佥载》) 李敬 李敬者,本夏侯孜之傭也。孜久厄塞名场,敬寒苦备历。或为其类所引曰:当今北面官人,入则内贵,出则使臣。到所在,打风打雨,尔何不从之。而孜孜事一个穷措大,有何长进耳?纵其不然,堂头官人(此辈谓堂吏为官人),丰衣足食,所往无不克。敬冁然曰:我使头及第,还拟作西川留后官。众皆非笑。时孜于壁后闻其言。凡十余岁,孜自中书出镇成都,临行,有以邸吏托者,一无所诺。至镇,用敬知进奏,而鞅掌极矣。向之笑者,率多伏敬。初孜未遇,伶俜风尘,所跨蹇驴,无故坠井,及朝士之门,或逆旅舍,常多龃龉时人号曰不利市秀才。竟登将相。(出《摭言》) 武公干 武公干者常事蒯希逸秀才,十余岁,异常勤干。洎希逸擢第,干辞以亲在,乞归就养。希逸监留不住,既嘉其忠孝,以诗送之,略曰:山险不曾离马后,酒醒长见在床前。同人醵绢赠行,皆有继和。(出《摭言》) 吴行鲁 吴行鲁尚书,彭州人。少年事理官西门思恭,小心畏慎。每夜,常为温溺器以奉之,深得中尉之意。一日为中尉洗足,中尉以足下文理示之曰:如此文,争教不作军容使。行鲁拜曰:此亦无凭。西门曰:何也?鲁曰:若其然者,某亦有之,何为常执仆厮之役。乃脱履呈之。西门嗟叹,谓曰:汝但忠孝,我当为汝成之。尔后假以军职,除彭州刺史。卢耽表为西川行军司马,御蛮有功,历东川、山南二镇节度使。初行鲁之在东川也,历图南为西川副使,随府罢。行鲁欲延辟之。厉素薄行鲁,闻之大笑曰:不能剪头剃面,而趋事健儿乎!自使院乘马,不归私第,直出北郭。家人遽结束而追之。张云为成都少尹,常出轻言,为行鲁鸩杀之。(出《北梦琐言》) 李鹄 卢钧子肃,贞简有父风。(《唐摭言》三卢钧子肃贞简有父风作卢《肃钧之孙贞简有祖风》。光化初,华州行在及第。自大寇犯阙途二十年,缙绅靡不褊乏。肃始登第,俄有李鹄者造之,愿佣力。鹄善营利,暇日往往反资于肃,此外未尝以所须为意。肃有旧业在南阳,常令鹄征租。鹄皆如期而至,来往十里,而未尝侵费一金。既及第,鹄奔走如初。及一春事毕,鹄即辞去。(出《摭言》) 捧砚 捧砚者,裴至德之家童也。其母曰春红,配驺人高璠而生。一岁时,夏日浴之,裸卧于廊庑间,有卑脚犬曰青花,忽来。啮儿阴食之。春红闻啼声,狼忙而至,则血流盈席矣。赖至德有良药封之,百日如故。明年夏,寝之前轩,青花伺人隙复来,并卵又食讫。宛转于地而死,又以前食之药傅之,及愈为宦者焉。字之曰捧砚,委以内竖之职。至光启丙午年,十余岁矣。裴使外出,遇盗于郑郊见害。噫。捧砚童儿也,再残而无恙,裴以一出而不回者,其故何哉?(出《三水小牍》) 捧剑 咸阳郭氏者,殷富之室也,仆媵且众。其间有一苍头,名曰捧剑,不事音乐,尝以望水眺云,不遵驱策,虽每遭鞭捶,终所见违。一旦,忽题诗一篇,其主益怒。诗曰:青鸟衔蒲菊,飞上金井栏。美人恐惊去,不敢卷帘看。儒士闻而竞观,以为协律之词。其主稍容焉。又《题后堂牡丹花》曰:一种芳菲出后亭,却输桃李得佳名。谁能为向天人说,从此移根近太清。捧剑私启宾客曰:愿作夷狄之鬼,耻为世俗苍头。其后将窜,复留诗曰:珍重郭四郎,临行不得别。晓漏动离心,轻车冒残雪。欲出主人门,零涕暗鸣咽。万里隔关山,一心思汉月。(出《云谿友议》) 归秦 沈询有嬖妾,其妻害之,私以配内竖归秦,询不能禁。既而妾犹侍内,归秦耻之,乃挟刃伺隙,杀询及其夫人于昭仪使衙。是夕,询尝宴府中宾友,乃便歌著词令曰:莫打南来雁,从他向北飞。打时双打取,莫遣两分离。及归而夫妻併命焉。时咸通四年也。(出《北梦琐言》) 段章 段章,咸通十年,事前进士司空图。初,章以自僦为驭者,亦无异于他佣。是年夏,图归蒲久,以乏力,不足赒给,章乃谢去。广明庚子岁,冬十二月,寇犯京,图寓居崇义里。九日,自里豪杨琼所,转匿常平仓下。将出,群盗继至。有拥戈拒门者,孰视良久,乃就持图手曰:某段章也,系掳而来,未能自脱。然顾怀优养之仁,今乃相遇,天也!某所主曰张将军,喜下士,且幸他(明抄本他作偕)往,必亡他。然且决免于暴横矣。图誓以不辱,章惘然泣下,导至通衢,即别去。图因此得自开远门宵遁。至咸阳桥,复遇榜者韩钧济之,乃抵鄠县,因达于行在。(出司空图《段章传》) 上清 贞元壬申岁春三月,丞相窦参居光福里第。月夜,闲步于中庭。有常所宠青衣上清者,乃曰:今启事,须到堂前方敢言之。窦亟上堂,上清曰:庭树上有人,恐惊郎,请谨避之。窦曰:陆贽久欲倾夺吾权位,今有人在庭树上,即吾祸之将至矣。且此事将奏与不奏。皆受祸,必窜死于道路。汝於辈流中不可多得,吾身死家破,汝定为宫婢。圣居如顾问,善为我辞焉。上清泣曰:诚如是,死生以之。窦下阶大呼曰:树上人应是陆贽使来,能全老夫性命,敢不厚报?树上人应声而下,乃衣 粗者也,曰:家有大丧,贫甚,不办葬礼。伏知相公推诚济物,所以卜夜而来,幸相公无怪。窦曰:某罄所有,堂封绢千匹而已,方拟修私庙次,今日辄赠可矣。 粗者拜谢,窦答之如礼。又曰:便辞相公。请左右齐所赐绢,掷于墙外。某先于街中俟之。窦依其请,命仆人侦其绝踪且久,方敢归寝。翌日,执金吾先奏其事,窦公得次,又奏之。德宗厉声曰:卿交通节将,蓄养侠刺,位崇台鼎,更欲何求?窦顿首曰:臣起自刀笔小才,官已至贵,皆陛下奖拔,实不因人。今不幸至此,抑乃仇家所为耳。陛下忽震雷霆之怒,臣便合万死。中使下殿宣曰:卿且归私第,待候进止。越月,贬柳州别驾。会宣武节度刘士宁通好于柳州,廉使条疏上闻,德宗曰:交通节将,信而有徵。流窦于欢州,没入家资,一簪不遗身。竟未达流所,诏赐自尽。上清果隶名掖庭且久,后数年,以善应对,能煎茶,数得在帝左右。德宗谓曰:宫内人数不少,汝大了事,从何得至此?上清曰:妾本故宰相窦参家女奴,窦参妻早亡,故妾得陪扫埽。乃窦参家破,幸得填宫,既奉龙颜,如在天上。德宗曰:窦参之罪,不止养侠刺,兼亦甚有赃污,前时纳官银器至多。上清流涕而言曰:窦参自御史中丞,历度支户部监铁三使,至宰相,首尾六年,月入数十万,前后非时赏赐,当亦不知纪极。乃者彬州送所纳官银器,皆是恩赐。当部录日,妾在彬州,亲见州县希陆贽恩旨,尽刮去,所进银器上刻藩镇官衔姓名,诬为赃物(为赃物原作物赃为,据明钞本改)。伏乞下验之。於是宣索窦参没官银器,覆视其刮字处,皆如上清之言。时贞元十二年。德宗又问养侠刺事,上清曰:本实无,此悉是陆贽陷害,使人为之。德宗至是大悟,因怒陆贽曰:老獠奴,我脱却伊绿衫,便与紫着,又常呼伊作陆九。我任使窦参,方称意次,须教我杀却他。乃至权入伊手,其为软弱,甚於泥团。乃下诏雪窦参冤。时裴延龄探知陆贽恩衰,得恣行媒蘖,乘间攻之。贽竟受谴不回。上清特敕削丹书,度为女道士,终嫁为金忠义妻。世以陆贽门生名位多显达者,世不可传说,故此事绝无人知。(出《异闻集》) 李锜婢 李锜之擒也,侍婢一人随之。锜夜自裂衣襟,书已冤(明钞本无冤字)。管榷之功,言为张子良所卖,教侍婢曰:结之于带。吾若从容赐对。当为宰相,杨、益节度使;若不从容,受极刑矣。我死,汝必入内,上必问汝,汝当以是进。及锜伏法,京城大雾,三日不解,或闻鬼哭。宪宗又于侍婢得帛书,颇疑其冤,内出黄衣数袭,赐锜及子弟,敕京兆府收葬之。李铦,锜之从父弟也。为宋州刺史,闻锜反状,恸哭,驱妻子奴婢,无老幼,量颈为枷,自拘于观察使。朝廷悯之,因为薄贬。按李锜宗属,亟居重位,颇以尊豪自奉,声色之选,冠绝于时。及浙西之败,配掖庭者,曰郑、曰杜。郑得幸于宪宗,是生宣宗皇帝,实为孝明皇太后,次即杜,杜名秋,亦建康人也,有宠于穆宗。穆宗即位,以为皇子漳王傅姆。太和中,漳王得罪国除,诏赐秋归老故乡。或曰,系帛书者,即杜秋也。而宫闱事秘,世莫得知。夫秋女婢也,而能以义申锜之冤,且逮事累朝,用物殚极,及其被弃于家也,朝饥不给,故名士闻而伤之。中书舍人杜牧为诗以谚之曰:荆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间杜秋者,不劳朱粉施。老濞即山铸,庭后千蛾眉,秋持玉斝醉,与唱金缕衣。濞既白首叛,秋亦红泪滋。吴江落日渡,灞上绿杨垂。联裾见天子,盼眄独依依。椒壁悬锦幕,镜奁蟠玉螭,低鬟认新宠,窈袅复融怡。月上白壁门,桂影凉参差,金阶露新重,闲捻紫箫吹。莓苔夹城路,南苑雁初飞。红妆羽林仗,独赐辟邪旗。归来煮豹胎,厌饫不能饴。咸池升日庆,铜雀分香悲,雷音后车远,事往落花时。燕媒(媒原作祺,据明钞本改)。得皇子,壮发绿丝丝。书堂亲傅姆,天人相捧持。虎精珠络褓,金盘犀镇帷。长杨射熊罴,武帐弄哑咿;渐抛竹马戏,稍出舞鸡奇。崭崭整冠佩,侍宴坐瑶池,眉宇俨图画,神秀射朝晖。一尺桐偶人,江充知自欺。王幽茅土削,秋放故乡归。觚棱拂斗极,回首尚迟迟,四朝三十载,似梦复疑非。潼关识旧吏,吏鬓已成丝;却唤吴江渡,舟人那得知。归来四邻改,茂苑草菲菲。清血洒不尽,仰天知告谁?寒衣一尺素,夜借邻人机。我昨金陵过,闻之为歔欷!自古皆一贯,变化安能推。夏姬灭两国,逃作巫臣妻;西子下姑苏,一舸逐鸱夷;织室魏豹俘,作汉太平基,语置代籍中,两朝尊母仪。光武绍高祖,本系生唐儿;珊瑚破高齐,作婢春黄糜;萧后去杨州,突厥为阏氏(音支)。女子固不定,士林亦难期;射钩后呼父,钩翁王者师;无国邀孟子,有人毁仲尼;秦因逐客令,柄归丞相斯;安知魏齐首,见断箦中尸。给丧蹶张辈,庙廊冠峨巍。珥貂七叶贵,何妨戎虏支。苏武却生返,邓通终死饥。主张既难测,翻覆亦其宜。地尽有何物?天外复何之?指何为而捉,足何为而驰?耳何为而听,目何为而窥?己身不自晓,此外何思惟。因倾一樽酒,题作杜秋诗,愁来独长詠,聊可以自贻。(出《国史补》并《本事诗》) 李福女奴 李福妻裴氏性妒忌,姬侍甚多,福未尝敢属意。镇滑台日,有以女奴献之者,福意欲私之而未果。一日,乘间言于妻曰:某官已是至节度使矣,然所指使者,不过老仆。夫人待某,无乃薄乎?裴曰:然,不能知公意所属何人?福所指,即献之女奴也,裴许诺。尔后不过执衣侍膳,未尝一得缱绻。福又嘱妻之左右曰:设夫人沐发,必遽来报我。既而果有以夫人沐发来告,曰:夫人沐发。福即伪言腹痛,召其女奴。其女奴既往,左右以裴方在沐,难可遽已,即告以福所疾。裴以为信焉,遽出发盆中,跣问福所苦。福既业以疾为言,既若不可忍状。裴极忧之,由是以药投儿溺中进之。明日,监军使及从事,悉来候问。福即具以事告之,因笑曰:一事无成,固其分。所苦者,虚咽一瓯溺耳。闻者无不大笑。(出《玉泉子》) 却要 湖南观察使李庾之女奴,曰却要,美容止,善辞令。朔望通礼谒于亲姻家,惟却要主之,李侍婢数十,莫之偕也。而巧媚才捷,能承顺颜色,姻党亦多怜之。李四子:长曰延禧,次曰延范,次曰延祚,所谓大郎而下五郎也。皆年少狂侠,咸欲蒸却要而不能也。尝遇清明节,时纤月娟娟,庭花烂发,中堂垂绣幕,皆银釭,而却要遇大郎于樱桃花影中,大郎乃持之求偶。却要取茵席授之,曰:可于庭中东南隅,竚立相待,候堂前眠熟,当至。大郎既去,至廊下,又逢二郎调之。却要复取茵席授之,曰:可于厅中东北隅相待。二郎既去,又遇三郎束之,却要复取茵席授之,曰:可于厅中西南隅相待。三郎既去,又五郎遇着,握手不可解。却要亦取茵席授之,曰:可于厅中西北隅相待。四郎皆去。延禧于厅角中,屏息以待。厅门斜闭,见其三弟,比比而至,各趋一隅。心虽讶之,而不敢发。少顷,却要密燃炬,疾向厅事,豁双扉而照之,谓延禧辈曰:阿堵贫儿,争敢向这里觅宿处。皆弃所携,掩面而走。却要复从而咍之。自是诸子怀惭,不敢失敬。(出《三水小牍》)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周皓 李秀兰 杜牧 刘禹锡 李逢吉 洛中举人 蔡京 武昌妓 韦保衢 曹生 罗虬 徐月英 周皓 太仆卿周皓,贵族子,多力负气。天宝中,皓少年,常结客为花柳之游,竟蓄亡命。访城中名姬,如蝇袭膻,无不获者。时靖恭有姬子夜来,稚齿巧笑,歌舞绝伦,贵公子破产迎之。皓时与数辈富者更擅之。会一日,其母白皓曰:某日夜来生日,岂可寂寞乎?皓与往还,竟求珍货,合钱数十万,会饮其家。乐工贺怀智、纪孩孩,皆一时绝手。扃方合,忽觉击门声甚急。皓戒内忽开,良久,折关而入。有少年紫衣,骑从数十,诟其母,即将军高力士之子也。母与夜来泣拜,诸客将散。皓时血气方刚,且恃其力,顾从者不相敌。因前让其怙势,攘臂格之。紫衣者踣于拳下,且绝其颔骨。大伤流血,皓遂突出。时都亭驿所由魏贞,有心义,好养私客,皓以情投之。贞乃藏于妻女间。时有司追捉急切,贞恐踪露,乃夜办装具,腰白金数锭,谓皓曰:汴州周简老,义士也,复与郎君当家,今可依之,且宜谦恭不怠。周简老盖大侠也,见魏贞书,喜甚。皓因拜之为叔,遂言其状。简老令居一船中,戒无妄出,供与极厚。居岁余,忽听船上哭泣声。皓潜窥之,见一少妇,缟衣甚美,与简老相慰。其夕,简老忽至皓处,问:君婚未?某有表妹,嫁与甲,甲卒无子,今无所归,可事君子。皓拜谢之。即夕,其表妹归皓,有女二人,男一人,犹在舟中。简老忽语皓:事已息,君貌寝,必无人识者,可游江淮。乃赠百余千,号哭而别,于是遂免。(出《酉阳杂俎》) 李秀兰 李秀兰以女子有才名。初五六岁时,其父抱于庭,作诗咏蔷薇,其末句云:过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父恚曰:此女子将来富有文章,然必为失行妇人矣。竟如其言。(出《玉堂闲话》) 又 秀兰尝与诸贤会乌程县开元寺。知河间刘长卿有阴疾,谓之曰:山气日夕佳。长卿对曰:众鸟欣有托。举坐大笑,论者两美之。秀兰有诗曰:远水浮仙棹,寒星伴使车。盖五言之佳境也。上方班姬即不足,下比韩英则有余,亦女中之诗豪也。尝赋得三峡流泉歌曰:妾家本住巫山云,巫山流水常自闻。王琴弹出转寥夐,直似当时梦中听。三峡迢迢几千里,一时流入深闺里。巨石奔湍指下生,飞渡走浪弦中起。初疑喷涌含雷风,又似呜咽流不通。回湍濑曲势将尽,时复滴沥平沙中。忆昔阮公为此曲,能使仲容听不足。一弹既罢又一弹。愿与流泉镇相续。(出《中兴间气集》) 杜牧 唐中书舍人杜牧,少有逸才,下笔成咏。弱冠擢进士第,复捷制科。牧少隽,性野放,虽为检刻,而不能自禁。回游为事。扬州胜地也,每重城向夕,倡楼之上,常有绛纱灯万数,辉罗耀烈空中。九里三十步街中,珠翠填咽,邈若仙境。牧常出没驰逐其间,无虚夕。复有卒三十人,易服随后,潜护之。僧孺之密教也。而牧自谓得计。人不知之。所至成欢,无不会意。如是且数年,及征拜侍御史,僧孺于中堂饯,因戒之曰:以侍御史气概达驭,固当自极夷涂。然常虑风情不节,或至尊体乖和。牧因谬曰:某幸常自检守,不至贻尊忧耳。僧孺笑而不答。即命侍儿,取一小书簏,对牧发之。乃街卒之密报也。凡数十百,悉曰:某夕,杜书记过某家,无恙。某夕,宴某家,亦如之。牧对之大惭,因泣拜致谢,而终身感焉。故僧孺之薨,牧为之志,而极言其美,报所知也。牧既为御史,久之分务洛阳。时李司徒愿罢镇闲居,声妓豪华,为当时第一。洛中名士,咸谒见之。李乃大开宴席,当时朝客高流,无不臻赴,以牧持宪,不敢邀致。牧遣座客达意,愿预斯会。李不得已驰书。方对酒独斟,亦已酣畅,闻命遽来,时会中已饮酒。女妓百余人,皆绝艺殊色。牧独坐南行,瞪目注视。引满三卮,问李云:闻有紫云者孰是?李指示之。牧复凝睇良久曰:名不虚得。宜以见惠。李俯而笑,诸妓皆亦回首破颜。牧又自饮三爵,郎吟而起曰:华堂今日绮筵开,谁唤分司御史来?忽发狂言惊满座,两行红粉一时回。意气闲逸,旁若无人。牧又自以年渐迟暮,常追赋感旧诗曰: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情。三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倖名。又曰:舸船一棹百分空,十载青春不负公。今日鬓丝禅榻伴,茶烟轻飏落花风。太和末,牧复自侍御史出佐沈传师江西宣州幕。虽所至辄游,而终无属意,咸以非其所好也。及闻湖州名郡,风物妍好,且多奇色,因甘心游之。湖州刺史某乙,牧素所厚者,颇喻其意。及牧至,每为之曲宴周游。凡优姬倡女,力所能致者,悉为出之。牧注目凝视曰:美矣!未尽善也。乙复候其意,牧曰:愿得张水嬉,使州人毕观。候四面云合,某当闲行寓目,冀于此际,或有阅焉。乙大喜,如其言。至日,两岸观者如堵。迨暮,竟无所得。将罢舟舣岸,于丛人中,有里姥引鸦头女,年十余岁。牧熟视曰:此真国色,向诚虚设耳!因使语其母,将接致舟中,姥女皆惧。牧曰:且不即纳,当为后期。姥曰:他年失信,复当何如?牧曰:吾不十年,必守此郡,十年不来,乃从尔所适可也。母许诺,因以重币结之,为盟而别。故牧归朝,颇以湖州为念。然以官秩尚卑(卑原作毕,据明抄本改),殊未敢发。寻拜黄州池州,又移睦州,皆非意也。牧素与周墀善,会墀为相,乃并以三牋干墀,乞守湖州,意以弟顗(顗原作头,据杜牧集上周墀书改)目疾,冀于江外疗之。大中三年,始授湖州刺史。比至郡,则已十四年矣,所约者,已从人三载,而生三子。牧既即政,函使召之。其母惧其见夺,携幼以同往。母诘其母曰:曩既许我矣,何为反之?母曰:向约十年,十年不来而后嫁,嫁已三年矣。牧因取其载词视之,俛首移晷曰:其词也直,疆之不祥。乃厚为礼而遣之。因赋诗以自伤曰:自是寻春去校迟,不须惆怅怨芳时。狂风落尽深红色,绿叶成荫子满枝。(出《唐阙史》) 刘禹锡 刘禹锡赴任姑苏,道过扬州。州师杜鸿渐饮之酒,大醉而归驿。稍醒,见二女子在旁,惊非己有也。乃曰:郎中席上与司空诗,特令二乐妓侍寝、且醉中之作,都不记忆。明旦,修启致谢。杜亦优容之。夫禹锡以郎吏州牧,而轻忤三司,岂不过哉。诗曰:高髻云鬟宫样妆,春风一曲杜韦娘。司空见惯寻常事,断尽苏州刺史肠。(出《云谿友议》) 李逢吉 李丞相逢吉,性强愎而沉猜多忌,好危人,略无怍色。既为居守,刘禹锡有妓甚丽,为众所知。李恃风望,恣行威福。分务朝官,取容不暇。一旦,阴以计夺之。约曰:某日皇城中堂前致宴,应朝贤宠嬖,并请早赴境会。稍可观瞩者,如期云集。敕阍吏:先放刘家妓从门入,倾都惊异,无敢言者。刘计无所出,惶惑吞声。又翌日,与相善数人谒之。但相见如常,从容久之,并不言境会之所以然者。座中默然,相目而已。既罢,一揖而退。刘叹咤而归,无可奈何,遂愤懑而作四章,以拟四愁云尔。玉钗重合两无缘,鱼在深潭鹤在天。得意紫鸾休舞镜,能(能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言青鸟罢衔笺。金盆已覆难收水,玉轸(轸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长抛不续弦。若向靡芜山下过,遥将红泪洒穷泉。鸾飞远树栖何处?凤得新巢已去心。红璧尚流香漠漠,碧云初断(断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信沉沉。情知点污投泥玉,犹自经营买笑金。从此山头似人石,丈夫形状泪痕深!人曾何处更寻看,虽是生离死一般。买笑树边花已老,画眉窗下月犹残。云藏巫峡音容断,路隔星桥过往难。莫怪诗成无泪滴。尽倾东海也须干!三山不见海沉沉,岂有仙踪更可寻。青鸟去时云路断,姮娥归处月宫深。纱窗遥想春相忆,书幌谁怜夜独吟?料得夜来天上镜,只因偏照两人心。(见《本事诗》) 洛中举人 举子某乙,洛中居人也,偶与乐妓茂英者相识。英年甚小。及乙到江外,偶与饮席遇之。因赠诗曰:忆昔当初过柳楼,茂英年小尚娇羞。隔窗未省闻高语,对镜曾窥学上头。一别中原俱老大,重来南国见风流。弹弦酌酒话前事。零落碧云生暮愁。举子因谒节使,遂客游留连数月。帅遇之甚厚。宴饮既频,与酒乣谐戏颇洽。一日告辞,帅厚以金帛赆行,复开宴送别。因暗留绝句与乣曰:少插花枝少下筹。须防女伴妬风流。坐中若打占相令,除却尚书莫点头。因设舞曲遗诗。帅取览之,当时即令人所在送付举子。(出《卢氏杂说》) 蔡京 邕南朝度使蔡京过永州,永州刺史郑史与京同年,连以酒乐相邀。座有琼枝者,郑之所爱,而席之最妍。蔡强夺之行。郑莫之竟也。邕南之所为,多如此类。为德义者见鄙,终其不悛也。及邕南制御失律,伏法。(出《云谿友议》) 武昌妓 韦蟾廉问鄂州,及罢任,宾僚盛陈祖席。蟾遂书文选句云:悲莫悲兮生别离,登山临水送将归。以笺毫授宾从,请续其句。座中怅望,皆思不属。逡巡,女妓泫然起曰:某不才,不敢染翰,欲口占两句。韦大惊异,令随口写之:武昌无限新栽柳,不见杨花扑面飞。座客无不嘉叹。韦令唱作《杨柳枝词》,极欢而散。赠数十笺,纳之,翌日共载而发。(出《抒情诗》) 韦保衢 韦保衢(明抄本衢作衡)尝访同人,方坐,李钜新及第,亦继至。保衢以其后先,匿于帷下。既入曰:有客乎?同人曰:韦保衢秀才,可以出否?钜新及第,甚自得意,徐曰:出也何妨。保衢竟不之出。洎衢尚公主为相,李蠙镇岐下,钜方自山北旧从事辟焉。初保衢既登第,独孤云除东川,辟在幕下。乐籍间有佐饮者,副史李甲属意也。时以逼于他适,私期,回将纳焉。保衢既至,不之知,祈于独孤,且请降其籍。李至,意殊不平,每在宴席,辄以语侵保衢。保衢不能容,即携其妓人以去。李益怒之,屡言于云。云不得已,命飞牒追之而回。无何,堂牒追保衢赴辇下,乃尚同昌公主也。李固惧之矣。不日,保衢复入翰林,李闻之,登时而卒。(出《玉泉子》) 曹生 卢常侍鉟,牧沪江日,相座嘱一曹生,令署郡职,不免奉之。曹悦营妓名丹霞,卢沮而不许。会饯朝客于短亭,曹献诗曰:拜玉亭间送客忙,此时孤恨感离乡。寻思往岁绝缨事,肯向朱门泣夜长。卢演为长句,和而勉之曰:桑扈交飞百舌忙,祖亭闻乐倍思乡。樽前有恨惭卑宦,席上无寥爱艳妆。莫为狂花迷眼界,须求真理定心王。游蜂采掇何时已,祗恐多言议短长。(出《卢怀抒情集》) 罗虬 罗虬词藻富赡,与宗人隐、邺齐名。咸通乾符中,时号三罗。广明庚子乱后,去从鄜州李孝恭。籍中有红儿者,善为音声,常为副戍属意。会副戌聘邻道,虬请红儿歌,而赠之缯綵。孝恭以副车所盼,不令受之。虬怒,拂衣而起。诘旦,手刃红儿。既而思之,乃作绝句百编,号《比红儿诗》,大行于时。(出《摭言》) 徐月英 江淮间,有徐月英者,名娼也。其送人诗云:惆怅人间万事违,两人同去一人归。生憎平望亭中水。忍照鸳鸯相背飞。又云:枕前泪与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亦有诗集。金陵徐氏诸公子,宠一营妓,卒乃焚之,月英送葬,谓徐公曰:此娘平生风流,没亦带焰。时号美(美字原缺,据明抄本补)戏也。(出《北梦琐言》)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贤妇 徐才人 卢氏 董氏 高睿妻 崔敬女 李畬母 卢献女 邓廉妻 肃宗朝公主 潘炎妻 刘皇后 河池妇人 贺氏 才妇 谢道韫 杨容华 上官昭容 张氏 杜羔妻 张睽妻 关图妹 鱼玄机 牛肃女 慎氏 薛媛 孙氏 贤妇 徐才人 徐氏名惠,坚之女也,生五月能言。唐太宗以为才人,特迁为充容。军旅未宁,上疏谏修宫室,词甚典美。上然之。(原缺出处,明抄本作出《大事神异运》) 卢氏 狄仁杰之为相也,有卢氏堂姨居于午桥南别墅。姨止有一子,而未尝来都城亲戚家。仁杰每伏腊晦朔,修礼甚谨。常经雪后休假,仁杰因候卢姨安否。适表弟挟弓矢,携雉兔而来归,进膳于母,顾揖仁杰,意甚轻简。仁杰因启于姨曰:某今为相,表弟有何乐从,愿悉力从其旨。姨曰:相自贵。尔姨止有一子,不欲令其事女主。仁杰大惭而退。(出《松窗杂录》) 董氏 则天朝,太仆卿来俊臣之强盛,朝官侧目,上林令侯敏偏事之。其妻董氏谏止之曰:俊臣国贼也,势不久。一朝事坏,奸党先遭。君可敬而远之。敏稍稍而退。俊臣怒,出为涪州武隆令。敏欲弃官归,董氏曰:速去,莫求住。遂行。至州,投刺参州将,错题一张纸,州将展看,尾后有字,大怒曰:修名不了,何以为县令?不放上。敏忧闷无已。董氏曰:但住,莫求去。停五十日。忠州贼破武隆,杀旧县令,略家口并尽。敏以不计上获全。后俊臣诛,逐其党流岭南,敏又获免。(出《朝野佥载》) 高睿妻 赵州刺史高睿妻秦氏。默啜贼破定州部,至赵州,长史已下,开门纳贼。睿计无所出,与秦氏仰药而诈死。舁至啜所,良久,啜以金狮子带紫袍示之曰:降,我与尔官,不降即死。睿视而无言,但顾其妇秦氏。秦氏曰:受国恩,报在此。今日受贼一品,何足为荣?俱合眼不语。经两日,贼知不可屈,乃杀之。(出《朝野佥载》) 崔敬女 唐冀州长史吉懋(明抄本懋作哲),欲为男顼娶南宫县丞崔敬女。敬不许。因有故。胁以求亲。敬惧而许之。择日下函。并花车。卒至门首。敬妻郑氏初不知。抱女大哭曰。我家门户底不曾有吉郎。女坚卧不起。其小女白其母曰。父有急难。杀身救解。设令为婢。尚不合辞。姓望之门。何足为耻。姊若不可。儿自当之。遂登车而去。顼迁平章事。贤妻达节。谈者荣之。顼坐与河内王武懿宗争竞。出为温州司马而卒。(出朝野佥载) 李畬母 监察御史李畬母清素贞洁。畬请禄,米送至宅,母遣量之,剩三石。问其故,令史曰:御史例不概。又问:车(车字原缺。据明抄本补。)脚钱几?又曰:御史例不还脚车钱。母怒,令送所剩米及脚钱以责畬。畬乃追仓官科罪。诸御史皆有惭色。(出《朝野佥载》) 卢献女 文昌左丞卢献第二女,先适郑氏。其夫早亡,誓不再醮。姿容端秀,颜调甚高。姊夫羽林将军李思冲,姊亡之后,奏请续亲,许之。兄弟并不敢白。思冲择日备礼,贽币甚盛,执致就宅。卢氏拒关,抗声詈曰:老奴,我非汝匹也。乃逾垣至所亲家,截发。冲奏之,敕不夺其志。后为尼,甚精进。(出《朝野佥载》) 邓廉妻 沧州弓高邓廉妻李氏女,嫁未周年而廉卒。李年十八,守志,设灵几,每日三上食临哭,布衣蔬食六七年。忽夜梦一男子。容止甚都,欲求李氏为偶,李氏睡中不许之。自后每夜梦见,李氏竟不受。以为精魅,书符咒禁,终莫能绝。李氏叹曰:吾誓不移节,而为此所挠,盖吾容貌未衰故也。乃援刀截发,麻衣不謵,蓬鬓不理,垢面灰身。其鬼又谢李氏曰:夫人竹柏之操,不可夺也。自是不复梦见。郡守旌其门闾,至今尚有节妇里。(出《朝野佥载》) 肃宗朝公主 肃宗宴于宫中,女优弄假戏,有绿衣秉简为参军者。天宝末,蕃将阿布恩伏法,其妻配掖庭,善为优,因隶乐工,是以遂令为参军之战。公主谏曰:禁中妓女不少,何必须得此人?使阿布恩真逆人耶,其妻亦同刑人,不合近至尊之座。若果冤横,又岂忍使其妻与群优杂处,为笑谑之具哉?妾虽至愚,深以为不可。上亦悯恻,遂罢戏而免阿布恩之妻。由是贤重公主。(公主即柳晟之母也,出《因话录》) 潘炎妻 潘炎侍郎。德宗时为翰林学士,恩渥极其异。妻刘晏女也。京尹某有故伺候,累日不得见。乃遗阍者三百缣。夫人知之,谓潘曰:岂为人臣,而京尹愿一谒见,遗奴三百缣。其危可知也。遽劝潘公避位。子(子原作于,据明抄本改)孟阳初为户部侍郎,夫人忧惕,谓曰:以尔人材,而在丞郎之位,吾惧祸必之至也。户部解喻再三,乃曰:不然,试会尔同列,吾观之。因遍招深熟者。客至,夫人垂帘视之。既罢会,喜曰:皆尔俦也,不足忧矣。问:末座惨绿少年何人也?曰:补阙杜黄裳。夫人曰:此人全别,必是有名卿相。(出《幽闲鼓吹》) 刘皇后 后唐太祖至州上源驿之变,太祖愤恨,欲回军攻之,刘皇后时随军行,谓太祖曰:公为国讨贼,而以杯酒私忿。若攻城,即曲在于我,不如回师,自有朝廷可以论列。于是班师。天复中,周德威为汴军所败,三军溃散。汴军乘我,太祖危惧。与德威议出保云州。刘皇后曰:妾闻王欲弃城而入外藩。谁为此画?曰:存信辈所言。刘后曰:存信本北蕃牧羊儿也,焉顾成败?王常笑王行瑜弃城(城字原缺,据《北梦琐言》补)失势,被人屠割,今复欲效之也?王顷岁避难达靼,几遭陷害。赖遇朝廷多事,方得复归。今一旦出城,便有不测之变。焉能远及北蕃?遂止。居数日,亡散之士复集,军城安堵。刘后之力也。(出《北梦琐言》) 河池妇人 梁祖攻围歧陇之年,引兵至于凤翔。秦师李茂贞,遣戎校李继朗统众救之,至则大捷,生降七千余人。及旋军,于河池县掠获一少妇,甚有颜色。继朗悦之,寝处于兵幕之下。西迈十五余程,每欲逼之,即云:我姑严夫妬,请以死代之。戎师怒,胁力以威,终莫能屈。师笑而悯之,竟不能犯。使人送还其家。(出《玉堂闲话》) 贺氏 兖州有民家妇姓贺氏,里人谓之织女。父母以农为业。其丈夫则负担贩卖,往来于郡。贺初为妇,未浃旬,其夫出外。每出,数年方至,至则数日复出。其所获利,蓄别妇于他所,不以一钱济家。贺知之,每夫还,欣然奉事,未尝形于颜色。夫惭愧不自得,更非理殴骂之,妇亦不之酬对。其姑已老且病,凛馁切骨。妇傭织以资之,所得傭值,尽归其姑,已则寒馁。姑又不慈,日有凌虐。妇益加恭敬,下气怡声,以悦其意,终无怨叹。夫尝挈所爱至家,贺以女弟呼之,略无愠色。贺为妇二十余年,其夫无半年在家,而能勤力奉养,始终无怨,可谓贤孝矣。(出《玉堂闲话》) 才妇 谢道韫 王凝之妻谢道韫。王献之与客谈义不胜,道韫遣婢白曰:请与小郎解围。乃施青绫步障自蔽,与客谈,客不能屈。(出《独异志》) 杨容华 杨盈川侄女曰容华。幼善属文。尝为《新妆》诗,好事者多传之。诗曰:宿鸟惊眠罢,房栊乘晓开。凤钗金作缕,鸾镜玉为台。妆似临池出,人疑月下来。自怜终不见,欲去复徘徊。(出《朝野佥载》) 上官昭容 唐上官昭容之方娠,母郑氏梦神人畀之大秤,以此可秤量天下。生弥月,郑弄之曰:尔非秤量天下乎?(乎字原缺,据明抄本补)孩哑应之曰:是。襁中遇家祸,入掖庭。年十四,聪达敏识,才华无比。天后闻而试之,援笔立成,皆如宿构。自通天后,建景龙前,恒掌宸翰。其军国谋猷,杀生大柄,多其决。至若幽求英隽,。郁兴词藻。国有好文之士,朝希不学之臣。二十年间,野无遗逸,此其力也。而晚年颇外通朋党,轻弄权势,朝廷畏之矣。玄宗平难,被诛。(出《景龙文馆记》) 张氏 燕文贞公张说,其女嫁卢氏。尝谓舅求官,候父朝下而问焉。父不语,但指搘床龟而示之。女拜而归室,告其夫曰:舅得詹事矣。(出《传载》) 杜羔妻 杜羔妻刘氏善为诗。羔累举不中第,乃归。将至家,妻即先寄诗与之曰:良人的的有奇才,何事年年被放回。如今妾面羞君面,君到来时近夜来。羔见诗,即时回去,竟登第。(出《玉泉子》) 张睽妻 会昌中,边将张睽防戍十有余年。其妻侯氏,绣回文作龟形诗,诣阙进上。诗曰:睽离已是十秋疆,对镜哪堪重理妆。闻雁几回修尺素,见霜先为制衣裳。开箱迭练先垂泪,拂杵调砧更断肠。绣作龟形献天子,愿教征客早还乡。敕赐绢三百疋,以彰才美。(出《抒情诗》) 关图妹 关图有一妹甚聪惠,文学书札,罔不动人。图常语同僚曰:某家有一进士,所恨不栉耳。后寓居江陵。有鹾贾常某者,囊畜千金,三峡人也,亦家于江陵。深结讬图,图亦以长者待之。数载,常公殂。有一子,状貌颇有儒雅之风纪,而略晓文墨,图竟以其妹妻之。则常修也。关氏乃与修读书,习二十余年,才学优博,越绝流辈。咸通六年登科,座主司空李公蔚也。初江东罗隐下第东归,有诗别修云:六载辛勤九陌中,却寻歧路五湖东。名惭桂苑一枝绿,绘忆松江满棹红。浮世到头须适性,男儿何必尽成功。惟应鲍叔深知我,他日蒲帆百尺风。又《广陵秋夜读修所赋三篇》,复吟寄修云:入蜀还吴三首诗,藏于箧笥重于师。剑关夜读相如听,瓜步秋吟炀帝悲。物景也知输健笔,时情谁不许高枝。明年二月东风里,江岛闲人慰所思。修名望若此,关氏亦有助焉。后修卒,关氏自为文祭之。时人竟相传写。(出《南楚新闻》) 鱼玄机 女道士鱼玄机字惠兰,甚有才思。咸通中,适李亿补阙。后爱衰下山,隶咸宜观为道士。诗曰: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又云:蕙兰销歇归春圃,杨柳东西绊客舟。自是纵怀,乃倡妇也。竟以杀侍婢,为京尹温璋杀之,有集行于世。(出《北梦琐言》) 牛肃女 牛肃长女曰应贞,适弘农杨唐源。少而聪颖,经耳必诵。年十三,凡诵佛经三百余卷,儒书子史又数百余卷,亲族惊异之。初应贞未读《左传》。方拟授之。而夜初眠中,忽诵《春秋》。起惠公元妃孟子卒,终智伯贪而复,故韩魏反而丧之,凡三十卷,一字无遗,天晓而毕。当诵时,若有(有原作不。据明抄本改。)教之者,或相酬和。其父惊骇,数呼之,都不答。诵已而觉,问何故,亦不知。试令开卷,则亦精熟矣,问不答。著文章百余首。后遂学穷三教,博涉多能。每夜中眠熟,与文人谈论文,皆古之知名者,往来答难,或称王弼、郑玄、王衍、陆机,辩论烽起;或与文人论文,皆古之知名者;或论文章、谈名理、往往数夜不已。年二十四而卒。今采其文《魍魉问影赋》。著干篇。其序曰:庚辰岁,予婴沉痛之疾,不起者十旬。毁顿精神,赢悴形体。药物救疗,有加无瘳。感庄子有魍魉责影之义,故假之为赋,庶解疾焉。魍魉问于予影曰:君英达之人,聪明之子,学包六艺,文兼百氏,赜道家之秘言,探释部之幽旨;既虔恭于中馈,又希慕于前史;不矫枉以干名,不毁物而成已。伊淑德之如此,即精神之足恃。何故赢厥姿貌,沮其精神,烦冤枕席,憔悴衣巾。子惟形兮是寄,形与子兮相亲。何不诲之以崇德,而教之以自伦。异莱妻之乐道,殊鸿妇之安贫。岂痼疾而无生赖,将微贱而欲忘身。今节变岁移,腊终春首。照晴光于郊甸,动暄气于梅柳。水解冻而绕轩,风扇和而入牖。固可蠲(蠲原作触。据明抄本改。)忧释疾,怡神养寿。何默尔无营,自贻伊咎。仆于是勃然而应曰:子居于无人之域,游乎魑魅之乡。形既图于夏鼎,名又著于蒙庄。何所见之不博,何所谈之不长。夫影依日而生,像因人而见。岂言谈之足晓,何节物之能辨。随晦明以兴灭,逐形骸以迁变。以愚夫畏影,而蒙鄙之性以彰;智者视阴,而迟暮之心可见。伊美恶兮由己,影何辜而遇谴。且予闻至道之精窈兮冥,至道之极昏兮默。达人委性命之修短,君子任时运之通塞。悔吝不能缠,荣耀不能惑。丧之不以为丧,得之不以为得。君子何乃怒予之不赏芳春,责予之不贵华饰。且吾之秉操,奚子智之能测。言未卒,魍魉惕然而惊,叹而起曰:仆生于绝域之外,长于荒遐之境,未晓智者之处身,是以造君而问影。既谈玄之至妙,请终身以藏屏。初应贞梦裂(裂原作制。据明抄本改。)书而食之,每梦食数十卷,则文体一变。如是非一,遂工为赋颂。文名曰遗芳。(出《记闻》) 慎氏 慎氏,北陵虔亭儒家之女也。三史严灌夫因游览,遂结姻好,同载归蕲春。经十余年无嗣息,灌夫乃拾其过而出妻,令归二浙。慎氏慨然登舟,亲戚临流相送,妻乃为诗以诀灌夫。灌夫览之凄感,遂为妇道如初。慎氏诗曰:当时心事已相关,雨散云飞一饷间。便是孤帆从此去,不堪重上望夫山。(出《云谿友议》) 薛媛 濠梁人南楚材者旅游陈颍。岁久,颍守慕其仪范,将欲以子妻之。楚材家有妻,以受知于颍牧,忽不思义,而辄已诺之。遂遣家仆归取琴书,似无返旧之心。或谓求道青城,访僧衡岳,不复留心于名宦也。其妻薛媛善书画,妙属文,亦微知其意。乃对镜图其形。并诗四韵以寄之。楚材得妻真及诗,甚惭,遽有隽不疑之让,夫妇遂偕老焉。里语曰:当时妇弃夫,今日夫弃妇。若不逞丹青,空房应独自。薛媛《写真寄夫》诗曰:欲下丹青笔,先拈宝镜端。已经颜索寞,渐觉鬓凋残。泪眼描将易,愁肠写出难。恐君浑忘却,时展画图看。(出《云谿友议》) 孙氏 乐昌孙氏,进士孟昌期之内子,善为诗。一旦并焚其集,以为才思非妇人之事。自是专以妇道内治。孙有《代夫赠人白蜡烛》诗曰:景胜银釭香比兰,一条白玉逼人寒。他时紫禁春风夜,醉草天书仔细看。又有《闻琴》诗曰:玉指朱弦轧复清,湘妃愁怨最难听。初疑飒飒凉风动,又似萧萧暮雨零。近若流泉来碧嶂,远如鹤下青冥。夜深弹罢堪惆怅,雾湿丛兰月满庭。又《谢人送酒》诗曰:诗(明钞本诗作谢)将清酒寄愁人,澄彻甘香气味真。好是绿窗风月夜,一杯摇荡满怀春。(出《北梦琐言》)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胡元礼 诬刘如璿恶党 宋昱韦儇 萧颖士 李希烈 卢杞 襄样节度 史牟 李绅 胡淛 (以下俱缺文) 韦公干 陈延美 赵思绾 安道进 胡元礼 唐胡元礼,定城人也。进士擢第,累授洛阳尉。则天朝,右台员外监察,寻即真,加朝请大夫。丁忧免,起复,寻检校秋官郎中。累迁司刑少卿、滑州刺史、广州都督。性残忍深刻,不可以情祈。时李日知任司刑丞,每按狱,务从宽。元礼屡折之,日知终不易。尝出一死囚,元礼异,判杀之。与日知往复,至于再三。元礼怒,命府吏谓曰:元礼不离刑曹,此囚无活法。日知命报曰:日知不离刑曹,此囚无死法。竟以两状申,日知果直。时人忌元礼之苛刻,尝于宣仁门外,为冤家罗辱于泥中,幸金吾救助。敕榜仇者百。台中罚元礼五千,以其辱台也。(出《御史台记》) 诬刘如璿恶党 刘如璿事亲以孝闻。解褐唐昌尉累迁乾封封尉,为侍御史,转吏部员外。则天朝,自夏官郎中,左授都城令,转南郑令,迁司仆司农少卿秋官侍郎。时来俊臣党人,与司刑府史姓樊者不协,诬以反诛之。其子讼冤于朝堂,无敢理者,乃援刀自刳其腹。朝士莫不目而悚惕,璿不觉唧唧而泪下。俊臣奏云:党恶,下诏狱。璿诉曰:年老,因遇秋风而泪下。俊臣劾之曰:目下涓涓之泪,作可因风。口称唧唧之声,如何取雪。处以绞刑。则天特流于瀼州。子景宪讼冤,得征还,复秋官侍郎。辞疾,授兖州都督。好著述,文集四十卷行于代。俊臣但苛虐,无文,其劾乃郑愔之词也。(出《御史台记》) 宋昱韦儇 李林甫是姜皎外甥,杨国忠是张易之外甥。杨国忠为剑南,召募使远赴泸南,粮少路险,常无(常无原作韦先,据明抄本改)回者。其剑南行人,每岁,令宋昱、韦儇为御史,迫促郡县征之。人知必死,郡县无以应命。乃设诡计。诈令僧设斋,或于要路转变,其众中有单贫者即缚之。置密室中,授以絮衣,连枷作队,急递赴役。(出《谭宾录》) 萧颖士 萧颖士性异常严酷。昔有一仆,事之十余载,颖士每一棰楚百余,不堪其苦。人或激之择木,其仆曰:我非不能他从,迟留者,乃爱其才耳。(出《摭言》) 李希烈 建中中□李希烈攻汴州,城未陷。驱百姓妇女及辎重,以实壕堑,谓之湿梢。(出《传载》) 卢杞 殿中侍御史郑詹与张镒厚善。每伺卢杞昼寝,辄诣镒。杞知之。他日。杞假寐佯熟,伺詹果来。知与镒偶语。杞遽至镒閭中,詹趋避。杞遂言密事。镒曰:殿中郑侍御在此。杞佯愕曰:向者所言,非他人所宜闻也。后深劾詹之罪,以排严郢。三司使方按二人,狱犹未具,而杞已奏杀詹黜郢。中外侧目。(出《谭宾录》) 襄样节度 襄阳人善为漆器,天下取法,谓之襄样。及于司空为师,多暴;郑元镇河中,亦暴,远近呼为襄样节度。(出《国史补》) 史牟 史牟榷盐于解县,初变榷法,以中朝廷。有外甥十余岁,从牟检畦(畦原作哇,据明抄本改),拾盐一颗以归。牟知,立杖杀之。共姊哭而出救,已不及矣。(出《国史补》) 李绅 李绅以旧宰相镇一方,恣威权。凡戳有罪,犹待秋分,永宁吴尉弟湘,无辜盛夏被杀。崔元藻衔德裕斥己,即翻其辞,因言御史覆狱还,皆对天子,别白是非。权轧天下,使不得对,具狱不付有司,但用绅奏而置湘死。是时德裕已失权,而宗闵故党令狐绹、崔铉、白敏中,皆当路,因是逞憾。以利诱动元藻等,使三司结绅,杖钺作藩,虐杀良平,准神龙诏书。酷吏殁者,官爵皆夺。子孙不得进宦。绅虽亡,请从春秋戮死之比(比字原缺,据《新唐书》六一《李绅传》补)。 诏削绅三官,子孙不得仕,贬德裕等。擢汝纳左拾遗,元藻武功令。始绅以文艺、节操见用,然所至务为威烈,或陷暴刻,故卒坐湘冤云。唐李绅既治淮南,决吴湘狱。持法峻,犯者无宥。狡吏奸豪潜形叠迹。然出于独见,僚佑莫敢言。评事李元将弟仲将侨寓江都,李公羁旅时,每馆于元将而叔呼焉。荣达后,元将称弟称侄皆不悦,及为孙,方似相容。又有崔巡官居郑圃,与绅同年之旧,特来谒。才及旅次,家仆与市人竞。诘其所以,仆曰:宣州馆驿崔巡官下。仆与市人皆抵极法,令捕崔至,曰:昔常识君,到此何不相见。崔叩头谢曰:适憩旅舍,日已迟晚,相公尊重,非时不敢具陈毕礼,伏希哀怜,获归乡里。遂縻之,具罪笞二十,送过秣陵,貌若死灰,莫敢恸哭。时人相谓曰:李公宗叔翻为孙子,故人忽作流囚。于是邑客黎人,惧罹不测,渡江淮者众矣。主吏启曰:户口逃亡不少。绅曰:汝不见掬麦乎?秀者在下,粃粏随流者不必报来。忽有少年,势似疏简,自云辛氏子,谒绅。晤对间未甚周至。先是白尚书寄元相公诗曰:闷劝迂辛酒,闲吟短李诗。盖谓辛丘度性迂嗜酒,李绅短而能诗。辛氏即丘度子也,谓李曰:小子每忆白二十二丈诗:闷劝畴昔酒,闲吟二十丈诗。李笑曰:辛大有此狂儿,吾敢不存旧矣。凡是官族,相抉辛氏子之能忤诞。丞相之受侮,刚肠暂屈乎。又有一曹官到任,仪质颇似府公,李见而恶之。书其状曰:着青把笏,也请料钱。睹此形骸,足可伤叹。左右皆窃笑焉。又宿将有过请罚,绅云:老兵倚恃年老而刑不加,若在军门,一百也决。竟不免检槚楚。(出《去溪友议》,据谈氏初印本附录) 胡淛 潘之南七十里至办州为陵水郡。办之守曰胡淛,故淮西吴少诚之卒。鸱张荒陬,多法河朔叛将所为。且好蹴鞠,南方马痹小,不善驰骋,淛每召将吏鞠,且患马之不习,便更命夷民十余辈肩舆,淛辇挥杖,肩者且走且击,旋环如风。稍怠,淛即以策叩其背,亟(纪力反)鞭亟走,用为笑乐。嘻!淛一叛卒耳,彼虽夷獠,天子之民也。天意岂使可封者受毒痛于可诛者乎?淛之不道,弹人刳孕,斯近之矣。岂命吏者以远人为刍狗耶?何其用斯人也毒虐一方之民哉?后一岁,淛以罪闻,诏流于九直。自办五十里至罗州为招义郡。郡旁海,海有煮海场三。然郡民盗煮,亦不能禁。郡多蜜,洁白如雪。(出《投荒杂录》,原缺,据谈氏初印本附录) 韦公干 崔州东南四十里至琼山郡,太守统兵五百人,兼儋、崖、振、万、安五郡招讨使。凡五郡租赋,一供于招讨使。四郡之隶于琼,琼隶广海中。五州岁赋,廉使不得有一缗,悉以给琼。军用军食,仍仰给于海北诸郡。每广州易帅,仍赐钱五十万以犒秩。琼守虽海渚,岁得金钱,南边经略使不能及。郡守韦公干者,贪而且酷,掠良家子为臧获,如驱犬豕。有女奴四百人,执业者太半,有织花缣文纱者、有伸角为器者、有镕锻金银者、有攻珍木为什具者。其家如市,日考月课,唯恐不程。公干前为爱州刺史,境有马援铜柱,公干推镕,货与贾胡。土人不知伏波所铸,且谓神物,哭曰:使君果坏是,吾属为海神所杀矣。公干不听,百姓奔诉于都护韩约。约遗书责辱之,乃止。既牧琼,多乌文呿陀,皆奇木也。公干驱木工沿海探伐,至有不中程以斤自刃者。前一岁,公干以韩约婿受代,命二大舟,一实乌文器杂以银,一实呿陀器杂为金,浮海东去。且令健卒护行。将抵广,木既坚实,金且重,未数百里,二舟俱覆,不知几万万也。书曰:货勃而入,亦勃而出。公干不道,残人以得货,竭夷獠之膏血以自厚,徒秽其名,曾不得少有其利。阴祸阴匿,苟脱人诛,将鬼得诛也。(出《投荒杂录》,原缺,据谈氏初印本附录) 赵思绾 贼臣赵思绾自倡乱至败,凡食人肝六十六。无非面剖而脍之,至食欲尽,犹宛转叫呼。而戮者人亦一二万。嗟呼!倘非名所仗皇威而剿之,则孰能剪灭黔黎之猰狳?(出《玉堂闲话》,原缺,据谈氏初印本附录) 安道进 有安道进者,即故云州帅重霸季弟,阿东人也,性凶险。庄宗潜龙时,为小校,常佩剑列于翊卫。忽一日拔而玩之,谓人曰:此剑也,可以刜钟切玉,孰敢当吾锋芒。旁有一人曰:此又是何利器,妄此夸谭。假使吾引颈承之,安能快断乎?道进曰:真能引颈乎?此人以为戏言,乃引颈而前,遂一挥而断。旁人皆惊散。道进携剑,日夜南驰,投于梁主。梁主壮之,俾隶淮之镇戍。有掌庾吏,进谓曰:古人谓洞其七札为能,吾之铦镞,可彻其十札矣。尔辈安知之?吏轻之曰:使我开襟俟之,能彻吾腹乎?安曰:试敢开襟否?吏即开其襟,道进一发而殪之,利镟迳过,植于墙上。安蓄一犬一婢,遂掣而南奔。昼则从于卢获中,夜则望星斗而窜。又时看眼中神光,光多处为利方,光少处为不利,既能伏气,遂绝粒。经时抵江湖间,左挈婢,右携犬,而辙浮渡,殊无所损。淮帅得之,擢为裨将。赐与甚丰。时兄重霸事蜀,亦为列校,闻弟在吴,乃告王。蜀主王嘉其意,发一介以请之。迨至蜀,亦为主将,后领兵戍于天水营长道县。重霸为招讨马步使,驻于秦亭县。民有爱子,托之于安,命之曰厅子。道进适往户外,厅子偶经行于寝之前。安疑之,大怒,遂腰斩而投于井。其家号诉于霸,传送招讨使王公。至于南梁,王公不忍加害,表救活之。及憾其元昆,又欲害其家族。兄家闲卜户防之。蜀破,道进东归。明宗补为诸州马步军都指挥使。后有过,鞭背卒。(出《玉堂闲话》,原缺,据谈氏初印本附录)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麻秋 宋幼帝 高洋 南阳王 朱粲 陈承亲 薛震 陈元光 独孤庄 索元礼 罗织人 元楷 武承嗣 张易之兄弟 郝象贤 周兴 侯思止 来俊臣 麻秋 后赵石勒将麻秋者,大原胡人也,植性虓险鸩毒。有儿啼,母辄恐之麻胡来,啼声绝。至今以为故事。(出《朝野佥载》) 宋幼帝 明帝崩,昱嗣位,是为幼帝。幼帝狂暴,恣行诛戮,出入无度。从者并执铤、矛、锥、锯自随,有忤意,击脑椎阴,刺心剖腹之诛,日有数十。孝武帝二十八子,明帝杀其十六,余皆帝杀之,子孙无在朝者。(出《谈薮》) 高洋 北齐高洋,以光武中兴为诛刘氏不尽,于是大诛诸元,死者千余,弃之漳水。有捕鱼者得爪甲,为之元郎鱼,(鱼原作渔。据明抄本改。)人不忍食之。唯元峦、元长春、元景安,三家免诛。峦以其女为常山王妃,春、安等以其多力善射故也。景安兄景皓曰:宁为玉碎,不作瓦全。景安奏其言,帝复杀之。自是元氏子孙,老幼贵贱无遗矣。(出《谈薮》) 南阳王 北齐南阳王入朝。上问何以为乐。王曰:致蝎最乐。遂收蝎,一宿得五斗。置大浴斛中,令一人脱衣而入,被蝎所蜇,宛转号叫,苦痛不可言。食顷而死,帝与王看之极喜。(出《朝野佥载》) 朱粲 隋末荒乱,狂贼朱粲起于襄、邓间。岁饥,米斛万钱,亦无得处,人民相食。粲乃驱男女小大,仰一大铜钟,可二百石,煮人肉以喂贼。生灵歼于此矣。(原缺出处,明抄本作出《朝野佥载》) 陈承亲 周恩州刺史陈承亲,岭南大首领也,专使子弟兵劫江。有一县令从安南来,承亲凭买二婢,令有难色。承亲每日重设邀屈,甚殷勤。送别江亭,即遣子弟兵从后劫杀,尽取财务,将其妻及女至州。妻叩头求作婢,不许,亦缢杀之,取其女。前后官人家过,承亲礼遇厚者,必随后劫杀,无有免者。(出《朝野佥载》) 薛震 周杭州临安尉薛震好食人肉。有债主及奴诣临安,于客舍,遂饮之醉。杀而脔之,以水银和煎,并骨消尽。后又欲食其妇,妇觉而遁。县令诘得其情,申州,录事奏,奉敕杖杀之。(出《朝野佥载》) 陈元光 周岭南首陈元光设客,令一袍裤行酒。光怒,令曳出,遂杀之。须臾烂煮,以食诸客。后呈其二手,客惧,攫喉而吐。(出《摭言》。明抄本作出《朝野佥载》) 独狐庄 周瀛州刺史独孤庄酷虐,有贼问不承,庄引前曰:若健儿,一一具吐,放汝。遂还巾带。贼并吐之。诸官以为必放。顷庄曰:将我作具来。乃一铁钩,长尺余,甚铦利,以绳挂于树间。谓贼曰:汝不闻健儿钩下死。令以胲钩之,遣壮士掣其绳,则钩出于脑矣。谓司法曰:此法何如?答曰:吊民代罪,深得共宜。庄大笑。后庄左降施州刺史,染病,唯忆人肉。部下有奴婢死者,遣人割肋下肉食之。岁余卒。(出《朝野佥载》) 索元礼 周推事使索元礼,时人号为索使。讯囚作铁笼头,觺(呼角反)其头,仍加楔焉,多至脑裂髓出。又为凤晒翅、弥猴钻火等,以椽关手足而转之。并研(研原作所,据明抄本改)骨至碎。又悬囚于梁下,以石缒头。其酷法如此。元礼故胡人,薛师之假父,后坐脏贿,流死岭南。(出《朝野佥载》) 罗织人 周来俊臣罗织人罪,皆先进状,敕依奏,即籍没。徐有功出死囚,亦先进状,某人罪合免,敕依,然后断雪。有功好出罪,皆先奉进止,非是自专。张汤探人主之情,盖为此也。(出《谈薮》,明抄本作出《朝野佥载》) 元楷 唐羽林将元楷,三代告密得官。男彦玮,告刘城之破家,彦玮处侍御。先天(先天二字原空缺,据朝野佥载补)二年,七月三日,楷以反逆诛,家口配岭南。所谓积恶之家,必有余殃也。(出《朝野佥载》) 武承嗣 周补阙乔知之有婢碧玉姝艳,能歌舞,有文章。知之特幸,为之不婚。伪魏王武承嗣暂借教姬人妆梳。纳之,更不放还。知之乃作《绿珠怨》以寄之焉。其词曰:石家金谷重新声,明珠十斛买娉婷。此日可怜偏自许,此时歌舞得人情。君家闺阁不曾观,好将歌舞借人看。意气雄豪非分理,骄矜势力横相干。辞君去君终不忍,徒劳掩袂伤铅粉。百年离恨在高楼,一代容颜为君尽。碧玉得诗,饮泣不食三日,投井而死。承嗣出其尸,于裙带上得诗。大怒,乃讽罗织人告之。遂斩知之于南市,破家籍没。(出《朝野佥载》) 张易之兄弟 周张易之为控鹤监,弟昌宗为秘书监,昌仪为洛阳令。竞为豪侈。易之为大铁笼,置鹅鸭于其内,当中炭火,铜盆贮五味汁。鹅鸭绕火走,渴即饮汁,火炙痛旋转,表里皆熟,毛落尽,肉赤烘烘乃死。昌宗活系驴子小室内,炭火,置五味汁,如前法。昌仪取铁橛钉入地,缚狗四足于橛上,放鹰鹞,活按共肉食,肉尽而狗未死,号叫酸楚,不复忍听。易之曾过昌仪,忆马肠,仪取从骑,破肋取肠,良久方死。后诛易之、昌宗等,百姓脔割其肉,肥白如猪肪,煎炙而食。昌仪打双脚折,抉取心肝而后死。斩其首送都。时云狗马报。(出《朝野佥载》) 郝象贤 郝象贤,处俊孙也。武后宿怒其祖,戮及其孙。象贤临刑。极骂而死。自此法司恐是,将杀人,必先以木丸塞口,然后加刑。(出《谈宾录》) 周兴 周秋官侍郎周兴推劾残忍,法外苦楚,无所不为,时人号牛头阿婆。百姓怨谤。兴乃榜门判曰:被造之人,问皆称枉。斩决之后,咸悉无言。(出《朝野佥载》) 侯思止 周侍御史侯思止,醴泉卖饼食人也。罗告,准例酬五品。于上前索御史,上曰:卿不识字。对曰:獬豸岂识字,但为国触罪人而已。遂授之。凡推勘。杀戮甚众,更无余语。唯谓囚徒曰:不用你书言笔语,止还我白司马。若不肯来俊,即与你孟青。横遭苦楚,非命者不可胜数。白司马者,北邙山白司马坂也。来俊者,中丞来俊臣也。孟青者。将军孟青棒也。后坐私畜锦,朝堂决杀之。(出《朝野佥载》) 来俊臣 来俊臣,雍人也。父操,松州长史。俊臣少诡谲无赖,反覆险诐,残忍荒慝,举世无比。则天朝,罗告诸王贵臣,授朝散大夫,拜侍御史,按制狱。少不会意者,必牵引之,前后坐族,(族字原缺。据明抄本补。)灭千余家。朝廷累息,无敢言者。道路以目。与侍御史王弘义、侯思止腹心。罗告衣冠。无间春夏。诛斩人不绝。时于丽景门内置制狱,亦号为新开门,但入新开门,百不全一。弘义戏谓丽景门为例竟门,言入此门例竟也。俊臣与其党朱南山等十余辈,造告密罗织经数十言,皆有条贯支节张本。布置事状由绪,令其党告之。或投匦以闻。则天多委俊臣按问。俊臣别造枷,号为突地吼。遭其枷者,轮转于地,斯须闷绝矣。又作枷有十,号棒名见即承。复有铁圈笼头,当讯囚,圈中下楔。其余名号数十,大略如此也。囚人无贵贱,必(必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先例枷棒于地,召囚前曰:此是作具。见之魂胆飞越,无不自诬者。则天重其爵赏以酬之,故更竞劝为酷矣!由是告密者之徒,纷然道路,名流伔俯,阅日而已。朝士因朝,默遭掩袭,至于族灭,与其家诀曰:不知重相见否。天授中,春官尚书狄仁杰、天官侍郎任令晖、文昌右丞卢献等(等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五人,并为其罗告。俊臣既以族人家为功,欲引人承反,乃奏请降敕。一问既承同首例,得减死,以胁仁杰等,令承反。杰款曰:大周革命,万物惟新,唐室旧臣,某从诛戮,反是实。俊臣乃少宽之。其判官王德寿谓杰曰:尚书事已尔,且得减死。寿今业已受驱策,意欲求少阶级,凭(凭原作冯,据明抄本改)尚书牵杨执柔可乎?杰曰:若之何?寿曰:尚书昔在春官,执柔任某司员外,引之可也。杰曰:皇天厚土,遣狄仁杰行此事耶!以头触柱,血流被面。德寿惧而谢焉。仁杰既承反,所司待日行刑,不复严防,得凭首(明抄本首作守)者求笔砚。折被头帛书之,叙冤苦,置于绵衣中。遣谓德寿曰:时方热。请赴家人去其绵。德寿不复疑也。家人得衣中书,杰子光远持之称变,得召见。则天览之惘然,召问俊臣曰:卿言仁杰等承反,今其子弟讼冤何也?俊臣曰:此等何能自伏其罪。臣寝处之甚安,亦不去其巾带,则天令通事舍人周琳往视之。俊臣遂命狱人,令假杰等巾带,行立于西,命綝视之。惧俊臣,莫敢西顾,但视东唯诺而已。俊臣令綝少留,附进状。乃令判官妄为杰等作谢死表,代署而进之。凤阁侍郎乐思诲男,年八九岁。其家已族,且隶于司农,上变得召见,言俊臣等苛毒,愿陛下假条反状以付之,无大小皆如状矣。则天意少解,乃召见杰等曰:卿承反何也?杰等曰:向不承,已死于枷棒矣!则天曰:何为作谢死表?杰等曰:无。因以表示之,乃知其代署,因释此五家。俊臣复奏大将军张乾(旧唐书来俊臣传乾作虔)勖,大将军给使范云仙,于洛阳(阳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牧院。虔勖等(虔勖等三字原空缺,据旧唐书来俊臣传补)不堪苦,自讼于国有功,言辞颇厉。俊臣命卫士乱刀斫杀之;云仙亦言历事先朝,称使司冤苦,俊臣命截去其舌。士庶破胆,无敢言者。俊臣累坐赃,出同州参军,逼夺同列参军妻,仍辱其母,莫敢言者。寻授河南尉,累迁太仆卿。则天赐其奴婢十人,当授于司农。时西番酋长大将军斛瑟罗,家有细婢善歌舞。俊臣且止司农赐,令其党罗告斛瑟罗反,将图其婢。诸酋长诣阙,割耳剺面,讼冤者数十人,乃得不族。时綦连耀与刘思礼等有议,长安尉吉顼知之,以语俊臣。俊臣发之,连坐族者数十。俊臣恃擅其功,复罗遘顼。顼得召见庭诉,仅而免。俊臣先逼取(逼取原作遭安,据明抄本改)太原王庆诜(诜原作说。据明抄本改。)女。俊臣素与河东卫遂忠有旧。忠名行虽不著,然好学,有词辨,酒酣诣俊臣。俊臣方与妻族宴集,应门者妄云已出矣。遂忠知妄,入其家,慢骂辱之。俊臣耻其亲族,命殴击反接。既而免之,自此构隙。俊臣将罗告武氏诸伪王及太平公主、张易之等,遂忠发之。则天屡保持,而诸武及公主可惧,共毁之,乃弃市。国人无少长皆怨恨,竞剐其肉。斯须而尽。则天觉悟,降敕曰:来俊臣,闾巷小人,轻险有素,以其颇申乣谪,当谓微効欵诚。诸王等磐石宗枝,必期毁败。南北衙文武将相。咸拟倾危,宜加赤族之诛,以雪苍生之愤。既族之,无问士庶男女,相庆于道路。咸曰:自此后卧,乃背得著床,不尔,朝不谋夕矣!(出《御史台记》)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张鷟 石抱忠 郑愔 宋务先 傅岩 侯味虚 贾言忠 司马承祯 李敬玄 格辅元 祝钦明 姜师度 姜晦 魏光乘 邵景 黄幡绰 贺知章 王维 甘洽 乔琳 契綟秃 宋济 安陵佐史 崔护 张鷟 则天革命,举人不试皆与官,起家至御史、评事、拾遗、补阙者,不可胜数。张鷟为谣曰:补阙连车载,拾遗平斗量。杷推侍御史,椀脱校书郎。时有沈全交者,傲诞自纵,露才扬己。高巾子,长布衫。南院吟之,续四句曰:评事不读律,博事不寻章。面糊存抚使,眯目圣神皇。遂被杷推御史纪先知,捉向右(明抄本右作左)台对仗弹劾。以为谤朝政,败国风,请于朝堂决杖,然后付法。则天笑曰:但使卿等不滥,何虑天下人语。不须与罪,即宜放却。先知于是乎(乎原作手。据明抄本改。)面无色。唐豫章令贺若瑾,眼皮急,项辕粗。鷟号为饱乳犊子。(出《朝野佥载》) 石抱忠 石抱忠检校天官郎中,与侍郎刘奇、张询古,同知选。抱忠素非静慎、刘奇久著清平、询古通婚名族。将分钤,时人语曰:有钱石下好,无钱刘下好,士大夫张下好。斯言果征。复与许子儒同知选,刘奇独以公清称。抱忠、师范、子儒,颇任令史勾直,每注官,呼曰:勾直乎?时人又为之语曰:硕学师刘子,儒生用典(典原作与,据明抄本改)言。抱忠后与奇同弃市。选人或为摈抑者,复为语曰:今年柿子并遭霜,为语石榴须早摘。抱忠在始平,尝为谐诗曰:平明发始平,薄暮至何城。库塔朝云上,晃池夜月明。略彴桥头逢长史,棂星门外揖司兵。一群县尉驴骡聚,数个参军鹅鸭行。(出《御史台记》) 郑愔 唐郑愔曾骂选人为痴汉。选人曰:仆是吴痴,汉即是公。愔令咏痴。吴人曰:榆儿复榆妇,造屋兼造车。十七八九夜,还书复借书。愔本姓鄚,改姓郑,时人号为鄚郑。(出《朝野佥载》) 宋务先 唐有监察御史不工文,而好作不已。既居权要,多为人所谀,不之觉也。每篇辄为宋务先书以光台。月俸几尽,其妻谓曰:公经生,素非文笔,所称篇咏,不为外人所传。此必台中玩公,折俸助厨耳。奈何受人嗤玩?自后虽吟咏不辍,不复出光台钱矣。或问之,以妻言对。诸御史退相谓曰:彼有人焉,未可玩也。乃止。(出《御史台记》) 傅岩 唐傅岩,魏州人,本名佛庆。尝在左台,监察中溜,而中溜小伺,无牺牲之礼。比回,怅望曰:初一为大祠,乃全薄。殿中梁载言咏之曰:闻道监中溜,初言是大祠。狼傍索传马,偬动出安徽。卫司无帟幕,供膳乏鲜肥。形容消瘦尽,空(空原作容。据明抄本改。)往复空归。(出《御史台记》) 侯味虚 唐户部郎侯味虚著《百官本草》,题御史曰:大热,有毒。又朱书云:大热有毒。主除邪侫,杜奸回,报冤滞,止淫滥,尤攻贪浊。无大小皆搏之,畿尉簿为之相。畏还使,恶爆直,忌按权豪。出于雍洛州诸县,其外州出者,尤可用。日炙乾硬者为良。服之,长精神,灭姿媚。久服,令人冷峭。(出《朝野签载》,明抄本作出《御史台记》) 贾言忠 唐贾言忠撰《监察本草》云:服之心忧,多惊悸,生白发。时义云:里行及试员外者,为合口椒,最有毒。监察为开口椒,毒微歇。殿中为萝卜,亦曰生姜,虽辛辣而不为患。侍御史为脆梨,渐入佳味。迁员外郎为甘子,可久服。或谓合口椒少毒而脆梨毒者,此由触之则发,亦无常性。唯拜员外郎,号为摘去毒。欢怅相半,喜迁之,惜其权也。(出《御史台记》) 司马承祯 唐卢藏用,始隐于终南山,中宗朝,累居要职。道士司马承祯。睿宗追至京,将还职。藏用指终南山谓之曰:此中大有佳景处,何必在远。承祯徐答曰:以仆所观,乃仕宦捷径矣。藏用有惭色。(出《大唐新语》) 李敬玄 唐中书令李敬玄为元帅,讨吐蕃,至树敦城。闻刘尚书没蕃,着靴不得,狼狈而走。王杲(明抄本王上有时将军三字。杲作果)、副总管曹怀舜等惊退。遗却麦饭,首尾千里,地上尺余。时军中谣曰:洮河李阿婆,鄯州王伯母,见贼不敢斗,总由曹新妇。(出《朝野佥载》) 格辅元 唐格辅元拜监察,迁殿中。充使,次龙门遇盗,行装都尽,袒被而坐。监察御史杜易简,戏咏之曰:有耻宿龙门,精彩先瞰(明抄本作暾。)浑。眼瘦呈近店,睡响彻遥林。捋囊将旧识,制被异新婚。谁言骢马使,翻作蛰熊蹲。(出《御史台记》) 祝钦明 唐礼部尚书祝钦明颇涉经史,不闲时务,专(明抄本专作博)硕肥腯,顽滞多疑。台中小吏,号之为媪。媪者,肉块,无七窍。秦穆公时野人得之。(出《朝野佥载》) 姜师度 唐先天中,姜师度于长安城中穿渠,绕朝堂坊市,无所不至。上登西楼望之,师度堰水泷,柴筏而下,遂授司农卿。于后水涨则奔突,水缩则竭涸。又前开黄河,引水向棣州,费亿兆功。百姓苦其淹渍,又役夫塞河口。开元六年,水泛溢,河口堰破,棣州百姓,一概没尽。师度以为功,官品益进。又有傅孝忠为太史令,自言明玄象,专行矫谲。京中语曰:姜师度一心看地,傅孝忠两眼相天。神武即位,知其矫,并斩之。(出《朝野佥载》) 姜晦 唐姜晦为吏部侍郎,眼不识字,手不解书,滥掌铨衡,曾无分别。选人歌曰:今年选数恰相当,都由座主无文章。案后一腔冻猪肉,所以名为姜侍郎。(出《朝野佥载》) 魏光乘 唐兵部尚书姚元崇,长大行急,魏光乘目为趁蛇鹳鹊。黄门侍郎卢怀慎好视地,目为觑鼠猫儿。殿中监姜皎肥而黑,目为饱葚母猪。紫微舍人倪若水,黑而无须鬓,目为醉部落精(明抄本精作稽)。舍人齐处冲好眇目视日,云暗烛底觅虱老母。舍人吕延嗣长大少发,目为日本国使人。又目舍人郑勉为醉高丽。目拾遗蔡孚、小州医博士,诈谙药性。又有殿中侍御史短而丑黑,目为烟熏地术。目御史张孝嵩为小村方相。目舍人杨伸嗣为热鏊上猢狲。目补阙袁辉为王门下弹琴博士。目员外郎魏恬为祈雨婆罗门。目李全交为品官给使。目黄门侍郎李广为饱水虾蟆。由是坐此品题朝士,自左拾遗贬新州新兴县尉。(出《朝野佥载》) 邵景 唐邵景,安阳人。擢第授汾阴尉,累转歙州司仓,迁至右台监察考功员外。时神武皇帝即位,景与殿中御史萧嵩、韦铿。俱升殿行事,职掌殊别。而制出,景、嵩俱授朝散大夫,而铿无命。景、嵩状貌类胡,景鼻高而嵩须多。同时服朱绂,对立于庭。铿独廉中窃窥而咏之:一双胡子著绯袍,一个须多一鼻高。相对厅前捺且(去声)立,自惭身品世间毛。举朝欢咏之。他日,睿宗御承天门,百僚备列,铿忽风眩而倒。铿肥而短,景咏之曰:飘风忽起团圞旋,倒地还如着脚包。莫怪殿上空行事,却为元非五品才。(出《御史台记》) 黄幡绰 唐安西牙将刘文树口辩,善奏对,明皇每嘉之。文树髭生颌下,貌类猴。上令黄幡绰嘲之。文树切恶猿猴之号,乃密赂幡绰,不言之。幡绰许而进嘲曰:可怜好个刘文树,髭须共颏颐别住。文树面孔不似猢狲,猢狲面孔强似文树。上知其遗赂,大笑。(出《开天传信记》) 贺知章 唐秘监贺知章有高名,告老归吴中,明皇嘉重之,每事加异。知章将行,泣涕辞,上问何所欲,曰:臣有男,未有定名,幸陛下赐之,归为乡里之荣。上曰:为道之要,莫若于信,孚者、信也,履信思乎顺,卿之子必信顺之人也,宜名之曰孚。再拜而授命焉。久而谓人曰:上何谑我邪,我实吴人,孚乃爪下为子,岂非呼我儿为爪子耶。(出《开天传信记》) 王维 唐宰相王玙好与人作碑志。有送润毫者。误扣右丞(丞下原有相字。据明抄本册。)王维门。维曰:大作家在那边。(出卢氏杂说) 甘洽 唐甘洽与王仙客友善。因以姓相嘲,洽曰:王,计尔应姓田。为你面拨獭,抽却你两边。仙客应声曰:甘,计你应姓丹。为你头不曲,回脚向上安。(出《启颜录》) 乔琳 唐朱泚始乱。源休、姚令言等,收图书,贮仓廪,作萧何事业。休退语伪黄门侍郎蒋练曰:若度其才,即吾为萧,姚为曹耳。识者闻之,为休不奈官职。乔琳性好谐谑,因语旧僚曰:源公真谓火迫酂侯尔。(出《大唐新语》) 契綟秃 唐京城有僧,性甚机悟,病足,有人于路中见,嘲之曰:法师是云中郡。僧曰:与君先不相知,何因辱贫道作契綟秃?其人诈之曰:云中郡言法师高远,何为是辱?僧曰:云中郡是天州,翻为偷毡,是毛贼,毛贼翻为墨槽,傍边有曲录铁,翻为契綟秃,何事过相骂邪?前人于是愧伏。(出《启颜录》) 宋济 唐许孟容与宋济为布素之交。及许知举,宋不第。放榜后,许颇惭,累请人申意,兼遣门生就看。宋不得已,乃谒焉。许但分诉首过,因命酒酣,乃曰:虽然,某今年为国家取卿相,时有姚嗣卿及第后,翌日而卒。因起慰许曰:邦国不幸,姚令公薨谢。许大惭。(出《卢氏杂说》) 安陵佐史 唐安陵人善嘲,邑令至者,无不为隐语嘲之。有令,口无一齿,常畏见嘲。初至,谓邑吏:我闻安陵太喜嘲弄,汝等不得复踵前也。初上,判三道,佐史抱案在后曰:明府书处甚疾。其人不觉为嘲,乃谓称己之善,遂甚信之。居数月,佐史仇人告曰:言'明府书处甚疾'者,其人嘲明府。令曰:何为是言?曰:书处甚疾者,是奔墨,奔墨者翻为北门,北门是缺后,缺后者翻为口穴,此嘲弄无齿也。令始悟,鞭佐史而解之。(出《启颜录》) 崔护 唐刘禹锡云:崔护不登科,怒其考官苗登,即崔之三从舅也。乃私试为判头,毁其舅曰:甲背有猪皮之异。人问曰:何不去之?有所受。其判曰:曹人之坦重耳,骈胁再观。相里之剥苗登,猪皮斯见。初登为东畿尉,相里造为尹。曾欲笞之,袒其背,有猪(明抄本猪作志,当作痣)毛长数寸。故又曰。当偃兵之时,则隧而无用,在穴食(食字原缺,居明抄本补)之日,则摇而有求。皆言其尾也。(出《嘉话录》)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程季明 诸葛恪 张湛 贺循 陆士龙 繁钦 刘道真 祖士言 高爽 徐之才 司马消难 马王 酒肆 卢思道 李愔 薛道衡 解嘲 辛亶 牛弘 侯白 程季明 晋程季明嘲热客诗曰:平生三伏时,道路无行车,闭门避暑卧,出入不相过。今代愚痴子,触热到人家;主人闻客来,嚬蹙奈此何。谓当起行去,安坐正咨嗟,所说无一急,沓沓吟何多?摇扇腕中疼,流汗正滂沱。莫谓为小事,亦是人一瑕。传诫诸朋友,热行宜见呵。(出《启颜录》) 诸葛恪 吴主引蜀使费祎饮,使诸葛恪监酒。恪以马鞭拍祎背,甚痛。祎启吴主曰:蜀丞相比之周公,都护君侯比之孔子;今有一儿,执鞭之士。恪启曰:君至大国,傲慢天常;以鞭拍之,于义何伤?众皆大笑。又诸葛瑾为豫州,语别驾向台,曰:小儿知谈,卿可与语。北往诣恪,不相见。后张昭坐中相遇,别驾呼恪:咄,郎君!恪因嘲曰:豫州乱矣,何咄之有!答曰:君圣臣贤,未闻有乱。恪复云:昔唐尧在上,四凶在下。答曰:岂唯四凶,亦有丹朱。(出《启颜录》,明抄本分两条。吴主引蜀使作出《启颜录》。诸葛瑾为豫州作出《世说》) 张湛 晋张湛好于斋前种松柏。袁山松出游,每好令左右挽歌。时人谓:张屋下陈尸,袁道上行殡。(出《世说》) 贺循 晋太傅贺循作吴郡,初不出门。吴中强族轻之,乃题府门:会稽鸡,不能啼。贺闻,故出行,至门反顾,索笔答之云:不可啼,杀吴儿。于是至诸屯及邸阁,检校诸顾陆使官兵及藏逋亡,悉以事言上。遭罪者众。陆抗时为江陵郡都督,故下自请孙皓,然后得释。(原缺出处,明抄本作出《世说》) 陆士龙 晋陆士龙、荀鸣鹤,二人未相识。俱会张茂先(明抄本先下有坐张二字),令接语,以并有大才,可勿常谈。陆抗手曰:云间陆士龙。荀曰:日下荀鸣鹤。陆曰:既开青天,睹白雉,何不张尔弓,布尔矢?荀曰:本谓云龙骙骙。乃是山鹿野麋。兽微而弩强,是以发迟。张抚掌大笑而已。(出《世说》) 繁钦 魏繁钦嘲杜巨明曰:杜伯玄孙字子巨,皇祖虐暴死射之;神明不听,天地不与;降生之初,状似时鼠,厥性蟊贼,不文不武;粗记粗略,不能悉举。(出《启颜录》) 刘道真 晋刘道真遭乱,于河侧与人牵船,见一老妪操橹,道真嘲之曰:女子何不调机弄杼?因甚傍河操橹?女答曰:丈夫何不跨马挥鞭?因甚傍河牵船?又尝与人共饭素盘草舍中,见一妪将两小儿过,并著青衣,嘲之曰:青羊引双羔。妇人曰:两猪共一槽。道真无语以对。(出《启颜录》) 祖士言 晋祖士言与钟雅相嘲,钟云:我汝颖之士利如锥,卿燕代之士钝如槌。祖曰:以我钝槌,打尔利锥。钟曰:自有神锥,不可得打。祖曰:既有神锥,亦有神槌。钟遂屈。(出《启颜录》) 高爽 高爽辩博多才。时刘茜为晋陵令,爽经途诣之,了不相接,爽甚衔之。俄而爽代茜为县,茜追迎,赠遗甚厚,悉受之。答书云:高晋陵自答。(明抄本自作白)或问其故,曰:刘茜饷(饷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晋陵令耳,何关爽事。稍迁国子助教。孙挹为兰陵县,爽又诣之,挹了无故人之怀。爽出从阁下过,取笔题鼓面云:身有八尺围,腹无一寸肠,面皮如许厚,被打未遽央。挹体肥壮,腰带十围,故以此激之。(出《谈薮》) 徐之才 北齐徐之才封西阳王,时王欣与之才嘲戏之才即嘲王欣姓曰:王之为字。有言则讧,近犬则狂,加头足而为马,施尾角而成羊。欣无以对。又尝宴宾客,时卢元明在座,戏弄之才姓云:卿姓徐字,乃(乃原作刀,据明抄本改)未入人。之才即嘲元明姓卢字:安亡为虐,在丘为虗,生男成虏,配马成驴。嘲元明二字:去头则是兀明,出颈则是无明,减半则是无目,变声则是无盲。元明亦无以对。(出《启颜录》) 司马消难 周司马消难以安陆附陈,宣帝遇之甚厚,以为司空。见朝士皆重学术,积经史,消难切慕之。乃多卷黄纸,加之朱轴,诈为典籍,以矜僚友。尚书令济阳江总戏之曰:黄纸五经。赤轴三史。消难,齐司空子如之子。(出《谈薮》) 马王 隋姓马王二人尝聚宴谈笑,马遂嘲王曰:王是你,元来本姓二,为你漫走来,将丁钉你鼻。王曰:马是你,元来本姓匡,减你尾子来,背上负王郎。(出《启颜录》) 酒肆 隋时,数人入酒肆,味酸且淡,乃共嘲此酒。一人云:酒,何处漫行来,腾腾失却酉。诸人问云:此何义?答曰:有水在。次一人云:酒,头似阿滥包头。诸人问云:何因酒得似阿滥包头?答曰:非鹑头。又一人云:酒,向他篱得头,四脚距地也独宿。诸人云:此有何义?答云:更无余义。诸人共笑云:此嘲最是无豆。即答云:我若有豆,即归舍作酱,何因此间饮醋来。众欢大笑。(出《启颜录》) 卢思道 隋卢思道尝共寿阳庾知礼作诗。已成而思道未就。礼曰:卢诗何太春日?思道答曰:自许编苫疾,嫌他织锦迟。思道初下武阳入京,内使李德林向思道揖。思道谓人曰:德林在齐,恒拜思道,今日官高,向虽拜,乃(明抄本乃作仍。)作跪状。思道尝在宾门日中立,德林谓之曰:何不就树荫?思道曰:热则热矣,不能林下立。思道为《周齐兴亡论》,周则武皇宣帝,悉有恶声;齐高祖太上,咸无善誉。思道尝谒东宫,东宫谓之曰:《周齐兴亡论》。是卿作不?思道曰:是。东宫曰:为卿君者,不亦难乎?思道不能对。隋文帝以徐陵辩捷,无人酬对,深以为耻。乃访朝官:谁可对使?当时举思道,文帝甚喜。即诏对南使,朝官俱往。徐陵遥见思道最小,笑曰:此公甚小。思道遥应曰:以公小(小字原缺,据敦煌本启颜录补)臣,不劳长者。须臾坐定,徐陵谓思道曰:昔殷迁顽人,本居兹邑,今存并是其人。思道应声笑曰:昔永嘉南渡,尽居江左,今之存者,唯君一人。众皆大笑。徐陵无以对。又隋令思道聘陈,陈主敕在路诸处,不得共语,致令失机。思道既渡江,过一寺,诸僧与思道设,亦不敢有言,只供索饮食而已。于是索蜜浸益智,劝思道尝之。思道笑曰:法师久服无故,何劳以此劝人?僧即违敕,失机且惧。思道至陈,手执国信,(信原作主,据敦煌本启颜录改)陈主既见思道,因用《观世音经》语弄思道曰:是何商人,赍持重宝?思道应声,还以《观世音经》,报曰:忽遇恶风,漂堕罗刹鬼国。陈主大惭,遂无以对。(出《启颜录》) 李愔 魏高祖山陵既就,诏令魏收、祖孝徽、刘逖、卢思道等,各作挽歌词十首。尚书令杨遵彦诠之,魏收四首,祖刘各二首被用,而思道独取八首,故时人号八咏卢郎。思道尝在魏收席,举酒劝刘逖。收曰:卢八劝刘二邪?中书郎赵郡李愔,亦戏之曰:卢八问讯刘二。逖衔之。及愔后坐事被鞭扑,逖戏之曰:高槌两下,熟鞭一百,何如言'问讯刘二'时。(出《启颜录》) 薛道衡 隋薛道衡为聘南使,南朝无问道俗,但机辩者,即方便引道衡见之。一僧甚辩捷,令于寺上佛堂中读《法华经》,将道衡向寺礼拜。至佛堂门,僧大引声读《法华经》云:鸠槃荼鬼,今在门外。道衡即应声还以《法华经》。答曰:毗舍阇鬼,乃在其中。僧徒愧服,更无以报。(出《启颜录》) 解嘲 隋末,刘黑闼据有数州,纵其威虐,合意者厚加赏赐,违意者即被屠割。尝闲暇,访得解嘲人。召入庭前立,须臾,水恶鸟飞过,命嘲之。即云:水恶鸟,头如镰杓尾如凿,河里搦鱼无僻错。大悦。又令嘲骆驼,嘲曰:骆驼,项曲绿,蹄被(敦煌本《启颜录》被作波,明抄本作坡)他,负物多。因大笑,赐绢五十匹。拜毕,左膊上负绢走出,未至戟门,倒卧不起。黑闼令问:何意倒地?答云:为是偏檐。更命五十屯绵,置右膊将去,令明更来。及还村,路逢一知识,问云:在何处得此绵绢?具说其事。乃乞诵此嘲语,并问倒地之由。大喜而归,语其妇曰:我明日定得绵绢。及晓(晓原作晚。据明抄本改。)即诣门,言:极善解嘲。黑闼大喜,令引之。适尾一猕猴在庭,命嘲之。即曰:猕猴,头如(如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镰杓尾如凿,河里搦鱼无僻错。黑闼已怪,犹未之责。又一鸱飞度,复令嘲之。又云:老鸱,项曲绿,蹄被他,负物多。于是大怒,令割一耳。走出至庭,又即倒地。令问之,又云:'偏檐。复令割一耳。还家,妇迎问绵绢何?答曰:绵绢,割两耳,只有面。(出《启颜录》) 辛亶 隋辛亶为吏部侍郎,选人为之榜,略曰:枉州抑县屈滞乡不申里衔恨先生,问隋吏部侍郎辛亶曰:'当今天子圣明,群僚用命。外拓四方,内齐七政。而子位处权衡,职当水镜。居进退之首,握褒贬之柄,理应识是识非,知滞知微,使无才者泥伏,有用者云飞。奈何尸禄素餐,滥处上官,黜陟失所,选补伤残。小人在位,君子駮弹,莫不代子战灼,而子独何以安?'辛亶曰:'百姓之子,万国之人,不可皆识。谁厚谁亲?为桀赏者,不可不喜;被尧责者,宁有不嗔?得官者见喜,失官者见疾。细而论之,非亶之失。'先生曰:'是何疾欤?是何疾欤?不识何不访其名,官少何不简其精,细寻状迹,足识法家;细寻判验,足识文华。宁不知石中出玉、黄金出沙?量子之才,度子之智,祗可投之四裔,以御魑魅。怨嗟不少,实伤和气。'亶再拜而谢曰:'幸蒙先生见责,实觉多违。谨当刮肌贯骨,改过惩非。请先生纵亶自修,舍亶之罚,如更有违,甘从斧钺。'先生曰:如子之辈,车载斗量,朝庭多少(明抄本少作人),立须相代。那得久旷天官,待子自作?急去急去,不得久住!唤取师巫,却行无处。'亶掩泣而言曰:'罪过自招,自灭自消,岂敢更将面目,来污圣朝。'先生曳杖而歌曰:'辛亶去,吏部明。开贤路,遇太平。今年定知不可得,后岁依期更入京。'(出《朝野佥载》) 牛弘 隋牛弘为吏部尚书。有选人马敞者,形貌最陋。弘轻之,侧卧食果子,嘲敞曰:尝闻扶风马,谓言天上下。今见扶风马,得驴亦不假。敞应声曰:尝闻陇西牛,千石不用軥。今见陇西牛,卧地打草头。弘惊起,遂与官。(出《朝野佥载》) 侯白 陈朝尝令人聘隋,不知其使机辩深浅,乃密令侯白变形貌,著故弊衣,为贱人供承。客谓是微贱,甚轻之,乃傍卧放气与之言。白心颇不平。问白曰:汝国马价贵贱?报云:马有数等,贵贱不同:若从伎俩,筋脚好。形容不恶,堪得乘骑者,值二十千已上;若形容粗壮,虽无伎俩,堪驮物,值四五千已上;若弥(音卜结反)尾燥蹄,绝无伎俩,傍卧放气,一钱不值。使者大惊,问其姓名,知是侯白,方始愧谢。(出《启颜录》)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周愿 刘禹锡 袁德师 李程 杨虞卿 沈亚之 张祜 交广客 卢肇 章孝标 南卓 王智兴 卢发 裴休 冯衮 邻夫 关图 杨玄翼 裴庆余 赵崇 郑光业 周愿 唐周愿,尝奉使魏州,节度使田季安引之连辔。路见一驴极肥,季安指示愿曰:此物大王世充。应(愿曰下九字原空缺,据《因话录》补)声答曰:总是小窦(窦字原空缺,据因话录补)建德。李巽性严毅,不好戏笑。时愿(严毅下八字原空缺,据因《话录补》)知河西盐铁留事,将至。李戒从事曰:周生好谐谑,忝僭无礼。幸诸贤稍庄以(周生下十五字原空缺,据《因话录》补)待之。及愿至,数燕。李公寒温外,不与之言,周(温外下七字原空缺,据《因话录》补)亦无由得发。一日,馔亲宾,愿亦预焉。李公有故人子弟来投,(公有下八字原空阙,据《因话录》补)落拓不事。遍问旧别墅及家童有技者。图书有名(技原作之,名原作笞,者图二字原空缺。据《因话录》改补)者。悉云货却。李责曰:未官家贫,产业从货,何至(至字原空缺,据《因话录》补)书籍古画店彼除?惆怅久之。复问一曰:有一本虞永兴手书《尚书》,此又在否?某人惭惧,不敢言货,云:暂将典钱。愿忽言曰:此《尚书》大迍厄。都忘先拒其诙谐是,遂问曰:《尚书》何迍?愿曰:已遭《尧典》、《舜典》之苦,此而即典。(明抄本之苦作又被。而即作儿郎。)李之颜大开,自更不舍。(原缺出处,今见《因话录》四)又 陆长源以旧德为宣武军行军(军字原缺,据明抄本补)司马,韩愈为巡官,同在使幕。或讥年辈相悬,愿曰:大虫老鼠,俱为十二属,何怪之有?旬日布于长安。(出《国史补》) 刘禹锡 唐刘禹锡牧连州,替高寓。寓后入羽林将军,自京附书曰:以承眷,辄举目代矣。刘答书云:昔(答书云昔四字原空缺,据黄本补)有一话,曾有老妪山行,见大虫羸然跬步而不进,若伤其足。妪目之,而虎遂自举足以示妪,乃有芒刺在掌,因为拔之。俄奋迅阚吼而愧其恩。自后掷麋、鹿、狐、兔于庭,日无缺焉。妪登垣视之,乃前伤虎也。因为亲族具言其事,而心异之。一旦,忽掷一死人,血肉狼藉,妪乃被村胥诃捕。妪具说其由,始得释缚。妪乃登垣,伺其虎至而语曰:'感矣,叩头大王,已后更莫抛死人来也。'(出《嘉话录》) 袁德师 唐汝南袁德师,故给事高之子。尝于东都买得娄师德故园地,起书楼。洛人语曰:昔日娄师德园,今乃袁德师楼。(原缺出处,明钞本作出《嘉话录》) 李程 唐刘禹锡云:李二十六丞相程善谑,为夏口日,有客辞焉。李曰:'且更三两日。'客曰:'业已行矣,舟船已在汉口。'李曰:'但相信住,那汉口不足信。'其客胡卢掩口而退。又因与堂弟(堂弟原作裳以,据明抄本改)丞相留守石投店酒饮,石收头子,乣者罚之。石曰:'何罚之有?'程曰:'汝忙闹时,把他堂印将去,又何辞焉?'酒家谓重四为堂印,盖讥石。太和九年冬,朝廷有事之际,而登庸用也。(出《嘉话录》) 杨虞卿 唐郎中张又新,与虔州杨虞卿,齐名友善。杨妻李氏,即鄜相女,有德无容。杨未尝介意,敬待特甚。张尝语杨曰:我年少成美名,不忧仕矣。唯得美室,平生之望斯足。杨曰:必求是,但与我同好,定谐君心。张深信之。既婚,殊不惬心。杨秉笏触之曰:君何太痴!言之数四。张不胜其忿,回应之曰:与君无间,以情告君。君误我如是,何为痴?杨于是历数求名从宦之由,曰:岂不与君皆同耶?曰:然。然则我得丑妇,君讵不同耶?张色解,问:君室何如我?曰:特甚。张大笑,遂如初。张既成家,乃为诗曰:牡丹一朵直千金,将谓从来色最深。今日满栏开似雪,一生辜负看花心。(出《本事诗》) 沈亚之 唐沈亚之常客游,为小辈所试,曰:某改令,书俗各两句:'伐木丁丁,鸟鸣嘤嘤。东行西行,遇饭遇羹。'亚之答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欺客打妇,不当娄罗。(出《摭言》) 张祜 唐张祜客淮南幕中。赴宴,时舍人杜牧为御使,座有妓人索骰子赌酒。牧微吟曰:骰子逡巡裹手拈,无因得见玉纤纤。祜应声答曰:但知报道金钗落,仿佛还应路指尖。祜未识(识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白居易。白刺史苏州,始来谒。才相见,白谓曰:久钦藉甚,尝记得右款头诗。祜愕然曰:舍人何所谓?白曰:'鸳鸯钿带抛何处。孔雀罗衫付阿谁?'非款头何邪?张微笑,仰而答之曰:祜亦尝记得舍人目连变。白曰:何也?曰:'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非目连变何邪?遂欢宴竟日。赵公令狐绹镇维扬,祜常预狎宴。公因熟视祜,改令曰:上水船,风太急。帆下人,须好立。祜答曰:上水船,船底破。好看客,莫倚柁。(出《摭言》) 交广客 交广间游客,各求馆帖。所至迎接甚厚,赆路每处十千。广帅卢钧深知其弊。凡求馆帖者,皆云:累路馆驿,供菜饭而已。有客赍帖到驿,驿司依帖供讫,客不发。驿吏曰:恐后更有使客,前驿又远,此非宿处。客曰:食帖如何处分?吏曰:供菜饭而已。客曰:菜饭供了,还我'而已'来。驿吏(吏字原缺,据明抄本补)相顾,莫知所为。客又迫促,无计,吏问曰:不知'而已'。曰:(曰字原缺,据明抄本补):大于驴,小于骡。若无可供,但还我价直。驿吏问:每一'而已'。其价几何?客曰:三五千。驿吏逐敛送耳。(出《卢氏杂说》) 卢肇 唐卢肇初举,先达或问所来。肇曰:某袁民也。或曰:袁州出举人邪?肇曰:袁州出举人,亦犹沅江出鳖甲,九肋者盖稀矣。又肇就江西解试,为试官末送。肇有启事谢曰:巨鳌屃赑,首冠蓬山。试官谓之曰:某昨限以人数挤排,虽获申展,深惭名第奉浼。焉得翻有首冠蓬山之谓?肇曰:必知明公垂问。大凡顽石处上,巨鳌载之。岂非首冠邪?一座(座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闻之大笑。(出《摭言》) 章孝标 唐章孝标及第后,寄淮南李绅诗曰:及第全胜十政官,金汤渡了出长安。马头渐入扬州郭,为报时人洗眼看。绅亟以一绝答之曰:假金只用真金镀,若是真金不镀金。十载长安得一第,何须空腹用高心。(出《摭言》) 南卓 唐郎中南卓,与李修古亲表昆弟。李性迂僻,卓常轻之。李俄授许州从事,奏官敕下,时许帅方大宴,忽递到开角,有卓与李书。遂执书喜白帅曰:某与卓二十三表兄弟,多蒙相轻。今日某忝为尚书宾幕,又奏署敕下,遽与某书,大奇。及启缄云:即日卓老不死,生见李修古上除因(明抄本因作目)。帅请书看,合座大笑。李修古惭甚。(出《卢氏杂说》) 王智兴 唐王智兴带使侍中,罢镇归京。亲戚间有以选事求智兴论荐,固不允。遂请致一函与吏部侍郎。吏部印尾状云:选人名衔谨领讫。智兴曰:不如侍中也有用处。(出《卢氏杂说》) 卢发 唐中书令白敏中镇荆南,杜蕴廉问长沙,请从事卢发致聘焉。发酒酣傲睨。公少不怿,因改著词令曰:十姓胡中第六胡,也曾金阁掌洪炉。少年从事夸门地,莫向樽前气色粗。发答曰:十姓胡中第六胡,文章官职胜崔卢。暂来关外分忧寄,不称宾筵语气粗。公极欢而罢。(出《摭言》) 裴休 曲江池本秦时岂洲。唐开元中,疏凿为胜境。南即紫云楼芙蓉苑,西即杏园、慈恩寺。花卉环周,烟水明媚,都人游赏。盛于中和上巳节。即锡宴臣僚,会于山亭,赐太常教坊乐。池备彩舟,唯宰相、三使、北省官翰林学士登焉。倾动皇州,以为盛观。裴休廉察宣城,未离京,值曲江池荷花盛发,同省阁名士游赏。自慈恩寺,各屏左右,随以小仆,步至紫云楼。见数人坐于水滨,裴与朝士憩其旁。中有黄衣半酣,轩昂自若,指诸人笑语轻脱。裴意稍不平,揖而问之:吾贤所任何官?率尔对曰:喏,郎(明抄本郎作即,下同)不敢,新授宣州广德令。反问裴曰:押衙所任何职?裴效之曰:喏,郎不敢,新授宣州观察使。于是狼狈而走,同座亦皆奔散。朝士抚掌大笑。不数日,布于京华。后于铨司访之,云:有广德令请换罗江矣。宣皇在藩邸闻是说,与诸王每为戏谈。其后龙飞,裴入相。因书麻制,回谓枢近曰:喏,郎不敢,新授中书门下平章事矣。(出《松窗杂录》,按见《剧谈录》卷下) 冯衮 唐冯衮牧苏州,江外优佚,暇日多纵饮博。因会宾僚掷卢,冯突胜,以所得均遗一座,乃吟曰:八尺台盘照面新,千金一掷斗精神。合是赌时须赌取,不妨回首乞闲人。更因饮酣,戏酒妓。而军倅留情,索然无绪。冯眄之曰:老夫过戏,无能为也。倅敛袵而谢。因吟曰:醉眼从伊百度斜,是他家属是他家。低声向道人知也,隔坐刚抛豆蔻花。(出《抒情诗》) 邻夫 有睹邻人夫妇相谐和者,夫自外归,见妇吹火,乃赠诗曰:吹火朱唇动,添薪玉腕斜。遥看烟里面,大似雾中花。其妻亦候夫归,告之曰:每见邻人夫妇,极甚多情。适来夫见妇吹火,作诗咏之。君岂不能学也?夫曰:彼诗道何语?乃诵之。夫曰:君当吹火,为别制之。妻亦效吹,乃为诗曰:吹火青唇动,添薪黑腕斜。遥看烟里面,恰似鸠盘茶。(出《笑言》,明抄本作出《笑林》) 关图 唐荆州,衣冠薮泽,每岁解送举人,多不成名,号曰天荒解。刘蜕以荆州解及第,号为'破天荒'。尔来关图、常翛、皆荆人也,率有高文,连登上科。图即戎校之子,及第归乡,都押衙辈为其张筵。乃指盘上酱瓯,戏老校曰:要校卒为者。其人以醋樽进之曰:此亦'校卒为者'也。席人大噱。关图妻,即常翛妹,才思妇也,有《祭夫文》行于世。(出《北梦琐言》) 杨玄翼 唐咸(咸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通中(中字原缺,据明抄本补),杨玄翼怒举子车服太盛,欲令骑驴。时有诗曰:今年(今年原作□有看三字,据明抄本改)诏下尽骑驴,紫轴绯毡满九衢。清瘦儿郎犹自可,就中愁杀郑昌图。(出《卢氏杂说》) 裴庆余 唐裴庆余,咸通末,佐北门李蔚淮南幕。常游江。舟子刺船,误以篙竹溅水,湿妓人衣。蔚为之色变。庆余遽请彩笺,纪一绝曰:满额蛾黄金缕衣,翠翘浮动玉钗垂。从教水溅罗裙湿,知道巫山行雨归。蔚览之极欢谑,命宴者传之。(出《摭言》) 赵崇 虽卢氏衣冠之盛,而累代未尝知举。乾符中,卢携在中书,以宗人无掌文柄者,乃擢群从陕虢观察使卢渥,司礼闱。是年秋,黄巢犯阙,僖皇播迁,举人星迸。迨复京都,裴贽连知三举,渥有羡色。赵崇戏之曰:阁下所谓'出腹不生养主司'也。(出《北梦琐言》) 郑光业 郑光业,中表间有同人试者。时举子率以白纸糊案子,光业潜纪之曰:新糊案子,其白如银。入试出试。千春万春。光业弟兄,共有一巨皮箱。凡同人投献,词有可嗤者,即投其中,号苦海。昆季或从容,用资谐戏。即命二仆。舁苦海于前,人阅一编,皆极欢而罢。光业常言及第之岁,策试夜。一同人突入试铺。为吴语,谓光业曰:必先必先,可以相容否?光业为辍半铺之地。又曰:必先必先,谘仗取一杓水?亦为取之。又曰:便干托煎一碗茶,得否?欣然与烹煎。居二日,光业状元及第,其人首贡一启,颇叙一宵之素。略曰:既蒙取水,又使煎茶。当时不识贵人,凡夫肉眼。今日俄为后进,穷相骨头。(出《摭言》)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令狐德棻 崔行功 边仁表 辛郁 尹君 裴玄本 长孙玄同 王福畤 许敬宗 高崔嵬 元晋 赵谦光 沈佺期 崔日用 裴谈 李镇恶 卢广 松寿 封抱一 尹神童 令狐德棻 唐赵元楷与令狐德棻从驾至陕。元楷召德棻河边观砥柱,德棻不去,遂独行。及还,德棻曰:砥柱共公作何语。答曰:砥柱附参承公。德棻应声曰:石不能言,物或凭焉。时群公以为佳对。(出《启颜录》) 崔行功 唐崔行功与敬播相逐。播带榈木霸刀子,行功问播云:此是何木。播对曰:是栟榈木。行功曰:唯问刀子,不问佩人。(出《启颜录》) 边仁表 唐四门助教弘绰与弟子边仁表论议。弘绰义理将屈,乃高声大怒。表遂报曰:先生闻义即怒,岂曰弘,是事皆弘。弘又报云:我姓即曰弘。边又应声曰:先生虽曰弘,义终不绰。座下大笑,弘竟被屈而归。(出《启颜录》) 辛郁 唐辛郁,管城人也,旧名太公。弱冠,遭太宗于行所。问何人,曰:辛太公。太宗曰:何如旧太公。郁曰:旧太公,八十始遇文王。臣今适年十八,已遇陛下。过之远矣。太宗悦,命直中书。(出《御史台记》) 尹君 唐杨纂。华阴人也,累迁雍州长史,吏部尚书。纂之在雍州,司法参军尹君尝任坊州司户。省符科杜若,尹君判申曰:坊州本无杜若,天下共知。省符忽有此科,应由读谢眺诗误。华省曹郎如此判事,不畏二十八宿向下笑人。由是知名。及雍州司法时,有胡盗金城坊者。纂判:京城诸胡尽禁问。尹君不同之曰:贼出万端,诈伪非一。亦有胡着汉帽,汉着胡靴。亦须汉里兼求,不可胡中直觅。请西市胡禁,余请不问。纂怒不同判。遽命笔,复沉吟少选,乃判曰:纂输一筹,余依。太宗闻而笑曰:朕用杨纂,闻义伏输一筹,朕伏得几筹。(出《御史台记》) 裴玄本 唐裴玄本好谐谑,为户部郎中。时左仆射房玄龄疾甚,省郎将问疾。玄本戏曰:仆射病,可须问之。既甚矣,何须问也。有泄其言者。既而随例看玄龄,玄龄笑曰:裴郎中来,玄龄不死也。(出《大唐新语》) 长孙玄同 唐长孙玄同幼有讥辩,坐中每剧谈,无不欢笑。永徽中,在京会宴。众因语论及民间事,一人云:醴泉县去京不远,百姓遂行盅毒。此邑须远配流,岂得令在侧近。一人乃云:若令配流处还有百姓,此人复行盅毒,岂不还更损人。其人云:若如此,欲令何处安置。玄同即云:若令玄同安置,必令得所。诸人大喜,同即问之。答云:但行盅毒人,并送与莫离支作食手。(明抄本手作子。)众皆欢笑。贞观中,尝在诸公主席,众莫能当。高密公主乃云:我段家儿郎,亦有人物。走令唤取段恪来,令对玄同。段恪虽微有辞,其容仪短小。召至,始入门,玄同即云:为日已暗。公主等并大惊怪云:日始是斋时,何为道暗,玄同乃指段恪,若不日暗,何得短人行。坐中大笑。段恪面大赤,更无以答。玄同初上,府中设食。其仓曹是吴人,言音多带其声,唤粉粥为粪粥。时肴馔毕陈,蒸炙俱下。仓曹曰:何不先将粪粥来。举坐咸笑之。玄同曰:仓曹乃是公侯之子孙,必复其始,诸君何为笑也。坐中复大笑。玄同任荆王友,所司差摄祭官祠社。于坛所清斋,玄同在幕内坐。有犬来,遗粪秽于墙上。玄同乃取支床砖,自击之。傍人怪其率,问曰:何为自彻支床砖打狗。玄同曰:可不闻,苟利社稷,专之亦可。(出《启颜录》) 王福畤 唐王福畤名行温恭,累授齐泽二州,世以才学称。子勔、据、勃,俱以文笔著天下。福畤与韩琬父有旧。福畤及婚崔氏,生子勃。(勃原作劝,据明抄本改。)尝致书韩父曰:勔、据、勃文章并清俊,近小者欲似不恶。韩复书曰:王武子有马癖,明公有誉儿癖,王氏之癖,无乃多乎?要当见文章,方可定耳。福畤乃致诸子文章,韩与名人阅之曰:生子若是,信亦可夸。(出《御史台记》) 许敬宗 唐吏部侍郎杨思玄恃外戚之贵,待选流多不以礼,而排斥之。为选人夏侯彪之所讼,御史中丞郎余庆弹奏免。中书令许敬宗曰:固知杨吏部之败也。或问之,宗曰:一彪一狼,共着一羊,不败何待。敬宗性轻傲,见人多忘之。或谓其不聪,曰:卿自难记,若遇何刘沈谢,暗中摸索著,亦可识。(出《国朝杂记》) 高崔嵬 唐散乐高崔嵬善弄痴,太宗命给使捺头向水下,良久出而笑之。帝问,曰:见屈原云,'我逢楚怀王无道,乃沉汨罗水。汝逢圣明主,何为来。'帝大笑,赐物百段。(出《朝野佥载》) 元晋 唐曹怀舜,金乡人。父维叔(明抄本维叔作继奴,下同。)死王事,赠云麾将军。怀舜襁褓授游击将军,历内外文武官。则天云:怀舜久历文资,而屈于武职。自左鹰扬卫郎将拜右玉钤卫将军。有宋州司马曹元本·父名乞伯。明汲县丞元晋,好谈,多警策。或问元晋,元本,怀舜从叔。元晋应声答曰:虽则同堂,俱非本族。人怪而问之,晋曰:元本乞伯子,怀舜继叔儿,以此知矣。(出《御史台记》) 赵谦光 唐诸郎中,不自即员外郎拜者,谓之土山头果毅。言便拜崇品,有似长征兵士,便授边远果毅。赵谦光自彭州司马入为大理正,迁户部郎中。户部员外贺遂涉咏曰:员外由来美,郎中望不优。宁知粉署里,翻作土山头。赵谦光答诗曰:锦帐随情设,金炉任意薰。唯愁员外置,(明抄本置作署)不应列星文。人以为奇句。(出《谭宾录》) 沈佺期 唐沈佺期以罪谪,遇恩复官秩,而未还朱衣。因内宴,群臣皆歌回波乐词起舞,由是多求迁擢。佺期词曰:回波尔时佺期,流向岭外生归。身名已蒙齿录,袍笏未复牙绯。中宗即以绯鱼袋赐之。(出《本事诗》) 崔日用 崔日用为御史中丞,赐紫。是时佩鱼须有特恩。亦因宴会,命群臣撰词。日用曰:台中鼠子直须谙,信足跳梁上壁龛。倚翻灯脂污张五,还来啮带报韩三。莫浪语,直王相。大家必苦赐金龟,卖却猫儿相赏。中宗以金鱼赐之。(出《本事诗》) 裴谈 唐中宗朝,御史大夫裴谈崇释氏。妻悍妒,谈畏之如严君。时韦庶人颇袭武后之风,中宗渐畏之。内宴,玄唱《回波词》,有优人词曰:回波尔时栲栳,怕妇也是大好。外边秪有裴谈,内里无过(过字原缺,据明抄本补。)李老。韦后意色自得,以束帛赐之。(出《本事诗》) 李镇恶 唐李镇恶,即赵公峤之父。选授梓子州郪县令,与友人书云:州带子号,县带郪名。由来不属老夫,并是妇儿官职。(出《传载》) 卢广 唐殿中内供奉卢广持法细密,虽亲效贵势,无所回避。举止闲雅,必翔而后集。尝于景龙观,监官行香。右台诸御史亦预焉。台中先号右台为高丽僧,时有一胡僧徙倚于前庭。右台侍御史黄守礼指之曰:何胡僧而至此。广徐谓之曰:亦有高丽僧,何独怪胡僧为。一时欢笑。广与李畬俱非善射者。尝三元礼射,广畬虽引满射,俱不及垛而坠。互(互原作玄,据明抄本改。)言其工拙,畬戏曰:畬与卢箭俱三十步。左右不晓。畬曰:畬箭去垛三十步,卢箭去身三十步。欢笑久之。(出《御史台记》) 松寿 唐韦庆本女选为妃,诣朝堂欲谢。而庆本两耳先卷,朝士多呼为卷耳。时长安公松寿,见庆本而贺之。因曰:仆固知足下女得妃。庆本曰:何以知之。松寿乃自摸其耳而卷之曰:卷耳后妃之德。(出《启颜录》) 封抱一 唐封包一任益州九陇尉,与同列戏白打赌钱。座下数百钱,输已略(略原作客,据明抄本改。)尽,便欲敛手。傍人谓之曰:何不更戏。(戏字原缺,据明抄本补。)觅钱回取之。抱一乃举手摸钱曰:同(明抄本同作赐。)赐也,何敢望问。山东人谓尽为赐,故言赐也。(出《启颜录》) 尹神童 唐尹神童每说,伯乐令其子执《马经》画样以求马,经年无有似者。归以告父,更令求之。出见大虾蟆,谓父曰:得一马,略与相同,而不能具。伯乐曰:何也。对曰:其隆颅跌目脊郁缩,但蹄不如累趋耳。伯乐曰:此马好跳踯,不堪也。子笑乃止。(出《朝野佥载》)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穆子客 僧重公 孙绍 魏市人 魏彦渊 陆乂 王元景 李庶 邢子才 卢询祖 北海王晞 李騊駼 卢思道 石动筒 徐之才 萧彪 穆子客 魏使穆子客聘梁,主客范胥谓之曰:卿名子客,思归之传,一何太速。客曰:吾名子客,所以将命四方。礼成告返,那得言速。(出《谈薮》) 僧重公 魏使主客郎李恕聘梁,沙门重公接恕曰:向来全无菹酢膎乎!(酢膎乎三字原空缺,据黄本补。)恕父名谐,以为犯讳,曰:短发稀疏。重公曰:贫道短发是沙(是沙二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门种类。以君交聘二国,不辨膎谐!(谐原作诣,据许本改。)重公尝谒高祖,问曰:天(天字原空缺,据黄本补。)子闻在外有四声,何者为是?重公应声答曰:天保寺刹中,(中字原空缺,据黄本补。)出逢刘孝绰,说以为能。绰曰:何如道天子万福。(出《谈薮》) 孙绍 后魏孙绍历职内外,垂老始拜太府少卿。谢日,灵太后曰:公年似太老。绍重拜曰:臣年虽老,臣卿太少。后大笑曰:是将正卿?(出《启颜录》) 魏市人 后魏孝文帝时,诸王及贵臣多服石药,皆称石发。乃有热者,(明抄本乃有热者作其时乃有。)非富贵者,亦云服石发热,时人多嫌其诈作富贵体。有一人,于市门前卧,宛转称热,因众人竞看。同伴怪之,报曰:我石发。同伴人曰:君何时服石?今得石发。曰:我昨在市得米。米中有石,食之乃今发。众人大笑。自后少有人称患石发者。(出《启颜录》) 魏彦渊 北齐崔昂尝宴筵招朝彦。酒酣后,人多散走。即令著作郎钜鹿魏彦渊追之。彦渊左手执中参军周子渊,渊以(内容缺失)知名,右手执御史郑守(守原作寺,据明抄本、黄本。)信,来谘昂曰:彦渊后(明抄本后作投,黄本后作役。)周入郑,执讯获丑。济州长史李翥尝为主人,朝士咸集,幽州长史陆仁惠不来,翥甚衔之。彦渊曰:一目之罗,岂能获鸟。翥眇一目,陆号角鸱。又崔儦谓彦渊曰:我拙于书,不能'儦'字使好。彦渊曰:正可长牵人脚,斜飘鹿尾,即好。彦渊,司农卿李(明抄李作季。)昌之子。(出《谈薮》) 陆乂 北齐散骑常侍河南陆乂,黄门郎卯之子。卯字云驹,而乂患风,多所遗志。尝与人言:(言字原缺,据明抄本补。)马曰云驹。有刘某(刘某原作神符,据明抄本改。)者常带神符,(神符原作符与神,据明抄本删改。)渡漳水致失。乂笑曰:刘君渡水失神符。其人答曰:陆乂名马作云驹。(出《谈薮》) 王元景 北齐王元景为尚书。性虽懦缓,而每事机捷。有奴名典琴尝旦起,令索食,谓之解斋。奴曰:公不作斋,何故尝云解斋。元景徐谓奴曰:我不作斋,不得为解斋。汝作字典琴,何处有琴可典?(出《启颜录》) 李庶 世呼病瘦为崔家疾。北齐李庶无须,时人呼为天阉。崔谌调之曰:教弟种须法。以锥锥遍刺作孔,插以马尾。庶曰:持此还施贵族。艺眉有验,然后树须。崔氏世有恶疾,故庶以此嘲之。俗呼滹沱河为崔氏墓田。(墓田二字原缺,据《酉阳杂俎续》四补。)(出《酉阳杂俎》) 邢子才 北齐中书侍郎河东裴袭字敬宪,患耳。新构山池,与宾客宴集。谓河间邢子才曰:山池始就,愿为一名。子才曰:海中有蓬莱山,仙人之所居。宜名蓬莱。蓬莱、裴聋(聋原作袭,据明抄本改,下同。)也。故以戏之。敬宪初不悟,于后始觉。忻然谓子才曰:长忌及户,高则无害。公但大(明抄本大作不)语,聋亦何嫌。(出《谈薮》) 卢询祖 齐主客郎顿丘李恕身短而袍长,卢询祖腰麄而带急。恕曰:卢郎腰麄带难匝。答曰:丈人身短袍易长。恕又谓询祖曰:卢郎聪明必不寿。答曰:见丈人苍苍在鬓,差以自安。(出《北史》) 北海王晞 齐北海王晞字叔朗,为大丞相府司马。尝共相祭酒卢思道禊饮晋湖,(湖原作胡,据明抄本改。)晞赋诗曰:日暮应归去,鱼鸟见留连。时有中使召晞,驰马而去。明旦,思道问晞:昨被召以朱颜,得无以鱼鸟致责。晞曰:昨晚陶然,颇以酒浆被责。卿等亦是留连之一物,何独鱼鸟而已。晞好文酒,乐山水。府寮呼为方外司马焉。及昭孝立,待遇弥隆。而晞每日自疏退,谓人曰:非不爱热官,但思其(明抄本其作之。)烂熟耳。(出《谈薮》) 李騊駼 陈使聘齐,见朝廷有赤鬣者,顾谓散骑常侍赵郡李騊駼曰:赤也何如?騊駼曰。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騊駼时接客。(出《谈薮》) 卢思道 北齐卢思道聘陈,陈主令朝贵设酒食,与思道宴会,联句作诗。有一人先唱,方便讥刺北人云:榆生欲饱汉,草长正肥驴。为北人食榆,兼吴地无驴,故有此句。思道援笔即续之曰:共甑分炊米,(米原作水,据明抄本改。)同铛各煮鱼。为南人无情义,同炊异馔也,故思道有此句。吴人甚愧之。又卫尉卿京兆杜台卿,共中兵忝军清河崔儦握塑,十子成都,止赌一雉。卢思道曰:翳成都,不过一雉。儦又谓思道曰:昨夜大雷,吾睡不觉。思道曰:如此震雷,不能动蛰。太子詹事范阳卢叔虎有子十人。大者字畜生,最有才思。思道谓人曰:从叔有十子,皆不及畜生。叔虎、主客郎中泽之孙也。散骑常侍陇西辛德源谓思道曰:昨作羌妪诗,惟得五字云:'皂陂垂肩井。'苦无其对。思道寻声曰:何不'道黄物(明抄本物作杨)插脑门。'思道尝谓通直郎渤海封孝骞曰:卿既姓封,是封豕之后。骞曰:卿(曰卿二字据明抄本补。)既姓卢,是卢令之裔。(出《谈薮》) 石动筒 北齐高祖尝宴近臣为乐。高祖曰:我与汝等作谜,可共射之。'卒律葛答。'诸人皆射不得。或云,是骮子箭。高祖曰:非也。石动筒曰:臣已射得。高祖曰:是何物?动筒对曰:是煎饼。高祖笑曰:动筒射着是也。高祖又曰:汝等诸人,为我作一谜,我为汝射之。诸人未作,动筒为谜。复云卒律葛答。高祖射不得,问曰:此是何物。答曰:是煎饼。高祖曰:我始作之,何因更作。动筒曰:承大家热铛子头,更作一个。高祖大笑。高祖尝令人读《文选》。而郭璞游仙诗,嗟叹称善。诸学士皆云:此诗极工,诚如圣旨。动筒即起云:此诗有何能,若令臣作,即胜伊一倍。高祖不悦。良久语云:汝是何人,自言作诗胜郭璞一倍,岂不合死。动筒即云:大家即令臣作,若不胜一倍,甘心合死。即令作之:动筒曰:郭璞《游仙诗》云:'青溪千余刃,中有一道士,臣作云'青溪二千仞,中有两道士。'岂不胜伊一倍。高祖始大笑。(明抄本笑下多七百四十八字,至高祖大笑动筒止,今据补。并将缺字用燉煌本(启颜录)校补。)又齐文宣帝曰:(内容缺失):恕臣万死即得。帝曰:好。曰:臣昨(内容缺失)落密瓮里,臣为陛下却还复上天(内容缺失)真乎。对曰:臣作夜梦随陛下行,落一厕中出来。(内容缺失)舔之。帝大怒,付所司杀却。曰:臣请一言而死。帝曰。(内容缺失)陛下得臣头极无用,臣失头(内容缺失)。笑而舍之。高(内容缺失)斋会,大德法师开讲。道俗有疑,滞者,即论难议。援引大义,说法门,言议幽深,皆在雅正。动筒最后论议,谓法师曰:且问法师一个小议,佛常骑何物。法师答曰:或坐干叶莲花,或乘六牙白象。动筒云:法师今不读经,不知佛所乘骑物。师即问云:檀越读经,佛骑何物。答曰:骑牛。法师曰:何以知。经云,世尊甚奇特,非骑牛。座皆大笑。又谓法师曰:法师既不知佛常骑牛,今更问法师一种法义。比来每经之上皆云价值百千两金,未知百千两金总有几斤。遂无以对。□尝作内道场,时有法师先立无一无二无是无非义。高□升高坐讲,还令立旧义,当呼儒生学士,大德名僧。义理百瑞,无能得者。动筒即讲难此僧必令结舌。高祖大□□□高坐褰衣阔立,问僧:看弟子有几个脚。僧曰:两脚。又翘一脚向后。一脚独立。问僧。更看弟子有几个脚。僧曰:两脚。动筒云:向有两脚,今有一脚,若为能无一无二。僧答云:若其二是直,(《启颜录》直作真,下同。)不应有一脚。脚既得有一,明二即非直。动□□以僧义不穷,无难得之理者。乃谓僧曰:向者剧问法师,未是好义。法师师云:'无一无二,无是无非。'今问法师,此义不得不答。弟子问天无二日,上无二王。今者天子一人,临御四海,法师岂更得云无一?易有乾坤,天有日月,星辰配于天子,即是二人。法师岂更得云无二?今者帝临广德,无幽不烛,昆虫草木,皆得其生。法师岂更得无是?今四海为家,万方归顺,唯有宇文黑獭,独阻皇风。法师岂更得云无非?于是僧默然以无应,高祖抚掌大笑。高祖又常集儒生会讲,酧难非一。动筒后来谓众士曰:先生知天何姓?博士天子姓高,动筒曰:天子姓高,天□必姓高。此乃学他蜀臣秦密,本非新义。正经之上,自有天姓。先生可引正文,不须假讬旧事。博士云,不知何经,得有天姓。动筒云:先生全不读书,《孝经》亦似天本姓也。先生可不见《孝经》云,'父子之道,天姓也!岂不是天姓。高祖大笑。动筒(以上据明钞本补。)又尝于国学中看博士论云:孔子弟子,达者七十二人。动筒因问曰:达者七十二人,几人已着冠,几人未著冠。博士曰:经传无文。动筒曰:先生读书,岂合不解。孔子弟子,已著冠有三十人,未著冠有四十二人。博士曰:据何文以辨之。曰:《论语》云,'冠者五六人。'五六三十人也。'童子六七人。'六七四十二人也。岂非七十二人也。坐中皆大悦,博士无以复之。(出《启颜录》) 徐之才 齐西阳王高平徐之才博识,有口辨。父雄,祖成伯,并善(明抄本善下空一字,按《北齐书》徐之才传,疑当是医字。)术世传其业。纳言祖孝征戏之,呼为师公。之才曰:即为汝师,复又汝公。在三之义,顿居其两。孝征仆射莹之子。之才尝以剧谈调仆射魏收。收熟视之曰:面似小家方相。之才答曰:若尔,便是卿之葬具。(出《谈薮》)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在古代的官职设置中,讲究虚实结合,既有实际品级的职事官,也有虚衔的荣誉称号。以上问题趣历史小编将在下文为大家一一揭晓。 古代帝王跟正常人一样,并非生下来就具有治国理政的才能,必须通过后天学习与实践获得知识与经验。 为此,皇室十分重视对皇子、特别是太子的教育与培养。 即便太子(或其他皇子)做了皇帝,也需要继续学习,继续接受教育和帮助,以丰富或提高自己的道德政治素养、思想文化品位、军事斗争才干以及治民驭臣的权谋。 甚至深入到具体而繁琐的礼仪涵养,包括政务程序、朝会仪节、文书程式等等的修为。 为此,皇帝在身边聚集了一些德高望重、具有丰富知识及实践经验的训导人员,以便随时问事咨询,解疑释惑,并接受教导(或辅导、开导)及告诫。 这样的职能,部分类似于今天的政府参事,但地位更高,权力更大,责任更重。 先秦君王身边常见的训导人员是三公、三孤。 三公指太师、太傅、太保(一说指司徒、司马、司空),是针对君王而设,为君王的老师。 三孤亦称“三少”,即少师、少傅、少保,针对太子而设,是太子及其他王子的老师。 《北堂书钞》卷五十引许慎《五经异义》:“天子立三公曰太师、太傅、太保……又立三少以为之副,曰少师、少傅、少保,是为三孤。” 宋元之际的马端临在《文献通考·职官考二》里释“孤”说:“孤,特也,言卑于公,尊于卿。“ 三公三孤统称“公孤”,或称“师保”。 按马端临《文献通考·职官考二》里的说法,所谓师,指天子所师法,傅为傅相天下,保即保安天子于德义者。 三公之责,在于“佐王论道,以经纬国事,和理阴阳”。东汉班固在《汉书·百官公卿表上》里也指出:三公“盖参天子,坐而议政,无不总统。” 传说远古虞舜时代就设有师保。《礼记·文王世子》说:“虞、夏、商、周有师保。” 这情况,一直延续到春秋、战国时期的各诸侯国。《易·系辞下》云:“无有师保,如临父母。”这里把师保等同于父母,其教诲亦视同父母之教。 上古文献往往将君王的老师与太子的老师混为一谈,即有时师保专指君王之师,有时则指太子之师,有时又两者之师兼顾。 我们或可这样理解:因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当太子当上君王后,他昔日的老师,即师保也跟着成了皇帝的老师。 需要说明的是,先秦时期的师保,也就是三公三孤,既是君王的老师,又是他的顾问或高级参谋,还往往进入治国理政的角色,甚至成为执政。 《文献通考·职官二》引朱熹语指出:“惟天子方有三公、三孤、六卿。……公、孤以师道辅君,是为加官。周公以太师兼冢宰、召公以太保兼宗伯,是以加官兼相职也。” 先秦君王的师保,因为是君王的训导之师,理所当然地被君王委以辅弼重任,成为握有实权的重臣乃至宰相,如朱熹所举周初的周公、召公。 或者倒过来:重臣因为辅弼君王有力,而成为后者的先生。 商汤(成汤)时代(商早期)的伊尹、仲虺,武丁(?——公元前1192)时期(商后期)的傅说可谓当时的名相,又分别是商汤和武丁的导师和高参。 商汤时代的伊尹最为厉害,他连汤王算起,辅佐过四代君王(即成汤、卜丙、仲壬、太甲)。 他辅佐太甲时,由于后者不遵汤法,不理国政,被他放逐于桐宫(在今河南偃师)逼其悔过,自己则代为施政。 三年后,伊尹见太甲能痛改前非,才将他迎回京城,还政于他。 太甲见到伊尹这位贤相兼导师、高参后, 痛哭流涕,行跪拜礼。 《尚书·商书·太甲中》记录了他对伊尹所讲的、后来被广为征引的一段话: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既往背师保之训,弗克于厥初;尚赖匡救之德,图惟厥终。 太甲的检讨大意是说,上天带来的灾祸还可以避开,自己造成的灾祸,却难以逃脱。以往违背师保您的教诲,一开始就没管住好自己,还希望凭借您匡救的恩德,给我一个好的结果。 在这里,太甲终于认识到他的师保、伊尹训导、惩戒自己的良苦用心,发誓今后永远听师保的话,做一个好君王。 听从师保的训导,按照师保指引的去做,大致是虞舜以来历代君王相沿以袭的好传统,不能轻易更改。 但凡更改或违背,便会犯错误,没有好下场。 夏代太康失国、夏桀败走鸣条而亡国,商代武乙田猎河渭被雷劈死,纣王(帝辛)牧野兵败自杀,走的都是这条不归路。 特别是纣王后期“淫乱不止”,他的师保们“数谏不听”,气得一个个弃他而去,“持其祭器奔周”。 剩下继续苦谏的箕子(太师)与比干(少师),一个被纣王囚禁起来,不准发声,另一个则被掏了心,永远闭上了嘴。 唐人司马贞读到这段历史时叹道:“帝辛淫乱,拒谏贼贤。”“贼”是虐害、杀害的意思。“贤”,这里不仅指贤人、贤臣,更重要的是贤师。 虐杀贤师,天理不容,所以纣王最终亦不可活,“赴火而死”。 《尚书·仲虺之诰》说,商朝开国之初,汤王的导师仲虺对汤王提出的第一条要求乃是“佑贤辅德,显忠遂良”,就是说要尊师尚贤,重用忠良。他还借他人的话告诫汤王: 予闻曰:“能自得师者王,谓人莫己若者亡。好问则裕,自用则小。” 这段话大意讲,我听说:“能够自己找到老师的人,就会成为君王,认为别人都不如自己的人,就是自取灭亡。谦虚好问,得到的就多;刚愎自用,得到的则少。” 与此相应,成汤立国之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广发布告寻求一位或数位好老师来辅佐自己,成汤将他们称为“元圣”。成汤这是吸取了夏桀腐败祸国的教训。 《史记·殷本纪》说,成汤很有运气,找到了伊尹,还有仲虺为师,委以他们重任,在他们的帮助下,终于灭了夏,得以“践天子位,平定海内”。 先秦师保对君王明显具有监督、督问性质,这就是说师保不仅是君王的老师、顾问或高参,还是监护人。 如前举商代伊尹对商王太甲,周代周公对成王,召公对康王。这对君王实在不太好受,故而多有抵触,甚至反抗。 《竹书纪年》卷上记载了太甲与伊尹关系的另一个版本:太甲被伊尹长期放逐(不止三年),七年后,太甲潜回京城,将伊尹杀死,强行夺回了政权。 这个对具有监护人意义的师保进行叛逆的传说,说明号称天子的人君在本质上是不会 容忍被人凌驾的。 《易辞·系辞下》里将师保视作父母的话,乃是一种理想境界,其间隐藏着多少类似 太甲弑师的故事,不得而知。 入秦以后,具有监护君王意义的师保制度便逐渐淡化于历史深处。 秦始皇嬴政本人曾长期纠结于相国兼“仲父”的吕不韦的监护,故对一切监护及监护人深恶痛绝。 据《史记·吕不韦列传》,嬴政在公元前235年,便剥夺了吕不韦的一切职务,将其放逐到边远的蜀郡,使之“恐诛,乃饮酖而死”。 秦始皇在摆脱了吕不韦的监护后,又在此前基础上大量设置博士,以代替师保的部分功能。 毕竟,皇帝不是万能的,并非无事不晓。但博士只类似于今天的参事,只备皇帝咨询、问事,最多起个高参作用,主意还是由皇帝来拿。 入汉后,所谓三公,完全成了宰相,失去了君王导师、高参兼监护人的职能。 到了三国两晋及南朝、北魏、北齐的三公,则多为大臣的加官、赠官,或备皇帝顾问。 两宋时的三公曾一度复为真宰相,但终还为加官。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众所周知端午节是为了纪念屈原的,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节日,那么除了纪念屈原之外,端午节的存在还是为了纪念哪些人?普遍的说法有纪念伍子胥、纪念曹娥、纪念介子推等。 纪念屈原说 据《史记》“屈原贾生列传”记载,屈原(约公元前339年—约公元前278年),战国末期楚国丹阳(今湖北宜昌秭归)人,是春秋时期楚怀王的大臣。屈原,名平,字原,但实际上他姓“芈”,并不姓“屈”。 相传,屈原倡导举贤授能,富国强兵,力主联齐抗秦,遭到贵族子兰等人的强烈反对,屈原遭谗去职,被赶出都城,流放到沅、湘流域。他在流放中,写下了忧国忧民的《离骚》、《天问》、《九歌》等诗篇。公元前278年,秦军攻破楚国京都,屈原眼看自己的祖国被侵略,心如刀割,但是始终不忍舍弃自己的祖国,于五月五日,在写下了绝笔作《怀沙》之后,抱石投汨罗江自尽,以自己的生命谱写了一曲壮丽的爱国主义乐章。 屈原投江后,当地百姓闻讯马上划船捞救......。为了寄托哀思,人们荡舟江河之上,此后才逐渐发展成为龙舟竞赛。百姓们又怕江河里的鱼吃掉他的身体,就纷纷回家拿来米团投入江中,以免鱼虾糟蹋屈原的尸体,后来就成了吃粽子的习俗。 从文献记载来看,最早将屈原和端午节联系起来的,是南北朝时南梁吴均的神话志怪小说《续齐谐记》,此时屈原已去世750年以上,从唐人欧阳询转抄《风俗通》(东汉末年应劭著)的佚文可见,也许东汉灵帝时端午民俗中已有屈原的影子,但这也是屈原身后400多年的事了。虽许多端午习俗与屈原无关,但千百年来,屈原的爱国精神和感人诗辞,已广泛深入人心,故人们“惜而哀之,世论其辞,以相传焉”,因此,纪念屈原之说,影响最广最深,占据主流地位。在民俗文化领域,中国民众把端午节的龙舟竞渡和吃粽子等,都与纪念屈原联系在一起。 纪念伍子胥说 端午节的第二个传说,是五月五日纪念春秋时期(公元前770-前476年)的伍子胥。 伍子胥,名员,楚国人,父兄均为楚王所杀,后来子胥弃暗投明,奔向吴国,助吴伐楚,五战而入楚都郢城。当时楚平王已死,子胥掘墓鞭尸三百,以报杀父兄之仇。吴王阖闾死后,其子夫差继位,吴军士气高昂,百战百胜,越国大败,越王勾践请和,夫差许之。子胥建议,应彻底消灭越国,夫差不听,吴国大宰,受越国贿赂,谗言陷害伍子胥,夫差信之,赐子胥宝剑,子胥以此死。 伍子胥本为忠良,视死如归,在死前对邻舍人说:“我死后,将我眼睛挖出悬挂在吴京之东门上,以看越国军队入城灭吴”,便自刎而死,夫差闻言大怒,令取子胥之尸体装在皮革里于五月五日投入大江,因此相传端午节亦为纪念伍子胥之日。 纪念孝女曹娥说 端午节的第三个传说,是为纪念东汉(公元23-220年)孝女曹娥救父投江。曹娥是东汉上虞人,父亲溺于江中,数日不见尸体,当时孝女曹娥年仅十四岁,昼夜沿江号哭。过了十七天,在五月五日也投江,五日后抱出父尸。就此传为神话,继而相传至县府知事,令度尚为之立碑,让他的弟子邯郸淳作诔辞颂扬。因此相传端午节亦为纪念孝女曹娥之日。 纪念介子推说 介子推是寒食节与清明节由来传说的主角,可也有认为端午节的由来与介子推有关。据东汉时期蔡邕的琴曲著作《琴操》中说,端午节系为纪念先贤介子推。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1、老婆:11朵香槟玫瑰有唯一的爱的寓意,适合送给老婆。2、恋人:11朵可以对恋人表达出自己对这段感情的看重和坚持。3、长辈:香槟玫瑰颜色淡雅、香味清新,可以表达出长辈的尊敬和感激。4、同性朋友:可以表达对朋友的感谢之情。 11朵香槟玫瑰可以送给哪些人 1、老婆 香槟玫瑰的花语是惟一的爱,除了你,我不喜欢其他人,表达了对你忠心和爱意,不会因为其他的人或事而改变,而11这个数字一直有一生一世的寓意,送给老婆代表对她的爱至死不渝。 2、恋人 香槟玫瑰第二个花语是爱上你是我的荣幸,表达了被你吸引爱上你,是我的荣幸,而11枝更是充分的表达了在这份感情里自己的决心和坚持,适合送给恋人,希望对方可以和自己走入婚姻的殿堂。 3、长辈 香槟玫瑰颜色淡雅,香味清新适合送给长辈,很多人认为香槟玫瑰是玫瑰的一种,只适合送给恋人,但是它其实是月季的一种,送给长辈表达出自己的尊敬和爱戴,希望对方能身体健康。 4、同性朋友 香槟玫瑰的花语都是代表着爱情,可以送给长辈但是最好不要送给异性的朋友,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而送给同性朋友就不存在了,还可以表达出友谊的看重和感激之情。 neiye_fys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