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刚反唐》是中国传统故事,作者是如莲居士,主要讲述了唐时薛仁贵之子薛丁山为奸臣所害,全家抄斩。而薛丁山的三子薛刚不肯屈服,终于起兵反唐,报了血海深仇使正义得以伸张的故事。小说从讲史演进而来,故事情节多半出于民间传说,然而书中人物如薛丁山、樊梨花、陈金定、薛刚、薛金莲等等男女英雄都已成为民间脍炙人口的艺术形象。 第23回 通城虎酒醉遭擒 两英雄截途抢劫 话说薛刚因连日奔驰,滴酒不曾到口,见了酒杯,便杯杯干,又兼薛义殷勤相让,不觉开杯畅饮,不多时吃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知,睡在席上,如死人一般。薛义唤齐家丁,将薛刚拿住,知他勇冠三军,用七八条麻索紧紧捆住,又用手扭脚镣挂了手足,上了囚车,放在私衙。一面取棺木收殓夫人,一面传令军将装束,伺候天明押解进京请功。 到了三更时分,薛刚酒醒,睁眼一看,只见满身绳索,捆绑在囚车上,众将持刀防守,不觉大声喝道:“薛义,你今拿我,却欲何为?”薛义道:“你休怨我,我既做了朝廷的官,难道徇私情,欺皇上,藏你在此么?今将你解上长安,以尽臣道。”薛刚闻言大怒,骂道:“忘恩负义的狗贼!可记得当初囚在府狱中,三日一比,你妻在街上求乞,亏何人救你出牢,得此地位?”薛义道:“我虽因你相救,到此进位,但先遵君命,后尽私情。难道因你私情,就欺了君不成!”薛刚看见上边的棺木,骂道:“狗贼!你扛这棺木却是何意?”薛义道:“他便是报你大恩的人,也须说与你知道。棺中是我的妻子杨氏,他妇人家不知法度,叫我留你,一时口角相争,误将他踢死,这就是报你的思了。”薛刚又骂道:“丧心贼!你结发之情尚且不顾,何况于我!罢罢,由你解上长安去罢!” 到了天明,薛义领了人马,押解囚车,离了泗水关,直望长安而去。行至汉州黄草山,忽听一声锣响,涌出七八百喽罗,两个山大王,一个生得五色花脸,赤发红须,獠牙突露,宛同鬼判;一个生得鸳鸯睑,左边朱红色,右边蓝靛色,左边是白眉毛,右边是红眉毛,须黄发口,相貌狰狞,当时拦住去路,大声喝道:“来者留下三千黄金作买路钱,方许过山!”薛义闻言,抬头一看,见他二人的相貌,吃了一惊,唬得心头乱跳,强大着胆,把刀一横,叫一声:“强贼!你断路也须打听明白,或断客商,或断百姓,我乃押钦犯上长安的官将,焉有银钱与你!”两个山大王喝道:“我知道你是泗水关的总兵,尽有金银,去送与奸臣,就送我三千黄金,也不为多。或说半个‘不’字,立刻叫你作刀下之鬼!”薛义喝道:“休得胡 言!”举刀便砍。那五色脸的拿刀只一隔,乘势一伸手,将薛义抓过马来,往地下一抛。众喽罗一齐上前,用索捆了。那些押解军兵,见主帅被擒,丢下囚车,俱各四散而逃。 薛刚在囚车中喊道:“好汉快来救我!”两个大王滚鞍下马,打开囚车,急急解缚,连声叫道:“薛三哥,受惊了!”薛刚道:“二位素不识面,何以知我?”那五色脸的道:“小弟姓吴,名奇,这鸳鸯脸的名叫马赞,都是常山人,皆在此山落草。数日前,有一个仙人,乃京兆三原唐魏公李靖老爷到此,他说今日今时,有泗水关总兵薛义,忘恩负义,拿你解上长安,路过此间,叫我拿下薛义,以救三哥,且避此山,日后唐王中兴皇唐天下,许我二人蟒袍玉带。所以在此等候,果然不差。请三哥上山做寨主,发落薛义。”薛刚大喜。 喽罗牵过一匹来,薛刚与吴奇、马赞一齐上马,来到大寨,下马入了聚义厅。吴奇道:“我等豪杰,作事须要直捷,我们休论年齿,竟遵三哥为兄,结为生死之交 便了。”当下三人对拜八拜,上边摆下三张交 椅,正中坐了薛刚,左边是吴奇,右边是马赞,令众喽罗参见了。薛刚分付:“把薛义抓进来!”一声答应,把薛义扌卒进大寨,掷翻在地。薛刚骂道:“狼心狗肺的贼!你当初在牢中,追比身价,我一时仗义,救你出牢,又与你干此总兵之职。到而今你不想知恩报恩,反用酒来迷我,拿住解京,贪图富贵,不料天理昭彰,你竟也有今日!”吴奇道:“三哥,这等没良心的人,与他说么!或剐或杀,速速处置,我们好吃酒。”薛刚分付:“把他绑在大柱子上,先砍去手足,然后剖出五脏,再斩其狗头。”吴奇、马赞拍和称快,寨中大摆筵席,庆贺吃酒。欲知后事,再看下回分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对古代书生和土匪很感兴趣的小伙伴们,趣历史小编带来详细的文章供大家参考。古代赶考书生带着不少盘缠,土匪却不敢打劫? 古代路途遥远,山路崎岖,许多的地方都还没被开发,当时的交通也不方便,平日里出行富贵人家会选择乘坐马车这唯一的交通工具,贫苦人家们就只能选择走路。 出远门就需要带点干粮钱财,不然随随便便一个路途都需要十天半个月的,不准备充足就可能饿死街头。 那时候有一种人,需要耗费数月时间出远门,即进京赶考的书生。 这些考生们来自各个州府,十年寒窗苦读,就为了今朝考取功名,一举改变命运。 州府到京城的距离遥远,为此他们不得不带上这一路上的所需之物。 而古代由于治安措施的不完善以及法律制度的不健全,许多走投无路的人兵行险招上山做了土匪,那么古代赶考生带着不少盘缠,为何土匪不敢打劫呢? 特制旗子 书生在去京城赴考的路上,最少都得花上个把月,还得考虑到路上的其他突发情况,所以书生们带的随身之物都价值不菲,但是路过的土匪却并不会抢劫,主要还是因为他们腰间的特制旗子。 古代的科考三年一次,为的是给国家选栋梁之材,一个国家的治理光是皇帝一个人是不够的,身边总得有各种的贤能异士为其出谋划策。 书中自有黄金屋,老祖宗留下来的智慧后人不一定都能全部参透,所以需要多读书才能增长见识。 而且古代没有互联网技术,消息闭塞,关在深家大院里,外面的什么事都不知道,如果能广泛阅读各种书籍,在家中就能通晓各种事。 总结来说,古代的皇帝很重视科考,可以说科考也是举国上下都关心的事。 书生们进京赶考这条路上变化莫测,会遇到什么样的事谁都不清楚,皇帝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为了确保书生们的安全,才研制了腰间的特制旗子。 那是朝廷专门给这些赶考生发的,上面还绣着字样,一般是“礼部会试”或者“奉旨会试”,书生们带着这个旗子出行就会避免很多的麻烦。 在进城过一些关卡的时候,守在城门的官兵们看到了也会马上放行,这面旗子除了表明自己的身份,还代表着走到哪里都可以受到官兵的保护。 赶考生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朝廷第一个怪罪的就是负责这一带的官员们。 为了保护自己的官位以及小命,那些官兵们在赶考生快要来时就会通知当地的土匪头子,管好自己的手下,不要惹一些不该惹的人。 虽然土匪和官兵向来水火不容,但为了使自己的土匪事业持续得更久,土匪们基本都会答应官府的要求。 担心报复 这些赶考生们虽然不一定都是冲着功名利禄去的,但都是想要进入朝堂在治国层面上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且有着理想抱负的人,所以这些考生们无论结果如何,最后都有可能为朝廷办事。 能够考取功名的基本就是直接服务于天子,其他考生即使没有拿到好名次,国家也会爱惜人才,给这些排名较后的考生一些其他的官职。 所以土匪要是招惹了这群人,等到他日封官加爵的时候,就有自己好果子吃了,那些土匪也不傻,不想站在这些潜在人才的对立面。 若是土匪们心一横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将来这些被抢劫的考生功成名就,反过来对付这些土匪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尊重儒学 再者汉朝独尊儒术后,各国都将儒家文化作为最重要的治国理念,而那个时代民众也都很尊重儒学,哪怕是横行街道的土匪,也难以逃离封建社会的束缚。 虽然平日里干的勾当没有一件是符合儒学文化的,但是从内心深处还是尊重孔夫子儒学的。 而赶考生们就是儒家的代表,是儒学文化行走的代言人,所以土匪们也不愿为难这群书生。 小结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古代赶考生前往京城的路上带着不少的盘缠,但是土匪也不敢上前打劫的原因了。 因为这是国家的人才,这是和朝廷对着干,腰间缠的特制旗子就说明了一切。 还有就是怕这些考生将来有了官位之后报复自己这个小小的土匪,以及儒家文化代表的书生们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是非常高的,都不愿对其下手。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曾经主动送劫花都之神级纨绔,就是故意被抢劫过一次。 你猜错了,我不是钓鱼执法的公安民警。 我是穿65式军装的反间谍部队特工。 当然我们根据作战需要,也随时可以获得公安民警的身份。 这本来是一次应该被请功的作战,任务完成非常出色,但最后却差点被处分,而且还被关了禁闭。 那是1978年夏天。时代背景就不交待了,否则后台一定不通过。 接到战斗任务是我休假刚结束,回到单位,就被头儿安排。说是市局那边有个棘手的案子,也不是人家完全拿不下,不过要多费很多手脚。头儿把装备领条往桌上一拍:“你小子少嘀咕,你手脚闲着,拉兄弟单位一把,人家不会亏待你!” 好吧,反正我们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叫我去我就去呗,反正这边的事儿搁着又不会下崽,等那边忙完回头再收拾吧。 我一到4科,好家伙,蔡科、丁科、平时很少见到人的毛科毛大姐全在等我,刑警队政委和特别行动中队的廖队也坐在一边拿个本子准备汇报的样子。 寒暄就没必要了,直接下任务。 老城区有一家印刷厂的围墙外面,有一条大约1米宽40多米长的通道,另一边是一家仓库的围墙,通道一头连着有2路公共汽车过往的马路和一些工厂的大门,中间一段有2处宽窄不一的拐,通道另一头是一大片平房,房子与房子之间几乎都可以穿行,没有正经的胡同和路,整个社区大约挤了3000多户将近2万居民,上下班抄近路必须经过这段通道,否则要绕过一片工厂和库房,起码多走好几公里。 就这么个绝妙的伏击点,被犯罪分子盯上了,入夏以来,一到晚上下夜班的时候,至少一伙土匪持火药枪或棍棒、匕首、砍刀等凶器在通道打劫,被害群众几乎天天报案,辖区派出所无论是蹲守还是清剿还是设伏,都始终无功而返。因为地形太特殊了,民警靠现场太近,犯罪分子就不行动;一旦设伏地点稍远,等听到群众呼救再扑上去,犯罪分子早消失在密密匝匝的平房区中。 情况反映到市局,市刑警大队也介入了,外围也打掉了不少涉案人员,但由于一个现行犯也没有,对土匪团伙的核心组织依然没有伤筋动骨,了不起是巡逻密集高压时,他们就蛰伏;等你稍一松懈,他们就快打快撤,把从电影里看来的八路军打鬼子的那一套拿来对付民警。 事件一步步升级,从街道公社、派出所,到分局治安科、刑侦队加入,再到市局介入,凶案一直不断,直到市革委会派了工作组到市局督办,四科牵头成立的专案组和特别行动队进行专项布控和外围侦破, 确实捕获了一批有参与作案的犯罪分子,但一来派出所包括刑警队的侦查员已经被犯罪团伙认熟,我方巡逻或布控人员一出动,他们就暂时躲起来,等民警一撤立刻就聚拢来疯狂作案;二来,虽然抓获一些相关重要的组织者却因为没有明确的口供和现行作案事实,也无法定罪,更因为首犯的指向性不明,这个市革委会督办的重案依然处在攻坚阶段。市局也是万不得已,才动用我们单位的力量。 我领了任务后,当天就独自去现场周边做了前期侦察,然后和四科的参战民警做了周密策划。 第二天,经过印刷厂隔壁那家国营麻纺厂保卫科联系了厂革委会主任,以外单位新调来工人的名义,把我安排在麻纺厂的机修车间上班。当天上午我去厂人事科报道,领了全新的工作服,跟着机修师傅正正经经开始上班。 我还是在初中阶段参加学工学农学军活动时见识过工厂、车间、机器这些东西,而且带我的麻纺厂师傅对我的身份又毫不知情。一上手他就知道我是个机电盲,因此对厂革委会的安排很是抱怨。他以为我是某个领导的亲属,派给他纯粹就是占个茅坑拿工资混资历镀个金而已。他的不屑我早有料到,但我实心实意想学一点机电技术,所以我和新进厂的青工讨好老师傅的套路一样,第二天上班开始就给师傅打早点,提前到机修房打扫卫生整理工具,还主动从家里(单位里申请)谋来当时市面上非常稀少的龙井茶,把师傅的茶杯擦洗干净后给沏上。 师傅看我乖巧,头一天扔给我一台马达,让我把转子拿去烧,烧完了把坏掉的绕组拆卸下来,再擦洗干净,按照功率领了铜线用手工重新绕线圈。 由于市局那边七七八八的事情耽误,战机一直没有出现,他们只好加派巡逻警力以高压态势确保群众安全。而我这边一干就是一个星期,不但修马达学会了,钻孔攻丝磨刀也差不离可以给师傅打下手。 要说当时的感觉,就是一方面焦虑的等待战斗命令下达,一方面又觉得当工人比当战士爽太多了,一天就8小时上班,其他时间完全自由支配,简直等于天天放大假。 我有点熬不住战前的焦虑,主动提出要求四科严管辖区派出所以及居委会的治安人员,正常巡查正常收队,不要随意加班加点,完全恢复常态,争取创造战机。 又熬过了5天,我都已经学会三相电的基本常识了,战斗命令才下来。 第二天全市在工人文化宫搞大型群防群治动员活动,各派出所和民兵联防、市局相关警力全部到会参与动员和会场值勤,晚上散会后各自回家,取消了例行巡逻。 这天我上中班,夜里11点半,我从工厂出来,看见中山东路几乎没有任何动静,但我心里清楚战友们在干什么。我按计划拐进了印刷厂旁边的通道。 通道里一片漆黑,我故意一边快走一边大声唱歌给自己壮胆。凭我直觉,前面拐弯处一定有情况。但我没想到的是,首先出现的动静在我身后,原来这些家伙事先已经埋伏在印刷厂围墙里,而且在中山东路上也有眼线,另一端居民区也布置了很多眼线,两端眼线报了平安通道里就动手,否则就各自开溜。 我发现身后有人跟上来,就装着害怕往前面跑。果然,3个家伙很专业的戴着帽子和围巾捂嘴拿着2支火药枪一把日军指挥刀堵住了我的去路,而我身后估计也是至少一杆火药枪和不少于3个的土匪,和我保持5米左右的距离堵住了我的退路。我站了下来,为首的家伙一手举着一只自制手枪,一手握着一只钢笔手电筒照着我脸,命令我交出钱财保命。我很害怕的样子,哆哆嗦嗦取下手上的上海牌全钢手表。这在当时是一笔可观的财富,凭内部关系125元一块手表基本是当时青工的最高档标配。我是因为工作特殊工资高,2个月就买了手表,而基层民警一个月20几块钱的工资,买这手表起码要存一年的钱。看到我手上的手表在手电照射中微微闪着光亮,狡猾的土匪并不上前来取,而是继续命令我原地不动把衣服口袋掏出来。这样我没机会捞一个挡子弹的肉盾,只好摸摸索索战战兢兢往外掏,拿到皮夹子时还故意畏畏缩缩不舍得的样子,然后手一滑皮夹子掉到了地上。那家伙不让我蹲下去捡,而是叫我把手表也丢在皮夹子附近,我故意磨磨蹭蹭不舍得丢,在他一再警告下,才非常不情愿的把手表丢在和皮夹子有段距离的地上。对方极端不满,骂骂咧咧用手电指着叫我举手后退。 我当时想通道两端都还没传来动静,说明我的战友还没有到位,现在行动很难保证一网打尽。但不行动我要真的被抢了,那更是奇耻大辱,我宁可选择用最快的手法一换三干掉他们几个也不能让他们全部跑掉。说实话当时脑子转的飞快,一边在匪徒命令下稳稳的后退,一边死死盯住身前的3个匪徒一举一动,耳朵搜集着身后匪徒的动向,随时准备从腋下掏家伙反击。 我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后挪着,感觉身后的匪徒正在撤离,前面持刀的匪徒正慢慢接近我地上的皮夹子,直到匪徒拿到我钱包和手表,我仍然没有等到战友的行动信号。 这时我身后的匪徒可能已经翻墙或跑出了通道,前面的匪徒距离我已经10米开外,我再不行动就必将错失良机。千钧一发了,我装着后退的脚没有站稳,一晃身抽出了临时调换来的64手枪,迅雷不及掩耳的朝对方头上方约一米处就是一枪,同时大吼“给老子跪下!跪下!”然后对准为首匪徒的脚就是一枪,他立刻哀嚎着倒在地上。另一个拿火药枪的家伙吓呆了,我枪指着他命令他放下武器,他木呆呆的没有反应。我气坏了,飞快扑上去,一把捞起为首匪徒扔在地上的自制手枪,用那把土枪直接朝那家伙屁股上一扣扳机,“轰”的又一声巨响,又一个匪徒倒在地上。而那个拿刀的家伙,已经跑出了我的射程。我见追不上前后跑掉的匪徒,便对正在哀嚎的两个家伙进行查看。正在这时天空飞起了2发照明弹,战场一下子亮如白昼,远处我的战友呐喊声四起,我听得出合围的兵力至少上百,今天参与作案的匪徒一个也休想跑掉。 照明弹熄灭的同时,接应我的战友也已经冲到了事发地。市刑警大队政委一面叫手下赶快绑人清点物品,一面啪啪啪的拍着我的肩:“吓老子你这家伙行动提前了,我们还秘密搜索前进到半路,你枪一响郑局命令立刻公开行动,打照明弹增援你,看起来你狗日的没事?” 一场有惊无险的战斗告一段落,后面通过审讯扩大战果是市局的事。我要对付的是市检察院和我单位的政保处,为我用自制手枪在对方没有反抗行动的情况下击伤对方作出合理解释。我一口咬定,因为不熟悉那把土枪,我以为是有保险的,准备拿枪吓唬他,结果土枪走火了。 我的解释勉强在被禁闭了三天后通过,回到单位,头儿乜斜着我说:“操,有没有保险你可以不知道,吓唬他你手上的小砸炮不管用?有指着屁股吓唬人的吗?别以为兄弟单位比你傻,不处分你是因为本来可以请功的,现在抵消,算你小子运气好。”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歹我也算曾经是工人阶级队伍的一员。